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邪神-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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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雪明白了,相公,我在一旁护法,相公小心行功便是!”说罢,起身向外迅疾而去。
见如雪巡视四周护法而去,楚天拉过慕容馥,凝重道:“因你功力、年纪等,欲打通任督二脉,贯通天地之桥实非易事,我冒险采用三阳开泰之法,将真气在你全身经脉中交汇,痛楚稍大,但于快速打通任督二脉,贯通天地之桥极为有利,你可听清?”
慕容馥疑惑道:“何谓三阳开泰之法?”
楚天笑笑,伸手摸摸慕容馥头顶与双脚,忽然又伸进亵裤,摸着芳草道:“此三处便是所谓三阳开泰之位置,不然真气自两端会聚所经经脉费时长久,不易功行圆满!”
慕容馥嫩脸倏然红得快似红布,烧得脸面烫手,浑身轻颤,一时不知所措。楚天见此,顾不得慕容馥如何娇羞,褪去慕容馥与自己亵裤,稍事整理便猛然进入慕容馥身体。
慕容馥顿觉异常充实,未及害羞,便听楚天道:“宁神静气,意守丹田,少阳少阴开合接纳,引百会、涌泉、会阴三股真气走遍奇经八脉,各自运行!”
楚天话音刚落,慕容馥便猛然觉得自百会、涌泉、会阴三处大穴冲进数股雄浑的真气,急忙定下心神,运起内功心法,快速导引真气向奇经八脉行去。
开始时,真气阳和温暖,缓缓透入体内,舒泰已极,待运行十二周天后,便见楚天面色倏然肃穆起来,渐渐泛起红晕,骨骼阵阵连响,周身猛地一阵轻颤,衣衫无风自动,飘扬而起。
慕容馥只觉和暖之气,忽地转成奇热无比,在经脉之中,极其快速地冲荡循环起来。真气愈来愈热,须臾,便如岩浆般炙热,炙得慕容馥如身处沸水中,娇面上豆大的汗珠,如雨而下。
一个时辰过去,只见楚天头顶雾气蒸腾,慕容馥俏脸涨得紫红,身体一直颤抖不已,汗珠慢慢减少,似已被炙热烤干。两个时辰过去,如岩浆般炙热的倏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刺骨的冰寒。
慕容馥紫红的娇面渐渐转成青白,身体骤然自酷热急速跌入冰窟,寒冷异常,凛冽刺骨,牙齿“得得”颤抖。就在再难忍受极寒之时,陡地,二股热气自百会与涌泉突地透入体内,与会阴处的极寒之气汇成一股绝大的劲气,猛然冲向任督二脉与天地之桥。
慕容馥只觉体内,如山洪爆发,巨浪狂涛顷刻而下,往复激荡,冲破一切阻碍,扑扑鸣响中,阻滞的经脉豁然贯通,真气倏然之间窜入奇经八脉,簌簌如电,恍如万蚁钻心,却又舒适异常。
冷热之气相互冲撞,汇集起绝大的劲力,在丹田气海中轰然相撞,慕容馥脑际中轰地一震,体内倏轻,两股冷热真气,顿时全消。气海中激荡的真气瞬间流入四肢百骸,在奇经八脉中流转不息,全身舒泰已极,飘飘欲仙。
片刻,慕容馥慢慢张开一双美目,目光所及,原来暗黑的山林清晰在目,几乎疑似白昼。
目光停留在楚天疲惫而青白的面上,立时惊得嫩脸煞白。楚天为替慕容馥打通任督二脉、贯通天地之桥已是耗去大量真元。双目紧闭,催动真气,快速调息,已然入定。
慕容馥呆呆地看着楚天面容,一瞬不眨地望着楚天,内心既惊喜又惶恐,一动也未动,保持相连的坐姿,感受着楚天的跳动。
慢慢地,快感渐渐袭来,周身轻颤,面上嫣红浮现,闭着美目,沉浸在无限的美妙之中。
慕容馥已在爱欲的快感中趴伏在楚天怀中沉沉睡去。
如雪不时地在附近左右探查,见到慕容馥与楚天纠缠在一起的样子,亦是异常羡慕,但为楚天护法,不得不打起万分精神,细心地环顾四周。
天色微明,慕容馥依然沉睡。
楚天头顶已冒出丝丝白色雾气,随风蒸腾。如雪见此,更是心神不定,唯恐突来异动,而影响楚天的最后行功。远远地,隐隐约约的语声传来,如雪急速飘飞到高处枝叶中,凝神谛听,内心一阵阵发慌。
慕容馥乍离楚天身体,虽感到一阵空虚,但却忽然觉得身轻似燕,飘飘欲仙,不由蹦跳而起。这一蹦跳不打紧,身形陡然间蹿起三丈高下,一时慌乱,如非楚天伸手接住,险些跌倒在地。
第50章
吓得俏脸微白,羞涩地看着楚天,惊喜万分。
楚天见此,笑道:“看来,你内功一日千里,已非昔日可比,趁此良机,让如雪传你身法,亦好配合真力,省得随时为你担心。”
慕容馥听罢,顿时现出喜悦之情,拉着如雪道:“姐姐,快些教给妹妹。”
“呵呵,你这妹妹,真是性急,相公刚刚说罢,你便缠着姐姐教你身法,你又将如何报答姐姐啊?”如雪嬉笑捉弄。
慕容馥不依不饶,急急道:“姐姐教给妹妹身法,如你要如何报答,只管说出,妹妹无不答应!”
