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有点辣-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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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你知道吗,其实美国一点都不好,因为这里没有你,没有我思念的东西。”
“风,你都没有想念我吗?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楚风!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要我死了,你才会后悔抛弃我吗。”
“孩子的事真不是我,我好遗憾没有保护好宝宝,都是我的错。”
“我错了,你回答我好不好,哪怕一句······”
电话那头仍然是冰冷的机械回复,我挂上电话,眼泪浸湿在被子里。
半夜我坐在床上打电话给张样,我冷静地说:“我要回去杀了他,杀了他以后然后我就和他死在一起,我要一辈子都活在他的世界里!”张样有些吓到了,连忙安慰着我,我只是拿着电话哭,哭累了就安静的不说话,偶尔傻笑,而他就安静的在电话那头陪着我。
他说:“许沙,你不要胡思乱想,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纠缠了,安心的放手,你要相信,你的未来还是很美好的。”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我摸着小腹,一阵感伤,我对着张样说:“你知道吗?我的宝宝还没出世就没了,我都没有来得及好好保护她,也许生下来的宝宝会像他呢,也许这样他就会相信我,相信我已经忘记仇恨,我只想简单温馨的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他就不明白呢。”
电话那一头沉默了,然后说:“有时间我过去看你,我知道你自己在那边人生地不熟的难免想家,你不要担心,不要乱想,好好照顾自己。”
我看着一张张结婚照,傻傻的笑,然后低低的啜泣,最后索性放声大哭。好在,我哭得累了,便又在眼泪模糊中渐渐睡去。
一大早,我被敲门声吵醒,我兴奋的飞奔去开门,见到的却是张样。
见我有些失落,他看着我说:“怎么了?不想看到我啊。”我接过他手中的行李:“哪有,只是一个月没见了,突然见面了感觉很惊讶。你说过来看我,没想到一早就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都没来得及收拾。”
张样笑笑:“连夜的飞机。”他走到钢琴面前,又在屋里转了一圈:“住的还习惯吗?”我点点头:“在这里能住这样的房子已经很不错了,我都还没有好好谢谢你。”
张样笑笑:“跟我客气什么。”
他突然看着我,有些担心地说:“你怎么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我苦笑了一下,“本来吃的就不多,现在除了上课,也没什么事做,就吃的更少了。我去给你冲杯咖啡吧。”
来到厨房我才发现,我的柜子里塞满了满满当当的蓝山咖啡,这是楚风最喜欢的一种咖啡,在我喝了以后我才发现为什么楚风钟爱它,这种咖啡苦涩中带着微酸的回味感,喝起来确实与其他咖啡不大相同,所以在店里看到蓝山咖啡,我就会不自觉的买回来。然后放在柜子里,没想到仅仅一个月就积了这么多。
我把咖啡端到张样跟前,然后坐在钢琴前:“我给你弹一首曲子吧。”他高兴的点头:“求之不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喜欢弹温暖的曲子,我想把我仅有的最大的温暖献给大都买不起钢琴的贫困孩子们,虽然他们不懂中国人的语言,但是我发现其实音乐是没有国界的,这一点也受到了当地老师的支持,他们很是赞同我的做法。
抬手,一首遇见,在空气中舒缓的流淌,张样放下手里的咖啡坐在我的身旁,我又一次惊讶的看着他,他倒是满脸的笑意,一首曲子,加上完美的四手联弹,在空气中倾泻而出。
