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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醉在红豆相思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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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我怎么就那么不孝,跑到这里来了?
  “娘娘。”
  他示意我走走看。
  果然好多了。
  “谢谢。”
  “娘娘不必对臣言谢。”
  “我的名字,是沁相思,是爸…是我爹给我起的。私下里,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娘娘,这…”
  “我只是不想忘了我是谁。”
  延祺宫内。
  “什么时候了?”我撑起身子,怎么觉得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
  “您终于醒了。”婉月看似有些疲惫,“已是午时了娘娘。”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头有些晕晕的,“你怎么也没叫我啊?”
  “娘娘快快躺下。”婉月给我遮好被子,“娘娘哪是睡了那么久,是昏了那么久。奴婢今天叫娘娘,娘娘怎么也不应奴婢,看着娘娘脸色苍白,奴婢立刻叫人去请了太医,太医说您是夜里着了凉,受了风寒。”
  怎么到了这个地方,我总是生病呢?
  “皇上一听您病了,下了朝就马上赶来延祺宫看您了。”
  “哦。”
  “因为还有政事要处理,皇上说,忙完再过来看您。”
  “嗯。”
  “娘娘不开心吗?”
  “没有。”
  我苦笑着,原来兰妃的日子就是这样过的啊,可怜她还如此善良。
  黎裕在屋外行礼,“娘娘,娘娘身体可好些了?”
  “没什么大碍。”
  黎裕似是有话要对我说,“娘娘…”
  “你们几个先出去吧。”
  “是。”
  “娘娘叫属下查延祺宫内所有宫人,属下都已查清楚了。有三人,甚为可疑。”
  “有没有…婉月?”
  “没有。”
  我长舒一口气,“这几日夜里有劳你多注意一下偏门的动静。知道她们身份便可,切莫不可打草惊蛇。”
  “是,娘娘。”
  “红袖的事可有消息?”
  “属下查到她并未回老家郯城,听闻她老家还有一个弟弟,属下便派人画了她的画像,找了一些机灵的孩童在宫外寻找。”
  “好。咳咳…”
  他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没事吧?”
  经过昨夜的事情后,我们亲近了很多。
  “谢谢。”
  “娘娘,玉妃娘娘,宁贵人,庄嫔,荣贵人前来探望娘娘。”门外响起婉月的声音。
  “请她们进来吧。”
  “属下先行告退。”
  玉妃奔至床前,惺惺作态地说道:“妹妹,妹妹怎的这般憔悴?”
  “只是夜里着了凉,不碍事的。”
  接下来,玉妃就开始显摆她和皇上的事情。
  我听着实在是烦,“想来姐姐是许久未见皇上了吧,瞧把姐姐兴奋地,来,婉月,给玉妃娘娘倒杯水。”
  “你…”
  “我是觉得姐姐说了这半天了,定是口渴了,妹妹不会说话,姐姐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姐姐怎么会生妹妹的气呢?妹妹好生休养,姐姐明日再来看你。”
  除了庄嫔,其余人都走了,连我的“亲妹妹”也只不过是寒暄了几句,便也回去了。
  最开始,我还以为庄嫔也是玉妃的人,可是她一说这话,我便知晓了。
  “皇后娘娘,宫中不乏小人,为何一定要给自己树敌呢?”
  “树敌?我其实从没想过要给自己树敌。”
  “那…娘娘又是何故…”
  “只不过看不惯罢了。”我叹了口气,“此番经历了生死却让我明白了,活着,就要开心的活着,就当是为了别人,或者,就当是为了那些小人,也要让自己痛快地活着。”
  “痛快?如何痛快地活着呢?”
  “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好。”
  “好一个做真实的自己。敢问娘娘,在这后宫之中,如何真实?对于没有权势的女人而言,真实,就是最有利的刀刃,殊不知会被谁利用,然后永无葬身之处。”
  “姝琴姐姐,你进宫多久了?”
