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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种田升职手札-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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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摇头,飞仙髻边上碧玉缠珠步摇细碎的雪色珠子在雪白的耳际颤颤晃动,她顺顺手腕上缠了两圈玛瑙珠子,抬头漫不经心道,“怎么弄成这般模样?李溯了?”
  林楚摇头挑了张桃木椅坐下,荷花闻言点头,接着却是语气一转:“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林楚神色一紧:“你知道?”
  荷花垂眉看了眼左手小拇指上的金色指环,点头:“知道,不过嘛?”说到这,荷花拿过桌上林楚用过的杯盏,看着林楚柔和笑笑,只是下一秒只听见一声“嘭”的声音,完好无缺的杯盏碎落一地。
  林楚抬眸,荷花神色却是突的闪过一抹狰狞,高声道,“来人,把这以下犯上的的妇人给本王妃抓起来。”
  一群身披铠甲的侍卫持刀而入,林楚很快就被他们用绳索把手反绑在后。看着站在她面前身姿优雅的荷花,林楚却是眉眼微敛:“你今天来这,就是为了抓我的?”虽然对于心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但林楚还是照实问了。
  当然,荷花闻言却是挑了挑眉梢,看着林楚的眸光里有嘲讽,还有浓浓的恨意:“我可不是来抓你的,本王妃只是奉了我家王爷的命令把你带回去而已。”说着,玉手微扬:“张衡,张越把这妇人带回王府后院的柴房先关着。”
  话落,从外进来两个身着青色便袍的男子,他们虎背熊腰,身姿比起常人要高上约有两个头,只是看着其中一人脸上眼眶下颧骨处一道拇指长的刀疤,林楚突然想起面前这两人不正是当初花家二婶带人找茬她那两个侄子。
  比起以前,两人气势仿若从老虎突然成了家猫,一言一语皆是规规矩矩。当然,林楚也没想着和他们攀关系,毕竟她和他们俩的关系比起一般来说还要差上不少。
  一路被押回王府后院的柴房,林楚倒是希望绿翡不要那么快的来找自己,毕竟打听查探李溯的消息肯定要花费不少时间和功夫。
  荷花回了王府,好心情的泡了个白白的牛奶浴,换了身绯红的云锦牡丹花纹宫装,又找了套大红的玛瑙头面带上,才踏着牡丹缎面镶东珠软云鞋迈着莲花小碎步高昂着头往后院的柴房一步一步踱去。
  柴房是王府后院最破旧的一个小屋子,屋里灰尘很大,入眼便是缠缠绕绕白色的蜘蛛网。林楚被扔在柴房东边的墙脚处,身上依旧是押进王府那身简单的青色薄袄。
  柴房大门打开,荷花被人扶着站在门口,看着被扔在墙角的林楚,荷花眉眼间满是快意:“阿楚姐在这里住的可习惯?”说着当下便拍拍手:“妹妹从来没有看过人现场行刑,不知道阿楚姐是先给妹妹我表演剥皮、凌迟、俱五刑、亨煮,梳洗亦或是抽肠?当然,你要是选择露出个头在外活埋妹妹我也会满足你这个愿望的。”
  见林楚神色冷淡,没有丝毫反应,荷花自顾自笑着说道,“要不然就剥皮吧,阿楚姐脸蛋粉嫩的能掐出水来,到时把皮剥下来给妹妹我做一个小巧的两面鼓,染了色着了花定是极好看的。”
  说着,也不顾林楚陡然变色的小脸,拍拍手从外走近一个身高五尺,身着黑袍手拿一把约三寸长匕首的青年男子。
  看着荷花,青臣面带恭敬:“青臣不知王妃娘娘想要个怎样的剥法?”他细小的眼睛一闪一闪,明显是有点激动。
  荷花点头,眉眼好奇:“这剥皮的法子还能随便选不成?”
  青臣点头:“一般的剥皮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还有一种便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血更重,会把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那个缺口中光溜溜地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说到这,他还瞅了眼白着脸被绳索绑着的林楚惊喜道,“好在姑娘身上没什么肉,不然看着姑娘皮肤和肌肉之间有一堆油,倒是不好弄了!”
  荷花挥挥手不在意道,“不过是多了道扒油的工序罢了!”