我看着他第一次认真的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钢琴居然弹的这么好。”张样笑笑:“我等你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我尴尬地看着他:“不知道你会钢琴。”张样起身,认真的看着我:“我记得我好像告诉过你,我会的还有很多哦~!有待发掘。”
第二十八章 回到有你的城市
两年后,我独自坐在咖啡厅的一角喝着一杯卡奇诺,张样从远处走来:“这么久不见,我都快认不出了。”我继续喝着苦涩的咖啡跟他打招呼:“都两年了,你还是老样子。”“是啊,都已经两年了,你还是这么顽固不化。”张样意味深长地说。
我低着头想,两年前,我傻傻地认为既是爱便应该轰轰烈烈,即便分开也应该是生离死别,两年中看尽了身边的朋友分分合合,才发现其实爱也可以很平淡。我幽幽叹了口气,无奈地笑。
“我打算下周回国。”张样说。我的呼吸突然一滞,故意不去抬眼看他期待地目光,这两年里,我忍住一次又一次回国找他的欲望,但我终究都没有勇气回去。我“哦”了一声,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
迎来了杨花飘飞的春,又度过了枫叶瑟索的秋,此时终于漫天飞雪,窗外悠扬地飘着雪花,身旁透明的玻璃上不知何时也凝结了许多梦幻的冰花。我情不自禁地走出去,张样拿着外套跟在我后:“披上,免得着凉。”我听话地穿上衣服,和他漫步在雪地里。
张样是个很不错的男人,够绅士,对女人更是体贴入微,他可以在我半夜难过时,坐整夜的飞机来看我,可以在我疯狂想念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仍然坚守在我身边,陪伴着我。虽然我不知道张样的出身,但是我知道,在国际名流的酒会上,基本上所有人都认识他。他毫不吝啬在女人身上花大把的时间和金钱,也会想尽心思替我制造浪漫。
有时候他出席一些活动时甚至会带上我,在别人问及时,他便会笑着对他们说:“我还在追求她。”我只是苦涩一笑,看着他说:“不知道,遇到我是不是你上辈子的劫数。”他却一直执拗地说“这是缘分。”我笑着,不反驳。我们常常会把彼此的过错归咎为缘分。其实说到底,缘分是那么虚幻抽象的一个概念。
坦白说,在每个安静的夜晚,我何尝没有想过回去。我想堂堂正正地站在楚风面前,问他是不是还爱着我,问他我们可不可以重新开始。问他当初说过的话都还算不算数,问他是否还误会着我,恨着我。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仅仅一闪而过。
空气,从嘴里呼出去化作一丝丝纯白的水雾,张样走在我身边无奈地说:“你还是,忘不了他。”我突然顿住,像是被戳中死穴,我看了看时间说:“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他突然拉住我的胳膊,将我一把拽入怀中,那是一个陌生的怀抱,没有楚风身上特殊的烟草味,只有衬衫上散发出的阵阵清香,我挣扎着想要逃开,他却搂得更紧:“给我一个机会,哪怕一个微小的机会,试着让你自己感受一下我的存在,我愿意给你一辈子的幸福,我的爱不比他的少。”我突然不动了,任由他抱着。
两年来他对我的好,所有人都看的很清楚。也许我就是朋友嘴中说的铁石心肠,想是这样的男人,即便是抱着万年冰山,也该被融化了,而我摆明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终于,他松开手,“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我顿住,拉起他的手跟我的手放在一起,然后揣进他的口袋:“我很冷,不想在这里吹风。”
他惊讶后,一脸的兴奋,手指紧紧地扣住我的手。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给他希望,我不知道这样是否会害了他,但是在不久地未来,他牵着我的手在楚风面前出现时,我才发现我的决定同时害苦了三个人。
喜欢一个人,也许会因为长久不见思念减少,也会因为长久不见,思念增多。但是爱,始终不变。
晚上,我拿着手机打着那个我倒背如流的号码,我在电话里对着空气说:“你知道吗?我似乎答应了别人的追求。你会想着恭喜我吗?”