  “大约已有三年之久了。”
  “你的身子一向这样吗?”听说她身体非常不好,常年喝药,但据太医所讲,好似也不是什么大病。
  “进宫之后,便一直这样了。”
  “是不是…有人…”
  “没有,娘娘多虑了。”
  听闻她当年也是皇上特别心疼的女人,只是后来不知怎么地,便突然成了药罐子,屡屡拒绝皇上,皇上却还是对她一如既往,想来庄嫔也是有苦衷的吧,要知道这后宫的女人如果成了专宠,那便会是所有女人的敌人,不难说,她会为了后宫这一席之地,而使自己变成药罐子吧。
  她是个聪明的女子。
  不高不低的身处在这后宫里,仍能保全自己,不失皇上对她的宠爱,她就是一个聪慧的女子。
          

  ☆、第十一章  等水落,必将石出

  “这个贱人!”玉妃回宫后便一直辱骂皇后。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飞上枝头,就以为自己真是凤凰了?贱人!”玉妃怒声喊道:“盈儿,吩咐妙珠,尽快做她该做的事!”
  “娘娘,自从宁贵人上次教妙珠在胭脂里下了蛊,延祺宫那位现在所用所食之物,皆由与她亲近的丫头太监查验后,方才敢用,娘娘,怕是现在没有下手的时机啊!”
  “贱人!全都是贱人!本宫养你们有什么用!”
  “娘娘息怒!”
  “本宫可不想再留她了!”玉妃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告诉妙珠,如果五日后兰以柔还活着,那她就自己将这东西喝了罢!”
  盈儿战战兢兢地接过,“是,娘娘。”
  延祺宫。
  “臣妾给皇…”
  “无须多礼,快快躺下。身子感觉如何了?”皇上处理完政务,傍晚又来看我了。
  “劳皇上挂念,臣妾已经好多了。”
  婉月端来药汤,“娘娘,该喝药了。”
  皇上拿起药碗,“朕来吧。”
  丫头们自觉地全都退了出去。
  “皇上我自己来就…”
  “朕来。”
  在皇家的威慑下,我没敢动,只是傻傻的张开了嘴。
  太苦了。
  这药真的太苦了。
  “这几日因为玉妃,朕有些忽略了你,琴练得如何了?”
  “还算…过得去?!”
  “白日里,你多看看柔儿以前的字画,还有棋谱,过几日朕得了空,便一一授你。”
  皇上这是要干什么?
  “皇上您也知道,我终究不是兰妃娘娘,她的才华,也不是我一朝一夕便能学会的…”
  “可你不学,早晚是要露出马脚的。”
  “皇上请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我帮您查到了伤害兰妃娘娘的人,还请皇上能够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放我一条生路。”
  “你既如此,朕便不会再插手。希望你尽快找到此人,到时,朕自会放你离开。”
  “皇上一言九鼎,民女自当全力以赴!”
  这事皇上追的越来越紧了,可我却没有什么眉目。皇上说不会插手,也就是说,出了事,他不一定会保我,我得抓紧时间,然后赶快找方法回去。
  就算做最坏的打算,如果不能回去,我也得离了这皇宫。这里实在是太可怕了,每个人,都是戴着面具生活,没有自我。
  初锦拿着一件披风,“婉月姐姐,这…”
  “娘娘,娘娘身子才好些,可千万不能再着凉啊!”
  “我都在床上躺了两天了,你们放心,不碍事的。”我在宫院里做晨跑,可怕这两个丫头吓坏了。
  “娘娘,娘娘可…咳咳,咳咳…”婉月忽然咳嗽不停,险些晕倒。
  “婉月,你没事吧?”我扶她坐在长廊上,“这几日你照顾我,定是累着了。初锦一会去把杜太医请来给婉月瞧瞧。”弄不好还是我把这丫头给传染上了,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娘娘,奴婢没关系的,奴婢只是宫女,怎能劳烦太医亲自给奴婢看病,娘娘,这不符宫中…”
  “规矩是不是?我说过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宫女就不是人了吗?看个病而已,行了行了,听我的,初锦现在就去请太医。”
  “是,娘娘。”
  “皇后娘娘,娘娘对奴婢真好。谢娘娘。”
  婉月忽然站起来要给我跪下,我急忙扶住她。
  “只因你全心全意待我,所以我定然也不会辜负于你。”
  “娘娘…奴婢定当好好侍奉娘娘。”婉月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太医得知是给宫女看病,虽然有些不悦,但看在我的面子上,也没说什么,给婉月开了几副汤药,也就回去了。
  “多休养几日吧!”我起身便要回我的轩安殿了,“你们两个丫头住在一起,相互多照应些总是好的。”
  “是娘娘。”
  “本宫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娘娘慢走。”
  我一手掌书,一手执子,在殿内打发时间,研究围棋。
  “哎!”
