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只想狗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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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姝看见了其实并不想管这码子事,剧本上好像并没有写她会遇到一个少女并救了她呀。但转念一想,也有可能是此事对剧情并没有什么影响,所以剧本上并未写明。
重要的是,按原主的性格,看见了这等事怎么会不管。
于是夏姝眼神示意了一下凌越,凌越立马就会意了。夏姝不由想,唉,这么好的属下,还真有点不舍呢~
这边,凌越上前去丢给那个小贩一个荷包,道:“我家姑娘心善。钱给你,还不快滚!”凌越面容冷酷,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小贩颠了颠荷包里的银子,然后谄媚的朝夏姝笑笑,连忙跑回了自己的铺子。
众人见状没热闹看了,也都散了,只是有人会时不时的瞅瞅夏姝,心想这姑娘怎么一身黑啊。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夏姝:所以阎渊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让她穿这个。。。。
夏姝心里一面吐槽着,一面上前扶起那个少女,还递给她一张手帕让她擦擦眼泪。
“是与家人走散了吗?”夏姝温声说道。
少女点点头,哽咽地说道:“哥哥现下一定急死了。”
“别急,告诉我你是哪家人,我让人去寻你哥哥。”夏姝安慰道。
少女抬起泪汪汪的眼,见面前的女子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少女只觉得自己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莫名的,少女有些信任面前这个女子。
原来,这个少女叫君莉,她身份可还不一般,竟是如今铸剑山庄庄主的妹妹。铸剑山庄在江湖上很有威望,权势很大。毕竟人家做兵器的,这对于武林人士来说可是命根子。自是没人敢招惹。
而一说起铸剑山庄,人们都会想到,铸剑山庄之前出过的一桩次血案。此事具体不知,只知当时全庄上下包括前庄主都惨死庄中,多亏少庄主年少英才,这才没让山庄败落。
夏姝的思绪不由飘到别处去了。这个铸剑山庄的庄主,她可是知道的。她算了算时间,马上这个庄主将会遇到梁文莺,然后一见钟情,再然后为了梁文莺,狗带。夏姝对他记得这么清楚也是因为,他是本剧中最先死的一个人。
他是第一个,然后就轮到夏姝了。
“我哥哥他叫君攸宁,相貌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好,等见面了,姐姐就知道了。。。。。”君莉一说起自己的哥哥就滔滔不绝,满脸自豪,“君子攸宁,说的就是我哥哥呢!”
夏姝见她这般作态,不由也觉得好笑。哪有这样夸自己家哥哥。
凌越却看的有些不爽,别人好不好于夏姑娘有什么相干的。
君莉倒是小孩心性,哭得快笑得也快。她和夏姝聊了一路,倒也投机,逗得夏姝频频发笑。
凌越想着,夏姑娘很久没有这般开怀了,果然这次下山是对的。
因着夏姝派出去找君莉哥哥的人,还没回来,夏姝便邀了君莉同他们一起先逛逛。君莉也是个单纯的,同夏姝说了会话也就放开了,这会儿连声答应了。找哥哥的事也就先放下了。
因着君莉这个神助力,夏姝这次玩的很尽兴,重要的是吃了很多好吃的~
夏姝连着也对君莉的好感蹭蹭的往上增。
正当两人玩的不亦乐乎时,太阳已经渐渐沉往西边。
突然,一群蒙面人倏然出现在两人面前,两人都吓愣了。
夏姝:呀!我怎么忘记这个茬了!
☆、第六章
血红的晚霞在渐渐消退。谷地上尸体累累,丢弃的兵器斜斜的插在地上像一面悲凉的旗帜。
凌越自知大势已去,但他还是不自量力的紧握着刀柄,将夏姝他们死死的护在身后。他眼神锐利如鹰盯着将他们死死围住的蒙面人。
突然间寒光一闪,一把短剑直直刺来,凌越反手就是一挡,其它几人又从其他方向纷纷刺来。
一瞬间,短兵相接,刀光剑影。凌越一个不防,被狠狠利器狠狠的刺了一下,他顺势往后一砍,鲜血溅到他的脸上,他看上去好比地狱的修罗。
夏姝躲在凌越身后,她一手抓着君莉,一边跟着凌越的动作躲闪蒙面人的攻击,那样子冷静的不似寻常闺阁女子,凌越忙着对抗敌人自是没有注意这个。
夏姝并不懂什么武功招数。快穿的多了,这样的场景经历多了,也就自然不怕了。
渐渐的凌越似是已经快支持不住了,身上已几处重创,鲜血红透了他的衣襟。对方人多,他一个人要护着夏姝他们还是太费力了。
这次,多了一个君莉,不知凌越能不能保她安全。只有夏姝一个时,凌越都是拼尽了最后一口气才将夏姝送回了灵日阁。夏姝很不安,觉得剧情好像有点崩坏了,或许她本就不该遇见君莉、也不会救她,不知为何,她却遇到她了,看来定是系统出现了bug!
