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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封武日月-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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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一声令下,这些精锐骑兵不再嘻嘻哈哈,之前那四记落空的没有多少力道的削劈自然也不会再次出现。

  可这些鞑子却不知道,张云也在刚刚的那一次尝试性的交锋中找到了一些感觉。

  又一刀劈来,这一次不论速度力量还是角度都不再儿戏,那是职业军人用于击杀敌人的招式,含着真正的杀气。

  张云的身子此时刚刚借着又一次形如毛驴撩后蹄的动作成功找回平衡,感觉到面前锐风袭到,来不及多想便按着之前背好的招式顺序一拧身再次进入几乎失去重心和身体控制的状态,手中树枝更是顺着这一转胡乱抡起。

  看似随意乱抡的树枝却意外地精确命中了那了刀者的手腕,张云这一拧身的力道无异于将成年男子的体重翻倍之后由这树枝尖端击出,直抽出一声脆响,打碎了那元军骑兵腕骨的同时更叫那猝不及防的元军直接掉落下马。

  张云下意识伸手抄住了那柄掉落的弯刀,随后缩腿收腰复而猛蹬出去。他这动作大体上就是蛤蟆跳的翻版,而且因为蹬得不准,这一下得有半数力道实际上都落在了空出。

  不过即使如此,张云这一蹬还是让他又一次找回了平衡,随即顺势甩手掷刀,手腕还没忘了按着书中所写上下波动数下,至于能不能像书中写的那般如浪奔涌张云是管不了了,能抖两下就得。

  没取什么准头的弯刀依然取得了巨大的战果,两名万万没想过张云这么个傻子能够夺刀掷刀的元军骑兵很悲惨地被割开了喉咙,被切得狠些的干脆脑袋直接翻了出去,虽然没断,却要比直接断头更让人恶心和恐惧。

  张云可没空去管自己的战果,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事先在脑中演算多遍的成果,体力消耗巨大不说,精神消耗更是难以想像。如果此时一停,张云必然就会沦为一具尸体,绝不会有第二个选择。于是他继续前冲,手中树枝再起,这一次却是正面对抗中的直刺,不过还是无视对手反应的方式。

  张云依着书里的意思将自己的腰、肩、肘、腕四点连成一线,让手中树枝在这一刺之中仿佛画圆前行。对手劈来的一刀不过把那树枝上伸出的细丫削去两根,张云这根完全不起眼的树枝却最终点在了那元军喉下三寸处。

  用力踏步而上,侧身前扑再翻身探手撩腿而起。张云这一连串动作带得右手似乎全无章法地顺势一撤,那原本因为力道而抵弯在元军喉下三寸处的树枝尖端因此释放了所有力道,轻松地将那元军喉头从中划开,喷起的鲜血飞出好几尺远。

  张云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下杀没杀成,他只知道自己刚才钻人家马腹时差点就被元军一脚踩在背上,后背被鞋底磨得火辣辣生疼。

  再抬眼,张云面前居然已经就是那元军的百夫长。

  看着对方惊讶至极的目光和微微张大的嘴,张云知道自己赌对了,但仍然不能说赌赢,因为这位百夫长还活蹦乱跳。

  纵身而起,丹田被毁的张云四肢百骸就如同无数个漏气的通道,让他连发力都很难做到。但这副身体毕竟也是经过千锤百炼更曾经到达过仙人境界的存在,即使变成了百漏之身也因为基础极强不至于变成废人。

  张云这一纵刚好如他所想未能直接超过马背,但却刚好升至了大半个马身的高度。

  缩身,侧仰,平伸,挥手。张云的动作跟行云流水并不搭边,不过这四下还算连贯的动作抢在开始下落之前做完,一记树枝狠狠抽在了马臀之上。

  百夫长也算是身经百战,却依然看不出张云这一路冲过来到底用的是什么招式,似乎既不是军伍所传,也不是什么江湖套路。他能选择的就只有用自己最强的劈杀让对手无法用那种奇怪的招式,可为什么对方这一纵似乎高度不够?为什么他的树枝却往自己的坐骑屁股上招呼?

