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纣王之虫卷天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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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能怎么办啊?正当她心中难过的时候,有丫鬟高兴地跑来,欣喜奏曰:“皇后娘娘,陛下今日到娘娘这里歇息!”
“什么,你说什么?”娘娘猛地坐起来,妙目中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丫鬟再次兴奋地重复了一遍,姜后才确认此事,她兴奋地脸色潮红,手足无措,急急忙忙吩咐曰:“快,快给我梳妆!”
姜皇后现在的年纪也不过二十七八岁,放在地球现代,正是一个女人最风华正茂的时候,虽然她已经替纣王生了两个儿子,身材一点都没变形,只是更丰满了。
不提惆怅中带着兴奋的姜皇后,却说纣王帝辛,却也在发愁,自己初哥一个,因为职业的缘故,整天尾随偷窥女明星,看得倒是很多,可事到临头也不禁有点紧张。
帝辛没有坐轿,他循着记忆一步步走向中宫,看到路边花儿开得正艳,便随手折了几支,找了些草叶将花儿缚了,拿在手里,背在身后,施施然行去。
不多时便来到中宫,姜皇后在前,后有两列宫人,皆跪拜于地,三呼万岁。
“平身吧!”帝辛让众宫人皆退,来到姜皇后身前。
姜皇后未得旨意不得起身,帝辛走至其前,也是一阵激动,他伸出手,将皇后的下巴挑起来,自己小心肝也扑通扑通地,好激动,这梓童抬起头,那也是眉若墨画,面若桃瓣,虽不是倾国倾城,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尤其胸前那团温润,越发地挺拔。从未经阵仗的帝辛小分身顿时有了反应,却被还跪着的姜皇后看个正着,皇后与纣王也久未云雨,看到此景,顿时霞飞双颊,娇羞不已。
一时之间,暧昧靡靡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还是帝辛首先发话调笑曰:“御妻还不起来,难道要为夫抱你不成!”
这姜皇后也不起身,抬起头笑颜如花曰:“陛下,妾双股无力,不得起身!”昨日这姜皇后为何去劝解纣王,不要荒淫酒色,其实是看纣王整日只是专宠妲己,心中嫉恨,且内分泌失调而已。
试问哪个女子不怀春?帝辛原本对此早见怪不怪,原来那个世界,那些个大明星的演技不要太好哦!
帝辛顿时了然,马上上前来到皇后背后,双手穿过皇后腋下,抱住向上轻轻一提,那姜皇后顿时一声娇哼,脸颊更是红润,那眼睛里满是情愫,几乎都要滴出水来,她白了帝辛一眼,人慢慢站起来,却晃晃悠悠倒在帝辛怀里。
众位看官就问,这是为何?然此事知道的就知道,不知者我却也不告诉你!
“御妻,吾专门给汝采了一束鲜花,汝看!”帝辛搂抱着姜皇后,把那束鲜花放到其胸前曰。
第三章 自古帝王不早朝
姜皇后听着纣王温存之语,看着眼前美丽花朵,相思泪汹涌而出,她猛地转过身,狠狠抱住帝辛,大哭起来。
帝辛也只得一面轻轻抚摸着梓童后背,一边温言安慰,他知道姜皇后哭得什么,但自己也只能尽量满足她,却不能给她讲太多。
良久,姜皇后才止住哭泣,两人携手走入宫内,宫女早已准备好热水,两人沐浴更衣,其乐融融。
洗浴还有这么多人在场伺候,而且都是青春可人的美女,帝辛也只得咬牙适应,哎,皇宫是个大染坊,只能适应,无法改变,惆怅啊惆怅!
躺在浴桶中,帝辛切换到虫皇视角,他看到费仲已经来到一座大山山脚下,此山云雾缭绕,高达数万丈,跟原来地球的高山完全没法比。
费仲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头金睛兽,作为脚力,不然也不可能一天就跑这么远。
“到这里也差不多了,陛下,臣已经到达历儿山,这山挺拔雄阔,景色甚美,不知陛下可满意!”费仲嘴中念念有词。
帝辛不禁点头,这费仲为自己做事还是靠谱的。趁着这一刻,帝辛操作普朗克虫皇脱离,顺便吸取了金睛兽的基因,迅速地钻到地下不见了。
历儿山,山高三万八千丈,绵延数千里,山中奇兽众多,灵芝仙草数不胜数。普朗克虫皇飞快地向大山深处进发,估计很快就可以找到合适的建巢地址。
“陛下,陛下!”姜皇后看到纣王在洗浴之时陷入沉思,不禁心中泛起一股嫉妒,她扑在帝辛身上,嘴靠近帝辛的耳垂,低声娇笑曰:“陛下别睡了,我们快点共赴巫山吧!”这种情话姜皇后从未讲过,可为了争宠也是拼了。
帝辛顿时被柔软温润的玉体所包围,这便如同导火索一般将他引爆,他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抱起姜皇后,连身体也来不及擦干,急吼吼地滚进床中,行那周公之礼去了。
只剩下几个宫娥,满面羞红,欲语还休!
