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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给我一颗多巴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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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伦就拿出了手机,这次他出来是一个人,知道不会有太多人帮他拍照,所以也带了个自拍杆,年伦说:“let'ure?”
    “拍照?”吉田笑着问,年伦点了点头。
    狐子也意会了她的意思,然后,他们就不同变换着姿势,拍了半个小时……他们到底是有多无聊。
    忽然的,狐子看了看自己手机,年伦瞟了一眼,是狐子抱着一个孩子的相片,年伦问:“你的baby?”
    狐子笑着点了点头:“他叫小狐狸。”
    狐子的笑容有些苦涩,年伦又问:“你出来玩他在家里爸爸照顾吗?”
    说到这个话题,狐子低下了头,说:“小狐狸的爸爸,不喜欢小狐狸……”留下一句话,狐子转身离开了,年伦感觉自己好想说错了什么,触碰了狐子的禁忌。
    夜晚,作为特约嘉宾,几人虽然还是穿着浴衣,可是却是精心打扮了一番,舅妈特地找了个小广播吆喝,说着今晚的活动。会有小曲听,会有画像赠送。
    因为不是提前几天做的活动,所以今天来的客人们都有些惊讶。
    夜幕降临,踩着点,年伦的画板就位,吉田作为歌者最后出场,上村则找了面鼓,狐子的尺八,北川姐妹的三味线,朱心洁的琵琶,加上最后出场的吉田的用日本传统唱腔出现和歌。
    这轮番的轰炸,让来泡温泉的人们有些嗨,因为这还是第一次,在别人泡温泉的时候有这样的表演。
    年伦画了三幅画,都是即兴的速写,画的是一对夫妻,一家三口,和一个女孩儿。
    第二天他们要走的时候,狐子的舅妈还很舍不得,千交代万交代,如果下次他们来一定要提前一个礼拜打招呼,他好把活动的海报招呼出去。
    年伦觉得自己的心暖暖的,虽然他们艺术表现的方式不同,可是殊途同归,所有的艺术家都是要别人来证明自己的存在的,孤独的艺术不是没有,而是太难坚持,久而久之会变成真的疯子。
    接下来要去哪里,其实上村早有安排,上村他们接了一个表演活动,是在浅草的演出,说到浅草,上村尴尬的看了看朱心洁。
    朱心洁有些尴尬的请他继续说。
    后来年伦才知道,原来朱心洁心里那个过不去的坎,忘不了的混蛋山口秀一,就住在京台东区浅草寺附近。
    而那个活动的发起人,正好就是山口秀一的前妻的弟弟。
    朱心洁扶额,这关系的确有够复杂,但是她决定去看看,毕竟,逃避不是唯一的办法,这也可能是另一个契机,上天又再给了她一次机会,让她彻底的忘记这个人。
    关于秀一的点滴,朱心洁多少还是问了问上村,上村和秀一最熟,然而上村也说,自从秀一离婚后,整个人似乎变得有些古怪,离婚之后的秀一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不仅不再作曲了,听说整个人也颓废了下去。
    “听说?”朱心洁重复着上村的话,一旁的狐子说:“是啊,我们这一年来也没见过山口,他不但停止了推特的更新,似乎有意的想避开我们。”
    这离婚到底给了秀一多大的打击啊,朱心洁在心里滑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想想当时,就在朱心洁做好了一切准备想嫁给山口秀一的时候,居然被告知他们分手了。
    是的,被告知分手了。
    当事人被告知分手了,而不是协商。
    对于他们这段感情起码的尊重和礼貌都没有的,秀一告诉朱心洁,他爱上别人了。
    爱上别人了?朱心洁回想起了他们当时分手之前,秀一那些奇怪的举动,可能是自己太爱这个男人了,以至于心太大,容忍他半夜接电话,夜不归宿,和别的女人脸贴脸合影。
    忽然的,朱心洁很想见见这个六年前甩了她的男人,忽然的很想在他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当时的痛苦。