  百夫长没能想明白到底是什么原由,他只知道自己手中的刀挥空了,而坐骑吃痛之下猛烈的跃动直接把这位万夫长掀飞起来。

  张云极其狼狈地抱住了马腹,右手树枝猛力向上一戳。

  “噗嗤”一响,血雨直落而下,淋了张云一手。张云揪着马鞍翻上马背,在所有元军震惊的目光中猛夹马腹,手中树枝循着拟定的路线左右分刺,几个呼吸之后便再次冲出了已经因为他的冲锋停滞不前的元军骑兵队。

  武巧儿完全看傻,那六名被追击的吴越剑派弟子也一样怔在原地。直到张云骑着那匹军马奔近六人知前,那六人才急忙退后数步,他们可不想被这人奇怪的招式给杀了。

  张云勒马停步,顾不得一身大汗扬声道:“想活命的就跟我杀回去!”

  “杀!”还没等这六名吴越剑派的弟子回过神来,武巧儿兴奋的叫喊就已经响了起来。

第415章 虚伪

  杀退一队被吓到且没有指挥者的元军骑兵并不是很难,尤其是出手的还是被追逐了两天,愤怒与疲劳积累到了同样庞大程度的吴越剑派弟子。

  张云完成了“召唤”的过程之后就避开了战场,他不再自己冲杀,一来是因为多了六个愤怒的武林人士可用,二来也是主要原因,那就是张云现在实在是没体力了。如果硬要再冲上去出手,只怕之前张云冒险费力建立的所有基础都会倒塌。

  武巧儿被张云用力拽在身边,他可不想让这女人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幻想,比如寻常百姓随便就能拿个树枝上去和鞑子精锐的骑兵拼个命。

  “你不是我,也不是那六个真正练过本事的,老实在这里看着就是。”张云的话适时敲醒了武巧儿。后者便老老实实跟着张云看着那六名江湖人红着眼珠吼叫着把那群鞑子杀退。

  “你是我妹妹,现在起闭紧嘴巴。”张云做了最后的的吩咐,因为对面那六人已经牵着三匹战马向他们走来。

  “这位英雄仗义出手,我等吴越剑派门下弟子感激不尽。不知英雄尊姓大名,我等也好报答一二。”为首开口之人正是先前被两名女弟子骂得很凶的男弟子。

  “姓不尊名不大,我确实需要你们报答,不过不用一二,一匹马就行。”张云的回应非但全然不合“江湖规矩”,更没有半点英雄形象,听着倒是更像市井商贩的斤斤计较。

  那吴越剑派的男弟子看来是没想过自己的客套话居然被如此直白地回应,一时间有些愣住。倒是他身后那个先前最先发难的女弟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还真是大英雄的风范,张嘴就讨要东西,真好意思。”

  “你们欠我六条命,我只要一匹马,这生意赚的是你们,或者你们扪心自问刚才那支百人队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们还能再逃多久?”张云的声音带着微微的上扬,直接的讽刺更是让那女弟子脸上一红,立刻恼羞成怒。

  “就算你不出手,我们也能击杀那鞑子首领!你自作多情却来要好处!?把你那匹马也留下!要不是你打草惊蛇怎么会叫那些鞑子跑得如此之快!?”这名吴越剑派的女弟子声音越来越尖,到最后基本就是在喊个不停。

  张云皱了皱眉,不是因为对方的话很难接,而是那声音实在太过刺耳。他一扬手中树枝,借着七尺多长的树枝直接从马背上扫向那名涨红了一张还算不错却满是让人恶心的蛮横嘴脸的小脸。

  吴越剑派弟子几乎同时做出了应对反应,但他们却不知道张云就算只是随手乱挥那也是从上搞来的招式,天下剑祖的招式,六个来自勉强才跻身一流门派的弟子就算再顶尖要如何能挡?

  树枝并不精准地抽在了那名女弟子的脸上,只能说她很不幸地碰上了不大会怜她这种“香”惜她这种“玉”的张云,左脸瞬间绽出一朵血花的同时更是羞怒痛齐攻心尖,居然直接就晕了过去。

  张云打从一开始就没准备让这六人领自己的情,所以这一出手便根本没有收回的意思。

  这是张云目前能够使用的最后体力,他除了善加利用以取得最大成果之外别无他想。树枝翻飞,随着张云连续数个看来别扭而且似乎不太可能实现的动作如同一根完全不受控制的长绳般一通乱晃。

