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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烈焰邪神-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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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艳道:“大家参见门主!”说罢,当先对楚天躬身,抱拳行礼,其他人亦随之对楚天躬身行礼。楚天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司徒艳见状,忙道:“门主休慌,贵为一门之主,便应有门主的威仪。”说罢,当着众人将门主所应具备的礼仪娓娓道来,听得众人赞叹不已。

楚天听罢,全部记好,尽皆了然于胸。肃然道:“烈阳门自今日始,当以天下为己任,创武林太平,还上天清明,杀尽天下宵小,除尽天下巨孽。各位听封,三十二使!”

三十二位少年齐齐挺身而立,齐声道:“属下在!”声音虽是稚嫩,但雄壮有力,气贯厅堂,呼声甫毕,便欲齐齐跪倒。

楚天单手一拂,一阵和缓的劲气倏然而出,众少年但觉劲气及体,温和而绵长,一时间,众少年欲跪不能,无形中俱被柔和的劲气托起,不由齐齐惊骇莫名,无不震惊于楚天的功力,心中万分佩服搜魂修罗的盖世神功。

众少年虽从传言中听闻楚天功力深不可测,但自见到楚天,见楚天如此年轻,比众少年亦大不了几岁,暗想:即便楚天功力再高,亦终究有限,甚至怀疑那些所谓的江湖传言。而此刻,见楚天单手轻轻一拂便一齐托起三十余人,这份功力当真是骇人听闻。

众少年见此,不由定立身形,束手而立。

楚天肃然道:“诸位同列本门烈阳使,每队八人,设金木水火四使,金使由狄龙担任,木使由吴云担任,水使由张猛担任,火使由熊震天担任,各使由总使司徒艳统领,总护法之职由司徒艳总使兼任。义父为本门太上门主,尹如雪为外事堂堂主、慕容馥为刑堂堂主、蒋嫣容为议事堂堂主、翠红与小梅为内务堂正副堂主。”

见众人一脸严肃,楚天微微一笑,道:“分封已毕,请各位按各自所担当要职恪尽职守,细致筹划,待本门壮大,定要妥善调度。各位均属同门,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本门以后所收弟子均属各使者,以供差遣。”

楚天面色一整,道:“请蒋姑娘妥善安排人手,将各大小庄派及其各地所属堂口码头,内外情形探查清楚,画影图形,以备后用。”

蒋嫣容抱拳一揖:“属下谨尊门主谕令,即刻便去安排!”

“呵呵,不忙,明日再安排不迟。此时要稳妥办理,事关重大,定要选派得力之人,加紧办妥,待本门举事之时将有大用!”

说到此处,万峰急道:“楚大……门主,小道士做何分派?”

“哈哈,小道士做烈阳门总管,你可愿意?”

“谢门主,小道士愿意!”万峰甚是高兴,心道:总管,哈,总管,啥都管。

楚天做梦也未想到,自己做了门主,内心感慨万千,唏嘘不已,回味良久。

是夜,烈阳门门主楚天,烈阳太上门主沈寒冰,金使狄龙,木使吴云,水使张猛,火使熊震天,总使及总护法司徒艳,外事堂堂主尹如雪、刑堂堂主慕容馥、议事堂堂主蒋嫣容、内务堂正副堂主翠红与小梅,烈阳门总管万峰以及众烈阳使纵酒言欢,共庆烈阳门成立。

沈寒冰异常高兴,老来得享天伦之乐,心怀无比舒畅。三十二使为拥有两大江湖奇人、名震天下的门主而自豪兴奋,并为即将踏上惊险而刺激的江湖而欢呼雀跃。

楚天神光湛湛,此刻,标志着江湖上又多了一个门派,一个将要掀起无边风云与血腥的门派,一个将要彻底改变整个江湖的门派。

沈寒冰,这昔日纵横天下、武功盖世、狠辣血腥的一代魔头,经历多少惊心动魂的血战,亦未令其心神有多少震动,无数离合悲欢却深藏在心中,悠悠岁月,孤苦寂寞,面对这热闹的场面,喜泪连连,第一次感到人生的充实与激荡,永远亦难以忘怀。

众女喝得神迷情离,情绪高涨,几欲再喝,却被沈寒冰制止,盖因好事不可过渡,众女这才回转房中,司徒艳与蒋嫣容初始时尚自矛盾,隐隐有种背离庄派之感,暗含些许愁苦与不忍。

但见众人欢呼雀跃,率真豪放,便被气氛感染,喝了不少美酒,情绪亦随酒劲渐趋高涨饱满,在欢乐随意的气氛中迷失了顾忌。

如雪与慕容馥搀扶着二女,翠红与小梅负责酒席善后,万峰更是与三十二使神吹胡侃,将楚天之英雄事迹添油加醋,唬得众少年一阵惊一阵喜,既惊喜于楚天骇人听闻的功力,又感佩万峰那如簧口舌。

楚天送义父沈寒冰回到室内歇息,便回身往正中大房而来,到进得屋内,见如雪与慕容馥正替司徒艳、蒋嫣容梳洗,穿着薄纱,妙体尽现。二女乍见楚天进来,急忙掩起身子,面上一阵娇羞。

“官人回来了!”

