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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女配只想狗带-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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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莉盯着她唇边的笑容,看了很久,夏姝却也是笑眯眯的看着她。
    最后是君莉先败下了阵。
    君莉上前轻轻勾住夏姝的脖子,蹭了蹭,道:“我不懂你们这些大人怎么整日都那样多的心思,你们不愿告诉我,也就罢了,我到底也不能勉强什么。”
    君莉看了看夏姝,又道:“我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的,这样不好吗。”
    好,当然好。夏姝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她也希望自己能一直和他们好好的。
    “你个小丫头,也太敏感了些,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夏姝瞪了一眼,但仍是唇边带笑。
    夏姝不觉得自己到底有什么漏洞,竟叫君莉查出了些不安,难道她的功力下降了?
    君莉揉揉小鼻子,没说什么。
    夏姝看着自己君莉这幅样子,灵机一动,道:“君大哥怎么最近都好似没有看见?”
    君莉这小丫头一听到夏姝在说自己的哥哥,便不由接着道:“哥哥最近都很忙的,我也没见过几面…”
    突然,君莉似是想到了什么。
    她的眼睛灵动的转了转,道:“这日头都快中午了,哥哥一定又没吃饭。我们平日不知劝过多少次了,一点用都没有。但是,姐姐送过去的东西…。姐姐就帮帮忙吧。”
    君莉摇起了夏姝的手,撒娇的说道。
    夏姝故作,迟疑。
    君莉:“好姐姐。”君莉又求了几次。
    “好吧。”夏姝这才终于答应了。
    君莉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增进两人感情的好事,暗自窃喜。
    “姐姐放心,我待会命人将饭菜送到这里,然后叫彩玉带你过去。”
    夏姝点点头,一副无奈的样子。
    但其实,她早就想要去看看君攸宁最近忙的事情。
    只是苦于无因,这下,有君莉的推动,她便顺理成章了。
    夏姝闭了下眼睛。
    那日,那白皙手腕的一道深深的伤痕,总是一遍又一遍的重现在她的脑海中,反反复复,无法磨灭。
    君大哥,你到底在做什么?
    *
    两人说定了。
    到了饭点,夏姝还未吃饭,君莉便把食盒送了过来。
    夏姝心道,这丫头也忒着急了。
    她打开食盒一开,这菜量是两人的份量。
    夏姝简直有些哭笑不得,难为她想的如此周到。
    “那就走吧。”夏姝道。
    彩玉在前为他们引路。
    夏姝亲自提着食盒,旁边的婢女为她打伞。
    细细的雪花飘落,四周的建筑古朴典雅,两旁的飞翘的屋檐上沾染了一点雪白。
    脚下的石板路被人扫尽了雪,但此刻却又有些湿滑了。
    一路上,夏姝有些恍惚。
    她有点害怕,但她也说不准自己在害怕什么。
    拐过墙角,便到了一处有些偏僻的小院中。
    铸剑山庄本就是搭建在山中的,树木由多。而这处院落几乎完全掩映在了树木杂枝中,有些过于阴气了。
    院门口守着两个侍卫,人高马大的,手里拿着锋利的兵器。
    他们见到了彩玉,都微微点头示意。
    继而看到了彩玉身后的夏姝,鞠躬行礼。
    “庄主定是没有用餐,姑娘心中不安,特意过来送些饭菜。”彩玉道。
    几人说完,便准备跨进院中。
    谁知两把冰冷的兵器突然挡在了胸前。
    “你们什么意思?”彩玉说道。
    “庄主吩咐过了,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
    彩玉生气的冲上前去,却被夏姝拦住了。
    “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别为难他们了。”
    侍卫颔首以示感激。
    “只是…”夏姝上前一步,看着他们说道,“庄主这几日不眠不休,我们实在心中担忧,我等并非想要窥窃什么机密,只是想要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不如,劳烦几位前去通报一声?”
