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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上仙传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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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昊的狮子吼震耳欲聋,江凡懵懵中觉得似曾相似,迷茫的看着周围,神智混沌一片。

江凡被江昊震得一时怔住,很快呆愣数秒后抱住江昊臂膀张嘴向下咬去,他饿得急了,咬住便不松口,被江昊一顿老拳打得鼻血直流。

江凡耐不得揍,松开江昊手臂又缠在他身上,捧住江昊的脸嘴对着嘴的猛力吸气。

江昊在江凡靠上来的一瞬间,如同被击中要穴般一动也不能动。

直到灵气自鼻息间传递出去,江昊才猛力挣扎。

江凡好不容易得逞,怎么舍得让他挣开,紧紧抱住江昊,两手指甲陷在他臂膀肌肉里,如钢锥扎了进去疼痛入骨。

“嗯,嗯”江凡舒服得自鼻孔喷出暖暖气体,江昊则板着脸,额头斗大汗珠顺着脸颊滚淌。

若说江凡的身体以前是柔韧十足,现在只是硬绑绑如同硬木,江昊闭着眼睛忍耐,江凡自变身后力气也大了许多,若是现在使唤招法两手向前大力错开,江凡必会被震成碎片如同破裂的石块飞将出去。如何能既不伤他又不损耗自己?江昊眼中精光一现。

江昊屏住呼吸,江凡“唆唆~”着用力,无法怎样都吸不出来,江凡心里着急越发紧紧扣住江昊,江昊紧闭着眼睛直挺挺向后倒去,江凡便压在他身上,使唤了方法钻营,终于把舌头伸进江昊嘴里,刚一吸,唆的便被江昊缠住他的舌头,刚刚吸走的灵气又被尽数收了回去。

江凡哼哼着要吸,还是吸不出来,反而被江昊吃得死死的。江凡大哭大闹眼泪溅在江昊脸上,用拳猛力打江昊腹部,江昊一口血喷在他嘴里。

江昊的血气又逼得江凡几次清醒,那眼中忽然现出的哀痛表情,不一时又被冲成迷雾。

江昊两脚曲在胸前,将江凡踹了出去。江凡急速再次冲将下来,江昊躲到一侧借力压在江凡后背上,江凡起身而跃,江昊紧紧粘在他背上,如同后天嫁接的龟壳,两人一起跌将出去。

江昊自后方压制住江凡,双臂紧紧钳制住他,江凡怎样也甩不掉他,各上方一跃而起,在半空中翻转身体用自己的重量抵着江昊重重砸向地面。

一下下,把地面砸得吭吭做响,江昊默不作声,生生承受。

江凡火大,干脆向上飞冲,然后在半空中中翻身,硬生生向一棵冲天大树砸去,江昊借力使力用了巧劲,接连转换身形,江凡面朝石壁被拍了个结结实实。

江凡哀哀直叫口中呼痛,自己的力量加上江昊的重量几乎将他内脏挤爆。

江昊抬头发现他们跌落的位置,正是牛一茗那个草洞洞口,顺手扯下藤萝,念了咒语吹口气,牢牢捆绑住江凡的两只手,江凡啊啊大叫着,显然痛苦异常。

“啊,疼。”渐渐的,江凡不再闹腾,足有半个时辰后,他脸侧蹭着地面,弓起身子,慢慢磨蹭着呼痛。江昊感受到身下的躯体渐软,疑惑是江凡回来了,从侧看过去,果然眼中红色消散。

“啊?”江凡拧动手腕动不得,左右看看惊觉四周怪异现象,回头看江昊:“江昊,我们怎么了?”江昊贴着江凡脖子看去,只见江凡满脸委屈眼中含泪,双手也被勒出血痕来,江昊立刻坐起身给他解开束缚,書香門第“江凡你记不记得?”

江凡揉了揉手腕,冲江昊摇头,眼神瞬间变得沌顿,两手曲成爪状猛的将江昊扑倒。

江昊的剑就插立到一旁,剑身靠近妖气便嗡嗡作响震动着跃跃欲出。江昊用尽气力才按住江凡脖子让他跪趴在地上,江凡扭过头来眼角泛红带着泪,吼吼着痛苦嚎叫,江昊单膝压在他身上,江凡两手向后无论怎样都爪不到他,急得用力挠土,身体两边不久便被他抓出两道深沟。

江昊自后方压制住他,一条腿挤进江凡双膝中,将他牢牢固定在地面上,江昊附身趴在江凡耳边“江凡啊江凡,难道你也要像袁九一样日食九人才能餍足吗?”