“公子可好?”

楚天见二女娇羞模样,面泛嫣红,嫩柔如胭,多日的操劳已几乎忘记儿女私情,见到玲珑毕显,肉香飘逸的身子,不由一阵燥热。眼中淫邪之色顿现。

“相公,看你这些时日忙的,亦顾不上我们姐妹,今日大事暂歇,不若与我等好好说说话,不然我们姐妹都已不知相公是何味道了,嘻嘻!”

楚天打了一下如雪:“就你事多,相公我不是在这吗,还有何说与不说之别,你们几个姐妹亦劳累这多时日,疲累异常,还是歇息吧!”

“不吗,老爷!”慕容馥嗲声嗲气,拉着楚天手臂,轻轻摇晃,娇嫩的面容尽显女中饿鬼样子。

“哈哈,你二女是不是又想要上天了?”

如雪看一眼司徒艳与蒋嫣容,温柔地道:“我与馥妹妹上过天了,现在要上天的是艳姐姐与容姐姐!”

如雪说罢,司徒艳与蒋嫣容娇面已红得不能再红。“哈哈,是吗,她二人是否愿意上天你怎会知晓,是否是她二人亲口告诉你的?”楚天仍自戏谑道。

“老爷,这等事,我与如雪姐姐只是猜想,如欲确定艳姐姐与容姐姐是否想要,还要亲自问问两位姐姐!”

楚天坏笑一声:“是吗,那老爷我便问问!”

楚天走到司徒艳与蒋嫣容身旁,一手拉过一个,嬉笑道:“如雪两丫头的话是否当真?”

司徒艳与蒋嫣容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扭转身子,不再看楚天。

“两位姐姐,相公这多时日忙里忙外,实是毫无时间,不若趁此良宵,便让相公把姐姐们送回家吧!”如雪嬉笑着,递给慕容馥一个眼色,二女同时拉住司徒艳与蒋嫣容,一齐扯到床榻之上,手脚并用地一边忙着铺盖一边替二女脱衣。

二女不住抵挡,四人顿时混作一团。

第80章

听罢慕容馥言语后,便一个饿虎扑食,跳到床榻之上,猛地一下便把司徒艳、蒋嫣容拉进被中。

司徒艳与蒋嫣容被抱住身子,极力挣扎,却愈挣扎愈感觉无力。如雪与慕容馥左右摸索,将二女弄得手忙脚乱,衣衫渐渐减少,身子慢慢现出,司徒艳与蒋嫣容哪见过这种阵势,心跳加剧,身体不断颤抖。

楚天逐渐放开,大手一阵忙乱,二女阵阵痉挛,吐气如兰,顾得上面顾不了下面,慢慢地失去了抵抗。

片刻,一声痛苦的嘶叫,司徒艳紧蹙眉头,撕裂般的痛楚立时传遍全身,如山般的重量压在身上,冲涨刺痛。

司徒艳紧闭双眼,忍着痛楚,片刻后,便感觉痛楚慢慢消失,舒适之感渐渐袭来,意识开始迷朦,早已忘了尚有他人在旁,一生也未曾有过的感觉猛然填满身心,虚实震荡中,已是飘身天外,直上九霄。

蒋嫣容只看一眼身旁的情形,立时闭上眼睛。听着司徒艳痛苦的喊叫,以及逐渐传出的喘息,甚觉奇异,在惊颤中等待不知是痛苦还是舒适的来临。

直到身旁声息不闻,正待睁眼看时,捂着身子的手臂已被拉开,沉重的身子猛然压在身上,尚来不及有所动作,便感觉一阵刺痛。

良久,房间中渐渐安静下来,房间内外已是万籁俱静。点点落红,印在洁白的绸缎上,醒目而亮丽,鼾声均匀,几人相继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之中。

梦是美梦,更或许是苦尽甘来的春梦,在寂静的夜空中萦绕,无形无色,无迹无痕。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春梦何以无痕?已约年年为此会,故人不用赋招魂。