    报复的笑容浮现在朱心洁的脸上,他拉着年伦去了一家租赁和服的店,反正现在离晚上的表演还有很长的时间。
    在浅草寺的旁边,有很多租赁和服的店,当然,和中国在旅游景区里那种出租古装拍照的一样,就算在极为重视本土文化的日本,也有出租很low的店。
    几人跟着朱心洁,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看上去比较正宗的和服,北川姐妹和狐子说,现在即便是在日本,尤其是在艺妓街上,看到穿和服的人,也多数不是日本人,很多都是外国游客体验的,日本人也只有在重大节日的时候才会选择和服出行。
    说罢,狐子指了指路上两个跑过去金发闭眼的妞儿,朱心洁笑了笑,然后上村说今晚他们的表演也是要穿和服,只不过是改良过比较时尚的和服也就是了。白天没事的时候可以在浅草寺附近逛逛。
    当他们走进一家和服租赁店,几个店员就开始窃窃私语,朱心洁和他们说要租和服的时候,店员很殷勤的把店里刚做好的和服拿给他们看。
    看到热情的店员,朱心洁很疑窦的看了看狐子。
    狐子和北川姐妹都是日本人,家里也有一两套好的和服,三人摸了摸质感,新的和服的确很棒。
    日本女人对和服的喜欢,是发自骨子里的,相反的,旁边的三个男人就随意很多了。吉田和上村随意选了两套,然而年伦随便挑了一套,朱心洁却不干了。他拉着年伦选了好半天,原来,朱心洁有选择恐惧症,面对三套不同的和服,而自己不知道选那套的时候,作为朱心洁的跟班,年伦至少应该穿得和自己相似。
    看到朱心洁和年伦比划了半天,狐子和北川姐妹还有吉田都在窃窃私语。
    对于年伦的身份,朱心洁一直隐晦不明没有具体说。他们一直猜测着年伦是不是朱心洁的新男友,而此时,朱心洁伸长了耳朵听着背后几个人的话,心里满意极了,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就在朱心洁终于一狠心决定了今天穿什么和服的时候。
    一个看着像老板的妇人走了上来,和朱心洁提了一个要求。
    朱心洁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然后看了看身边的年伦。

  ☆、第9章 洁白无垢

年伦看着惊愕的朱心洁,然后听到朱心洁反问了一句日文,妇人双掌合十像是在祈求。
    狐子马上跟了上来,继续搀和着,神情惊讶,语言不通的年伦静静的看着他们说着听不懂的语言。可狐子随即看着年伦,指着他问:“確定彼と?”(确定和他)
    妇人点了点头,带着祈求说:“私達が本当に必要で新郎新婦のモデル,この二人は本当に似合う。”(我们真的继续新郎新娘模特,这二位真的很般配)
    狐子鄙夷的看了一眼朱心洁和年伦,年伦实在忍不住了,问:“到底什么事啊?”
    朱心洁说,“这位老板缺两个新郎新娘的模特,想叫我们帮忙拍两张照挂在店子里。”
    朱心洁在犹豫,毕竟她和年伦不是真的情侣。
    一旁的吉田打趣说:“如果他不愿意,我也可以啊!”
    本来还在犹豫的年伦,马上答应了;人其实有时候想法是挺贱的,自己不要的,别人一去抢,就知道要珍惜了。
    年伦想了半天我愿意怎么说,硬生生拼凑了两个字:“私は——は。”(我的,是)
    朱心洁十分嫌弃的看着年伦,自己明明还没答应啊。
    店主得到年伦的同意,深深鞠了个躬:“本当に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真的是十分感谢!)继而转身问朱心洁:“お嬢さんですか?”(这位小姐呢?)
    朱心洁还在纠结,她问了问狐子,狐子也想了想,还是支持她。
    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她还是同意了,不过她说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拍,顶多只能拍一个小时,因为他们是来浅草玩儿的。
    店主万分感激的同意了,并且客气的免去了他们一行人在店里的消费,还精心的为个人梳妆,再知道他们是来浅草演出的时候,店主大吃一惊,原来北川妹子就是最近很火的双胞胎三味线组合。
    店主惊讶的看着北川姐妹,对朱心洁和年伦的热情马上分了一半给他们。
    正在梳妆的年伦伸头问朱心洁,“北川姐妹很火么?”