    侍卫也并不想为难他们,便留下一人,另一人前去通报了。
    不过一会,那侍卫便出来了。
    他道:“劳烦姑娘了。”
    另一个侍卫便会意的将食盒接了过来。
    但他们却还是没有放行的意思。
    “你们!”彩玉有些生气。
    “庄主说了,姑娘有心了,改日再去约姑娘一聚,今日实在不便,望姑娘见谅。”那个侍卫说道。
    夏姝听完,心下却是忧思更深。
    她心中微微一动,已有了计较。
    “如此,便劳烦二位了,还请多照看着庄主,身体为重。”夏姝微微点头,便带着两人退了出来。
    一路上,静默无语。彩玉不时偷瞄着夏姝。
    夏姝不由一笑,道:“我虽不是专业的铸剑人士,对铸剑一类的,却也有些了解。这个活,讲究精细和时间。有时候一刻也耽误不得。君大哥一定是手头的事,实在放不下。我理解的。”
    彩玉连声称是。
    她心中还暗自对夏姝的好感上升了些,这位姑娘真是个识大体的。
    “放心吧,莉丫头不会责怪你的。”夏姝对彩玉眨眨眼。
    “是。”彩玉感激的对着夏姝行了一礼。
    两人正说着,突然,夏姝脚下一滑。
    尽管周围的婢女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夏姝,但过后,夏姝的脚却还是行不得路了。
    “姑娘无事吧?”彩玉急切的问道。
    她连忙检查了一番,见夏姝好似是崴了脚。
    “姑娘可是疼的厉害,都是奴婢不好,竟这样的不小心!请姑娘等一下,奴婢去拿瓶止疼的伤药来。”
    彩玉有又吩咐了另一个婢女,让她扶着夏姝去一旁的亭子等一会,她去去就来。
    那婢女扶着夏姝在亭中坐了一会。
    下着小雪,亭边风大,不一会,便觉得冷了。
    夏姝故意缩了缩脖子,一副很冷的样子。
    “奴婢去拿条毯子过来,给姑娘搭上吧。”那婢女得了夏姝许肯,便也快步去了。
    夏姝见婢女走远了,便起身,伞也不拿,完全没有崴到脚的样子。
    她按着原路,走向刚刚君攸宁所在的院子。

  ☆、第78章

夏姝一个人偷偷的从屋后的狗洞钻了进去。
    她眼力极好,刚刚匆匆一瞥便心下有了主意,故作此态,将婢女驱散。
    洞狭窄极了,钻过去了之后将衣衫都弄脏皱了,幸得夏姝最近清瘦许多,否则也是很难进去的。
    待进了院内之后,夏姝悄悄向四周一望,见并无侍女和守卫这才渐渐放开了胆子。
    她下定决心要连忙去找到君攸宁,不论如何,她都要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拐过墙角,又转过了几个小道,夏姝发现这院中竟是没有一个侍从。
    就好像是故意将人驱赶出去了一般,故意不让任何人进来,这里究竟有何隐蔽的秘密,君攸宁要将它掩盖的严严实实的,不肯露一点给外人看。
    禁忌,任何人都不能去触碰的领域。
    夏姝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忽视自己跳动不已的心。
    突然,一阵浓郁的气味飘来,说不出是是苦味还是甜味,有一种淡淡的铸剑时的铁具的刺鼻气味混合在里面。
    夏姝曾经去看过一次他们铸剑,那股味道,令她印象很深刻。
    不知为何,夏姝的心眺的愈发的厉害了。
    她伸手按了按自己不安分的心,然后又吸了了口气,顺着气味走去。
    这气味在一间小木屋前越发的浓郁起来了。
    夏姝停下了脚步。
    那木屋的门虚掩着,四周安静的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夏姝努力弯起一个笑容,想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上前几步,她伸手,推开了那扇门。
    门发出一声陈旧的“吱呀”声,在这平静的空间中显得尤为刺耳。
    夏姝对上了一双漆黑深邃的眼,淡淡的光映进了屋里,
    她的笑僵在了脸上。
    滴答、滴答。
    屋外是白雪纷纷。
    滴答、滴答。
    血溅染进眼中,满脸的憔悴。满面的苍白。
    “你在干什么?”夏姝的声音有些颤抖。
    拿着冰冷锋利器具的指停顿了一下。
    夏姝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她感到鼻子一缩,眼中也渐渐湿润了。
    修长的指轻轻触上她的脸,冰冰的,凉凉的,带着一点点淡淡的湿意。
    耳畔响起一阵轻轻的叹息。
    鼻尖满是血腥味,
    手指仅在她脸上轻轻点了一下,便疲惫的放下了,留下浅浅的一道血痕。
    “我若说,这只是我心血来潮的一个小试验,你大概,也不会相信吧。”温柔沙哑的嗓音低低的说道。
    夏姝抓住面前人的手。