楚天、众女春梦既起,何时梦醒,只待江湖安静,待做平安春梦。

翌日。

司徒艳与蒋嫣容一同醒来,发现自己身子清光,分别躺在楚天身侧,不由一阵慌乱,回想晚间情景,互望一眼,羞愧万分。待起身穿衣时,方才发觉衣衫都已不见。

“你二人找何东西?”楚天闭着眼睛问道。

二女又是一惊,忙不迭地又躺进被窝,楚天睁开眼睛看着二女,俏脸嫣红,娇嫩非常,不由伸手轻轻抚摸着二女,二女又是一阵轻颤,卷缩着身体,将头埋在楚天怀中。

“呵呵,不愧是大家闺秀,好事亦做过了,还这般羞涩,礼数却是害人不浅,心神都已禁锢得失却了自然与根本,唉!”楚天叹息一声,闭上双目假寐。

二女一听,俱都误会楚天嫌弃自己,心里极是担心由此引发不融洽,抬头互看一眼,便双双摇晃着楚天。楚天假寐不理,二女慢慢放开手脚,见摇晃无效,便摸索起来。楚天忍住不发,直到忍受不住,方才扑哧一声,将二女搂在一起。

三人又是一阵快乐,舒服异常,渐有迷离之感。此时,二女才真正明了如雪与慕容馥所言上天的感受,不由暗自琢磨着其中甘味,怪不得如雪与慕容馥日日缠着楚天,原来如此。

二女正自迷朦,忽见如雪与慕容馥进来。赶忙将头埋进被窝,一颗芳心不住地乱跳。

“呦,两位姐姐,好事也做过了,现在怕是赶都赶不走了吧,还这般害羞,这是房中,外人极难见到,二位姐姐出来啊!”

司徒艳与蒋嫣容哪敢出来,缩在被窝中左右乱动,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嬉笑声、娇嗔声自被窝传出,如雪与慕容馥亦听得暗自窃笑,见三人始终不肯起身,也顾不得许多,猛地扑到床榻上,急速钻进被窝,几人翻腾不休,直到午时方才醒来。

“哎呀,老爷,你面上的荧光好似不见了!”慕容馥惊诧道。

其他三女齐齐看向楚天。却见楚天整个面容自然黝黑,伤疤已是浑然与整个脸面结成一体,和谐而自然,少了些诡异,多了些清新,原先所隐含的戾气亦消失得无影无踪,双目开合,不仔细看,已极难见到精光,眼中尽是祥和,自然得好似傍晚炊烟袅袅的乡村,素朴而恬静。

众女俱是惊愕不已,楚天好似换了个人,与昨日相比更加深邃似海,柔化无边,平静中具有无上的亲和力,看一眼便有融化千年坚冰之感,但,看一眼更有高山仰止之心,顿起臣服之意。

“相公,只一夜功夫,你怎会变得如此让人无法抗拒,琢磨不透?”

楚天微微邪笑,道:“当初在紫薇山,馥丫头与翠红助我成就烈阳乾坤混元清气,便是吸收处子元阴之功,昨夜,二位姐姐亦是与前时相同,但艳姐姐及容姐姐内功精湛,元阴纯厚,效力又当别论。”

“老爷,那你烈阳乾坤混元清气是否已到了十层?”

“尚未到十层,只是在九层之上愈加纯厚而已,如到十层,非机缘巧合不行,并非单凭吸收炼化元阴多寡而能一触而就。”

楚天话音刚落,便听司徒艳与蒋嫣容同时哎呀一声,待看二女时,见二女面上一阵愕然。楚天道:“二为姐姐究竟何事惊慌!”

司徒艳由惊而喜,道:“我适才听闻官人提起元阴之事,不由暗提真气,不知怎地,便觉真气好似增强一筹不止。”

而蒋嫣容更是增加两筹多,感觉体内真气浩荡澎湃,比之原先强了不少。二女暗自喜悦,亦明了原委,当是阴阳冲和之故。不由多看楚天一眼,意味深长,尽含无限情感。

楚天道:“你等功力,如与一流高手相比,确已高出甚多,但如遇见昔年江湖巨孽或顶尖高手仍显不足,烈阳功法不适合女子习练,你等只能依据本门心法勤加习练,固本清源,循序渐进方能逐步纯厚。”

“嘻嘻,相公,二位姐姐功力增进不少,全是那日所言日后自知之功劳,想必非但功力增加,恐怕这九霄亦上去不知几何了?”

司徒艳与蒋嫣容刚刚心态安稳,如雪一言既出,便又羞涩起来。二女顾不得春光外泄,同时挥拳打向如雪。

楚天望着四女,爱惜有加,忽地想起一事,似是甚为凝重,对慕容馥道:“馥丫头去向义父言明一声,就说我今日有事,不便去问安,之后你代艳姐姐教授烈阳使轻功身法,吩咐翠红弄些酒饭,我要趁这段空闲时间,做些好事!”说罢,诡秘地笑笑。

“嘻嘻,老爷,你所言的好事会是哪个?”说罢,摸索一下楚天。

“哈哈,你这丫头,让你去做自管去做便了,何必问这许多。”慕容馥见其他三女俱都在此,略感疑惑,但见楚天不容置疑的眼神,方才又抚摸几下,恋恋不舍地离去。

直到翠红派人送来酒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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