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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段爱的距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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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分心出事……所以我本来打算等你回来当面告诉你的。”
  她低下头,好像以下这句话,就算现在才说出来也还是让她无地自容:“可是我发现我怀孕了……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避孕,唯有那天……那个孩子若说是你的,我自己都没法相信。”
  
  徐则谦握紧方向盘,指骨一节一节地凸出来:“那你也还是可以告诉我!”
  
  于昕湉转过来望着他,泪珠和目光凝结在一起:“我想把孩子打掉的,可是医生说我的体质不能打胎。”她打断他想要开口说的话,“就算这样也还是可以告诉你对不对?你也还是会接受这个孩子、把他当成你自己的亲骨肉,是吧?可是我做不到啊!要我带着个别人的孩子嫁给你,这是一辈子的别扭,一辈子都有个疙瘩在那里,何况你妈妈为了赶走我都采取这种手段了,你要我还怎么继续跟你在一起?”
  徐则谦一脸郁怒,腮帮子绷了起来:“是……那是他们骗你的!萧野想要那个孩子好要挟你结婚,跟我妈说了,我妈当然求之不得,就找了医院的关系,让他们骗你不能堕胎。”
  
  于昕湉呆住了。
  
  半晌,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这件事现在再去追究已经没有意义。贝贝都三岁多了,而且……她很疼他,此时再要她来选择,哪怕只是假设,她都没有办法再说不要他。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把当年的事情讲完:“是啊,我既然不能堕胎,只能把孩子生下来。可是孩子没有爸爸,准生证办不了,医院建卡都很难,何况将来办户口?而且我一个不明不白的未婚妈妈,也没脸回去见我家里人……”
  徐则谦替她说完:“所以你就嫁给萧野了。”
  于昕湉怔怔地开口,不知是在问他,还是自言自语:“不然我还能怎样?况且……”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反正这辈子都是不能跟你在一起了,再跟谁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我也不想再给第三个男人……”
  
  不堪回首的往事终于还是交代清楚,两个人就此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此时此刻,徐则谦的心里满满当当,仿佛有一团找不到出口的火焰在绝望发狂地左冲右突;而于昕湉心里却仿佛突然之间荡涤一空,渺渺茫茫,充塞胸臆多年以至于不到再见故人就不会重新想起的心事,总算被交付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让她得以轻松一刹。
  她靠在椅背上,目光涣散地望着窗外,陷落在一段难得的休憩里。
  
  直到车子停下,注意力才慢慢重新在她的脑子里聚合。她坐直起来,觉得这地方好像有点眼熟:“这是哪儿?”
  
  徐则谦不答,只开门下车,又过来替她开门。
  她下了车,还在四顾打量,心里有一种没来由的虚慌,手心渐渐渗出汗来。
  
  徐则谦拉着她快步向前走去,她确定了目的地,陡然明白过来:“则谦,这是……”
  四年了,这一片变了很多。当年这还是荒凉的远郊,此时已经十分热闹,周围餐厅小店琳琅满目,难怪她对这刻骨的伤心地竟没有一眼就认出来。
  
  徐则谦拉着她进了门,迎上来的服务员愣了一下,立刻鞠躬:“少爷!”
  他脚步不停,不容置疑地吩咐:“不用跟过来,我们自便。”
  
  他越走越快,到最后于昕湉得踉跄着脚步才能跟上。他拉着她径直走进一个相当私密的包间才停下来,回头问她:“是这里吧?”
  于昕湉只看了一眼就变了脸色,回头要走,他从后面拥紧她:“别走!”
  
  他将她扳过来,万般怜爱地抱紧她,在她背上疼惜地轻轻拍抚:“别怕,宝贝别怕……我们覆盖掉那段记忆,好不好?”
  于昕湉浑身发抖,恐惧地摇着头,但他如同铁箍般抓牢了就不肯放手:“是我,昕湉,今天是我,不是他,不是别人……”他急乱地吻她,“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自从你走了,我连个人样也没了,我生病了,我跟个疯子傻子没什么区别了,你就不可怜我吗?你就不心疼我吗?”
  于昕湉失措地推着他:“可我毕竟已经结婚了,你也已经……”
  “对那个人,你还有什么保持忠诚的义务吗?他不过是一件能保你顺利生下孩子的工具,不是吗?”他脸上的表情恨恨,声音也愤愤,之后又转为轻蔑与冷漠,“至于我,我是以为这辈子都没可能再找回你了才答应跟余蕙结婚的!我是觉得自己反正已经是行尸走肉了才跟她结婚的,现在我又找回你了,怎么可能还要别人?!”
  