“下雪的日子真难熬啊,想念就像这些雪花,纠缠繁复,缓缓飘零。”
“我想回国了,不知道为什么回去,但是我一直觉得有某种声音在呼唤着我。”
“风,明天我就回国了,和张样一起,我凭着自己的实力准备了回国的钢琴巡演。也许这一切都已经与你无关了。”
一周后
“困就再睡一会,醒了就到了。”张样说。我窝在座位里看着手上的杂志:“越是近了,反而越是睡不着了。”“这么久没有回来,心情肯定挺激动的吧。”我点头,继续将思绪投入在杂志里。
突然有个飞机上的乘务员走过来,她激动地看着我说:“你是那个最年轻女钢琴家,Sand吧!我可以跟您要一个签名吗?我很喜欢您的!”Sand我的英文名,为了达到我不想太人尽皆知的目的,自己取的。
张样不好意思地回应着:“对不起,她不方便签字。”我合上杂志,微笑着接过她手中的本子,在上面签下我的名字。
张样看着我:“没想到你在国内也这么受欢迎。”我笑笑:“能让很多人听到,我很满足。再说,没有你的宣传,也很难到今天。”
飞机很快降落,我拖着行李入住了张样给我定的酒店。张样说,那个房间可以看到这个城市最美的夜景。
他送我到酒店:“你先休息一天,钢琴演奏会在后天。”我点头,然后看着他离开。
洗完澡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整座城市,熟悉感扑鼻而来。
事实证明,你可以忘记一个城市的风景,却忘不了那座城中的某个人。有一天,你回到这座城市,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但那个人在你心中的感觉,依旧那么清晰而真实。
试想,在你最美丽的时候,你遇见了谁?在你深爱一个人的时候,他又陪在谁身边?在你心灵最脆弱的时候,又是谁在与你同行?
有时候我在想,爱情到底给了人们多少时间,去相遇和分离,去选择和后悔。
或许我和楚风不是不爱对方了,而是不能给对方各自想要的生活。应该相信,我们或许依然爱着对方,只是,一个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想爱却无能为力。
就像当初,我原本只想要一个拥抱,却不小心多了一个吻,然后我发现需要一张床,一套房子,一个证······离婚的时候才想起:我原本只想要一个拥抱。
第二十九章 报纸头条
我躺在床上了无困意,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想必此时正是末了酒吧最热闹的时候,我想了想,然后起身穿上衣服,化了一个精致地妆,拿着门卡离开酒店。
夜间的青草气息扑面而来,霓虹的灯光笼罩着这个不眠不休的城市更显得这座城市多了几分魅惑,几分萎靡。
到了末了酒吧,清姐居然一眼就认出了我。她还是老样子,一见面就抱怨道:“就属你最没良心,居然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我紧紧拥抱了她:“怎么样?过的好吗?有没有打算嫁人啊?”清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好男人早就死光了吗?我才不急着把自己嫁出去呢!”
她抽出一根555叼在嘴里:“倒是你,现在长的越来越标志了,啧啧···这身材比当初可迷人多了。”我看着她嘴里的烟:“以前看你不抽烟的,这会怎么喜欢上抽烟了?”清吐了一个长长的烟圈,拉着我说:“你不知道,你没来的这两年,酒吧的生意一直都不太好,现在警察有事没事地就往这溜达,哪有人过来玩啊。”
我点点头,四下一看,发现的确没有太多人。就在余光里,我看到了那个令我“记忆深刻”的男人,他此时正整个人嵌入沙发里,完美的线条依旧让人挪不开眼睛。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他的手里还夹着一根烟。
清姐见我晃神,这才拉住我问:“对了,你跟楚风怎么样了啊?听说你们离婚了?”我点点头看似无所谓:“是啊,早就离了。”
清还未说话,就有一个服务员走过来,递给我一张支票。我看着角落里那个同样注视着我的人,胸口像被石头堵住了一般,这个男人还真是冷血,刚见面就来羞辱我。只是我不是当初的小女孩了,还击?谁不会。
我将我说的话让服务员转告回去,就看着他铁青着脸愤愤地瞪着我。
我踩着高跟鞋走过去,抱住他宽厚的肩:“爸,我好想你!”我知道他讨厌什么,我更知道怎么样才会激起他的怒气,果不其然。他僵硬的脱离我的怀抱,然后拉住我的手将我拉进他的车里。
一番激情的问候,当他重新伏在我的耳边说,“好女儿,你又想到什么办法杀我了?”的时候,我确定,我是恨着他的,恨的咬牙切齿。
我丢下比他给我多一倍的支票“服务态度真差”然后转身离去。
刚走两步,我的手机就响了,我看了看来电,是张样。
他说:“我打电话给酒店,他们说你出去了,现在这么晚,我怕你一个人不安全,要不要我过来接你。”
我看了看车里一直盯着我的楚风,对着电话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