如雪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就怕你舍不得,姐姐只有一样要你报答!”
慕容馥忙道:“姐姐快说,何事需要妹妹报答!”
如雪双眼紧紧盯住慕容馥的稣胸,一瞬不眨地看着。看得慕容馥浑身不自在,含羞问道:“姐姐快说,到底是何事?”
“哈哈!姐姐最需要的就是妹妹可否将你大大的稣胸借给姐姐!”如雪说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楚天亦不由坏笑连连。
慕容馥乍听如雪言语,不禁一怔,旋即,迅疾挥起粉拳打向如雪,如雪一个侧身避开,伸手摸向慕容馥稣胸,慕容馥躲闪不及,稣胸已是遭到袭击,俏脸立时泛上红霞,假装怒气,迅疾追向如雪。
二女在林中急速飘飞,快速已极,开始时如雪尽量躲避,每每在慕容馥即将触及衣衫时方才运用身法躲避,至后来,边躲避边口中念念有词,配合身法讲述,真的教起慕容馥身法来。
慕容馥亦是聪明绝顶,心神逐渐冷静,跟着如雪步伐,听着解释,身法由慢而快,左右飘忽,愈来愈迅捷,直待一个时辰后,身形已似一股青烟,衣袂飘舞,似嫦娥本月,轻盈曼妙。二女犹如九天仙女,在楚天周围追逐,香汗滴落,仍自追逐不休。慕容馥确有韧劲,直到如雪告饶,方才停下追逐。
楚天见二女如此融洽,心中高兴,说道:“你两个死丫头,确能疯狂,身法非是一日所能融会贯通,还要随时领会习练,如今,我三人尽拣山林行走,是习练身法的最佳之地,馥丫头好生练习,不消旬日必能赶上如雪!”
转而又对如雪道:“但有空暇,一并将穿心指教给馥丫头,其功力已勘勘能用,呵呵,有了两个武功高强的美女保镖,老爷我睡起觉来,才能惬意安稳!”
慕容馥听罢,信心大增,便又跃跃欲试,楚天挥手制止,正色道:“适才我神识外放,周遭十里,跟踪之人愈来愈多,此处不是久留之地,稍作歇息,我等便向西北而去。”
山林中,树影林梢间不时闪动二女的身形,慕容馥习练身法已是兴奋过头,楚天在后紧随,边行边思虑未来。
正行间,楚天猛地感觉四周生息渐多,时有时无,不曾有过的预感袭上心头,情不自禁地凝神四顾,四周空空如也,但生息渐渐增强,好似危险渐渐临近。急忙喝止二女,立定身形,仔细探查四周。
生息已逐渐靠近,失魂谷中的感觉又一次袭来,但却有种无法说出的诡异。二女见楚天如此凝重,亦感到气氛不对,双双站在楚天身后,神情紧张,环顾四周。
生息愈来愈强,强大到几欲使人心力交瘁。
“啾”的一声轻响,楚天急声喝退,刹时,刚才立身地面,扑扑地冒起丝丝白烟,生息急速而动,前后扑进,秩序井然,迅疾如流星。
楚天这一惊非同小可,比之失魂谷中快捷得数倍有余。实难摸清位置,刚刚判定生息之处,便又忽然失去踪影,无从琢磨,亦无法下手。
楚天思虑甫毕,“啾啾”之声顿时倏然响起,电奔而至,楚天不由抓起二女,恍若鬼魅,飘身十丈开外。而生息亦转瞬即至,如影随形,呈包抄之势,须臾不离。
楚天渐渐定下心神,眼中厉芒闪现,狞厉而怨毒。破空之声再次传来,三人又是在间不容发间急速飘身后退二十余丈。
楚天迅疾探手入怀,陡地,激越而尖利的箫音响起,直刺耳鼓,二女急忙塞住双耳,快速后退。
箫音中杀伐声渐起,“招魂曲”骤然吹响,箫音中声波乍一入耳,二女虽塞住耳朵,仍是顿感气血翻腾,不由疾退三十多丈,方能堪堪支撑,吓得俏脸异常青白。
林中生息渐呈乱象。
楚天身形忽远忽近,箫音渐渐贯注真力,猛地,楚天提聚功力,一声极高的箫音响过,便听近处咔嚓一声,树干已经断裂,扑通一声,树上掉落一人,犹自在地上翻滚不止。
二女亦是强忍翻腾的气血,心惊肉跳,远远地躲避。