    朱心洁这时被两个店员伺候着穿衣服,点了点头,说:“日本相当重视本土文化,包括在日本的传统音乐和现代流行音乐的结合。所以,当初中国的女子十二乐坊,在中国的时候没怎么火,反倒是在日本迷倒了一大堆人。可见,并不是我们的文化没有魅力,而是在中国不受重视。”
    这个是事实。
    朱心洁被两个店员勒着腰,顿时觉得有点难受。朱心洁觉得好在今天早餐没吃什么,不然这一嘞,非把他给勒吐了不可。
    年伦说:“所以说,艺术家都是孤独的,其实在中国,乃至全世界,两极分化很严重,名气这个东西和你的作品有时候是不成正比的,有些音乐和画一样,你觉得难听的,但是喜欢的人多了,便成了流行,当你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你已经趋于劣势了。”
    朱心洁已经不想再继续探讨这个话题了,知道搞艺术的痛苦,所以朱心洁的重心并非在艺术上,当初他们完全可以以一个和风乐队出道的,然而因为一些事情,并没有顺利踏入日本的娱乐圈,然而他们所有人的意志也并非非要在日本娱乐圈大红大紫不可。
    他们做音乐的意图很简单,有人喜欢他们的音乐,有人能记得住他门,就像昨天晚上,有人为你的表演喝彩,这就是价值。
    控制自己的艺术乃至生命,不要被他控制,才能不变成疯子,当然,这是一个悖论,因为艺术而成为疯子的人太多了。
    梳妆用了不过一个小时,最先好的还是吉田和上村,然后是狐子和北川姐妹。然后年伦穿着新郎的衣服就出来了,虽然年伦并没有分清楚新郎的衣服和吉田和上村穿到底有什么差别。
    最后出来的是朱心洁,朱心洁穿的那一身白无垢婚服并不是传统的白无垢,而是经过店主改良较为现代的白无垢,亚麻色的头发做了一个简单的髻,白色的樱花从头发上垂落下来,头上也没有像传统的白色头包。
    当年伦看到朱心洁那一瞬的时候,忽然心里动了一下,第一个反应就是,面前的朱心洁很漂亮,一种能撞击他心灵的漂亮,然而因为文化的差异,年伦并没有像看到自己新娘子一样的激动。
    在中国文化里,喜庆的日子里当然还是要以红为主,第一次看到一身白衣的新娘年伦有些不能理解。
    耳边传来了赞叹声,北川姐妹和狐子都在惊叹朱心洁的美的时候,上村说了一句话,虽然年伦没听懂,但是他从音译听得出,那句话里有“秀一”这两个字。
    朱心洁的脸立马黑了,很不高兴的说:“だまれ、言わないで。”(闭嘴,不许说)
    吉田和上村相视一笑,没有说什么。
    店主一直赞叹着自己的目光,然而此时,摄影师已经在门口给北川姐妹拍照了。
    店主的意思是想要他们穿着这衣服坐着日本传统的小车在浅草寺附近拍几张标志性的照片。
    路上,他们已经成功俘获了游人的心,很多人,就连日本本土的游客都拿出相机给他们拍照。
    其实就年龄而言,他们的年纪在日本已经算是叔叔阿姨了,在日本本土,他们更喜欢的是少女,然而朱心洁今年已经快三十岁,好在从外面上来看并不能看出来,也正因如此,在别人的眼里,她顶着一张顶多二十四的脸,还可以骗一下青少年。
    年伦和朱心洁走在一起的时候,单从外貌而言,他们走在一起,尤其是以这样的方式走在一起,的确要比秀一合适多了。
    吉田这样和上村说着。因为当年的确是对不起朱心洁在先,因为一个上升的机会,遇到了当时是唱片制作人的前妻,两人认识不到三个月,在朱心洁毕业的时候,山口秀一提出了分手。
    对于这件事,上村也有一定的责任,因为他目睹了秀一的出轨,目睹了负气回国的朱心洁。
    然而对于年伦,上村和吉田是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朱心洁的谁,他们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他们能像他们的颜值那样,如此相配。
    年伦很高,以至于和服店准备的衣服有些短,朱心洁一直有些羞涩的低着头,本能的提现了日本新娘的娇羞。
    狐子把脸凑过来,用中文说:“你们真的不牵手么?装也装得像一点嘛。”
    朱心洁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用手里的扇子捂住了下半张脸。
    当日,摄影动作麻利,避开了人群,他们在浅草寺一处僻静人稀的地方合影的时候,年伦走过矮矮的桥,朱心洁跟在后面,年伦回头,见穿着木屐行动不便的朱心洁走路有些不稳,自然而然的伸出了手,问:“要不要扶?”
    朱心洁一手扯着裙摆,一手缓缓的伸出。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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