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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风流女首席:异世女帝-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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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自来熟?听说骆先生的大丰娱业最近在捧新人了?既然是有些在合作之上的关系,如果骆先生有需要什么资助的,尽可联系南宫致便成。你们之间合作不少,想来这一次,也不会让本少的公司吃亏赔本吧。”

江梦眉,那个和他有着简单关系的女人。

如果不让骆云白尽全力去捧红她,那他想要的东西,怎么会有可能到手?

女人在金钱和拖累生活的小油瓶面前,恐怕选择的,永远都会是能够让自己富裕的金钱吧?

虽然并没有打算在宴会上谈及有关于江梦眉的事情,但既然说到了,就不妨说深一些,省得日后要他自己亲自去找江梦眉解决他玉家孩子的归留问题。

玉华夜觉得这个会面的时机还算不错,能够让他有机会一石二鸟,一次性解决两个女人的问题,南宫致的安排,确实,很让他满意。

就是,那个坐在骆云白身边,有着一张比女人还要美丽面孔的冰冷男人,很不是如他的意,他从那个男人冷若冰霜的眼眸里,仿佛可以看到一丝野兽狩猎取乐的孤傲寒光,似是有意,与他一比高低,拼个生死胜负。

因为什么?是因为此时睡在楼上,差不多应该已经被他们惊醒的那个女人,孤慕臣么?

他的情敌。。还真多呐~

☆、你好吗?我不好!

“嗯?玉少的意思,是准备给我的公司投点支持么?那当然是好啊。混在娱乐圈里的人都知道,再有能力和运气的明星,背后也得需要有雄厚的资金可以大力支持啊。玉少若是能在此时伸出援助之手来支持我,自然是雪中送炭,起了最为关键的作用。不过玉少,如果你能其它方面,比如松松手指,放某个人跟我回去,那就是更好,更即使的支持了。玉少这般聪慧睿智,想来也能猜出我所指的是什么,对吧?那就别再关了灯说天黑,成不?”

再远的话题都能够彻底的被兜回来。

骆云白了解玉华夜的程度,远比玉华夜知道的多。

面对玉华夜把话题从一开始就客气扯远的刁难,无所谓的顺着玉华夜的话说来,游刃有余的把话题拉了回来,不让玉华夜有机会把话引到其它事情上去,浪漫他们身在丽江的有限时间。

“关了灯说天黑?骆先生是学习谚语的么?本少不才,不太清楚这句谚语后面的话意,是找茬?还是没事找事着?不过,好像哪一种说法,都不太符合骆先生可以对本少说出话来的身份吧?本少身居东帮多年,还从来未听说过,本少有‘没事找事’这种爱好。骆先生似乎。。对本少了解的还不够透彻吧?”

玉华夜的话,是冲着骆云白的话说的。

而玉华夜冰葡萄酒一般凝醉了色泽的眼眸,却是朝着与骆云白同坐在一起,自进屋来就没有讲过一句言语,或是做过一个可以引人注意动作的古毓屏望去的。

两个相貌同可媲美的帅气男子,在空气里相隔着用眼神在交锋,默默无语的争斗着心中那份占有欲极强的归属感,丝毫不肯放弃,谁都不肯妥协。

“你们。。”

在外人的眼里,只能感觉到有两种很强烈的气势不断的你来我往,但是却看不出到底谁占了上风,是谁笑到了最后。

骆云白就坐在古毓屏的身侧,能够感受到从古毓屏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不是一般的强势。

瞥着眼底的余光快速朝古毓屏望了一眼,骆云白纳闷的再顺着古毓屏的目光向前方看去,看到那束强光的来源,是玉华夜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出奇奇特的,刹那间,凝结,惊愕。

“呵呵,玉少,初次见面,你好。我是女帝天下的负责人,古毓屏。也是这次前来负责带孤少回去的负责人。还请玉少不要让我和骆先生此行无果,那样对大家,谁都没有好处。”

短暂的视线交锋,身为来者之客,古毓屏不得已,先行开口,作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大大方方的向玉华夜说明来意,把骆云白和玉华夜之间绕来绕去就是不着正题的事情,一下子挑开,或者成,或者不成,随意自如的态度。

“好?本少不好。因为古先生和骆先生的此行叨扰,本少很不好,非常的不好。昨夜没有睡好,今日没有醒好,午餐也没得吃好,就连午休时间都被二位给无情的占用了。若论这种程度说来,本少真不觉的哪里会好。”