    手上的传来的力度让那双漆黑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夏姝垂着头,阴影让她的本就冷的脸色,显的越发冰寒。
    良久,君攸宁刚准备伸手去拍拍她的头。
    未料,他忽的对上一双满是泪光眼。
    “为什么?”夏姝哽咽着,满脸泪痕,神色又心痛又难过,仔细看有一股隐隐的愤怒隐含。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夏姝尖叫道。
    屋内摆置着各种各样的器具,复杂的铁骑金属,但都连着一个头。
    那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碗。
    锋利的器具扎在君攸宁全身,一根巨大的银针贯穿了他的肩头。他只有一截手腕露了出来。
    血液从血肉模糊的伤口流入碗中,最后到了另一头,那一块血红透亮的石头身上。
    滴答滴答,那细碎的声响,让人从心底窜起一阵寒意,比任何严冬都加人不寒而栗。
    怪不得,他不肯见自己。
    若是见了,他将如何解释他这幅模样。
    虚弱,惨败,濒临死亡。
    “啊。。”君攸宁露出一个微笑,对上夏姝此刻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却又都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但他微蹙的眉头似是有一股愁绪无人能诉,而不论怎么样,他看着夏姝的眼中全是柔情。
    满到几乎能溢出眼眶。
    他终于还是伸手摸了摸夏姝柔软的发,他道:“别害怕,我还在这里。”
    夏姝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扑到他的怀里哭了起来,但她终是不敢乱动,怕触到了他身上的器具,弄疼了他。
    “你告诉我。”夏姝抬眼用含泪的眼看着他。
    他无法拒绝她一切的哀求。
    那双眼中的泪,简直能刺痛的他的心。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怀中的人不再难过,而他现在却将她弄哭了。
    良久,久到夏姝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君攸宁轻轻的答应了。
    “好…。”
    一声叹息湮没在屋外的鹅毛大雪中,都散了。
    *
    这是一个家族的古老的秘密。
    铸剑山庄从始祖始便守护着湛卢宝剑,如今已有千年之久。
    但湛卢宝剑却是从那时便就非完整了。
    从来没有人提起过要重铸湛卢宝剑,这仿佛成了一个默契。
    还记得小时候,君攸宁对湛卢宝剑痴恋万分,他曾对父亲说,他将来一定要重铸湛卢宝剑,成为超越祖先的铸剑师。
    湛卢之大奇竟无人能知,它该被世人敬仰铭记。
    父亲,狠狠的责罚了他。
    父亲没有解释,只是让他记住——永远不要再有这种想法。
    他面上被打怕了,自是应了下来,但心底其实一直都隐隐藏着这个想法。
    正所谓小孩子好奇心重,儿时没得到的,愈长大反而越发深刻了。
    他查阅了许多有关湛卢宝剑的书籍,但其间有关的记录都是寥寥几语,但这么多年不懈的搜集资料,他还是看到了湛卢宝剑不同寻常的一面。
    世人皆说人湛卢宝剑有逆天之能,这并非民间传说,湛卢宝剑确有神奇之效,只是见过的人都已化为尘土,世人便以为只是传闻。
    当年□□将它献给圣上,传说,圣上曾用它预判到了未来。
    这把剑不受时空的限制,它既能预判未来,当然,也能扭转时间。
    但使用过一次后,湛卢宝剑便会自奚崩坏瓦解。
    也就是那一次过后,任凭后人如何想尽办法,都无法将湛卢宝剑恢复如初。
    路是人走出来的,思考的多了,方法也有了。
    但其代价不可谓不大。
    一位铸剑的天才每日追寻先祖笔记遗书,彻日苦思下终于发现了一个方法。
    用先祖嫡系子孙的纯阳血灌溉之,即可重塑宝剑。
    而这,会要了那人的性命。
    那一代的嫡系有两人,有一天弟弟突然死了。
    天才亲手割断弟弟的血脉,嫣红的血浇灌在烧红的宝剑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湛卢宝剑成,他受到万人敬仰。
    但到了兴奋喜悦和冲动过后,余下的却是满满的罪恶。
    他后悔了,愧疚悔恨几乎将他淹没。
    他一生最得意不过铸造了湛卢宝剑,平日舍不得让它有一点磕碰。
    他抵不过良心的谴责,最终用湛卢宝剑换回了弟弟。
    湛卢宝剑至此,崩坏破裂,再也没被重新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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