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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暴君的纨绔呆萌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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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下月手中所持关符正是从城关处送来的,此关符所封守的城关正是通往卫勋封地的唯一关卡,卫勋如今于关界出森严戒备,垂死抵抗,唯恐卫衍带人入城平叛,但卫衍的人马却不急不慢地在城关外驻扎下来了,也不做出丝毫动静,这才让卫勋更加慌了神,猜不透卫衍的心思,就犹如被人放在笼子里逗弄的猎物,谁知道捕猎者什么时候会突然将他吞食干净。
  急不可耐的卫勋在这时候放北越人入关……看来,那女奴说的,倒都是实情。
  “勋王竟这般堂而皇之地与北越人勾结到了一块。”明下月啧啧了两声,请示道:“陛下,咱们是否在城关处截下那北越三皇子?”
  谁料卫衍却是不以为然地睨了明下月一眼,他举止优雅肆意,丝毫没有半点要行军平叛的样子,反而悠哉得好似在闲庭散步一般,听了明下月的话,也只是闲闲地丢下了一句:“随他去吧。”
  这明显是不将卫勋和北越人勾结的事放在心上。
  “就这么让勋王被那北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明下月丝毫不担心那勋王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只是北越人一贯狡猾,那北越三皇子闻人叹明显是在玩卫勋呢,若是卫勋那草包做出了什么蠢事,丢的是北周的颜面,陛下就这么放纵那卫勋在外丢人现眼?
  “你倒是了解卫勋的能耐。”卫衍破天荒地大发慈悲地夸了明下月一句,方才缓缓开口道:“自家兄弟,寡人岂能容他人玩弄?”
  再蠢,也总是要自己收拾的。

  ☆、056 脸皮太厚

  嵩州城乃卫勋在北方封地的政权中心,数月之前卫勋因私建城军而被卫衍降罪,削他王爵,还要将他打发到北境苦寒之地替他卫衍守边疆,卫勋心有不甘,被卫衍如此羞辱,便是要在北境了却一生,与其如此,倒不如背水一战,反了卫衍!
  卫衍起先不将他造反之事当一回事,卫勋倒是雄赳赳气昂昂,如今卫衍真的北上平叛了,卫勋便顿时慌了,关门布兵严加戒备,唯恐卫衍踏入城中,甚至与北周三皇子闻人叹勾结到了一起。
  数日来,眼看着卫衍的人马在他的地盘上扎营下来,却又不动声色,丝毫没有要入城的迹象,卫勋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仿佛是被那昏君掐在手里,透不过气来!
  此时的卫勋已是阴沉着脸,几乎每个时辰都要底下的人禀报城关的动向,夜不能寐,寝食难安,这两日的脸色已是越发难看,铁青铁青的,竟憔悴得不成人形,卫勋的姬妾皆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讨好道:“王爷,吃点东西吧。”
  “吃吃吃,这时候哪有心情吃!”卫勋心情烦躁,将气撒在了自己的姬妾身上,起身怒斥着部下道:“花颜那女人跑了,还没找到?!”
  “区区一个女人跑了,何至于勋王如此大动干戈?”带笑的声音响起,昨夜里顺利进城的闻人叹得到卫勋厚待,下人服侍得相当周到,以至于闻人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此刻就算来了,也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打着呵欠径直走到了上座坐下,带着泪花的惊艳眸子飘向卫勋,双腿也随之架了上来:“一大早的,勋王好大的脾气,看把小美人们吓的。”
  闻人叹模样俊美惊人,那眼含桃花,此刻没有了那斗笠遮挡,更是美得惊心动魄,抬眼看向卫勋时,那眼角一滴殷红的泪痣便仿佛活过来一般,卫勋一贯好色,如今看到了北越三皇子闻人叹,心下竟然痒了!
  都说北周大监明下月美得雌雄莫辨,但见了这闻人叹,卫勋方才觉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便是美艳的女子见了他,都要黯然失色,怕是明下月都要被他比了下去……闻人叹之惊艳,并不让人觉得像女子,他身形修长,五官也俊朗,只是那双桃花眼轻轻一瞥,真仿佛要将人的魂魄摄去了一般。
  少儒站在自己殿下身后,自然看得清那草包勋王看自家殿下的眼神十分不正,顿时心生不悦。
  那闻人叹的脾气似乎却比少儒好的多,他双眸一眯,那滴泪痣便显得越发妖艳,但那眸光潋滟之间,便迸发出危险的警告之意。
  卫勋慌忙回过神来,眼下他是万万不敢得罪闻人叹的,闻人叹不仅是他的靠山,还是他的救命稻草,卫勋不得不收敛脾气,好言好语讨好道:“殿下有所不知,花颜是一介卑贱女奴不假,但床第欢好之间……本王难免有失言的时候……我是怕这贱人吃里耙外,做出什么不利于你我的事。卫衍那混账驻军在外,我城中这样多的机要密道……”
  你我?