若是这次凌越没能护住自己,他们一起死在了这里,她的一切奖励就都泡汤了!
这一下子,夏姝有些焦急。她在心里和系统沟通,哪知系统这个不靠谱的,竟然留下一句“我去看看”就不见了,夏姝将系统骂了个狗血淋头却也无可奈何。
暗光一闪,夏姝还未反应过来时,就见凌越直直地挡在了自己身前,一支暗箭从他的胸前穿过,他募得跪倒在地,咳出一口血来。夏姝见了也不免心惊。一旁的君莉更是一下子哭了出来。
凌越此刻也仍要护着夏姝,他用刀强撑着自己,踉跄着又站了起来。但任谁也看的出,此人已是强弓之末。恐怕只是普通的一击也能让他倒地不起。
蒙面人自是也看出了这一点,他们一齐朝着凌越狠狠劈了下去,这一击可谓是凝聚了所有人的功力,加上从天而降的气势,一瞬间竟强大的如同让人心生畏惧。
那一刻,夏姝的紧张的攥住了拳头,君莉也是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就在所有人以为就要如此结束的时候。
一阵青色的剑光冲天而起,空中依次闪现出三个虚挽的剑花,眨眼间,那群蒙面人都被痛击在地。
一个青衣公子衣袂飘飘从天而降,微风轻拂着他的轮廓,他整个人好似一块温润的璞玉。他眉眼俊朗,容貌乍看柔软而高雅,但双眼漆黑淡漠,波澜不惊。
偏偏少侠,几分淡雅,几分气宇。好似明珠翠碧,浑身气度竟不似江湖中人。
几片树叶萧萧而下,他肃然立在众人面前。青丝微垂,却更显出他天质自然,姿容出尘。
“哥哥!”君莉欣喜地喊道。她兴奋跑向君攸宁,像是小鸟归巢般一把扑在君攸宁怀中。
君攸宁,君子攸宁,温雅如玉。夏姝脑海中突然出现这么一句话。
而在这一刻她才明白,剧本中对君攸宁所描写的并非虚妄。难怪梁文莺肯和一个陌生人回家,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心思纯善之辈。
此时,君攸宁抬眼间却多了几分怜惜和恼怒。但抵不住君莉的哭泣,他连忙安慰者君莉,连最后一丝气也没了,心疼的帮她擦擦脏兮兮的小脸。
接着他目光凛凛的看向对面又蓄势待发的蒙面人。
他神色从容淡定,运剑自如,轻轻一挡,便击下几个蒙面人。这般高强的功力,恐怕世间少人有人能及得上。只可惜,这般绝世少年郎,马上就要为了梁文莺,死于无名小辈的手中。
蒙面人此时都惊恐的望着君攸宁,在之前的打斗中,他们的精力也已消磨不少。此时也看出来者的厉害,便不再恋战,身形一闪,纷纷隐匿消失了。
夏姝松了一口气,得救了。
君攸宁也并未追赶,他收回利剑,将其细细擦拭一番才放入剑鞘中,入鞘的时候,寒光铮铮,真是宝剑!
