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爱的距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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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语塞:“……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怎么连烟都抽上了?”
“反正你不要我了,也管不着了,你不让我抽烟,我偏抽给你看。”
于昕湉气结,回头瞪他:“我不要你了,又怎么能看得见?看得见也不会在乎了啊!”
他脸一黑,快步走过来抱住她:“你敢!你要敢不在乎我,我就……”说到这里,他嗓子已经发干发燥:“别收拾了……”
他夺过她手里的垃圾扔掉,不由分说就吻下来:“宝贝,宝贝,你想死我了,你折磨死我了……不许你看不见我,不许你不在乎我!”
他扯开她的衣服,见她高高鼓胀起来的乳…房上,硬凸而起的乳…头红得发亮。他喜得发急,捧住它们使劲地吸,嘴里含含糊糊地问:“是不是也很想我?是不是痒得想让我用力吸它咬它?”
于昕湉满脸烫红,无法否认:“嗯……”
他压着她躺下来,欺身而上,用她泛着情热的双峰夹住自己,两根大拇指还在两枚红艳艳的珠子上快速滑动捻磨。她被他带得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意,越发像是情动到汁液也沁了出来一般。他咬牙强忍着坚持,她却终于忍不住蹙眉推他:“好了……够了……下面……唔……要……”
他粗喘着也在求她:“那你发誓,再也不许那样折磨我!”
“嗯……”
事后,他趴在她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她肚脐边缘最柔软的小肉:“昕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那样了。我会好好爱贝贝的,你带他嫁给我,我会把他当亲生儿子。”
他蹭上来,团住她的胸,语气里却还凝着一丝委屈:“但有些事我可能真的没办法,就算对咱们自己的孩子,你那样我也会吃醋的,我想你爱我多一点,我知道你有了孩子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对我了,可也别比我爱你少太多吧?”
于昕湉轻轻抚过他的黑发:“你如果也爱孩子,我们就等于是有了同一个兴趣爱好似的,你不会再吃醋啦。”
“嗯。”他抬起头,顺从地、恋恋地望着她,“那你赶紧跟萧野离婚吧,我这边也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4章
于昕湉还是不知道徐则谦那边据说很快就能实现的和平离婚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在她自己这边,她着实拿不出太好的办法来。
其实她也在纠结,就算萧野同意把贝贝给她,她到底该不该嫁给徐则谦?
徐则谦的保证她并非不相信——事实上,正因为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所以才更纠结。
就算是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他都不可能成为像萧野那样称职的父亲。
她究竟该给孩子选一个更好的父亲,还是该选那个自己真正爱的人?
她一方面很担心,假如父母双方在对待孩子的态度上总是无法统一,必然就会不断累积起更多的矛盾,久而久之,夫妻感情也未必还能像最开始的时候那样好了,孩子也说不定会发展出一个分裂的人格。
但是另一方面,假如母亲为了孩子放弃太多,不但自己不幸福,还可能会无心地给孩子造成负面影响,人总该首先好好爱自己,才能好好爱别人,任何一个别人,包括孩子。
这天晚上,贝贝睡着之后,于昕湉来到书房。
萧野停下手头的工作,抬起眼睛看她:“昕湉,有事吗?”
她点点头:“嗯,有空聊聊吗?”
他站起来:“可以的。”
他们俩分别坐在茶桌的两边,萧野顺手烫了只茶杯,给于昕湉倒了杯茶。
她注视着那只茶杯,又抬眼看他。
他脸上立即显出了狼狈。这几年她从未跟他一起喝过茶,个中原因无需再提。
于昕湉又重新看住那只茶杯,好像找到了一个最好的打开话题的点:“萧野,你要怎么样才肯把贝贝给我?”
萧野的脸色变了。其实于昕湉这样郑重其事地来找他,他心里既有虚妄的期冀,也有惴惴的忐忑。这段时间她一直没再提离婚的事,他虽然不敢用力,可也希望能让她回心转意,不想蹉跎多日,她还是又转回到了这个话题上来。
他握紧双拳:“我说过,我怎样都不可能把贝贝给你,你想要他,就留下来。”
她轻叹一声:“你觉得我们这样名存实亡的婚姻真的有意义吗?”
