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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桃花千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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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桃花千城
作者:九月半

文案

她是江湖第一贼,他是御封“第一公子”。 

他说:“你真把相府当菜市场了?”

她问:“你有家里进贼的自觉吗?”

她耻笑:“没见过你这样脸皮厚的男人。”

他无意:“脸皮不厚反被说不是男人。”

他说:“那姑娘长的甚是好看。”她邪笑:“我觉着你比那姑娘长的还好看。”

他三分慵懒,三分轻佻,三分风雅,一分孤寂……她爱上了他,他亦然,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她的爱;他从公子突然变成了皇族贵胄,他不得不反叛江山,执掌天下九州。他成了万民口中的鸿明帝君,开创了炎云盛世。

他拥有天下,但天下却不曾是他的牵挂……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狄少洛,灵猫 ┃ 配角:小鱼(赫连文德)珞玉公主,辛乐公主,辛泽 ┃ 其它:宠溺,专一,宫廷豪门,虐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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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正好

  相府三公子遇刺,命悬一线,震动京师,皇帝当日夜间便遣令宫中最好太医前去救治,次日更有大安第一公主珞玉亲去探望。
  整个皇城大小官员各司其职,皆进入了警戒搜寻状态,太子下令必定要彻查此事,皇子们大喝必然严办,明显掀起了一股较劲之势。
  仔细看来也不过是谁都不希望落后了抓到凶手的机会,谁都在言明,此事与我无关。
  而有些胆大又有幸见过那公子的女子更是立在相府门外眺望,泪染锦帕始未干。
  也就是这一日,那不愿意听,可不管白天黑夜走到哪里都有成群的人说给她听的灵猫才算真知道了,琉城洛公子那是个什么人物,当真是一人之身,影响万人之心!
  一个相爷公子怎么就尊贵成了这个样子?
  她还清楚记得第一回见到他时的光景:
  他执着轻佻风雅的语调问她:“小兄弟,珠子应该是放在桌上的,怎么不拿?”他知道她是贼。
  那是一道怎样的声线?微风振箫,淡雅如兰?她不懂那些,也懒得风雅,可她知道自己打了个机灵。
  一是她从不曾注意到园子里还有人。再则她最喜欢没事的时候跑到西街菱悦馆屋顶上听一个姑娘唱曲儿,她觉得什么声音都不能比那姑娘的还要让人舒服了,可今日这人的声音,她却觉得自己无知的可以。
  所以,窃宝而来的她回头了,顺着那声音她看到了这一辈子都没见过的风景。多年以后她还依旧会时常浅笑:那年初遇,桃花妖妖,迎风而落,梦里千城皆寂寥……
  那是一棵这院子里最大的桃花树,因为是正值花期,自然是枝繁叶茂花开满树,就在那万花之中坐着一个男子:
  一身象牙白色衣衫,镶着细致的金线边,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的袖角与领口处有精致的腊梅,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与一顶赤金冠相缠,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
  眉如墨画,眼若明星,顾盼之间端的是荡人心魄,腰系玉带,手持清花缠枝莲纹小杯,微风吹过,似若也要随了那花瓣散去,羽化成仙,再不入这五浊凡尘。
  这样的一个人,该是世间有的吗?且不说别人,灵猫是打死也不承认自己看到的是个人。
  异常喜欢在酒馆听仙狐妖媚段子的她掉了自己衔着的杨柳枝,寻思开来了:事儿没办成遇到仙人了不成?