难易程度堪比饶舌的一番话语,半是真来,半是假。

玉华夜端起咖啡杯里啜饮,翘着唇边抿着的一抹玩弄的笑容,玉眸扫瞥过古毓屏瞬间变了神色的精致面孔,满意的放下杯子,等着坐在对面,那位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傲气的古先生的,冷静回答。

☆、争个女人,也得做好破产的准备

“呵呵,玉少好口才。说了这么多,无非也是在想告诉我与骆先生,玉少不准备放人是么?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既然来了,也没打算如此安宁的走出去。与东帮玉少的会面,怎么说,都得留下点礼物做为纪念不是么?我这里稍微备了一份,物轻礼重,还望主少笑纳?”

听到玉华夜摆明了没有准备放人的想法,古毓屏也没有理会此时坐在他身边,还没弄清楚好好的谈话,怎么突然之间就转变了风格,成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的严肃戏码的骆云白,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手机,点开里面在三分钟前录好的一段录像摆以桌子上,让所有的人都可以听得到那段录像里,发出来的是什么声音。

“你、你们是什么人 ?'…3uww'”

“这里是东帮会所,你们要做什么?”

“放心,请你们主事的跟我们走一趟,吃个火锅便好。”

“放肆!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别管我们是如何进来的,你若不跟我们走,你的妻子和女儿,就会变成和她们一样的女人。”

话中话,戏中戏。

录像里,还有一段被事先录好的声音。

那是一段混合着男女粗喘气息,肢体大力碰撞,引人遐想的声音。

虽然简短,但若想要人知,已然足够。

在场所有的人,听到那种声音,即使不用细想,也能猜出那段录音里的男人和女人,在做着一件什么样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古毓屏把这样一份意义明了的礼物送给玉华夜,无疑当着全部人面前,狠狠甩了玉华夜一巴掌,把玉华夜的玉少尊威,完全不放在眼里。

这样的做法,着实让玉华夜生不出多少好感。

“呵呵,古先生,你现在。。是想威‘胁本少么?”

一段不到两分钟的录音,听得玉华夜俊眉紧蹙,似要拧成一股绣绳,穿着银针,扎刺在古毓屏的心上才能解恨所受到的羞辱。

玉华夜听得出那个出现在画面里的声音,是他在A市里,负责财务方面的主事者。

如果那个主事者被古毓屏劫持的话,也就是说,玉华夜所有的财务款项,黑道里利用各种手段得来的资金,都有可能被立案侦察。

哪怕最后的结果是查不出来什么,但是东帮势大财粗,在各地省市政‘府警‘厅里,都是一块触手可及,抓住就不会放开的肥肉。

只要给了那些贪得无厌的人可以划拨东帮一刀的机会,那么假帐,污蔑,伪证,为了想要夺来的资产,什么手段都会用在东帮的身上。

玉华夜没有想到,古毓屏居然把心思动到他的东帮上来,不怕他一旦过了今日的服软,马上就会张开尖牙,伺机向回反扑?

到那时,他古毓屏是生是死,在他的手里,尽如捻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只不过现在,古毓屏确实抓到了他的软肋上,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肆意妄为。

这年头,什么事情都不好做啊!

就连争个女人,也得做好破产的准备?

玉华夜就服了去了,要疯了。

☆、除了她之外,谁都不重要

“玉少错了,我只是想和玉少做笔交易,交易的货品,很简单,就是孤少。只要玉少把孤少还给我,我可以保证所有涉入此事情之中的人,全部都安好无恙,健健康康的守在您的面前。至于事后,您会怎样对我这个曾经做了不该做事情的人,我倒是没有太大的关系。是软是硬,我接着便是。在我这里,只有一个人,可以随意动用,那就是孤少。除了她之外,其它的人,谁都不重要。”

美丽的手指,轻拍在宽暖的胸口之上。

似是起誓的模样。

古毓屏在玉华夜的面前,坦然说出对孤慕臣深藏起来的爱意,面颜之上,依然是那抹孤傲的尊贵,即使处于弱势,也不甘放开高调的尊贵,独自享受着生命里随时都有可能最后一次绽放的优雅。

“呵呵,谁都不重要?好一句谁都不重要。只不过,在残忍的现实里,重要与否,又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吗?现在的问题是,就算本少松口答应你会放慕臣同你们一起回去,那想走,或是不想走。。难道不是她的自由么?她若是不想离开,你们难道。。要架着她离开不成?”

