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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怀上渣攻哥哥的孩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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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他们绑架的人,跟特种兵在一起,现在特种兵调查这件事,这件事看来并不是他们原本想的那么简单。
  
  于是,他也不敢隐瞒,把事情的经过全部都说了一边。
  
  邵清道:“人你们真的不知道被他们关到那里了?”
  
  葛新道:“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一把人带出医院,他们的人就在接应,直接就把人给带走了。”
  
  邵清觉得一阵失望,转过头,接着道:“你刚刚说,跟你接触的是一个叫张合的人,如果有一天让你去指认他,你会去吗?”
  
  他是这样问的,可是,葛新看的出来,只要自己不答应,这个人一定不会就这样放掉自己的,况且,他是特种兵,执行的都是国家级的任务,自己没必要去给国家碰硬,赶紧道:“一定会去的。”
  
  邵清出来后就给马丛峻打电话,“张合是不是徐景洪身边的人”
  
  马丛峻道:“是,应该是他的司机,不过,我刚刚查徐景洪的时候,发现这个司机已经出国了,就是今天,好像去了意大利,具体的地方,我就不清楚了。”
  
  邵清觉得浑身无力,刚刚抓起的一个线索,却瞬间断了,已经过去了大半日,三日之约,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江奕,还好吗?
  
  都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要那么自负呢?以为四周没有人,就觉得是安全的,就把那个人丢在那里,就那样的让这个人丢失了。
  
  如果,不,没有如果,绝对没有,一定会救出他的,一定会的。
  
  忽然他眼前一亮,马丛峻的声音也传进了耳朵里,“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我这里也没有线索,徐景洪根本没什么房产,也不爱出门,他的行踪很少有人知道。”
  
  邵清道:“我们还有一条。”
  
  “什么线索?”
  
  “孙岩秋。”
  
  “她——”
  
  邵清道:“知道我与徐景洪恩怨的人没几个,孙岩秋能从精神病医院出来,一定是找了徐景洪,是谁告诉她,徐景洪会救她的?”
  
  
☆、30·活着

  宇飞长的很健壮;一看就是练家子;大约三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不怎么好看;但是;一看就是十分结实有力量的男人。
  
  马丛峻道:“我们大概也知道你的底,今天不是来查你的,希望你能不要隐瞒;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宇飞点了一根烟,轻轻吸了一口;“徐景洪的妈妈在怀着徐景洪的时候就嫁给了林一航。徐景洪的妈妈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林一航只是个普通的工人;长得也很一般。但是,他对徐景洪的妈妈非常好,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当自己的亲孩子一样疼。再后来他们有了第二个孩子,就是林景燃。”
  
  “本来这样的日子,挺好的,没想到林一航在徐景洪五岁的时候得了个半身不遂的病,徐景洪的妈妈苦熬了两年,就跟一个男人走了。这个家只剩下了一个常年躺在床上的病人,一个七岁,一个五岁的孩子。”
  
  “你们这些生在富贵窝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一个钱是怎么掰成两半花,下一把米都要数清几粒的日子。靠着亲亲邻居的接济,也是家里原本还有些底子,兄弟二人都上完了小学,十二岁的林景燃当时考上了市里面最好的初中,可是,他没有告诉家里的任何人,就把录取通知书个烧了。家里的状况,一个孩子都供不起,更不可能是两个,比起林景燃的成绩,徐景洪更突出。如果只能让一个人上学,那么,林景燃的选着是让徐景洪上。”
  
  “十二岁的林景燃承担起了养家的责任,可是,十二岁的孩子能去做什么?而他,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拳头,够狠,也够凶。给人看场子,打架助威,换取一点点微薄的犒劳,养着一家子的生活。徐景洪被徐家接走的时候,林景燃已经是我们只一块小有名气的人物了。”
  
  “徐景洪被接走了,原本想着是一步登天了,可是,他这种从贫民窟走进皇宫的人,有几个能够看得起的。林景燃怕他被人欺负,能给他的也只有钱,不去拿徐家的一分钱,才能在徐家人的面前站直腰板。”
  