当中宫一派祥和,帝辛与姜皇后鸳梦重温之时,寿仙宫中却是一片死寂。
“陛下今日为何还不来!”妲己怒问。
鲧捐行了一礼,曰:“娘娘,侍驾官言,陛下去了中宫!今日不来!”
“什么!”妲己不禁心中惴惴,自从入宫以来,自己都是遵照女娲娘娘的旨意,使出全身手段魅惑纣王,眼见得纣王已经为她神魂颠倒,片刻不得离身了。
可这姜皇后昨日来过一次,纣王今日便去中宫,不再来自己这里,如果完不成败坏纣王江山的使命,自己轩辕坟中狐族性命堪忧啊!
“这个姜皇后必须除掉!”妲己恶向胆边生,切齿曰:“吾乃天子宠妃,姜皇后自恃中宫原配,对吾百般侮辱,此仇不可不报!”
鲧捐曰:“陛下昨日亲许娘娘为正宫,何愁到时不报!”
妲己曰:“陛虽亲许,可如今形势,或有变故,必得一奇计,害了姜后,才得妥当!你可有计?”
鲧捐曰:“女婢不过一侍婢,亦无半点对策,不如召一外臣,计议方为妥当。”
妲己曰:“吾虽初入宫闱,却也知,外臣不得入内宫半步,若召外臣到内宫,被皇后知晓,必是自寻死路,此计不可!”
鲧捐曰:“非召外臣进宫,只需奴婢亲往,在宫门外与其密书一封,再定计议!此人便是中谏大夫费仲!”
妲己沉思许久曰:“入宫之前,吾父苏护曾言,只因未曾贿赂此人,才举荐吾入宫,虽为美事,实为报复!此人若不肯,如之奈何?”
鲧捐愈思愈觉有理,便欲另想他法,可转瞬之间,这鲧捐又如中邪一般,曰:“此人系主公宠臣,言听计从。娘娘进宫既是他举荐,若寻他必肯尽力,毋庸讳言!”
妲己虽觉鲧捐神情语气颇令人生疑,却也并无他法,只得应允。
第二天,初哥帝辛,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昨日一夜疯狂,心情激荡,居然神勇无比,真真是无敌俊俏七次郎。姜皇后也从未如此,但看得陛下一颗心皆在自己身上,便并不推辞,两人承欢许久才沉沉睡去。
早朝时间已过,纣王依旧没有上朝,亚相比干却面露喜色曰:“陛下今日回复中宫,琴瑟和谐,诸位可喜可贺!”
众臣皆大喜。
帝辛优哉游哉吃完早饭,和姜皇后又温存良久,不愿离去。初哥就是初哥,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便食髓知味,尤其是这种丰满的人妻对年轻小伙的吸引力,更是厉害,让人欲罢不能。
在娇喘之间,姜皇后竭尽全力地用手指堵住帝辛还在往上凑的嘴巴,曰:“妾虽中宫,却也不愿恃宠而骄,不愿陛下因我而荒废国事,陛下多天未上朝,今日就去吧!晚上妾任君施为就是?”
“任吾施为,当真如此!”帝辛大喜,顺手又摸了一把,无奈离去。“陛下上朝!”左右恃御官宣。
帝辛在轿中想起自己一夜荒唐,却也甚为恐慌,想区区一个姜皇后就如此让人沉迷,纣王被妲己迷惑得不理朝政,很容易理解啊!
他一路行来,又查看了一下远在历儿山的普朗克虫皇,发现它依旧在向深山进发,便不再理会。他想,上朝后趁机了解一下自己的臣子也好,看看哪些能用,哪些不能用,仅仅从书上了解还远远不够。
纣王设朝,钟鼓齐鸣,聚两班文武,朝贺已毕。
帝辛曰:”有奏者出班,无事且散!“言未毕,亚相比干奏曰:”陛下,老臣有本要奏,首相商容告老还乡,但首相之位不可久悬!不知陛下可有人选!“
”商容!“帝辛猛地想起来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哪?
