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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女配只想狗带-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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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骂他,小杂种。
    而他很久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母妃只是一个无权无贵的小户人家女子,身份卑微,就算生下了龙种,血统也不高贵。
    所以是,杂种。
    他的母妃在世时,偏偏圣宠太眷,而这圣宠,岂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能承受的。
    她死了,死在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中。
    皇帝偶尔看到他,会想起母妃,这时,他看上去很是悲痛。
    但也只是一会,很快,就有美人如云围绕着他,他是皇帝,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还很小很小,就尝尽了宫中的黑暗,他看不到光明,但他知道,他只能靠自己走出这黑暗,没有人能依靠。
    他十三岁那年,贵妃死了。
    他亲手杀的,借名蓄谋不轨,遇刺圣上,连带着整个贵妃背后的尉氏都倒台了。
    他自此,在真正站在了朝堂之上,至此,他才在这宫中有了一块立足之地。
    后来,他步步为营,才勉强生存了下去。
    他野心勃勃,骗取了夏将军遗女的夏家兵符,终于有了自己的第一块势力。
    而作为回报,他纳了梁文莺为妾,要让她永远不再接近孙佩之。
    他一开始确实没有在意过她,想着若她惹事生非,他便让她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王府。
    但没想到,那梁文莺不吵也不闹,安于现状,他们也就一直都没有交集。
    直到有一天,他偶然在别苑遇见了一个穿着碧色衣裳的佳人,这女子长的五官精致小巧,气质温柔典雅,最主要的是,他从这女子的身上竟隐隐感觉到了久违的熟悉感,像是幼时母妃的温柔的感觉。
    他几乎是一见倾心。
    于是顺利成章,他临幸了梁文莺。
    当夜,她没有什么挣扎,但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很淡很淡,像是水一样,柔韧广阔,包容万物。
    但过后,他听婢女禀报说,她在他走后,将自己紧紧的蜷缩在一起,被窝里传来细微的抽噎。
    当时,他有着坚硬外壳包裹的心,却被轻轻的触动了一下。cńcńz。ńéτ(胭脂冇毐)
    他心底升起一股怜惜。
    之后,他再也没有再去强迫她,只是有时候是在情不自禁,往往一夜缠绵过后,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兔子,那种怯弱隐忍的表情,引得他差点又要忍不住了。
    他对她的占有欲越发的强了,恨不得把她藏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
    他开始有些暴躁郁怒,他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他们常有争执,或者说是他单方面的咆哮,但不管怎样,他们进入了一段很艰难的时期。
    后来,她逃了,他猜她是因为忍受不了他的折磨。
    他现在想想,做的确实过分,那些伤疤,那些勒痕,都是他做的,也难怪她如此。
    她走了过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
    他每天压抑着自己,处理很多政务,也压抑住了自己想要去找她的*,他强迫自己忘记她。
    他有他的野心,有他的目标,他不能因此止步。
    他的理智在努力将他拉回现实,抛离情感。
    大丈夫在世,情爱与我如丝如云,应当立名于世,才是正道!