  “徐景洪从来都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不甘于平凡,徐家给了他这个平台,他就会抓住,就要借助这个平台跳的更高。他也知道自己的弟弟早已经陷进了道里。在这里面久了,肯定的出事,他只能爬的高些才能在关键的时候救他。”
  
  “林景燃知道自己的哥哥往上爬不容易,要摆脱徐家人的轻视就必须的往上走。而每走一步,都需要大量的金钱,自己能支持他的也就是钱了,钱,哪里来的快?哪里来的多?那这只能是道上来的快。”
  
  “这仿佛就成了一个死循环,一个为了另一个去挣钱,另一个为了这一个往上爬。是你邵大队长,打破了这个死循环。”
  
  马丛峻喝了以后咖啡,“你给我们说这些干什么?想要说徐景洪做的很对?”
  
  宇飞道:“我的意思只是想让你们知道,我是他们的朋友,没有理由去帮助你们拆徐景洪的台。”
  
  马丛峻都:“你他妈的什么意思?别忘了你在公安局可是有案底的,想抓你进去,易如反掌。”
  
  宇飞笑道:“从我跟着林景燃混这条道开始,就把命放到裤腰带上了,正好我也好几年没进去看看了,不知道当年的老狱友还在不在。
  
  “你——“
  
  一直沉默的邵清忽然道:“是你告诉孙岩秋徐景洪的事吧!“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可是,你知道徐景洪是怎么对她的吗?”
  
  宇飞的手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马丛峻在边上冷着脸道:“那个混蛋,找了十几个人男人上她,还拍下视频,到医院所有病房公放,她现在已经是真的疯了,被徐景洪那个混蛋活活的给逼疯了。”
  
  “什么——”宇飞身体颤抖了一下。
  
  邵清道:“如果不是你让她找徐景洪,她不可能去找他,也许后面的事情就不会有了。”
  
  宇飞一拳,恨恨的砸在桌子上。
  
  邵清道:“他现在已经疯了,你这样包庇他是害他。江奕跟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抓住江奕算什么?还有,他弟弟的事情,也许我是有些责任,可是,那是我的职责,这其实就是一场战争,我的兄弟也有死在那场激战中,难道他们的亲人就该找徐景洪报仇吗?”
  
  马丛峻也道:“就是,那个林景燃最有应得,他是可怜,可是被他害的人何尝不可怜,他们也有亲人,也是有家的。”
  
  宇飞道:“死的不是你弟弟。”
  
  邵清道:“如果是我弟弟,我也不会让他走到这一步。”
  
  宇飞一愣,不再说话。他知道徐景洪之所以在林景燃死后疯了一般,其实他是在愧疚,在后悔,他是从来没有让林景燃继续在黑道混,可是林景燃给他的钱,他从来没有拒绝过。这何尝不是一种放纵、也许那时候的徐景洪太自信了,觉得自己爬的够高了,觉得已经可以护住林景燃了,却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邵清也点了一支烟,“他现在抓走的是我的爱人还有孩子,我不管徐景洪有什么样的过去和原因,只要他伤害了我的爱人,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他是有很多保镖,也身处高位,可是,我想杀他,还是不难的。”
  
  宇飞叹了口气,“我想见见她。”
  
  三个人由来到了医院,孙岩秋的情况很不好,一会安安静静,一会就回大吵大闹,还有,他特别害怕带着眼睛的男人,只要这样的男人一靠近,她就会大喊大叫,情绪非常的激动。
  
  “小岩——”宇飞一靠近,原本还很正常的孙岩秋,立刻开始发气疯来,扯着头发,又是哭又是叫。
  
  宇飞在边上想去安慰,又不敢靠近,只是在边上一声一声的喊着小岩,可是,孙岩秋早就是听不到耳朵里去了。
  
  医生走过来道:“你们还是出去吧!病人很讨厌男人的靠近。”
  
  宇飞问道:“她还能好过来吗?”
  
