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的蛋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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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没事。”
“你这样不能开车诶。”俊杰有点担心,刚刮完台风,路上肯定掉了很多树枝之类的,万一遇到什么突发情况,杨平这样迷迷糊糊的非得出事不可。
“那怎么办?”邵文有点担心,自己又不会开车。
“我来开吧,你教我一下。”以沫看不下去了,这家伙能成这样也是自己害的,反正机车和自行车都是车,学一下就好了嘛。
杨平把机车的几个要领告诉以沫,以沫开了一小段,觉得还行,但看着邵文站在一旁不敢上车,就转身对杨平说,
“我载你吧。”
杨平看了下邵文,也只能爬上以沫的车,一上车以沫就不小心转动了油门,差点把杨平甩下去。
“啊。”杨平下意识的搂了一下以沫的腰,不过又立刻放开了。
“没事啦,怕什么,刚刚是不小心。”
“那麻烦你小心一点好吗?”杨平觉得自己一下子清醒了,“要不还是我来开吧。”
“干嘛,你安心坐着吧,我没问题。”
“那你一定要小心啊。”
“少废话。”
以沫也就出发的时候有点小踉跄,开顺了倒也挺稳当的,杨平起初还在以沫耳边念个没完,被以沫扭头赏了个大白眼。
“啊哟,你看前面啦。”
“那你能不能闭嘴。”
“好好好,我不说啦,行了吧。”
杨平看以沫越开越稳,也不敢再多话,困意一下子就上来了,两只手老实的把着车子,只是头不自觉的靠在了以沫背上。以沫知道杨平困了,也没说什么,一路开回了学校。邵文觉得心里酸酸的,真希望开车的是自己,要是刚刚胆子大一点就好了。
有空姐过来问要不要毛毯,杨平摇了摇头,发现空姐居然脸红了。这种事情自己碰的太多,虽然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好看,但确实很容易引起异性的注意,只是,除了以沫,她的视线似乎从来没有停留在自己身上过。
以沫会用一句广告词来形容台湾学生,“多一度热情”,无论是嗲声嗲气的讲话,还是风风火火的参加社团活动,以沫总觉得台湾同学有着用不完的热情,自己光是完成作业就已经有的受了,但其他同学刚刚办完歌剧赛,又开始准备万圣节了。
“晚上一起去吧。”邵文下午就开始准备了,以沫一进宿舍,看着邵文夸张的烟熏妆,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你去扮鬼吗?”
“没有啦,他们要求融入派对主题,我总不能穿成上课的样子过去吧。”
“真会玩。”以沫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壁纸样品。
“这么多。”
“老板人好,让我在他仓库随便剪了一些。”
“那这回作业够用了。”
“恩,黄老师的作业真是又劳心又劳力啊。”以沫把东西放在书架上,拿出打包回来的盒饭。
“别吃啦,我们晚上一起去吧,那里有东西吃的。”
“对啊,以沫一起去吧。”邵文刚说完,隔壁的陆琪又过来了,她比邵文还要夸张,完全一副吸血鬼的样子。
“你们这样子好吓人啊。”
“帮你也画一下吧。”陆琪是个很热情的姑娘,不等以沫同意,已经跑回去拿化妆盒了。以沫脸上长痘痘,基本不用化妆品,不过来了半年,皮肤已经开始恢复了。以沫由着她俩打扮,但还是提醒不要太夸张。
“好啦。”陆琪拿着镜子放在以沫面前。
“以沫,你化妆很好看啊。”邵文一直觉得以沫漂亮,虽然脸上长痘痘,但是脸型和五官都很耐看。
以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夸张的眼线,重的抬不起来的假睫毛,白的盖住所有瑕疵的粉底。
“这口红,刚喝过血吗?”以沫刚要动手擦,就被陆琪一把按住了。
“别动啊,这是这次派对的主题,吸血鬼。”
“能不能不去啊?”以沫就是觉得变扭。
“干嘛不去啊,你想当一辈子的Nike假小子啊。”陆琪有点嫌弃的把以沫的书包扔在一边,以沫大部分东西都是运动品牌,加上短头发,170的个子,很容易让人以为是男生。
“杨平也会去哦。”邵文说话的时候,以沫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这些女生可真是肤浅,杨平那么啰嗦,居然还有人喜欢。
“哇塞,他长得超帅诶,听说家里还特有钱。”陆琪不是自己专业的,居然也知道。
“他不是贫困生吗?”