慢慢地,林中逐渐响起粗重的喘息声,一两声惨厉的嗥叫后,便传来重物摔落的声响,随即,地面各处簌簌凸起,枝干哗哗作响,慢慢显出黑色的身影,如非亲见,绝难想象所来之人的隐身术怎会如此高强,几乎达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
但现在这些黑衣人俱都承受着无比的痛苦,捂住耳朵死命挣扎,那尖利的箫音如催命的呼唤,刺入耳际,气血逆流,五脏翻腾,涨闷的经脉似要炸裂,黑衣人疯狂舞动着手臂,犹如痴癫一般。
但听一声尖锐的金属交鸣声,稍稍掩盖似追魂夺命的箫音,黑衣人急速扬起弯刀,快速绝伦地打出万点星光,三角形、万字形暗器带着刺耳的锐啸急奔楚天。
楚天不闪不避,烈阳乾坤混元清气抖手而出,如山般的罡气横卷向前,将暗器齐齐震开,四散疾飞,扑扑声响,俱都钉入地面及树干之中,间杂几声闷哼。
紧接着,一声长啸响自林中,一金色蒙面的黑衣人倏然落于林中空地,远处树林中,又猛然窜起数十条黑影,快速绝伦地向楚天立身之处如电般掠到。
急速奔掠而来的黑衣人,身法快捷轻灵,各个都可列为武林中的一流高手,甚至是顶尖高手。
楚天想不出武林中尚有哪门哪派有如此多的高手,眼见这些功力高绝的黑衣人,各个目光呆滞,直视前方,手中弯刀寒光闪闪,青白阴森。
楚天目光凝骤,仔细注视,黝黑的俊面上神色异常凝重,微微有一丝波动,而这一丝微微波动,稍纵即逝,对这位令天下人闻风丧胆,听之色变的搜魂修罗楚天而言,便已充分显示内心的震荡与惊凛。
如雪与慕容馥远远地躲在密林中,透过枝叶,两双美眸,惊恐万状地凝视着那数十个毫无生气的黑衣人,似乎每个黑衣人的武功均不在自己之下。
楚天冷哼一声,空气刹时是一片冰冷,阴恻恻地道:“所来何人,鬼鬼祟祟?”
此际,金色蒙面人缓步而出,金色的绸布在阳光照射下,闪着夺目的金光,语气寒冷得令人颤栗:“楚天,老夫跟踪你数日,今日方将你围困于此,却是感到有些意外,想当年,追蹑搜魂书生尚用十数年,不想此次却是如此顺当,你只好认命吧!”
“哈哈。”楚天一声狂笑,森然道:“见你等这般鬼装束,楚某忽然想起失魂谷中那一帮酒囊饭袋,今日所见尚多了十数位,不知够不够楚某打发!”
金色蒙面人轻轻一颤,厉声道:“楚天,人侥幸不会再有第二次,那三十几人乃是下忍,今次你却休想再逃出生天!”
楚天不疾不徐道:“如此说来,你等当是万佛堂的人了,三十年平静的江湖,小爷本以为你等早已销声匿迹,魂归地府,却不想仍苟延残喘于人间,即使留在人间,亦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何苦来哉!”
金色蒙面人桀桀怪笑,惨厉道:“小贼,难得你尚知晓万佛堂,那早便是老黄历了!”
“噢,不知你等现在又是何方神圣?”楚天悠然道。暗中已是真气运转,凝神以待。
“哈哈,将死之人,问此又有何意义,不如授首纳命,亦省得我等多费气力。”桀桀怪笑声震山林,传得广阔。
楚天面色一整,道:“楚某手下已不知送走多少人,却未曾仔细打探过死去之人究竟是何门何派,该杀必杀,不论正邪两途,今日楚某便好心相寻,你等到底是何人?楚某亦好替你等操渡亡魂!”
“哈哈哈。”金色蒙面人一声刺耳的怪笑,笑声甫落,数十条黑衣人,巳纷纷游走,迅疾地将楚天围在核心。
楚天冷漠地打量这些不速之客,黑衣人动作整齐划一,无声无息,快速绝伦,显然是经过长期训练,非但武功高绝,森森杀气始终未曾减弱。楚天出道,未曾与任何人结过深仇大恨,然而,不知为何,江湖中却处心积虑地欲除自己而后快,究竟是为了什么?名声还是利益?
楚天见此情景,并未有任何慌张,平静道:“想我楚某并未得罪诸位,你等为何与楚某过不去,非要置楚某于死地?”
“哈哈,真是黄口小儿,临死之人尚这般混沌,人生在世当然是为了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