  医生叹口气道:“这种精神上的疾病,主要还得靠病人自己,我们能做的只是辅助作用。”
  
  宇飞痴痴的看了孙岩秋一眼,走了出去,他做在长凳子上,吸了一根烟道:“徐景洪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马丛峻道:“疯子的思维,我们怎能知道?”
  
  宇飞道:“我第一看见小岩的时候,她是那样的漂亮,性感,这样的女人在我看来只能是我膜拜的对象,想不到她竟然会主动跟我打招呼?她还说喜欢我,呵呵呵,我这样的男人,竟然也会有这样美丽的女人喜欢。我知道她身边有很多男人,也知道她结婚了,老公很厉害,可是,从我第一次看见她,我就中了她的毒,戒不掉,逃不了。”
  
  马丛峻咳嗽一声道:“你不觉得的在她老公面前说这些有些不正常吗?”
  
  宇飞瞟了一眼邵清道:“他从来都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老婆。”
  
  马丛峻道:“她就当了?妈的,他们两个不过是场政治婚姻,谁也怨不得谁。”
  
  宇飞掐灭自己手里的烟头道:“林一航死后,他们曾经的房子被徐景洪卖了,被一个叫季然的人买了,这个人就是徐景洪。”
  
  两人一听,转身就走,刚走出医院大门,远远的怒气冲冲的邵康就走了过来,上去就是一拳,打的邵清后退了一步,鼻子也流血了。
  
  “你干什么?”马丛峻就要去拉他。
  
  邵康指着邵清怒道:“你竟然让他被徐疯子带走了?你是怎么保护他的?这就是你对他的保护方式吗?”
  
  “邵康,你冷静一下,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就想问问邵大爷,你是怎么保护的最珍贵的东西的?就是把他送到一个疯子那里,让他受折磨吗?”说着上去又狠狠的打了一拳。
  
  再到打第三拳的时候,邵清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我是没有保护好江奕,你打我两拳,是我该打,江奕我一定会救出的。”
  
  “怎么救,你说?“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
  
  “你——”
  
  “他是我的人,你就不用再操心了。”说着丢下他的胳膊,擦了下鼻血,就往前走。
  
  邵清在后面喊道:“我会在你之前救出他的,还有他不是你的,他是我的,一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江奕是被钢琴声吵醒了,这个房间很空,就是一张床,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墙壁刷的很白,上面没有任何一点装饰,就像是沉闷的囚牢。
  
  他沿着钢琴声找过去,大厅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有个男人正坐在前面弹。
  
  他的身体很修长,相貌也是极其的英俊,闭着眼睛,一派闲适的宁静。
  
  “怎么样?我弹得好听吗?”他转过来看江奕,他的脸上带着笑容,可是眼睛里冰凉的就如同十月的寒冬。
  
  江奕道:“有几个音符错了,调子起的太高了。”
  
  “哦!要不你给我弹一遍。”说着站了起来。
  
  江奕也不含糊,直接坐在前面,手指头一放到琴键上,就是一连串优美的音符。
  
  “同样的曲子,同样的钢琴,弹得人不一样,弹出来的效果就是不一样。”
  
  江静静地弹着,他弹得很认真,这些天他的琴技早已经快恢复他当年的状态,这样的一首钢琴曲,对于他来说,真是太小儿科。
  
  男人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淡了,“你知道吗?很久很久以前,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砍掉你的手指,让你一辈子再也不能弹钢琴。”
  江奕微微的愣了一下,继续手指的移动。
  
  “你还记得前面的琴室吗?”
  
  江奕想了一下,小时候在这学过琴,那时候还没有拆迁,现在大变样,认不出来了。
  
  徐景洪笑了笑,“就在前面,你总是坐在窗口练琴,景燃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看你,你练多久,他就看多久,他看多久,我就站在他身后多久,可惜!你一直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他叹了一口气,“景燃一直是个很温和的人,他向往的生活一直就是平时安乐的,可是他这一辈子从来也没有过过一天那样的日子。”
  
  “他最后出发的那次,他来找我,他给我说,哥,我再走一趟就再也不去了,我已经存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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