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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美女江山一锅煮-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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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你偷这听涛心经的时候,还有没有偷别的,例如他们的剑谱什么的?”
 
   “老夫又不练剑。”壶七公瞪他:“偷他们的剑谱做什么?”这么说着,却忽地想起了什么,道:“对了,那次老夫偷来的,除了这册听涛心经,好象还顺手还拿了本小册子来着。”
 
   “真的,看看是什么?”战天风大喜。
 
   壶七公去他的豹皮囊里一通乱翻,翻出本小册子来,翻开一看,喜叫道:“这上面还真有剑法呢。”
 
   战天风忙凑过去看,那册子封皮上的字先就叫他看得一愣,那字是:拈花傻笑谱。后面小字写的是:花癫子著。
 
   “拈花傻笑谱?什么意思?”战天风不明白。
 
   “你管它什么意思呢。”壶七公翻眼,道:“花癫子老道就是这么癫里癫气的,不过你小子可不要看不起花癫子老道,这人癫是癫,却是听涛岩创派以来,仅次于听涛子的绝顶高手,或者说白了,听涛岩创派以来,就出过两个绝顶高手,一个祖师爷听涛子,另一个就是这花癫子了,而且花癫子教出的十六个徒弟也个个都是高手,花癫子好象是听涛岩第二十代还是二十一代的掌门人,听涛岩在他那一代,可着实威风呢。”
 
   “这么厉害。”战天风来了兴致,跟着壶七公看那册拈花傻笑谱,却越看越失望,那里面记的并不是什么绝世玄功无敌法咒,而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什么今日吃饭半盆,加蒜头一个,饭后放屁三响,无秤可称,约重一钱,奇怪,奇怪,人吃饱了,难道就容不下一钱屁?还有什么鸡蛋混鸭蛋,放进麻雀窝,抱出鸡五只鸭六个,却都会学麻雀飞,不知见了鸡鸭,识得爹娘乎?甚忧,甚忧!又有什么两只苍蝇吃饱了,公苍蝇停在饭钵上弹腿七八下,以示饱食无忧,母苍蝇飞去镜面上抚头四五回,以显爱美之态,苍蝇怎么就和人一个德性呢?奇哉!怪哉!好笑哉!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战天风看了哈哈大笑:“难怪这个叫拈花傻笑谱谱了,还真是书如其名。”
 
   壶七公也笑得打跌,道:“我以前没看,只听说花癫子是个奇人,这回算是见识了。”
 
   “七公,你刚才不是说翻到剑招了吗,那些剑招不会也是这么疯疯癫癫的吧?”战天风担心起来。
 
   “那可难说。”壶七公也皱眉,翻到后面,果见有几式剑招,倒不象那洞壁上的剑招一样,起手式外都是线条,这些一招一式倒画得清楚,战天风先还赞了一句:“这剑招好象没那么癫。”但细一看可就叫苦不迭,原来这些剑招,前一式后一式之间,根本就接不起来,癫三倒四,全然的莫名其妙,剑招共有七招,多的一招七八式,少的一招三四式,都是如此,战天风从头看到尾,竟没有一式是连贯的。
 
   “服了,真个服了。”战天风拍头,仰天一跤倒翻,直挺挺躺在那儿不动了。
 
   “臭小子,不要这么夸张好不好?”壶七公看他倒得夸张,骂,自己却也有些恼,顺手便把书一扔,不放进豹皮囊了。




正文 第266章
  火堆中啪的爆了一下,把发呆的战天风惊醒了过来,他转了个身,看着火堆,那册拈花傻笑谱翻开躺在火堆边,火苗抽动,书上画着的人影也好象动了起来,象一个个小人在舞剑一般,战天风无意中看着,恍恍惚惚间,忽地灵光一闪,猛地跳起来,顺手捡起边上的一根木棍急舞起来,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照着方才恍惚间看到的人影舞动,左转,斜挑,一棍直刺,只觉全身的劲力忽一下全部涌上棍尖,又恍似整个天地都凝聚在了一点,那种不可思议的力量,连他自己都完全无法控制了,仿佛不是他把棍子刺出去,而是棍子带着他刺出去,嗖的一声轻响,他身子一震,定晴细看,顿时张大嘴巴再也合不拢来。
 
   原来那棍子竟然刺进了一块山岩里,那块山岩是一种青石岩,极为坚硬,别说棍子,便是一般的刀剑,一剑刺上去,也最多能刺出个白印子,什么刺进岩石,那是再也休想,但战天风这根棍子,却深深的刺进了岩石里面,约莫有近两尺深。
 
   “老天,臭小子,你这是怎么做到的,花癫子附体了啊?”壶七公也直跳起来,同样是目瞪口呆,大扯胡子。
 
   “我也不知道,刚才火苗子抽动,那书上的剑影也跟着动,突然就剑招串了起来,我就照着舞了一下,倒没想到有这么大威力。”战天风一脸的莫名其妙,试着拨那棍子,一时竟是拨不出来,猛一用力,啪的一下,棍子断作了两截,里面一截到底没能拨出来,那一剑的力量,简直不可思议。
 
   “有这样的事?”壶七公一脸惊异,捡起那册拈花傻笑谱,急道:“哪一招,是哪一招?”
 