  说话间,他已不由分说将她抵在门背上,夏天的穿着太过便利,他飞快地拉开裤子,掀起她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抬起,内裤拨到一边,然后挺身一刺!
  “啊!”两具久旷而只渴望着彼此的躯体突然连接,他们俩同时释放出一声按捺不住的不知是痛苦还是畅美的呻…吟。
  一切突然凝定,连同她的抗拒一起,仿佛时间都骤然停止。
  
  突然之间,他如梦初醒地大力推送起来,她则重新活过来一般,循着本能上下抽动地配合着他。她搂着他的脖子,他们俩的嘴唇紧紧纠缠在一起,深深的胶着的吻,左右绞拧,唇舌相扣,没有别的复杂动作,不需要任何的挑逗激惹,伴随着身下最简单最原始也最直奔主题的律动。他结结实实地每一下都插得极深,不过须臾之间就已经忍不住,他动作突然一顿,然后急切地将她放坐在地上,跪在她跟前狂吼着抛洒一空。
  
  这一切结束,他才顾得上脱掉她的衣服,将她紧贴在怀里,被思念烧得几乎抽搐的双手交错着抚过她身上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凹凸。他噙住她的耳珠,放在牙齿间微微用力地磨。她发出吃痛的求饶声,他双手握在她的胸前,四年前的记忆每日每夜都在脑子里细细描画,清晰如昨:“怎么小了点?”
  她低声解释:“孩子断奶之后就比先前小了一号。”
  他叹息般地“哦”了一声,低头去啜那深粉色的尖尖:“那赶紧再给我怀个孩子,就又会变大了,对吧?”
  她提醒道:“就算是那样,等孩子再断奶,就又小了,说不定还比现在再小一号。”
  他说:“那就再怀一个,一直生到咱们都老得不能再生为止。”
  
  她不吭声了。
  
  他等了一会儿,等不到她的表态,只得把话挑明:“昕湉,跟他离婚,嫁给我,嗯?”
  
  她缄默半晌,终于开口:“你妈那样的婆婆,我可消受不起,而且我和他有贝贝,我放弃不了。”
  他翻身起来,将她半压在身下:“我妈你就别管了,我不可能再让她伤害你一分一毫,大不了你们永不见面,反正她迟早是要先走的,我们之间才是一辈子!至于孩子,你带过来,我会好好待他。”