  吴越剑派的弟子终于有机会近距离观看之前他们一直没能看明白的剑法,更有机会亲身体验之前他们并不太理解的没能阻止张云一路冲杀进去的元军的感受。

  大概只有亲身体验了才能知道原来自己对这救命恩人的轻视实在太不应该,但对于这六名吴越剑派的弟子而言却是为时已晚。他们甚至无意间想起了自己小师叔,那个刚正不阿的女人经常说的就是永远不要轻视任何人。

  六人六记重手,张云几乎捏拿不住手里的树枝,好在他的计算并没有出错,武巧儿顺利骑上了马,两人四骑撒蹄就跑,留下了六个完全懵掉的吴越剑派弟子在那里大呼其痛。

  “为什么要这样?江湖中人不是应该互相帮助的吗?”武巧儿得了开口的允许,于是乎问题小匣也随之打开。

  张云此刻恢复了少许体力,听了武巧儿的话立时笑道:“你听说书的听太多了,江湖中多得就是勾心斗角,当然最多的还是平平淡淡。你以为天天都有灭门惨案?你以为天天都有天才诞生?那都是话本里的故事。”

  “可我跟着你这才几天可见识了不少呀。”武巧儿已经抹去了脸上的改扮,一张小脸清纯可人,满是好奇神色。

  “我?我很特殊,你跟着我还会看到很我事,不过大概很快你就会想离开我身边了,因为那样比起跟着我要安全了太多太多。”张云对于武巧儿的态度好了许多,那是在她不顾生死的冲出去之后,但这并不代表张云愿意带着她同行。

  实际上张云很清楚,跟着他一起行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跟着死神同行。

  “我肩上的东西很多,越出你想象的多,跟着我十有八九会遭遇厄运。”张云轻带细绳让马慢下来,然后翻身上了另一匹刚刚休息好的马。他与武巧儿此时已将进入巴蜀地界。

  “厄运?厄运都是你自己想的,你有确认过追随你的人是怎么样的吗?”武巧儿同样换了马,但她这次却是大胆地伸手扯住了张云的缰绳。

  “父母生养我们不是为了让我们成为厄运的携带者。我爹娘为了救人死在鞑子手里,我恨鞑子,却从不单纯地为父母的离去悲伤。爹爹从小就告诉巧儿要做一个仁心妙手的大夫,医人医心医天下。我武巧儿不敢自称妙手已成,但自问这颗仁心却从未辜负父母的期待。你说自己身边总有厄运,那我就来帮你治一治。”

  张云挑了挑眉,忽然笑道:“你去了那层面皮果然好看许多。”

  一句话就破了武巧儿绷了半天的严肃,让她红了脸松了手,好在还没低头,那大概是舍不得张云那张俊脸。

  “如果我不是生得这副模样,你还会说这些话吗?”张云一句话出口,脸上笑容不见,“我自己也是医生,有病会自医。人都是虚伪的,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第416章 遇故旧

  一路上扛着张云的冷嘲热讽,还要时时提防他半夜开溜。武巧儿似乎一直在做着吃力不讨好的事。她其实也有过几次感觉自己是不是傻了,是不是真的因为这男人的脸才会这样?

  到最后武巧儿都会得到否定的答案。她想治愈这个人的心,用她的心和医术。

  前方十里便要入蜀道,也不知是谁闲来无事立了块牌子,上面写了当年诗仙木白的那首诗。

  “蜀道难?”张云感觉自己头皮一跳,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脑中冲出来。他用力甩了甩头,一扯缰绳便继续前行。

  武巧儿倒是多看了两眼牌子上的诗,随后才又策马跟上。

  二人已经互不理睬地走了两天,今天张云虽然吐出了三个字,但看来还是没有跟武巧儿有所交流的意思。

  不过很快就会有人让张云不得不跟武巧儿说话,那是一小队响马。拦路的人马不多,整十个,不过个个腰间悬刀背后有弩,马上更是挂着好几个箭袋,手里还握着长弓,更有短矛长戟就在身后马上挂着。

  如果不是那最前面一人开口就是连串的黑话,大概张云都要以为这又是哪来的逃兵。

  拦路抢劫嘛,开口的大概意思不外乎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不过张云既不打算给钱,也没打算留下,他掉头就路,倒也没忘了提醒武巧儿一句。

  “不想给人当压寨夫人就跟紧我。”

  张云与武巧儿两人四马,这些日子已然人马相熟,加上张云似乎天生能够博得动物好感,四匹被有意蓄养力道的马匹在需要它们的时候立刻展现出上等军马应有的反应和速度。

  这队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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