   战天风看了一下,道:“是第三招。”
 
   那第三招通共只有四个式子,四个式子排列,战天风回想刚才的舞动,却是第四式起,第一式转,第三式挑,第二式刺。
 
   “原来这些剑式是故意弄得前后癫倒了。”战天风刹时明白了。
 
   “故意弄得前后癫倒?”壶七公疑惑的看着他:“你是说这些确实是了不起的绝招,只是花癫子把剑招故意弄乱了,让人看不懂?”
 
   “是。”战天风点头:“象这第三招,根本不是照画的这样一二三四,而是四一三二。”
 
   壶七公明白了,一下子也兴奋起来,叫道:“那其它的肯定也是这样了,小子,踩着宝了呢,再来再来,把七招全悟出来,差不多就可以天下无敌了。”
 
   “真要把这七招全悟出来,那肯定是天下无敌了。”战天风也是兴奋异常:“即便是云裳姐,碰上我这样的剑招,十九也是要甘拜下风啊,哈哈。”
 
   壶七公却又看不顺眼了:“臭小子,少轻狂吧,别剑没学成,人却成花癫子第二了。”
 
   “这次一定成,哈哈,看来要弄把子剑来舞舞了。”战天风打着哈哈,拿过拈花傻笑谱,翻到第一招,第一招有六式,他象拼宝图一样,把那六式反反复复的拼,然而无论怎么拼,就是拼不起来,壶七公也在一旁帮着拼,同样是有功无果,急得他扯胡子揪耳朵,不停的转来转去,生似一只老猴子。
 
   直拼到天亮,战天风头昏脑胀,终于认输,一把扔了拈花傻笑谱,双手抱了脑袋惨叫道:“不行了,再拼下去,我真个要成花癫子第二了。”
 
   壶七公也有些丧气,却瞪眼道:“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小子就这点出息,怎么能练成绝学,第一招不成,那就来悟第二招。”
 
   “你老还真象本少爷小时候家里请的那私塾先生呢。”战天风没好气的翻他一眼。
 
   “臭小子想找打是吧?”壶七公扬起手。
 
   “行了行了,怕了你了。”战天风拱手:“不过拼了一夜了,先弄点吃的再拼也不迟吧,磨刀不误砍柴工是不?”
 
   “这话还有点道理。”壶七公一屁股坐下,掏出鸡公壶喝了一口,道:“去,打只兔子来孝敬老夫,我老人家帮你拼一夜,可是头昏眼花了呢。”
 
   “原来你也知道头昏眼花啊。”战天风没好气,眼见壶七公怪眼翻过来,没办法,只好起身去打兔子。
 
   吃了兔子,甩开第一招,来拼第二招,还是一样,太阳出来拼到太阳下山,拼得两眼冒金光,仍然拼不到一起,偶尔有两式勉强能接到一起,但无论如何再不能接上第三式。
 
   “见鬼了。”壶七公猛扯胡子,瞪了战天风道:“小子,去,抓两只兔子两只野鸡来,吃顿饱的,悟不出来,下一顿就不许再吃了。”
 
   “那估计得要饿死。”战天风嘀咕,真个打了两只野鸡两只兔子烤了,胀得脖子发直,更不要说弯腰,两个只好躺着来拼,甩开第二招,拼第四招,还是一样,然后太阳出来拼第五招,太阳再落山拼第六招,没有一招能凑到一起的。
 
   “阎罗殿里两兄弟,牛头它就不对马面啊,我是认输了。”战天风扔了书,一头栽倒,壶七公也不再吱声。
 
   好半天,战天风爬起来,看了壶七公道:“七公,算了,其它的不要悟了,有再一招,三木头能压服二木头,那就行了。”
 