  怎么这么难?完全看不懂啊!
  “娘娘,属下已查出偏门之人。”黎裕进殿禀报。
  “你看…我这么下对吗?”
  黎裕看了一眼,捡起白子,“娘娘,这已是死子。”
  “不懂,真的看不懂。”
  太难了!
  然后黎裕像皇上给我讲琴的时候一样,解释了一堆,可我还是听不懂。
  “我的家乡,有这么一个游戏,叫连五子,我教你如何?”
  黎裕果然聪明,一学就会。
  不像我,跟韶峰玩的时候,总是输。
  “属下甘拜下风。”
  “说实话你是在让我的吧?!”
  黎裕笑了一下,露出的虎牙甚为可爱。
  我愣住了。
  这明明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笑,但却那么似曾相识。
  恍然看到了一个小时候的场景,也是这样一个温暖的笑容。
  “娘娘,她们要如何处置?”
  “随便找个理由送她们去浣衣局吧!”
  “娘娘不审问了吗?”
  “不了,我大概能猜出她们是谁派来的。审问也是多此一举的。”
  “娘娘不觉得她们可能,会和兰妃娘娘的失踪有些关系吗?”
  不,强烈的预感告诉我,兰妃的事,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
  而玉妃和荣贵人之间,我相信必有一人脱不了干系。
          

  ☆、第十二章  身不由己在深宫

  “可惜了。”
  “奴才该死,皇后娘娘恕罪!奴才该死!”
  一大早便有人来报,说御花园里的兰花全都莫名其妙地死了。
  听闻那是当初兰妃亲自种下的。
  他们又如何会知,也许这是兰妃留给皇上的唯一一点念想了。
  “罗公公跟本宫在这请罪是无用的。你该去想想,应如何求得皇上的原谅。”
  “娘娘饶命啊!娘娘!”
  “带他下去吧!”
  我蹲在了兰花丛中,可惜,它们已经凋谢了。
  不管是看管的照顾不周,还是哪个善妒女人的发泄,似乎都已经毫无意义了。
  败了就是败了。
  我连根拔起,命人又拿了一些兰花种子,打算重新种上。
  这…
  一条丝帕。
  上面写着模糊的字。
  “哀莫大于心死”。
  什么意思?
  我突然想到些什么,又拔出了一株残败的兰花。
  土里也有一条丝帕。
  上面写着“情深却不是专情,只是原以为情深。”
  这些……
  难道这些…都是兰妃的心事吗?
  “怎奈何姐妹却不亲?”
  “未曾想落红不是无情物,虽不常伴君侧,却一心为君。这份情,终比不过。”
  “兰花再美,却始终不及君心的紫薇。”
  其它都是一些孤单凄凉的句子,看到这些,我却有一丝不解。
  兰妃的盛宠,是全陵朝上下皆知的。
  她又怎会有这般悲伤地心境呢?
  “娘娘,这是…”
  “只不过是以前做的小诗罢了,不值一提。”我把那些手帕团做一团,递给了初锦,教她先帮我拿着。“若是本宫哪天从哪个丫头嘴里听来今日之事,想必与你们几个是脱不了干系的。”
  “奴婢不敢!”
  “奴婢不敢!”
  这个手帕我得拿回去好好研究,所以这件事最好不要泄露出去。
  回到延祺宫内,我仔细对比了一番,虽然字迹有些许模糊,但还是能辨认出,这是兰妃的字。
  兰以柔,你究竟发生了怎样的故事呢?
  我摘下腰间那枚羊脂玉佩,自从上次皇上教我弹完离月歌,大喜过后,就把这枚玉佩给了我,说什么既然已经赐给了兰妃,就不应该再系在他的腰间。
  玉佩,手帕,到底蕴含了怎样的含义呢?
  我把它们放在了枕边,细细想着那帕上的小字。
  什么叫做原以为情深?难道是指皇上对她的爱吗?
  姐妹,是指宫中众嫔妃姐妹还是在说兰羽淳?
  不常伴君侧又指的是谁?
  还有,紫薇,是人名,还是谁喜欢的花?
  这一切的一切,都还是一个谜团。
  我疲倦地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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