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天眼通仙-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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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一阵的麻涨!
刘君怀这才缓缓的放下筷子,缓缓的站起身,目光在几个人的身上扫视了一眼,眼底闪过了一抹冷芒。
他向着玉泾川说道:“多谢玉老板仗义执言,只是事不由我,这几位与我有恩怨之人显然是忍不住了!鬼灵,废掉几人的修为!”
玉泾川将欲开口阻止,鬼灵傀儡的身形如风似电地掠了出去,双爪凌空而落,阵阵惨呼声接连不断,益承运一方七人,郭芷卉一方三人均已瘫倒在地,身体不住的抽搐着,眼神中闪烁着灰色绝望之色,空洞而且涣散。
“把他们吊在窗外面,我等着他们的救兵!”
话音一落,鬼灵傀儡的双手舞动间,十人的身体已经高高吊在了二层的木窗之外,那一具尸体直接被扔到了街面上。
玉泾川心下惨叫不已,从此后不会有人再来他的茶楼,四名大乘期,五名合体中后期被悬空而挂,这里依然成为了最凶悍之地了。
他很是后悔方才的那一句到外面解决之类的话,这位练羽尘他显然是识得的,只是他背后之人要比练家势力高出许多,练家人的生死他还真未看在眼里,之所以出言阻止,只是自己的本分而已,只要不在他的茶楼争斗,别人的生死与他无关。
只是自己的小心思未能逃过那位年轻人的眼睛,没有对自己下手,已经是高抬贵手了。
茶楼外面的坊市早就乱作了一团,高处悬挂的每一人皆是方圆几百里赫赫有名之人,尤其是那位郭芷卉,东域域主之女啊!同样被废掉了修为当街示众,这其中的干系已经惊破天了,瞬时间,坊市已经空无一人,即使那无数家铺面也四门大敞着逃离一空。
刘君怀返身回到了隔间,招呼着练羽尘继续饮酒,那鬼灵傀儡默默站立在刘君怀的身后一动不动。
忐忑不安的玉泾川不敢向刘君怀问询什么,借催菜之名出去发出了道道讯息,战战兢兢地呆在了一层入口处。
“君怀哥哥,这事是不是闹得有些大了?那郭芷卉可是东域域主之女,域府出面可就麻烦了!”
刘君怀望了她一眼笑道,“你没看出来?这些人另有目的,也许那益承运是为了我手中的丹药而来,但是这位万丈舫的舫主显然是有备而来,她的人马都在坊市之外的十里处,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那东域域主郭士冲也在其中!”
练羽尘惊讶地说道:“还有此事?那这事就蹊跷了,郭域主不会是因你而来吧?”
刘君怀点点头,“很有可能!他们是为了阴阳丹而来!知道我手中有傀儡在,想着出其不意的出手拿下我,那郭芷卉的手中早暗藏了一蓬针芒,向你出手是早就谋划好的!”
说罢,刘君怀的手腕翻动,一束蓝汪汪的毒针出现在手中,针筒的机关已经处在了开启状态。
练羽尘感到背脊一阵发寒,心生恐惧之余,更为刘君怀的杜微慎防暗暗庆幸不已。
“倒是你们练家由于我处在了风口浪尖之上,这也是我的不谨慎!”刘君怀的话语间有些歉意,只是此事已然发生,实际上在他进入了练家就已经与他们分不清干系了。
郭士冲应该早就得知自己前来千羽城,毕竟知晓此事的人不在少数,那郭士冲又与星天议会有着直接的联系,他能够坐上东域域主之位,与星天议会的关系很大,不排除有人故意放出风声,但是刘君怀感觉这位郭士冲一意孤行的情形更多一些。
很快的,坊市之外十里处便出现了一阵骚动,那郭士冲的气势突起又复回落,他显然意识到了刘君怀身边巨大助力的存在,硬生生咽回了那一口怒气。
那处地方距离此处有近二百里,此时的郭士冲应该想到刘君怀的元神之力已经探识到他,再行躲避只会令人生疑,这时候的郭士冲正在率领着人马向着此处飞奔而来。
与此同时,千里外也有两队人马疾驰而来,看来益家人马也出动了,另一队应该就是玉泾川的作为了,他在下面的一举一动都在刘君怀的元神之力的探视之下。
随刘君怀意念转动,两具九级散修实力的战道武装出现了,他们来到了楼梯口处分左右站立,身上的气息内敛,没有一丝生机。
刘君怀背负两手来到了窗前,那郭芷卉仰头望向了刘君怀:“咳咳……刘君怀,你好狠!竟然废了我的修为!”感受到体内空空如也的真元,郭芷卉满脸怨恨的望着刘君怀,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大乘初期修士一下子变成一个废人,可想而知此时她的心中对刘君怀有多么的怨恨。
刘君怀目无表情的取出针筒望着她,说道:“我狠吗?这位益承运说是与我有些恩怨还有情可原,你手中暗藏着毒针是何用意?而且还在早已知晓了我的身份的情形之下,你处心积虑啊!不对,还有你的父亲,他还有片刻就要来到了!我的狠处他马上也会体会到!”