   爬起来找根棍子,将第三招又演了一遍,出鬼了,这第三招竟再也找不到先前的感觉,虽然全身的劲力好象仍然能凝聚到一点,但再不能象先前一样,顷天地之力,身不由己的爆发,战天风先前还有点子不相信,一模一样的招式,力道怎么会变呢,连试数十次,次次如此,以为只是手感不对,照着先前那大青石一棍刺去,力道确实大很多,把数百斤的大青石刺得一晃,却没能刺进石头里,而是棍子一折两断,手臂也震得生生做疼,战天风摸着手臂,一时可就想不清了。
 
   “坏了坏了。”他连声惨叫:“难怪说读傻书傻读书,还真是这样了,看了这两天书,我都看傻了。”
 
   “没傻得这么快吧”壶七公鼓起眼睛瞪着他:“你再试试看。”
 
   战天风又试了几次,次次棍断而石不进,事实上那夜一棍刺进石头里,本就是不可思议的奇迹,以大青石之坚硬,棍子怎么刺得进,就是刀剑也刺不进啊,如果没有大青石上的棍眼,战天风真要以为上次是在做梦了,但棍眼明摆在那里,上次那一棍确实有不可思议的威力,现在同样的招式却做不到了,他可就真的想不清了。
 
   他又拿了拈花傻笑谱,细细琢磨那一招的剑诀。任何剑法,剑诀都是精髓所在,也是真正的一派的绝密,剑招敌人看一遍可能就记住了,但不知道剑诀,不知道如何运气使力,更不知道如何变化,剑招便偷学不去,战天风看剑诀,是以为自己哪里没有领会到,所以劲发不出来,虽然那夜使出那一剑时他并没有看过剑诀。
 
   但看了半天,没有错,身法步法劲路都对,执棍再试,却还是不对。
 
   “你攻我一棍试试。”壶七公站起来。
 
   他的意思,换上人实战也许感觉又会回来,战天风想想也有理,将棍子抽了两抽,叫一声:“小心了。”侧身,斜挑,一棍刺出。
 
   他说小心了,其实只是说着玩,这一招威力确实不小,但除非是象上次那样的神来一剑,否则还不到要壶七公小心的地步。
 
   但出乎他意料,棍一出,本来漫不在乎的壶七公脸上霍地变色,呀的一声叫,飞身后跃,棍子不长,又只是试招,壶七公实在要闪,退一步就可以,可他这一跃,却一去数丈,好象必须要退这么远,才能够脱出棍势的威胁。
 
   “七公,怎么了?”他情形太怪,战天风收了棍子,惊问。
 
   壶七公摇摇头,恍似刚刚醒过神来,点头叫道:“花癫子号称听涛岩仅次于创派祖师听涛子的绝世天才,果然名不虚传。”
 
   “刚才这一剑很厉害吗?”战天风看看棍尖,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壶七公。
 
   “是。”壶七公点头,一脸凝重:“剑势一起,在我的感觉里,一切都再不存在,天地之间,就只那一点剑尖,横穿天地,直刺过来,我无法挡,也无法避,惟一的办法,只有拼命后退,虽然你并没有跟上来,但在我的感觉里,剑意却是绵绵不绝,直要退到七八丈开外,那种感觉才能勉强消失。”
 
   战天风跟壶七公混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壶七公用这么凝重的语气跟他说话,一时倒也呆了,看看壶七公又看看手中的棍子,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壶七公却似意犹未决,又道:“本来如果功力相差悬殊,功力差的眼前是可以出现这种幻觉,可你比老夫高不了一星半点,却能叫我出现这种感觉,说明和功力无关,完全是剑意,真的是奇妙啊,不可思议。”
 
   “可我觉得,这一剑就劲力来说,还远不到那夜的十分之一呢。”战天风挥挥棍子:“要是这一剑就这样了,那夜那一剑谁挡得住,只怕云裳姐也挡不住了。”
 
   “本来就是啊,一根棍子一棍刺进石头两尺深,那是人能挡的啊。”壶七公哼了一声:“而且白云裳虽了得,也未必就强得过花癫子吧,花癫子记在这拈花傻笑谱上的剑招,江湖上从来没也出现过,很显然,必是他晚年所悟,没来得及传给十六弟子,一代宗师晚年的心得妙悟,岂同等闲?白云裳接不住,又有什么稀奇?”
 
   “有道理。”战天风点头,吐吐舌头:“真想不到听涛岩竟还有这样的绝招,面对这样的剑招,什么幻术法宝法器,都没有一点用嘛。”
 
   “那自然。”壶七公翻起怪眼:“你什么时候见马王爷白云裳鬼狂那样的高手用过法宝法器了,人为万物之灵,再怎么神奇的法宝法器,终及不上人本身的力量,不入流才用法宝借外力,真正的绝顶高手,只仗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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