  听着他们的谈话,林楚半靠在墙角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剥皮,史上有名的酷刑之一,这荷花倒真是看得起她!只不过若是这一劫真的无法躲过,那她也认了。
  门外荷花半靠在檀木椅上,嘴里磕着瓜仁,偶尔抬手呷两口花茶,神情好不悠闲。只是斜眸扫到青臣拿着匕首慢慢走近的人影,她倒要看看,这林家那个傻子阿楚是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躲过危险,这一次,林楚的命她必得,而李溯的心她必要。
  想到如今她的地位,荷花摸了摸左手小拇指上戴着的金色蛇形指环,漂亮的眸里带着对帝位势在必得的野心。不过现在日头不早了,还是让柴房那个傻子林楚休息一晚,明早洗净了她再喝着茶观看现场的剥皮。
  抬手挥退了青臣,看着像是认命瘫软在墙角的林楚,荷花淬了口唾沫,抬脚身姿高雅的往王府前院走去。她的夫君也就是王府的主人,琪王爷现在应该在王府前厅呆着。
  想到以后的帝王梦,荷花笑得好不灿烂。林楚那个傻子怎么能比得上她现在的事情重要,她就算没有帝王命,她也要把帝王之脉掌在手中,若是琪王顺利称帝,那她就是一国之后,当然,若是琪王不小心有了意外,那她肚里的孩儿不正是下一代帝王,而她,正是垂帘听政国里最尊贵的太后!

  第42章

  琪王是祈帝的第三子,今年也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他模样不出彩又没什么功绩在身,祈帝子嗣不丰,当初太子人选一确定,他就直接赐府封王。
  太子是祈帝的长子,模样俊秀手段狠戾,因琪王和他同为当朝贤后一母同出,所以对于这个弟弟他也极是爱护的。不然,依着琪王风流喜爱美人又偏小倌的习惯,早就不知道被他一巴掌抽到哪里去了。
  这次听说他这个弟弟新收了一个美人,还坚持要上皇碟为正妃,这把太子给气的。你说他平日缺心眼就罢了,当下父皇卧病在床命悬一线他还闹出这事来,这不是给宸王那方的人直接留把柄吗?你还真是当那些脾气直的言官是死人吗?
  那个据说叫张荷的他不是没看过,模样是好,但是这世上比她长得好看的多了去。他太子之位虽说早就已经确定,但朝中四大阁老中宸王的表舅直接占了主位,六部中他亲自提的人为他誓死效忠的也不少。他那不争气的弟弟就是找个二流世家的闺秀也好,可现在找个不知打哪来的张荷成了皇家儿媳,这不是是给那些言官找事做,纯属拖他后腿吗?
  想到这,太子的心就气的突突的跳。不过转眼想到安插在宸王身边的探子传来的消息,两年前宸王身边最得力的手下昨日因救宸王妃被暗里的人一箭毙命,太子就忍不住要给暗地里放箭的人点个赞,你说你技术怎么就那么好了,想两年前他本人就暗地里给了那人一箭,可是该死的明明是致命一箭偏偏还挨到了现在,不对,现在他已经死了,他现在已经碍不到他的事了!
  不过,你说宸王怎么就那么好运了,母亲华贵妃在世独宠后宫,他父皇给他的宠爱也是几个兄弟里的独一份。不对,可以说只要是有宸王,他的父皇眼里就再也看不见其他的孩子,哪怕是优秀的他也一样。
  可以说,当初他能得到太子之位,还要感谢当初宸王当着满朝文武立誓不为帝的承诺。不然,他怕是永远也不可能登上天子之位还走到今天。只是唯一不好的是他父皇现在病了不说,还突然起了立宸王为帝的心思。
  如果真的立了宸王为帝的圣旨,这不是当着天下人面前打他脸吗?有他这个太子在,怎么能立宸王为帝?他那父皇,现在还真是病的头脑不清。不过既然现在已经病得起不来,那他就顺手给他添点药,让他好早日摆脱尘世的痛苦。他一身最爱的不就是宸王的母亲华贵妃吗?现在正好,他亲自把他送到本来和他阴阳相隔的华贵妃那里,看!他是多么的孝顺!