第423章 幕后之人
“啊!”听到刘君怀的话之后,郭芷卉脸色顿时一片惨白,显然自家的计划已经败露了,在她的眼中,正急速赶来的父亲是在送死,方才的那一具骷髅傀儡带给她们的威压实在太巨大了,令人生不出一丝的抵抗之意。
而且这种实力的骷髅,刘君怀手中不止一具,本来的计划是在刘君怀没有防备之下突兀出手控制住他,很可惜人家的防范意识很是谨慎,只是挥手之间,形式立即反转,估计自己的父亲也难逃一劫了。
想到此处,郭芷卉的眼中泪水哗哗直落,她的心中很是懊悔,自己的贪婪竟然累及到了整个郭家,东域域府又怎样,能够与渡劫期的傀儡相斗吗?
这一次也正是她的极力保证,能够偷袭成功的前提之下,郭士冲才咬牙应允了女儿的请求,这郭芷卉也不是简单人物,不到六十岁的年纪,便修炼到大乘初期,而且在她的精心打造下,万丈舫放弃了多位大乘初中期的前辈,选择由她掌持门派,除了郭士冲的部分原因,郭芷卉的营谋之略最为令人赏识,没想到今日一生胸有城府的女儿毁在了贪婪二字上。
眼望得女儿的身体在玉计茶楼的窗外隐隐可见,郭士冲心如刀绞,眼神中闪过了一抹戾气,长袖中的双手紧握至痉挛,指甲已经深深嵌入掌心,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但是他的脸上没有显露出一丝狠厉,刘君怀在渺氲湖畔的一场屠杀,他身后的底牌之雄厚,即使在汉疆也有一席之地了,又何况小小的修真界。
只是他身旁的随从们却是毫不知情,在惊见域主女儿的高空悬挂之后,无数人心中那浓浓的恐惧之色渐盛,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了心头,飞行的速度瞬时缓下来,与郭士冲的速度渐渐拉远。
在坊市之外十里处的待命,他们心知域主会有所行动,显然是事先筹划后的伺机而动,只是在见到那窗下并排悬挂的四名大乘期修士之后,他们知道域主的行动失败了。
若是明知道郭芷卉身后势力还如此敢为,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郭家踢到了铁板上,那茶楼里有远高于域主的势力存在。
这时候还跟随在域主之后,已经是极不明智之举了,所以,此时除了郭士冲的十几名死忠之人,稍有些头脑的眼睛在考虑如何退出了。
前几日的汉郾城一千多名大乘期修士的陨落,像一把尖锐剑气,穿透了所有人的认知,平日里这些高高在上的合体期、大乘期的优越感一扫而空,外界的残酷令不少人胆战心惊。
此时的郭士冲已经来到了玉计茶楼之外,望着窗口处的刘君怀,强忍住胸中暴虐戾气,高声道:“不知小女哪里得罪了阁下,竟然下得如此狠手?想来你是来自汉郾城的刘君怀刘宗主了!”
郭士冲的问话清晰地传入身后的众人耳里,刘君怀三个字令他们齐齐打了一个寒战,这才明白了郭士冲策划目标是这位煞星,经过短暂停滞,已经开始有人转身离去,即使郭士冲的十几名死忠也是感到后脊一阵发寒,两腿不由自主的发出了阵阵抖动。
刘君怀呵呵笑道:“郭域主端得是好脸皮,坊市之外等候的时间许久了吧?应该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想若不是这窗下示众的有你女儿,你应该已经撤出了,是不是?”
郭士冲心中一片冰冷,他却是没有想到自己一行早落在刘君怀的眼里,看来今日之事已经无法善了了:“刘宗主,得饶人处且饶人,小女已经付出了代价,你也没有丝毫的损伤,我想此事就到此为止吧,郭某日后定当登门谢罪如何?”