江凡清明一时又糊涂一时,江昊抱着他的脑袋向地上咣咣砸去,无论怎样砸都不昏厥。那作祟的灵珠不到时辰,是不会敛了气息缩了法相的。

江昊脸上闪现一丝不忍耳边传来江凡“呜呜”悲鸣,江昊内心某处碎裂成千万片,比自己受了刑罚还要难受。

江昊将额头顶着他后颈,似劝慰江凡又似乎在对自己说“再忍忍,再忍忍。”

江凡渐渐安静下来,嘤嘤啼哭声伴随着江昊的轻浅细语。

江昊搂着他,手臂一刻也不敢放松,江凡时不时的拱起屁/股要把他掀翻下去,也不能够,唯有唔唔低鸣着悲叫。两人叠在一起,一黑一白,好似暗夜里开放的白昙花。江昊将手臂横在江凡胸前,眉锋随着江凡的表情变化时松时紧。

另一边女鬼青魂诧异的看着牛一茗,视线在他眉目间流连,仅剩的一只手向牛一茗那灰败的脸上伸去,半路上被牛一茗紧紧抓住手,牛一茗疼惜的两手抓住青魂那单薄细瘦的手骨,嘴唇抖动数下才叫出声“姐姐,是我。”

月华无限照将下来,一个白色骨骼与一个黑焦男鬼拥住一团,姐弟两人抱头痛哭。




23

23、第二十三章 该来的总会来 。。。 
 
 
牛一茗姐弟见不得光。日升之前,牛一茗捡回姐姐的指骨,寻了野鸡窝掏来一只蛋,用蛋清仔细的将指骨断茬涂抹好,然后一点点的粘贴。

“姐姐莫动,这方法牢固得很。”牛一茗握住青魂的手,示意她躺好。
青魂脸上遮着面纱,她容颜俏丽眼波流转,视线在弟弟那烤焦的手掌上转了一圈后,噙着泪水,“弟弟,让我好好看看你。”

牛一茗抬头冲姐姐憨笑,青魂仔细端详那面容,虽然长得高了壮了,依稀还有几分当年的模样。

牛一茗现在的样子,不用说也知道混得不好。
青魂哽咽“你怎么会在这里?本以为你早就投胎去了,曾托人查过你投了什么样的人家,我去看一眼也安心,谁知道,碾转得到的消息,竟然是转世簿上没有你的名字。”

牛一茗憨憨的笑,对着姐姐的面容极柔和“不知道你是否还活着,过得好不好,一直留在阴间打探你的消息。”

“我也是。”

青魂视线在弟弟脸上徘徊,怎么看都看不够,弟弟又瘦又黑,活脱脱一个乞丐。“我给你做的衣物怎么穿在别人身上?”半是嗔怪半是心疼。

牛一茗毫不介意的笑“总怕把那衣料磨坏了,一直不舍得穿。而且我的样子和以前也不一样了,有的时候自己对着镜子都认不出自己来,怕你也认不得我,便把那衣物藏了。若不是借给那土地老穿,你我姐弟还不知何时才能相认。”

青魂微微点头“说得也是,那衣服是我亲手缝的总认得的。”
青魂摸着弟弟脸颊,嘴角紧抿,她生前受尽冷落,唯有这一个亲人在旁边,虽然无法倚重,相互安慰总好过一人生受。弟弟是她看着长大的,没想到这么快就长大成人了。

青魂当年嫁过去是妾,婆婆当家尤其刁钻,老太太法眼通天,在她进门的第二日就知道新纳的小妾命格不好,对她很不待见,吃穿用度缩减,也不让儿子去她房里。

丈夫是孝子,救她本是义举,既然母亲大人说晦气,便绝不做出格的事。本也不图她什么,纳妾也好当成下人也好,都无所谓,母亲怎样就怎样,他并不太管后院里的事。青魂虽然看起来赏心悦目,可是并非国色天香,周围又娇妻美妾成群,不几日便把她忘了。

青魂见不得丈夫的面,侍奉婆婆跟前时婆婆又嫌她碍眼,有一次因为青魂提及弟弟入学的事,婆婆嗔怪她败家摔了药碗罚跪在地上,瓷片铬得膝上出血。丈夫请安时瞧见方才忆起府内原来还有这么个人,代她略为通融:“母亲既然看她嫌烦,不若就让她下去吧!”过后即悄悄命人送来药品与衣裤,好歹还念着点情份。

常说一入候门深似海,那不是候门也深似海,下人苛责管事的冷眼旁观,唯有丈夫的一点怜悯令青魂觉得还有一点盼头。衣服的样式偏素,弟弟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她便巧手改成了弟弟的尺寸,下襟还接了颜色相似的布料。

她命苦,自觉拖累了弟弟。丈夫的可怜爱惜终是有限,某一次暗渡陈仓缔结珠胎后,又被正妻所妒,一碗打胎药下来,再不能成孕。婆婆知道后,非但不充许丈夫探望,亦撂下狠话:書香門第“那是个克父克母克夫克子的东西,你若再挨近她一次,便没有我这个妈。”