此时夏姝整个人狼狈又凌乱,她黑色的斗篷沾满血迹尘土。她微微抬头,露出一张娇艳如花的脸。
让君攸宁有些意外的是,那双眼中并没有太多的恐惧。但眨眼间,夏姝又变得受了极大惊吓一般,泪珠儿不停的落,一颗一颗砸在地上。
夏姝柔柔弱弱的哭着,真是梨花带雨。
看错了吧,君攸宁想着。这分明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姐。
夏姝身旁不远处,另一个人身上沾满了鲜血,且多处受创,他伸手,竟生生将自己肩上的箭拔了,鲜血喷流,他也不甚在意。
一旁的夏姝见了这番场景哭的更厉害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少女哭泣,任谁也会心生怜意。君攸宁正想上前说些什么,却见一旁的黑衣男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负刀跪在少女面前,“属下有罪。”
“先请姑娘迅速同我会阁中去。”
还未等夏姝说些什么,凌越说了声“得罪了”立马抱起夏姝,纵跃到树上。
夏姝都来不及说一句话就被抱走了……
她恍惚回头间,看见君攸宁也在看着自己这边。他眉眼淡然,静静站在那里,如同一颗棵挺直的翠竹。
可惜了,这么好的人。夏姝想着,马上就要死在自己前面了。
“哥哥。”君莉怯怯,似是还未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神来,“是他们救了我。”
君攸宁并没说什么,他只是上前紧紧抱住君莉,良久他叹了口气,说道:“如是你出事了,我在这世上,就是真正的孤身一人了。”
君莉忙抱住君攸宁说道:“是我错了。哥哥别伤心!我再也不会了!我会一直陪着哥哥的。”说着说着,想起往事,她也不由哭了起来。
君攸宁这番话也触及了君莉的伤心处。父母惨死,大仇未报,这世上就只剩她和哥哥两个人了。
整个家都靠君攸宁一人在经营维持。君莉却还总是让君攸宁担心。
一瞬间,君莉觉得自己突然理解了哥哥的苦楚。她感到有点心疼。自己难过闯祸了可以有哥哥护着自己,而哥哥又要向谁说去呢。
有时候长大,或许只需要某个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这一刻,君莉感到自己的脊梁挺起来了,可以承担一些痛苦了。
灵日阁,议事厅内。
凌越跪在厅下,他已经向阎渊说明了事情的大概经过,夏姝则是立即被送回了住处,药君一听说此事,连忙前去诊疗。
“你怀疑灵日阁中出了内贼?”
“是。属下观其武功招数确是灵日阁的招数。且来者甚多,定是早有准备。”
阎渊眯了眯眼,眼中已是狂风骤雨,十分危险。
“属下辜负了阁主重托,愿以死谢罪。”凌越恭敬的低下头颅。他们这些灵日阁的死士,从来都是被灌输任务没完成就要承担相应惩罚的思想。
他这次让夏姑娘受到这般惊吓,若是误了阁主炼制药人的大计,就是死一千次也无法抹消自己的过错。他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我留着你的性命自有用处。”阎渊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是。谢阁主不杀之恩。”凌越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
阎渊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他问道:“铸剑山庄庄主可有认出你的身份。”
“并未认出。”凌越顿了顿答道,“属下未在他面前出招,死的死士身上也没有灵日阁的事物。”
“你下去吧”阎渊挥手。
凌越恭敬地退下。他走到门口处,失血过多让他眩晕了一下,喉头处血腥气上涌,他捂住嘴,吐出一口血来。
屋内,阎渊伸手捏捏眉心,近些年,灵日阁竖敌不少。这次阁中又出了内鬼,不管怎么样,看来,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一只黄莺落在枝头,吱呀呀的啼叫着,阎渊一弹指,便再也没了声音。
☆、第七章
今日的灵日阁格外沉郁死寂。主厅中一直未曾打开过的大门,今日却打开了。底下的人都比往日更规矩恭敬,他们的头低低的埋在胸前,不敢多看一眼、不敢多说一句话。
一个带面具的男子上坐在厅中,他腰间系着一块赤色古玉,玉上的花纹藻饰是难以描摹的精致古朴。他微微靠着椅背,面容被面具遮住了,但身上自有一股威严贵气,让人不敢直视。
阎渊西向坐,男子东向坐,两人相对而坐,阎渊隐隐有俯首之态。
“近日听闻阁主在整顿阁中事务。“男子开口道。声色慵懒,但隐含威严。
“不敢劳您费心。“阎渊淡淡说道。
男子见阎渊的样子发出一声轻笑,但眼中却没一丝笑意,片刻后,他道,“我这次来时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不等阎渊说话,男子拍拍手,几个侍从将一个沾满血迹的麻布袋抬出来,摔在地上,那袋子里似有活物还在不停的挣扎扭动。
阎渊眼神深邃,面色严肃。
看着阎渊的样子,男子道:“看来阁主已经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这个礼物阁主满意吗?”
阎渊并不答话。只是眼神似刀,竟像是要将那个布袋千刀万剐。
“你哪里找到他的?”阎渊冷冷地看过去,他相信,他找不到的东西自是也无人找得到。灵日阁的名声可不是说说而已。
男子勾起唇角,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