他不假思索:“有意义。这样我可以在最近的地方等你,当然,你走了我也还是会等你,只是……我怕那样你就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我真的永远也等不到你了。”
于昕湉沉默半晌,转开脸望向一旁:“萧野,你这样真的不值得。你很可能是一辈子也等不到的,何必呢?其实你条件很好,完全可以得到真正能握在手里的幸福,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执着其中也不能改变什么,不如放下。”
萧野飞快地反问:“那你和徐则谦为什么不能放下?”
于昕湉心里跳了一下,嗫嚅片刻方道:“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根本没必要也没道理要放下。”
萧野反应依旧迅速:“可是我们有婚姻和孩子。”
于昕湉再也无言以对。
萧野也缄默不语。
片刻之后,于昕湉幽幽道:“可你不是说过吗?是你对不起我,所以,我给你的所有痛苦,你都只能咬牙扛着。”
萧野震了一下,他没想过那晚的剖白会被她听到并记住。
“我知道我带走贝贝你会很痛苦,难道这点痛苦你就不能咬牙扛着了?”于昕湉把话说完,觉得自己很过分。
可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萧野感到一种无力的伤心。他知道于昕湉不爱他,但她向来善良柔顺,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利用他对她的爱来要挟他。
他默默思索了一会儿,终于道:“那咱们就让法院判吧。如果法院把他判给你,我会把这个痛苦咬牙扛起来。”
这个提议,在于昕湉看来,并没有使她的问题得到解决。
贝贝已经三岁多了,早已不在法院会绝对倾向于母亲的年龄,而她和萧野离婚可以说是她有外遇出轨,她是过错方,法院很可能会因此而将贝贝判给萧野。
既然谈不下去,她也只能起身离开。走出书房的时候,她目光一错,看见了门边书架上那枚晶光水亮的施华洛世奇水晶苹果。
她决定嫁给萧野的时候,萧野欣喜若狂,捧着这枚苹果和戒指一并来向她补求婚仪式。他告诉她,这是他们刚认识的那年平安夜,他原打算送给她的圣诞礼物。可他还没来得及送出她就已经拒绝了他,这枚苹果只好一直可怜兮兮地躺在他的抽屉里。
他那时还以为新生活终于开始,一切都还有机会,所以那么积极地来追求她争取她,殊不知这番表白只会让她更痛更悲更愤怒。
那个平安夜,明明是属于她和徐则谦的节日,他怎么敢、怎么好意思去提起?
所以这枚苹果,她看都没多看一眼,更别说去碰了。没有接过来砸碎,只代表着她最决绝的冷漠。
一隔数年,她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悲恨,此时再看到这枚苹果,忽然觉得它那么可怜。
那时候还没有风靡大街小巷的“你是我的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但是苹果向来是爱意的象征,英文中的掌上明珠,就是apple in the eyes。
本是寄托了一片真心和一个人对幸福的全部期冀,却被如此地轻视和冷落。
假如它邋遢蒙尘还罢了,偏偏它始终清亮如新,意味着它的主人还在敝帚自珍地将它小心呵护。
她收回目光,快步走出书房。
如同不敢再看他那颗心。
就在于昕湉这边毫无进展的时候,却突然得知了徐则谦那边的进展。
他是真的离婚了,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她也一并得知。
这天来找她的人,是余蕙。当事人本人,带来的自然是第一手的最可靠消息。
一段时间不见,余蕙脸色萧白,显然是陷在极其揪心的困境里。
她望着于昕湉,凄然一笑:“昕湉,其实我知道你和徐则谦的事已经有一阵子了,他妈妈告诉我的。”
于昕湉一怔。
她没想到徐太太会主动把儿子不忠的事告诉儿媳,不过心念电转之间,她已明白过来。
徐太太是觉得余蕙有背景有手段,指望她知道之后能去对付于昕湉,让徐则谦不能跟于昕湉在一起。
那天还跟于昕湉可怜巴巴地说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对付她,其实背地里早就发了大招,好一条阴险的老狐狸!