  ☆、第5章

  之前因为休了一周的假,萧野的案头积压起了太多的工作,于是这恢复上班的第一天,他直忙到晚上九点才回到家。
  当老板就是这样,逃不开的责任,想推一些到明天都难。
  他的公司就是当年徐太太赠与的报酬——充足的初始资金,足以让他施展自己的才华与抱负。其实他当时本来是拒绝的,他说:“您能把昕湉给我,那已经是我最想要的,我不该再拿更多了。”
  徐太太却十分明理而大气:“不。你帮我这一遭忙,严格说来是冒着犯罪的危险,多少补偿都不够。以后还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再说了,昕湉现在怀着你的孩子,你打下一片江山,不也是为了他们娘儿俩享福吗?”
  进门时只觉屋里悄然无声。萧然知道此时于昕湉一定在儿童房里哄贝贝睡觉,也就不去打扰,径自洗了手走进厨房。
  果然,烤箱里还温着给他留的饭菜。他端到餐桌上,真是饿极了,不一会儿就风卷残云一扫而空。
  洗完碗,他回到卧室,看到于昕湉已经坐在床上看书了。
  往常他回来,她再不冷不热也要跟他打个招呼的,但今天,她看都没看他,仿佛他根本没回来。
  他在床沿上坐下来,微笑着柔声哄:“生气了?今天事真的太多,我比谁都想早点回来的。”
  于昕湉放下书,抬起眼睛看着他,目光静静的。
  他心里有些发慌:“没出什么事吧?”
  于昕湉似乎想了想,突然问他:“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什么?”他心里更慌了。
  她却十分平静,镇定自若地提醒他:“你说,你知道我嫁给你是被逼无奈,所以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你会放我走。”
  突袭而来的无措在萧野的整个胸腹间胀开一片慌乱,他强自笑道:“我是说过……可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吗?你怎么会想要离开呢?”
  她望着他:“萧野,徐则谦找到我了,他要我回到他身边。”
  萧野苍白着脸站起来,从他下颌的形状可以轻易地分辨出他的牙关被突然咬紧。
  她低声补了一句:“我也还爱他,我一直都爱着他。”
  萧野转过身去,沉默良久。
  终于,他开口道:“离婚不是儿戏,你现在要跟他在一起,我们可以先分居,你再考虑考虑。而且……”
  他走到窗前,声音里带着一种属于男人的强自压抑的哽咽:“如果你最后还是决定要离婚,贝贝你不能带走。”
  她担心的就是这个,一下子就沉不住了气:“可是离婚后孩子通常都是跟妈妈的呀!”
  他转回来望着她,眼睛里是一片哀伤,而她震惊地发现,这片哀伤,居然令她感到心碎。
  他说:“没有了你,贝贝就是你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我不可能让你连他都从我身边带走。”
  说好了分居,是晚,萧野就搬进了客房。
  他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这个注定无眠的夜晚,他躺在客房的床上,心里只是反复地想起那年的平安夜。
  那天,徐则谦匆忙中让他帮忙将表达心意的礼物送给于昕湉,于昕湉以为是他送给她的,坚决地退了回来。
  那一刻,他心中释然而失落,为了徐则谦的表白失败,也为了自己的被拒绝。
  但他明白,以徐则谦的性格,不太可能会就此善罢甘休。
  但是昕湉到底喜不喜欢徐则谦呢?她会不会也像拒绝他这样,拒绝掉徐则谦?
  圣诞是西方的节日,或更确切地说,是基督徒的节日,就算在国内流行,也只对年轻人有意义,所以那天晚上董事长该不休息还是不休息的。
  他作为董事长助理,自然也要陪着一起忙。
  加完班已经晚上十点多,大街上的圣诞气氛可以说正浓到酣处,也可以说已然散去——
  人潮已经稀疏,但是圣诞树、雪人等一应装饰仍旧热热闹闹摆在各个商店门口,就算彩灯已灭,雪光依然映得它们熠熠生辉,将一条条早已看惯的街道装点得恍若童话世界。
  人在这种时候落单,便最是寂寞。他不知不觉中将车开到她的楼下,其实并不清楚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他一路上总在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
  他不太确定徐则谦第一次见到她是怎样,但他一定比徐则谦更早见到她。
  她第一次来公司面试——还是个大四的女大学生、怯生生地跟着一群孩子来群面,他那天是主考官之一。
  他遇见她,已经是在可能的最早时间。
  那时她还不太会化妆,脸上临时突击的妆容比同行的大多数女生都粗糙不少,但她天生丽质,那是打得不那么均匀的粉底和并不太到位的用色都掩盖不了的。
  在场的那些也很漂亮同时很会打扮的女生大概意识不到什么,只顾着觉得彼此很美,互相暗自提防着,殊不知男生们、以及那几位风度翩翩的男主考官们眼里根本就没有她们。他们都纷纷将目光向她投去,拉都拉不回来。
  她却显然并不自知,也许是太习惯而忽略成空气,也许是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上面,她只是紧张地坐着,大约因为不像大多数人那样有同学结伴而来,她默不作声,在回答面试问题之外几乎不见她说话。但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就像春日清晨最为清新纯净的第一缕阳光。他看着她,恍若在连绵阴雨之后,突然遇见一个温暖明媚如临梦境的日子,莫名其妙地听见山泉水畔的三叶梅在四月的暖风里无声地摇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和愉快。
  几位面试官心照不宣,如此内秀的女孩,加上学历背景的证明,笔力必定不差,何况容色照人,如此能吸引异性的注意力,放在公关部再合适不过。
  徐则谦知道她之后,对公司本来要她进入的潜规则体系大为不满,悄悄保护下了她。
  但他不一样。他并没有那个能力,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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