“周以沫,亏你还老和他一起上课,居然不知道。”
“什么呀,他还做兼职赚钱呢。”
“那叫体恤民情好吗?人家家里做房地产的,台北好几栋大楼都是他家在出租。”
“这你们都知道啊。”以沫一直觉得杨平没他表现的那么缺钱,但也没想到这家伙是个隐形富豪,真是人不可貌相,以后不能老损他了。
“我觉得他很有贵族气息啊。”
“是啊,我只要一看到他的眼睛,就要晕过去了。”
“杀了我吧。”
以沫觉得完全不想去了,跟着一群花痴会被当做花痴的吧,更何况,在自己的心里,杨平和张砾是没法比的,张砾虽冷但稳妥,杨平那么搞怪还那么痞,后者完全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以沫跟着邵文她们来到现场,派对办在设计系的地下室里面,这地方原本是材料库,现在被一收拾,还真像个夜店。还没走进去,以沫就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了。
“我还是回去吧。”以沫非常不喜欢这么吵的地方。
“来都来了。”陆琪和邵文各拉着以沫的一只手,以沫突然觉得身后有人推她,回头一看,居然是杨平。
“别堵门口。”杨平今天也化妆了,煞白的脸上化着比陆琪还吓人的眼线,嘴上还有唇彩勾勒的血渍,应该是戴美瞳了,夜幕下,以沫觉得杨平的眼睛是蓝色的。
“杨平。”邵文和陆琪一下就嗨了。
“真无聊。”以沫看着杨平不伦不类,但在别人眼里还很赞的着装,发自内心的损了一句。
“喂,我花了两小时弄的。”
“鬼样。”
“算了,我进去了。”无论见谁,自己都挺能应付的,唯独碰到以沫,就是个坑。
以沫还是被陆琪和邵文拽了进去,但不出所料,根本玩不到一块去,有很多同学负责扮鬼吓人,使劲演了一番以后,看到以沫冷冷的样子,都扫兴的离开了。以沫拿了杯鸡尾酒坐在角落里,看着眼前一个个玩疯了的同学,都觉得困了。
“你真觉得我不好看啊。”杨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
“没有,很好看。”
“喂喂喂,你就看我那么不爽吗?”杨平听着以沫很敷衍的回答,心里就是不舒服。
“哪有啊,你玩你的行吗?”以沫喝了一口手里的鸡尾酒,喝完又吐了回去。
“额。”
“我酒精过敏,都忘了它是我的道具了。”
“给我吧。”杨平把以沫的鸡尾酒拿了过来,把手里的雪碧递给以沫。
“你怎么不喝酒。”
“我滴酒不沾的。”
“好孩子啊,你慢慢玩吧,我先走了。”以沫把雪碧放回杨平手里,朝他挥挥手,出去了。
以沫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杨平,但杨平却被以沫当晚的样子迷住了,这个假小子化了妆还是挺漂亮的,而且只要不开口,那眉眼很容易让人沉进去。虽然以沫每次开口都会损自己,但很奇怪,每次主动靠近她的都是自己。只是这一次,自己居然有点害怕靠近以沫了,会不会这么多年,都没有看清楚这个人。
?