  思及此,她撒丫子跑了。她本以为他该是天上的,谁知,他是相府的小公子,是她要盗的玖零夜明珠的主人。
  她觉着再也没有比这更没脸的事儿了,江湖第一猫失手了,还是被一个大活人吓跑的。
  于是,她毅然再次下战书,定要盗走自己要的东西,挽回自己的脸面。
  可再见时,他丫依旧斜靠在了桃花壮硕的枝桠上对月浅酌,而后低头俯视再次踏入相府盗宝的她:“兰溪的梨花酿,要喝吗?”
  那上等的丝段与轻纱伴着飞花荡漾,勾勒的却是让人终生难忘的唯美。
  三分慵懒,三分轻佻,三分风雅,一分……对于她灵猫来说最要命的东西,她天下第一猫向来不信邪,可这回她承认——邪!真邪!
  后来她还是选择了跑,她觉着他妥妥就是天上来的。
  只是,后来的后来她就知道她错了,错的相当离谱!
  她扼腕叹息,咬牙几乎把他查了一个透彻,在百分之百确定他妥妥是个人后,再再次留盗贴。
  但是,他却动都没动那摆在桌上的夜明珠,不,他动了,他丫的在她留的盗贴上回了她俩字:恣意
  她忍无可忍地指着鼻子骂他有没有家里进贼的自觉,他却飞花之中对她笑得桃花开千城。
  而后便毫无良心地过起了夜不归宿的日子,桌子上还是明目张胆的放着那颗碍眼的夜明珠,她绝对有理由怀疑她被小看了。
  为了泄愤她想都没想掏起了一对猫爪子盗了他衣格里所有的衣服,她想看他吃瘪的表情,他丫的竟然整了一院子的禁卫军要抓她,她才高兴他和她玩真的了,那个混蛋该杀千刀的竟然忽然就抱着她来了个脚踏青石,飞檐之上而行,穿廊过户,应了一句:虽乘奔御风,不以急也。
  在她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他就送了她一句:“怎么,兄台你真当相府如那菜市场一般?”
  她觉得自己的眉毛都该挑起来了,她问他:“你有家里进贼的自觉吗?”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仙人,所以在他又在她面前笑得桃花开千城的时候,她一点也不客气的给了他一巴掌,就是要打散那太过的美好。
  他呢?
  执着一对清亮的明眸望着她,瞳孔中明显的是惊疑,可那惊疑也不过短暂,伸手揉了揉白皙的面颊,仍旧笑得三分慵懒,三分轻挑,三分清雅。
  “这一巴掌,甚是感谢。”
  言语来的清雅如玉石相击,只那忽然伸出的脚……
  “啊”完全没有丝毫准备的她就这样让人给从房顶绊了下去。
  她吼他,天天和房顶子较劲的人竟然被人从房子上撂下来了!这是何等的耻辱:“狄少洛!”
  然,那衣袂轻纱翻转的男子依旧轻笑,翩然而下:“对不住,就是脚下一滑没注意。”语落还不忘伸手主动要去拉起躺在地上的半截躺尸。
  她觉得当时自己的脸都是绿的。
  她吼:“狄少洛,我记住你了!”
  他回:“兄台这样的,我想忘也不易。”
  一来二去,两人的较量足足折腾了小半月,她江湖第一猫竟没占到丝毫的便宜!她咬牙,可心中似乎每天都在被一双猫爪子挠,每个早上都要给自己一巴掌,因何?梦里桃花纷飞,偏就有一张该杀千刀的俊脸!
  …………
  中毒了?这是她第一个意识,所以在第三天同样被噩梦缠身以后,她拿起了自己所有的家当,直奔药店,买了三根长白山人参,一口气吃了两根,最后一个还是因为实在吃不下才勉强放进了包包里。
  觉得应该可以保命了,心情无比悦豫的她,翻到人家菱悦馆红牌小姐的闺阁顶上,听她在内室抚琴唱曲。
  就在她觉得自己一定要和这样的妖孽划清界限的时候,他丫的竟然调戏她喜欢的姑娘!!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邪火,可她就是觉得他玷污了那一身天上来的气韵,所以二话不说抄手就打。
  谁知,就在这样时候他不是计较反而飞身跃上了高大的杉树,说了句让她丈二摸不着头脑的话:“兄台,停手,不能打了你还是赶紧走的好。”
  她会听他的?笑话!
  “狄少洛!你以为你谁?当小爷什么人物!说不打就不打!”
  “我这也是为兄台好,不打了,兄台若真想继续,再挑个时间,今日只能到这。”
  “狄少洛,我最不待见你这样的人,装什么装?打不过就打不过,什么今日明日的,我今还就不停手了!想要命令谁,等你安然回了你的相府做了少爷,再去吆五喝六吧!”说完就动手是她的作风。
  但是,也就是从这,她算是摊上事儿了,还是摊上大事儿了。
  …………
  看着茶馆内不断在谈论那御封的“第一公子”的人。灵猫皱了眉头,命悬一线?她不清楚这词亮堂在哪里,可她知道那话就是说那狄少洛快死了。