  闻人叹哪里会听不出卫勋的意思,这是在提醒他,如今他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那北周帝卫衍分明是没将他放在眼里,卫勋嘴里怕得要命的“卫衍大军”,不过是支两千人的亲卫队罢了,来收拾一个卫勋绰绰有余,而卫勋守个城都守得这样底气不足,亏他手底下还是数万人的城军呢。
  闻人叹笑了,安慰道:“就算那女奴出卖了你又如何?你我有盟约在先,那卫衍就算率‘大军’入城,也有勋王的万人大军在前方挡着,再不济,你也该信你的盟友,你的身后是我北越,我早已命人按先前的约定布署了人马,只管教他卫衍有来无回!”
  听闻人叹说得这般慷慨激昂,一旁的少儒几乎连看也不敢多看自家殿下一眼,自家主子的脸皮未免也太厚了一些……他们昨夜才匆匆入城,哪来的功夫布署人马?再说了……他们北越的皇帝陛下才不会容许三皇子这般胡闹,好端端的来坏卫衍的事。
  卫衍那厮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像当年他十五岁登基极为,雷霆手段,令至今诸国闻其名仍有几分忌惮。
  那卫勋虽蠢,好歹是个勋王,自家殿下方才的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胡说八道,卫勋不至于会听信……
  少儒心中才这么想着,便听到那卫勋情绪高昂地对闻人叹道:“太好了,太好了!有三殿下在此,本王悬着的一颗心也算安了。只是,三殿下方才说的布署人马?是何时的事,本王如何不知?”
  少儒本还对自家殿下捏了一把汗,看他这下怎么圆,下一秒,便听得闻人叹面不改色地胡诌道:“我北越精锐,勋王应当有所耳闻,踏雪寻梅而不露痕,若是让勋王轻易察觉了,岂不是要让你觉得本殿信口雌黄,勋王又如何放心与本王合作呢?”
  卫勋稍稍迟疑了一下,随即连连点头:“说的是,说的是!多亏了有三殿下,此次我们定是胜券在握。卫衍无德,大兴土木,苛待子民,亲小人而远贤臣,他为人暴戾,大肆兴战,还对那西梁旧臣赶尽杀绝,如此对内不仁对外不德的昏君,就是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会同意本王替天行道,就地正法了他!”
  “王爷,不,不好了!”就在此时,那殿外忽然有兵士踉跄着冲撞而入:“陛下,陛下他……他们进城了!”
  “什么!”卫勋顿时一僵,方才还慷慨激昂欲就地正法了卫衍,如今蓦然听说卫衍带兵进了城关,卫勋顿时变了脸色:“怎么可能……”
  他布了重兵镇守城关,整个嵩州城犹如铜墙铁壁,他每个时辰皆要询问城关的动向,他卫衍是如何做到悄无声息地就突然带兵进了城?!
  便是他的万人城军再不济,不至于连区区一个时辰都抵挡不了!
  卫勋本能地想要逃避,闻人叹却在此时适时地搀住了身形踉跄几乎欲倒的卫勋,鼓舞道:“勋王何必怕他卫衍?卫衍不过两千人马,勋王城中有三万人,还怕他卫衍不成?况且你现在便逃了,只怕要成后世笑柄,不若阵前与那卫衍对仗去,勋王莫忘了,你的身后,可是我北越盟军,便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也不能容忍那暴君横行霸道,勋王一令之下,本殿与所布人马,必定倾巢而出,护勋王周全,拿下这一仗!”
  闻人叹身后的少儒一直没敢说话,如今听了闻人叹这番慷慨激昂的话,竟忍不住想要扶额,殿下啊,胡说八道时可敢不那么底气十足吗?

  ☆、057 就要坑害

  卫勋被闻人叹说动了心,鼓舞了士气,他此番若是畏惧了卫衍,依旧受辱于卫衍,横竖都是要与卫衍较量一番。
  卫勋的那几个姬妾听闻大战在即,皆是恐慌尖叫,乱成了一锅粥,卫勋听着便烦,冷哼了一声,披上铠甲取了自己的佩剑便走出了大殿,带领着驻守王府的亲兵前往关前与卫衍较量。
  见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府门,憋了许久的少儒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自家主子道:“殿下,这勋王……可是在何年何月得罪了您?”