    当时,复杂的朝廷政局,和太子一派时常的压制,让他忙到,他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忘了梁文莺。
    梁文莺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内心的情感早已冲破了理智的束缚。
    猛兽没有了锁链的禁锢,越来越凶狠肆虐。
    他看着梁文莺,紧紧将她搂在怀中,那种满足的感觉,是比他任何一次朝廷斗争的胜利都要开心的。
    他逃不过了。
    既然无法避开,不如顺从内心,将人紧紧的抓在手心,不让她离开自己,也就没有了危险。
    梁文莺意外的表白,更是让他喜不自禁。
    梁文莺恢复了以前的身份,不过他们再也没有争吵,梁文莺对他一直都很乖顺,她低眉颔首的样子好看极了。
    温柔,贤惠,记忆中的母妃一样。
    她给了他漂泊无依的灵魂一个故里,他以为这便是归依。
    称帝后,他没有给她太过高阶的妃位,就是怕她会步了母妃的后尘。
    他想着,等他在朝廷中站稳了脚跟,有了完全的能力可以庇护她,他就封她为后。
    他们会携手一生,一同站在最高的王座,俯览众人,她会是他唯一的妻子。
    而现在,这一切好像是一个个幻境,都在镜中反映出,嘲笑着他,多么可笑。
    他看到,他以为的故里,他的归依,不过是云,风一吹,就散了。

  ☆、第75章

燕思齐眼中的光芒似是破灭的烛火,扑的一下,熄灭。
    系统猛的睁开了眼,金色的金属光芒都充斥着整个空间。
    突然,一声尖锐的摩擦的声音,直击梁文莺的耳膜,那声音凄厉撕扯至极,让周围的空间环境都是一阵扭曲。
    它像是地狱恶鬼的哭嚎尖叫,像是幽灵野兽的嘶鸣咆哮,直直震击人的魂魄,梁文莺感到魄体一阵震颤,几乎要破出体外。
    就在那一刹那,周围的一切都截然而止。
    梁文莺看到周围的暗卫都维持着冲向前的一个动作,飞射向燕思齐的暗器也静止在了空中。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燕思齐低垂着眉眼,眼中的神色似是永远的凝固在了那悲伤的一刻,叫人心都石化。
    一阵的金属光泽出现,梁文莺看到了久违的系统。
    没有了快穿者的意识海中的能量的掩饰,系统无法伪装,它露出了它真正的样子。
    梁文莺就算早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眼前系统的样子恶心到了。
    她胃里泛起一酸,手中都不由有了些冷汗。
    眼前的东西,褪去了伪装的表皮,现在的样子简直难以形容。
    它像是无数绞碎的肉扭合在了一起的东西,没有皮肤,能看到的就是血淋淋的肉块,它的碎肉上有着透明的粘液,碎肉间有着许多道的裂口,肉块在呼吸张缩,那裂口也不时喷吐出一些透明的带着血丝粘液,像是无数张会动的嘴巴,裂口中还能不时看到,一排排尖利的牙齿。
    它的顶端,依稀鼓起两个大的脓包。
    中间咧出一条缝隙,依稀可以看见金属的眼睛,散发出邪恶,冷酷的光。
    此时,这个勉强可以被称为眼睛的东西,此时正直勾勾的盯着梁文莺。
    它的眼神很复杂,但梁文莺却察觉到,它现在很生气,它恼怒了,几乎恨不得冲上来将她撕碎。
    但它的眼神又很贪婪,像是在审视一个猎物。
    它想要吃掉自己。
    察觉到了这个之后,梁文莺背后冒出阵阵冷汗。
    系统靠近了梁文莺,梁文莺立马感到了一阵腥臭的气息喷在了脸上。
    她瞬间寒毛直立,瞳孔一缩。
    “你看,上去,可真美味。”它说话一顿一顿的,声音是嘶哑的机械摩擦声,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而这时,它身上的肉块也都动了几下,流出更多的粘液。
    它已经很饥渴了。
    梁文莺被那些粘液弄的一阵恶寒。
    她不由往后退却了几步。
    然后,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道:“这就是你本来的面目,没有了灵魂的滋养,血肉的供养,就是这样的丑陋。”
    系统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机械而又冷漠,完全没有一丝波动,似是不太明白她说这话的含义。
    它的眼神淡的很,但却能让人感到灵魂的颤栗恐惧。
    那是一种危险至极的眼神,像是被厉鬼盯上了,阴寒入骨的感觉。
    “扰乱剧情空间…。”系统道,“吾要怎么惩罚你呢”
    “诛之!”