  宸王府富丽堂皇,乃皇城除了当年华贵妃居住的雍华宫最奢侈的存在。宸王府后院就是一个巴掌大的地方都是玉石铺地,单是那不大的玛瑙池里,便是青玉凿莲,东珠镶边,只只拇指长黑白相间的锦鲤还是从邻国快马加鞭送回来的。要知道邻国到宸王府一路上就是不换马行程都要半个月,尤其是这一离了新鲜水就会死掉的锦鲤来说,真真是千金难换。
  王府东厢房内,地上白玉砖上铺有皇城一等绣娘花费整整三个月做的雪色木槿绣毯,悬帐拉起,中间垂下的是颗颗拇指大圆润东珠穿成的帘子。
  宸王穿过紫檀八连幅屏风,来到紫檀木雕花滴水大床前,宽大的袍袖垂在地上,朵朵金线勾的麒麟隐于袖间。他身高六尺,眉仿若墨水渲染,格外的黑,格外的浓。但偏生他的眸生的极为出彩,深邃神秘像是最漂亮的紫水晶。挺直的鼻梁下,他的唇虽偏薄,但整张脸配着一身紫色锦袍偏生的雍容华贵。
  床边三尺处,鎏金异兽纹铜炉内清香徐徐飘出,好在,这香味一嗅便过,倒是让人闻了后心里满满的舒坦。
  李溯手执书卷半靠在素色引枕上,一身雪色薄衫,墨色的长发泻了一肩,轮廓分明的脸颊在这一刻别外的俊秀。
  宸王屈尊降贵的给他递了盏沏好的碧螺春,李溯垂眉,白玉杯盏里的茶水银澄碧绿,清香袭人。放在嘴角抿了口,嘴里便是一阵凉甜,鲜爽生津。放下杯盏,李溯单手撑着有些发疼的脑袋,脸颊苍白的有些吓人。
  宸王上前,给他把了脉,找了件衣衫给他披上:“你现在最好保持心情平和,切勿大喜大悲。”当然,李溯的婆姨完全不是问题,明早他就让人把她从琪王府接出来,也好让李溯能安心养病。
  李溯闻言苦笑,两年前琪王那一箭让他命悬一线,昨日那箭为了让琪王和太子那边的人放松警惕,那箭自然的硬着身子上。只是抬眸想到突然来到皇城的林楚,他又忍不住担心。张荷花那个疯女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吧,毕竟当初在平安村看她和林楚相处还算可以。
  当然,也正是因为他的疏忽,以至于让林楚被青臣用匕首折磨的苦不堪言。青臣是个神经病,虽然白日被荷花挥手斥退叫明日一早来,但是他心里激动睡不着呀。想着反正明早都要给剥皮,现在他把人洗净剥皮不也一样。能得到他的伺候,别人还是求都求不来了。所以当下趁着王府外人员懒散提了盏灯笼他便翻墙从王府外进来。
  柴房内林楚双手依旧被绳索反绑着,此时她青丝缭乱,衣衫不整,脸上落了不少灰尘,沾了不少屋顶上飘下的白色蜘蛛网。
  按理说,在这地方,林楚不可能睡得着。但现实就是林楚睡了,还睡得特别的香。半夜被人从墙脚拖起,林楚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只是害怕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会被人用匕首剥皮。
  黯淡的烛火落在青臣脸上,让林楚突然想到龇牙咧嘴的恶狼。只是还没待她开口说话,便觉得头脑一阵眩晕,半靠在墙角的身子彻底的软了下去。
  青臣掏出袖里泛着冷光的匕首,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激动。林楚被他用大量类似麻醉剂的东西放倒,可以看到青臣的动作但是却不能有丁点动作,她现在想要张嘴“啊”一下都是有困难,整个身子麻木的没有感觉。
  衣衫半褪,青臣的匕首从林楚的颈椎下刀,抬手一刀从林楚背部划开,林楚虽然没有感觉,可是也止不住耳尖突然冒出来密密的冷汗。想到眼前这个变态现在应该在用刀分离她的皮肤和肉,林楚想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她不知道待麻醉散去她会承受怎样的痛,但是现在她只希望眼前这个变态直接给她一刀,让她死了算了。
  没有系统君的任务,没有家人,也没有李溯,死了不用担心任务完不成回不到二十一世纪,死了她的家人应该会很快把她忘了,李溯条件那般好再找一个婆姨自然和动动手指一般简单。想到身后这个变态拿着匕首聚精会神的给她剥皮,本来麻醉药剂有点散去的林楚眉眼一睁,撕心离肺的感觉传来,林楚听到背上鲜血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胸口一闷,手腕突然传来一抹灼热然后很快散去,就在林楚以为这是幻觉之际,一声狗吠突起,林楚简单的抬起眼皮,是一只身高三尺来高浑身漆黑的黑色大狗。看着大狗身姿矫健,浑身黑色毛发抖耸,一双大眼在漆黑黑的夜晚也是闪着幽幽的冷光,林楚便觉得亲切的紧,只是背上更加浓烈的痛意让她直接昏了过去。
  大黑抬着脑袋“蹭蹭”她的脸颊,仰头长吠一身,便听一阵狗叫声起,片刻功夫,三四十只颜色各异的大狗,已经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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