  这话别人信,她灵猫怎么就能信了?那执酒卧于桃花间,翩然而落了(liao)无痕的男人会因为一剑就危险到玩命?
  这不现实,毕竟她是在场的,那一剑明明是他自己甘愿挨的,既然是自己甘愿的,怎么就会让自己死了?
  这事儿还是要说到那一场较劲,他让她快点离开,她自然不会走,可她真不知道才打了没几个来回竟然就有人来拉偏手,不但是偏手,还是杀手!
  明明只有他俩的地段,呼啦就不知打哪里涌出了黑压压几十号人。
  她原本是笑的,甚至还得瑟了一句:“看来,今天我有帮手,天真要亡你。”
  他扬眉:“是和了兄台的意,今日一夜到是将几月不用的力气都交代进去了。”
  “你活该。”
  等着看好戏的她压根就没想到这活该两个字才落下,那几十号人竟然操家伙就动手,其中有十来号人往她这招呼来了。江湖道义在这帮人眼里就是个屁,直接放了。
  她咋呼:“你们什么情况,我又不认识他,有恩怨找他去,和我相干!狄少洛!你惹的这是什么人!怎么一点江湖道义都没有!”
  他仍旧是那桃花树上对月而饮的清尘高雅:“我惹的应该是真想要人命的人,和兄台那小打小闹不一样。”
  “狄少洛,你这是侮辱!”
  她毫无选择,与他成了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最最让她没有想到的还是,她眼睁眼看到他被一柄明明可以躲过去却生生捅进他腹部的剑刺中。
  而再次带着她逃跑的他不但没有危机意识,反而依旧作死。
  “身手,当真不错。”他以手强行按压止血,却怎么也拦不住那些猩红的液体离开他的身体,虽是这般危急时候,她却笑得依旧不忘长吁短叹:“就是这身手做偷衣服的贼有些可惜了。”
  眼见着那瞬间扩张,弥漫开来的血色染了他月牙白工笔山水云纹锦袍,她心中焦急,再听对方这一说,顿时觉得火气上涌:“都什么时候了!你是有多不知死活!”
  “狄少洛,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有事,就是往我脸上扣屎盆子,我都没处说理去,我可不想做什么杀人凶手!更不想因为你一个浪荡子毁了我美好前程!喂!狄少洛!”
  他勉强笑:“哈哈……我可给你机会了,早就……让你走了……是你自己非要较劲。”
  她愤怒:“混蛋,我要早知道这样鬼才留!”
  他越发显得有些苍白:“可惜……晚了……唉,疼死了。”
  “狄少洛,我警告你,你别吓我!我最受不了这样的事!”
  “没……办法,可能,要,麻烦……兄台了。”这边语落,还哪里给她说话的机会,颀长俊挺的身子竟然突兀的就倒了下来,丝毫不给人选择的余地,就是她灵猫眼疾手快,也还是没能反应过来,两人一上一下倒在了一起。
  ………………
  明明就是武功了得,怎会就避不过那样一剑,既然能避,又因何要硬挨?既然是自己甘愿的又怎么会命悬一线?
  灵猫觉得自己必须要去看看,原因?假的她就暴打一顿然后告诉他,她不欠他的了,把他拖回家,全当是还了他以前自作多情的相救,日后两不相欠。至于真的……
  他若是死了,什么也不交代一声,依照那一帮要为他出气的上等人所作所为,要是查到她这,她岂不是要陪葬一死了之!
  所以,在耗子都开始在暗夜安乐享受自己的美食盛宴之际,猫出动了,带着自己手中最值钱的药瓶,目的地,自然就是那她近日来几乎夜夜造访的小筑。
  论起轻功,她灵猫只要想,便是皇城也照样来去自如!何况是这相府?
  只是,真窝在房梁之上远远望着那紧闭双目脸色煞白的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时,毫无准备的灵猫还是被吓着了。
  她想过他多少得受点罪,毕竟那是剑伤,却从没想过他会玩真的。
  毫不犹豫点了守夜看护人身上的睡穴,一点也不客气的将其丢在了一边,灵猫下意识的拍了拍榻上人的脸,她觉得这戏有点大了,可入手的却是微凉。
  那带着三分慵懒,三分轻佻,三分风雅,一分……孤寂的男人,那总是执着一分不远也不近如水中映月般清寒虚幻的眼目的男人依旧紧闭着双目,在那人的世界里,如今再没了那飞荡的桃花。
  这感觉,灵猫异常不喜欢,比自己中了男人毒的感觉还要觉得厌恶:“狄少洛,狄少洛!你给我起来。”她更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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