想起那几年姐弟过的日子,虽然不至于温饱不济,境地却苦中尤苦。如今重逢,青魂免不了泣泪一番。

当年事不堪回首,心灰意冷后姐弟相约脱逃,事败后两人又相继而亡,青魂不愿再入人世,只为吃过的苦头太多。心中唯一惦记的,唯有弟弟牛一茗。

因为指骨太细碎,所以并不容易粘接,牛一茗愁眉不展,青魂恨江凡歹毒,虎视耽耽的留意这边,想知道那通判想怎么收拾他。

江昊抱着江凡苦挨一夜,第二天一早,江凡清醒过来,竟然忘了大半,记忆只到青魂变成骷髅吓他。

牛一茗姐弟惺惺相惜时,那边江凡高举着两只手,向江昊神神秘秘的低语“你觉不觉得?牛一茗越来越古怪了。”

江凡十根手指上都缠着布条,他昨夜不停的刨弄土地,血淋淋的弄得像十个棒槌。如今吃饭穿衣乃至洗脸全要仰仗江昊,江昊搭着眼皮将粥塞进江凡嘴里“吃。”

江凡摇头,嘴里含着粥饭,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手上脸上身上伤痕累累,五脏六腹也不舒服。想到昨天被丑女吓得晕过去自己也觉得丢脸。

早间洗漱时在水里照映发现脸上斑斑驳驳,再加上之前的种种,江凡觉得异常委屈:“江昊,我是你姐夫,长幼有序,上尊下卑,你不能总这么欺负我。”江凡指着额上的大包控诉。

江昊侧脸让他看自己脸上的掌印“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江凡惊诧“是我打的?” 
“江昊,我怎么会平白无敌打你,你记错人了。”江凡端详江昊的面孔,那指痕太清楚了,自然而然的将视线调向青魂那个草窝,这里四只鬼,只有那一个是女的,而且骨节分明。江昊是马眼睛吗?就算调戏也不能找那样的啊。

“你是猪。”江昊几欲被他气得吐血,也不争辩只用眼角看他。

牛一茗身披蓑衣钻了出来,沿着密林行走,虽然江凡纳闷这不应该是他出行的光景,可是牛一茗既没与他二人打招呼便隐了身形悄悄遁去,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事,虽然心思缠绕,也只得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没看到。

江昊要寻一处僻静的地方修炼,江凡在林中寻了个看似清幽的空场,为了给他护法,还在稍远一点的巡视。

江昊盘膝而坐雾气蒸腾中额上的泪滴越来越多,本以为树妖释放的毒雾早已清理干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调息时总会有幻像出来作崇。江昊嘴唇紧抿,眉峰处拧成结。

江凡大略巡视了数圈发现并无异常,还在溪水中上游处发现一处浅滩,几只胖头蛇尾的龙鱼摇头晃脑的游来游去,这个东西大补的,江凡立刻挽起袖子搬石头垒成个围墙,单留一处缺口静悄悄的守在那里。

这厢边江昊似乎看到江凡站在水里,高挽裤角,半哈着腰,似乎在狩猎又似乎只是那么站着。他打着赤膊,时而嘟嘴时而做作发怒,时而又面露喜色。江凡身体细瘦,皮肤又白,发起怒来一张婴儿了也不显得恶眉恶眼,那胸头两抹嫣红衬着垂下来的乌发,若隐若现,时而撩拨着某人神经。

江昊心中一动,胸口一股气逆流上涌,强自镇定心神才能压下六七分。

再睁开眼时,就见江凡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两手用力绞拧着衣服,身后一片白雾,那背部的肌肤莹润透白。

江凡回眸一笑,江昊眼前便跃出被树妖施法相困住时的情景,那妖怪变成自己的模样舔着江凡耳廊看着他说“幻像即心魔。”

江昊微微低头,那溪水已涨至他胸腹处,明胆是小溪流,掀起的浪花却如同海中的惊涛般,高卷起来嘭嘭的拍打在他身上,每一下都重似千斤。

江昊凝神,明明知道身陷臆梦,却好像自己与那妖怪置换了位置,一下下舔着江凡耳窝,然后抬眼看向这边。唇舌间的触感逼真异常,迷离中自有一种诱惑,江昊胸中万千气流奔涌翻转,血脉贲张。海水已淹没头顶,他仍呼及吐纳,渐渐沉于海底,明明知道不可以,却偏偏坠入其中。

江昊看见自己冲江凡招手“来,你来。”

江凡笑着并不动,眼角眉梢带着春意,半弯着腰一下下投洗着衣物,裤角卷到小腿,脚尖踩在水里,后半个脚跟露在水面上,俏生生立在那里。

不肖一时,江凡又走到面前,人对望无言,江昊一把将他扯进怀里,用内力替他蒸干了衣服。江凡笑魇如花扭头看他,朝他脸上轻轻哈气,与那记忆中树丛后闪现的桃花面重叠,“你做什么哪?”一样清脆的声音,江昊心脏怦怦直跳。

看着江凡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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