    “诛之”二字说完之后,整个空间都随着狠狠一颤,狂风乍起。
    梁文莺迎着狂风,看着系统,坚定的说道:“你无法惩戒我,我早已不是隶属你们的快穿者。你们也无法吞噬我,我已经没了印记。”
    每个时空,每个空间,或者说每个事物都有自己的规则,就算是系统这样几乎超越了时空的存在,也必须遵循一些规则。
    这些规则,是为大道。
    将善与恶,化析平衡,让善的继续为善,恶地也只能猥琐的作恶,无法肆无忌惮。
    而系统这样的一整套体系,自是也有着规则的约束。
    它们不能随意吞噬灵魂,不能随意改变空间,或者创造空间。
    它们只能吞噬签订了契约的灵魂,其他的灵魂一旦吞噬只能自毁其身,他吞噬了灵魂之后,便会增强自身的实力,然后用凝聚起来的力量创造一个个的世界。
    这些世界供快穿者磨练自己的灵魂,承载更多的感情。
    系统可以说的上是每个世界的创造者,几乎是有着绝对的控制能力,例如控制里面的一个人,或者什么的,可以的话它几乎能立刻让这个世界毁灭。
    前提是,系统处全盛时期,并且这个世界没有什么bug。
    一个世界虽说是系统创造出的,但毕竟是一个空间位面,本身蕴含的不确定因素太多,具有自发性,有时会有一些bug也正常。
    而此时,前者,系统此刻太久没有尝过灵魂,如今消耗已久,自然不是什么全盛。
    后者,如今这个世界的剧情已经奔乱至此,可以说几乎完全崩坏。
    如今,不论从那方面来说,系统都无法拿她怎么样。
    果然,只见,系统听了这话过后,眼中骤然冷却,周围的温度都好似下降至冰点。
    她如何知道这一些的。
    这些都是属于世界大义了,也是它们最隐秘的见不得光的秘密。
    系统只觉得,面前这个人果然不简单。
    而周围的环境也随着系统的情绪变化不断,一会是狂风骤雨,一会又是炎热烈日。
    但任凭周围的环境如何的恶劣,梁文莺都静静地伫立不动,她已经逐渐冷静下来,看着系统,唇抿成了一条线。
    有雪花落在她的发丝间,但很快又被烈日当空的太阳融化,她的衣衫都已经有了一层层晒干的水渍。
    但,梁文莺的眼神是如此的淡然。
    系统看着梁文莺这幅有恃无恐的样子,它心里隐隐感觉到好像有什么超出了控制。
    突然,它问了一句:“你们是谁?”
    它的没有问“你是谁”,也没有问“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系统有着超高的头脑,是高于人类的存在。
    看着梁文莺的表现,它很快就想明白了。
    有一个组织在暗处一直反抗着它们。
    系统突然想起了这些日子以来,不同的世界出现的大大小小bug,如此频繁的出错,一定是有人在暗处捣鬼。
    但是,那个组织十分神秘,不知何人而起,也不知成员何人,目前还没有露出什么端倪。那个组织了解系统的所有弱点,有着许多针对系统的法器,梁文莺就是其中的一员。
    系统想明白过后,觉得万分的烦躁不安,像是小辫子被人揪住的感觉,他一条缝的眼中显出了杀意和狂躁。
    “没有什么是可以永久存在一直没有敌手的,你们已经独自狂霸了如此之久,是阴谋终究会暴露的,我们便是你毁灭道路上的一颗微不足道的石头,不能将你毁灭,但却能一直搁应在你的心里,也不好受吧。”梁文莺笑了笑。
    系统很强大,她也明白,这次任务只能稍微削弱系统的力量,并不能真正的毁灭系统。
    但这样也足够了,说明他们已经找到了对付系统的办法。
    系统爆发出一阵狂怒,那震怒让整个空间都斩裂开了,从地下的烈火中,长出大把大把的藤蔓,那些藤蔓蜿蜒顺着梁文莺的小腿往上爬,藤蔓的倒刺像是一个个泛着光的铁钩,刮的将身上的血肉带下一块来,但梁文莺好似一点也不在意。
    藤蔓在身上越勒越紧,将她绑了起来,然后驾到了火上。
    梁文莺像是感觉不到痛楚,她弯了弯唇角道:“你不能否认宇宙的规则,没有什么可以永存,你终会走向毁灭,是恶,会有善来终结。而善,也会被恶打倒。善与恶,永远轮回,这方是不变的真理。”
    “闭嘴!!”
    一把粗壮的藤蔓缠上了梁文莺的脖颈,紧紧紧紧的,狠狠的,胸腔中的空气越发稀薄了,脖子上的力度似是要将她勒死在这里。
    但梁文莺却的脸上却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似是著定了什么。
    藤蔓将她绑了起来,挪动着,地下的烈火乎的烧了起来,妖娆的,艳烈的,像是一个诡异神秘的魔咒。
    地上的火舔砥着她,地狱之火是能将人灵魂灼伤的疼痛。
    她于烈火之中,墨发飞扬,微阖着眼,张扬的好似红莲盛开。
    “你不敢违背法则。”
    法理与恶,看似相对却又相依,但一旦违背法则,会受到法的惩罚。
    系统不能伤害除了签约之外的其他的灵魂。
    法则的惩罚是什么,她也并不清楚,但想来,法立于世,作为世界的支柱脊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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