  若不是那勋王得罪了殿下,为何闻人叹要这般随口哄骗他?若不是因为闻人叹的那一句盟约之诺,凭卫勋的胆子,也只有老死北境的份,哪里敢生起这样大的野心?
  “不曾得罪本殿,本殿就不能坑害他?”闻人叹不以为然地瞥了憨厚的少儒一眼,复又取了自己的斗笠戴上,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哪里有半点北越皇子的架势?简直就是一介江湖骗子……
  卫衍是什么人,闻人叹早有耳闻,诸国之间虽然避讳,可不是没人私下议论卫衍弑君杀父夺权的陈年秘事,卫衍登基那年才十五,心狠手辣之境已是闻人叹望闻莫及,那草包卫勋能苟且活到今日,想必也是因为太蠢之故,卫衍扔了一处沃土予他做封地,老老实实倒也能得个善终,偏偏这草包卫勋打量起了建城军的主意。
  卫衍最忌讳臣子沾染兵权,就是闻人叹今日不捣乱,卫衍也是要收拾那草包的,凭卫衍的手段,断不会念及手足之情。今日闻人叹这般坑害卫勋,倒是想看看那卫衍是否果真不在乎沾上那暴戾无道、赶尽杀绝北周先皇后唯一嫡子的名声。
  看热闹,总是不嫌事儿大的。
  少儒见闻人叹披上了斗笠,急了:“殿下这不是要去看热闹吧?”
  这时候还不趁乱越过嵩州往北,回北越去?
  “何以偷偷摸摸?”闻人叹摊了摊手,似笑非笑道:“本殿手持过关文书游历此地,一没与那叛王卫勋勾结,二没多带一兵一卒,只带了个憨厚的粗人,看看热闹,并不犯了北周律例?”
  这么一说……倒也没错……少儒一时竟无言以对。
  “可那卫勋毕竟有城军三万人,北周皇帝只领了两千人。陛下何以觉得,今日卫勋一定会败阵?”少儒挠了挠头,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兵马的悬殊可不是儿戏。
  “本殿猜想,卫衍今日收拾那草包,必定不用一兵一卒……”闻人叹眯了眼,悠悠道:“那三万城军皆是新兵,且卫勋顶着个造反的帽子,师出明不正言不顺……”
  ……
  卫勋率领王府亲兵前往城关,却见城门依旧紧闭,守城兵将轮值换守,一切井然有序,哪里有半点被卫衍攻破的迹象?
  “王爷,这……”卫勋的部将也是不明所以,按理说城关戒备森严,便是有人欲攻入城,也不可能这样迅速,且不闹出半点动静?
  “不好!”卫勋似忽然想起了什么,立马调马往王府疾返。
  王府之中有秘道,通往嵩城外,恰恰便是卫勋为自己的身家性命留的一条后路,当日凡知晓秘道存在的工匠均已灭口,应当无人知道,可他前些日子醉酒于床第之间,只知自己在欢好之时,或许口无遮拦说了些不该说的机密,到底说了些什么,自己却也记不清了。
  适逢这几日那最受他宠爱的女奴花颜失去了下落,若是花颜出卖了他……那个吃里耙外的贱人!
  卫勋一刻也不敢耽误,脸色早已青紫得难看,他率亲卫返回勋王府时,却见自己的王府早已被重兵重重包围,而在他的府门前,明下月那阉人正含笑看着他,笑道:“勋王回来了,让奴才好等。”
  卫勋只觉得顷刻间手脚冰凉,身子一晃,竟要从马背上跌下来,所幸他的部将在他坠下之时及时搀扶住了他,才令他不至于太过狼狈。
  “你们!你们怎么会……”卫勋的脑袋忽然轰的一下炸开来,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凝固成冰,四肢发凉无力。
  “陛下……”
  那将他的府邸重重困住的兵将忽然从中间让出了一条道来,卫勋眼睁睁看着那令他夜夜发噩梦的男人缓缓走出,他一身月白的袍子,不着寸甲,连个佩剑都不曾放在身上,甚至连赤金帝袍与玄龙帝冠都不曾佩戴,他长袖猎猎,狭长的凤眸淡淡地看向他,比起一身战甲此刻却狼狈地被部将搀扶着才能勉强站稳的自己,卫勋只觉得卫衍还未开口,自己便已被羞辱了一番。
  待卫勋看到卫衍身后那明显目光躲闪不敢看她的女奴时,卫勋顿时火冒三丈,不顾部下的劝阻拔了自己的佩剑便要冲过去,明下月和随行的将士皆是一惊,当即便要做出反应,便是只凭明下月一人,袖下飞针便能顷刻间结果了卫勋!
  但卫衍的目光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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