于昕湉暗暗咬牙。
“徐则谦的妈妈说我死要面子——呵,还真是!我其实早就想找人查查徐则谦到底为什么结婚后从来不理我,可跟谁我都开不了这个口,就算是对素不相识的私家侦探,我都……我是可以不让他看到我是谁,可他一旦调查清楚徐则谦是谁,又怎能查不出我?”
于昕湉咬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余蕙的唇角不自觉地抽了抽——人长期失眠得不到充足休息时,就是容易有这样神经质的反应:“昕湉,你不用摆出这副愧对我的样子。徐则谦从没碰过我,不管是男女朋友还是夫妻,我和他都是有名无实,你们以前就在一起,说起来倒像我是第三者了……”
于昕湉听不下去了:“不是的……不管怎么样,法律上你们才是夫妻。”
余蕙抿紧嘴唇:“昕湉,你一直都很善良,我懂的。我从来没有真心把你当成好朋友,但你一直包容我。不过也是,你从来都是居高临下的那一个,有什么必要不包容我呢?我以为至少在最后,我找了个不输于你的老公,谁知他竟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死心塌地的那个人!我认输了,昕湉,我在你面前什么颜面什么尊严都没有了。之前我还苦苦端着不愿来见你,我跟自己说来找你也没用,反正徐则谦是铁了心不要我,就算我腆着脸求你离开他,他也只会更恨我,更不可能回到我身边,况且我还要他回到我身边干什么呢?可事实上我不来见你是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让我最没面子的那个人,我根本没办法面对你。”
于昕湉满心酸楚:“余蕙,别这么说……”
之前那段时间她一直像鸵鸟一样躲着不去想余蕙,除了觉得对她有愧之外,还因为有点怕她。不管怎么样,人家是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她怎么说都是第三者,以余蕙的脾气,无论明着还是暗着整她一下,都无可厚非。虽然徐则谦一再强调会保护好她,可她真的想不到他能如何护得她周全,毕竟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家庭,还有贝贝……
如今余蕙的这番剖白,分明表露了不管她有没有伤害她的能力、她至少并没有伤害她的心思,这让于昕湉更加无法直面。
余蕙摇摇头,勉力振作了一下:“今天我跟徐则谦去办了离婚手续,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大彻大悟的感觉。既然我在你面前什么颜面什么尊严都没有了,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有一件事情,我可能永远都没法对任何一个人说起,可我憋在心里又实在难受,我思来想去,唯一能让我说出口的人,难道不就是你?反正别的事情你只会知道得比我更多,再多知道这一件又能如何?
“而且,我想让你知道徐则谦是怎样一个人。我不知道你听完这件事之后是会觉得他为了你可以对别人做绝到令人无法想象的地步、所以你很感动你更爱他了,还是觉得他这个人实在不择手段到有点可怕,反正我告诉你了,你怎么想的,都跟我无关。”
于昕湉的手心里沁出汗来:“什么……事?”
余蕙笑了笑,那笑容并不大,却有那么一点点状若疯癫的意思:“昕湉,你知道他为了逼我跟他和平分手、什么事都不闹出来、不采取任何手段伤害到你,他是怎么做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章
于昕湉咬紧牙关,已经有点没勇气听,因而也追问不出口来。
但这并不影响一个下定决心的女人说出真相。余蕙目光发直,轻嘲地笑了笑:“徐则谦婚后别说碰我了,连见都没来见过我。我但凡找他,他都让一个助理来打发我。为了打发好我,那个助理也很尽心尽力,基本上就是我这段时间的司机、保姆、陪游、陪逛、代购、快递、跟班……总之,他对我无微不至,在我最脆弱最抓狂的时候。我从小到大,从没看见现实生活中有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么好的,何况他还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谈吐儒雅,每句话都能哄得我舒舒服服……”
于昕湉有点明白了。
余蕙看了她一眼,自嘲地笑了笑:“你也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事了,简直是不可避免的,我跟他上了床,我对他动了真心。其实第一次的时候真的不能算是我的错,那天他故意引我喝醉了酒,然后我睡到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