前两天因为妲己撺掇,杀了杜元铣,制造了炮烙酷刑,并将梅柏炮烙成灰,致使这位老臣失望之极,遂告老还乡。可现在也不能马上召其回来,否则徒生祸端。
帝辛想到这也不由地长叹一声,对曰:”皇叔,首相之位极为重要,容我思量!”
纣王许久不上朝,政事堆积如山,把帝辛累得够呛,忙乎了好久,终于处理的七七八八,也把自己手下的官员大致了解了一遍。
帝辛心中渐渐有数,但是忽然想起来,自己不应该如此勤奋才是,应该伪装一下。
“皇叔,孤王的生日就要到了,吾打算开一个大派对!”帝辛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什么?排队?”殿中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听不懂什么意思!
“陛下此是何意?”亚相比干问曰。
“派对的意思就是很多人在一起吃,一起玩,跳舞唱歌,汝以为如何?”帝辛问道。
“陛下,万万不可,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臣以为此事不可!”亚相比干应曰。
“皇叔误会吾,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吾愿与吾民同乐,故愿设‘帝君狂欢节’,凡吾商汤子民皆可参加,不知皇叔以为然否?”帝辛笑曰。
“额!”亚相比干迟疑半响,不知帝辛所云。
“陛下所言甚是,尧舜与民同乐,以仁德化天下,陛下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必将闻名天下!臣不及陛下之万一也!”已经归来的费仲俯伏在地,奏曰。
“传旨,设‘帝君狂欢节’,此事就交与费仲好了!”帝辛说完转身离去,群臣退朝,圣驾还宫。
第四章 狡兔三窟不可度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真可成千古名句也!”亚相比干也明白过来,越品越觉回味无穷,“然,瑜不掩瑕,吾王淫心太重,又耽于玩乐,恐不利于社稷!”
费仲尤浑对视一眼,默然走开,他们心中暗自叹道:“陛下智深如海,岂非凡人可揣度也!”
费仲与尤浑来至摘星楼,见纣王奏曰:“吾二人已代陛下巡游,陛下可否满意!”帝辛欣然赞许。
两人回复完毕,自行归家。
刚出宫门,费仲便见妲己宫中女婢鲧捐,款款走来,看左右无人,将一书信塞在费仲手中,曰:“费大夫,娘娘有书信一封予你,你归家自拆,观其机密,不可泄露,若能成事,娘娘必不负大夫!”
费仲接书,犹豫良久,还是塞至怀中,忐忑归家,回到本宅,至密室展开观看,看罢才明了:“这妲己竟让我谋害姜皇后!”
不意,费仲背后冷汗直流,帝辛那冷峻的目光如芒在背,让他惊惧不已。
姜皇后乃主上原配,其父乃东伯侯姜桓楚,镇于东鲁,雄兵百万,若惹得他,必给大王带来无穷祸患,我颈上脑袋难保。
此事绝不可行,不曾想苏护家这个女儿如此狠毒,她这一石二鸟之计,难不成是其父教唆,让其报复我不成。
如我不从,其在天子身边,或枕边蜜语,或酒后谗言,恐其害亦不小矣,如之奈何!费仲郁郁寡欢,举棋不定。
“汝不负吾,吾必保汝!”帝辛的话如同炸雷一般将费仲点醒,这是昨天陛下肺腑之言。想到此处,费仲一拍脑袋,即刻进宫,向帝辛奏报。
“陛下,吾有秘事奏报,请左右退下!”费仲伏地而奏曰。
“哦!”帝辛心中顿时明了,这必是妲己要除姜皇后,此时正是时候。
伺左右退下,帝辛曰:”卿莫言,待本王猜上一猜,孤王猜此事应该和爱妃妲己有关!“
费仲惊惧,跪地曰:”臣有死罪!“
”如此胆小,怎做大事,本王猜得对否!“帝辛笑曰。
费仲叩头不止曰:”陛下明察,臣接书后即刻前来,未曾有一刻耽误!“
”书信呈上来!“帝辛虽然早已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却也先把这第一手证据拿在手里,自己改变了对待姜皇后的态度,可该来的还是来了,若在以前,纣王并不介意,但现在帝辛与姜皇后正如胶似漆,怎能容妲己如此!
”费仲啊费仲,汝难道忘记本王所讲吗?只要汝不负吾,吾必保汝!“帝辛语重心长,“此事该当如何?”
费仲复叩头曰:“罪臣不知,还请吾王示下!”
“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孤王送汝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