☆、耳钉
? 以沫回到家,直接进了浴室,脱衣服的时候忘了把耳钉取下,一阵刺痛让她不得不停下来。耳钉被衣服上的线头挂住了,耳朵都有点流血。
以沫无奈的看着取下的耳钉,上面还沾着自己的血迹。终究只有与张砾有关的东西,才会那么轻易的伤到自己。
以沫从小接受的教育,并不是被人欺负了就要还手,相反,是很宽容的,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礼让三分。
家人一直都知道以沫的性格固执强硬,所以很多时候都会教育以沫要把事情看淡一些,看轻一些。小时候因为没吃到蛋糕,以沫把小朋友按在墙上,不断的掐对方的脖子。小朋友吓坏了,以沫妈妈也吓坏了。把小朋友安抚好之后,妈妈直接扇了以沫一个巴掌,以沫觉得脸上辣辣的,还流鼻涕了,用手一摸,原来是鼻血。
“不就是一块蛋糕吗?今天没有,明天可以再给你买。你刚刚是要怎么样,把你朋友掐死吗?周以沫,我怎么会生你这么可怕的女儿。”
以沫已经好久没想起这些事了,不好的回忆,都想尽可能的忘记。但看着手里的耳钉,不由自主的缩成了一团,想忘的永远都忘不掉。
“我有个礼物要给你,就出来见一面,好吗?”以沫对着电话,希望对方能答应。
“以沫,谢谢你,但我不能拿你的礼物。”张砾一直在拒绝,其实以沫已经和自己提了多次礼物的事,但自己前段时间刚和以沫说明白,现在见面,更像是在给她机会。自己不是残忍的人,而且以沫还小,还有半年才大学毕业,不应该因为自己受太多的伤,影响她以后的生活。
“就这一次,我就把礼物给你,以后我再也不找你了。”以沫带着哭腔,这让张砾很不好受。
“那好吧,我5点下班,就在我楼下的咖啡厅吧。”张砾还是妥协了。
“好的。”以沫挂上电话,自己却一点都不觉得兴奋,反倒有点害怕,口袋里有样东西,以沫甚至都不敢想起它,是从小学同学李军那里买的,他混社会很多年了,看到以沫过来找他,很是意外。他没想过,从小高高在上的女生会问自己买这种东西,一种让男人浑身发热、情不自禁的东西。
“别说出去。”
“我拿到钱就会闭嘴,你放心吧,看不出来你还好这口啊。”以沫很讨厌这个小学同学,因为他与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会让自己恶心,但就是这样,自己还是很无耻的要用他的东西。
以沫提前半个小时就到咖啡厅了,点了两杯咖啡,坐在最角落里。往咖啡里下药的时候,自己手抖得厉害,心脏跳的快要爆炸,但还是放进去了。
张砾很准时的出现在咖啡厅里,他一贯守时,还是那副让自己心动的模样,走路,微笑,说话,每一个动作都让以沫心跳,还是穿着白衬衫,浅色牛仔裤,那么干净的样子让以沫有点想逃开。
“沫沫。”
“你来啦。这个给你。”
张砾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对黑色耳钉。
“谢谢,还挺好看的。”
“不客气,买了好久了,一直找不到时间给你。”以沫看着张砾端起咖啡杯准备喝,“张砾。”
“恩?”对方停了下来,看着以沫。
“没什么,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喝美式,挺苦的。”
“我无所谓。”张砾笑了笑,喝了一口,但还是皱起了眉头,“其实我不怎么喝咖啡。”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建筑,我爸安排的,在他一个朋友手下做事。”
“挺好的,慢慢来,我还想读研呢。”以沫看到张砾又喝了一口,自己很不自在的看向了别处。
“女生的话可以读,而且你家条件好,你可以多花几年时间,找找自己未来的方向。”
“恩。”以沫看到张砾又端起咖啡,下意识的按住了他的手,“别喝了。”
“怎么了?”咖啡差点洒出来。
“你不是不常喝吗?那就别喝了。”
“行,那我不喝了。”张砾觉得以沫怪怪的,放下咖啡杯,突然觉得自己开始热起来。
以沫脑子里浮现出李军的样子,他带着一副嘲弄的表情对自己说,“少放点,要不然有你受的。”以沫摇了摇头,不想记起这件事,但眼前的张砾明显有了异样。
“你还好吗?”
“不知道,就是突然觉得好热啊,现在不是冬天吗?真奇怪。”
张砾变得越来越迷糊,以沫把张砾带到一早就订好的酒店,把张砾放在床上,自己过去把窗帘拉上,拉了一半,以沫就被张砾一把抱住了。张砾把自己抱上床,开始亲自己,以沫心里面有开心但更多的是内疚和恐惧。张砾的吻像雨点一样的落下来,他快失去理智了,大声喘着气,开始脱以沫的衣服,以沫感觉到张砾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但是,突然停住了,以沫看着他用手按着头,踉跄的从自己身上离开。
“周以沫……”
他还剩一丝理智,他始终不会对自己不爱的人做那种事,以沫看着他绯红的脸,手紧紧抓着床单。
“你去冲一下凉水吧。”以沫不忍心看他难受,而且现在的自己也狼狈极了,看着张砾摇摇晃晃的走进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就像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