如果那个女人想离开,断然不会没有丝毫警‘觉性的吃掉他送过去的早晨,喝掉他亲手倒出的牛奶,随他不作一丝反‘抗的,安然留在这里度过一天一夜。

指尖敲在咖啡杯子的瓷沿儿上,一下,又一下。

玉华夜深信在孤慕臣的心底,一定是出由某种原因而想要留在这里,陪着他,或许是想从他的身上知道些什么。

如果不是这样,孤慕臣在见到他时,不会表现的那般反常。

昨夜还吸烟吸的厉害,今天早晨就乖巧听话的吃完早饭,然后躺在床‘上安心的睡了??

是做下决定,所以放心的表现?

在玉华夜的思绪里,始终放不下的,还有与孤慕臣初次见面时,孤慕臣那如清澈泉水一般,奔涌出来的疯狂泪水。

至底是为了什么,才会瞅着他的相片,而不停的哭泣,流露出那种震撼人心的悲伤眼神?

就凭着这一点,玉华夜隐约可以断定,孤慕臣不会离开,一定不会离开。

“玉少,孤少自己的选择,我们大家都可以接受。但是现在,我们必须得到孤少的决定才行。不管怎样,还是先让我们见一眼孤少,确认她人在这里才行吧?如果孤少人不在这里,而是被玉少你送去其它的地方,那我们此行,不就彻底没有目标可寻了?”

看着古毓屏眼眸里愈发变得幽深,冷酷的眼神,骆云白猜测古毓屏是打算如果带不走人,就准备在这里全副武‘装抢人一搏,急忙把话接过来压下古毓屏想要再度开口的势态,不希望玉华夜和古毓屏之间的谈话,越谈越崩,到最后变成真的以武力来结束,那样对双方都有损失,是最不可取的一个方法。

争女人的过程,得一步步来,而骆云白的想法就是,不管是要争人,还是要抢人,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得见到孤少本人,才行!

要不然,他们费了那么多唇舌力气,岂不全是白费?

☆、本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想见慕臣?也罢,看在古先生送给本少这份别有用心的厚礼上,本少即使不想让慕臣下楼来,也得迫于无奈,让慕臣下楼来了吧。南宫致,去把慕臣请下来。天凉了,要她多披一件衣裳,不要冻到。顺便再看眼送上去的牛奶喝完了没?如果喝完上,就让厨房再送杯温好的过去。女人的体质,一到秋天就那么差,难不成要变作秋季里的女人么?”

那个女人望着他的眼神里,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莫名的悲伤,看得他伤感非常。

玉华夜记得有位散文家曾经在一本很著名的文章里写道这样一句话。

‘秋季,是上天留给伤感的女人,用来疗伤的礼物。

当秋天的薄性凉淡,乍冷还寒的忧伤过去。

女人心里的伤疤,也就逐渐会被秋天散着淡淡的浪漫味道,好似秋刀鱼那般被骨性里的坚韧一刀刀利落的躲开。

从此,自女人脆弱的世界里,缓步飘行远去。’

当时玉华夜在看到这段文章时,曾经在忽然之间,迷失到了高雅优雅的天鹅湖芭蕾舞曲中,在蒙蒙虚幻的脑海里,在这个世界上,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堪得上能够称为秋季的女人。

而在遇到孤慕臣之后,尤其是看到了孤慕臣眼眸里一望无尽的泪海之后,玉华夜在清晨睡醒,听到窗外树枝上的鸟儿鸣叫声,藏积于心底那抹陈年旧蕴仿然被破冰抽离,莫然其妙的被孤慕臣吸引着。

烦扰了玉华夜整个无休无眠的清晨。

玉华夜似有些许烦扰的轻按着额头,朝着南宫致摆摆手指,语意暧‘昧的吩咐南宫致去把孤慕臣请到楼下来。

“是,玉少。”

低身,弯腰,尊令行礼。

南宫致转身向楼上走去,视线在扫过骆云白的时候略微停顿,眸色深沉的眼底余光瞥望了一眼,继而快步走向楼梯,未再作其它停留。

“玉少,听你叫着孤少的名字,冒昧问一句,你和孤少之间的关系。。那个。。很熟么?熟到了。。什么程度?”

什么叫做‘不懂装懂?’,‘明知故问’?

骆云白这个样子,凡是长了头脑,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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