刘君怀没有理会郭士冲,而是把眼神望向了其余众人,“我想诸位并不知晓郭域主所为之事的内里,不知者不怪,有愿意离开着现在可以走了,日后我不会追究,愿意留下者我也没有意见,只是付出的代价会很凄惨!好了,我只给你们十息时间,留下者,与窗下几人作伴吧!”
与郭士冲远隔几十丈的众人没有丝毫犹豫,纷纷回转过身疾驶而去。
那十几名死忠之人眼望着郭士冲脸上一直红到发根的赤潮,鼻翼由于内心激动张得大大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的郭域主已然渐渐失控,诡异寂静之下,可以清晰地听得出他紧咬牙关时的“咯吱”声。
有了一人的带头离开,余下之人微微向着郭士冲拱一拱手,随即十几人便转瞬消失不见。
刘君怀的声音又不急不缓的响起来:“没想到一枚小小的阴阳丹竟惹起了这许多祸事,不过这也将修真界隐藏的邪恶都勾引了出来!昆吾会长本来已经准备了些许阴阳丹,要犒劳一下久在各域的执掌着,你为什么如此没有耐心?”
“我知道你这老东西心中所想!还没明白我不杀你女儿的原因吗?就是要把她身后的人引出来,你以为她身后的万丈舫会毫不知情吗?在你距离坊市十里之外隐藏之时,她们的人马也在暗中潜伏着,就等着你这头蠢驴出头!”
“自废修为,我允许你带着女儿安全离开,那万丈舫我不会留手,日后自不会有人找你们父女的麻烦!你看如何?”
半空中悬挂的郭芷卉,本已几欲昏迷,见到父亲的到来才挣扎着醒来,听到刘君怀的如此安排,不由得嘶声吼叫道:“父亲,不要听信此僚的教唆,您快快逃离吧,日后千万不要给女儿报仇,这人太可怕了!”
她狠咬舌根,却不料一缕指风袭来,瞬息头颈动弹不得。
那郭士冲瞳仁可怕地抽搐着,一股压不住的怒火冲了上来,一拱拱地顶上脑门子:“黄口小儿,仅凭你几句话就可以威慑到老夫,今日我就与你同归于尽!”
说罢,疯狂暴虐的气息瞬息溢满全身,一种冰冷的凌厉威压冲天而起,似狂风掠过,身形已迅疾掠向半空。
刘君怀见状冷哼一声,意念转动,一道黑影身形一晃,在郭士冲身形还没有完全在空中展开,瞬间来到对方的面前,直接一掌印到了他的丹田之上。
“砰!”
只听一声沉闷的声音传来,随后只见郭士冲的身体瞬间倒飞了出去,一口逆血瞬间喷涌而出。
刘君怀的身体突兀在窗前消失,瞬间已经站立在郭士冲的身前,“给你机会了,你不懂得珍惜,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指尖一缕罡风倏然而至,“噗”的一声,直至穿透郭士冲的心脏,龙气扑向他百汇冲出的元神,一口吞噬了下去。
刘君怀眼中寒芒闪过,龙气掉转过头来,径直扑向郭芷卉,一声惨叫之后,逃逸的元神同样被捕捉。
他的目光随后望向了那悬挂着的益承运,说道:“说罢,我与你有何恩怨?”
益承运惶恐不安地看着刘君怀,嘴里就像含了一串冰糖葫芦,呜呜啦啦半天没说出什么来。
倒是他身边的一位大乘初期修士颤声说道:“我们与前辈并无丝毫恩怨,都是这益承运,妄自猜测您手中有高阶丹药,便想着强行抢夺,与我们可是无关,我们只是随从而已!”
刘君怀的指风再起,那人的额头已然出现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你这种背信小人最是可恨,更应该死!”
益承运的眼神中竟显露出一丝快意,面如土灰的惶恐中有了一丝的血色:“刘宗主,若是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听信了谗言,一时的鬼迷心窍才惹上了您这位大神!唉,传出您手中有高价丹药的就是那万丈舫中人,呶,就只是这几位的同门!”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一切都是万丈舫在背后捣鬼,既然您就是那位刘宗主,想来她们也是奔着您的阴阳丹去的。刘宗主,我的大错已无可挽回,但请放过益家,他们可是对此事一无所知!”
刘君怀面无表情的问道,“似乎你们益家与那练家有何间隙,这又是为何?”
益承运说道:“益家也有老祖进阶渡劫期,之前在星天议会就与那练呈觉时有冲突,只是派系间的竞争而已,这种情形在千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