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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天劫炼仙录-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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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基业,广收门徒势在必行,原来的弟子也就罢了,后面入门的弟子总不好强求都去拜佛,毕竟人各有志,他们愿意学佛的学佛,愿意学道的学道,愿意在俗的在俗。”

“一国三公是非吉兆,门主此举还需再三思量才好。”陶勋劝了一句。

“无妨,信仰不同终是同门师兄弟,谅来不会出乱子。”

陶勋见黄丹居士没放在心上,因是其门内家事便不好再劝,也就作罢。

黄丹居士带他们参观完,将他们请到自己的新居。

双方寒喧一番后,黄丹居士颇为感慨地道:“回春谷一年不到便有这样大的变化,全托恩公和令狐恩主之福。可惜令狐恩主这次没有来,甚为憾事。”

接着,他话锋一转:“恩公收徒,这等大事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不管多远我都一定会去观礼的。”

“学生收徒也是凑巧,没来得及做太多准备。看谷主的回春谷好生兴旺,这次看到的都是生面孔,皆刚刚入道开始筑基,昭庆、昭仄他们呢?想是入尘世寻找有缘弟子去了吧?”

“呵呵,是啊,全托恩公、恩主的洪福。圣器回谷、化形为人两桩事后本门气运逆转,近一年来卜算出与本门结缘的人选多达百数,昭仄、昭庆他们都派出去引渡弟子了。恩公如今也开始收徒,以恩公的神通时机到时选定山门开宗立派,定然天下应者如云,必可开创出可与昆仑比肩的一等大门派。”

开宗立派?陶勋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现在这种闲云野鹤的生活过得很好、很惬意,他并不想改变什么。

至于收徒方面,他没有遵守修仙界须有师徒之缘方可收录的规矩,如董思焉压根就看不到、算不到跟他有师徒缘分,只是想那么做也就做了,今后意兴所至也许还会这般收徒授徒,也许意阑珊再不收徒,至于创建一个门派达到象昆仑那样兴盛的程度,他压根儿就没去想过。

所以他只是很随意地答道:“开宗立派是大事,须得天命有归方才做得,我们夫妇未膺天命,不做那幻想。”

第十章 觅到仇踪(下)

 “呵呵,天命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嘛。”黄丹居士见他对此话题兴趣缺缺,便道:“恩公这一趟到回春谷一定要多住些日子,切不可如上次那般匆匆离去。”

“谷主美意,学生只能心领了。这趟造访贵门是有事相烦。”

“恩公有何事只管吩咐下来,回春谷全谷上下任凭驱使。”

“谷主太客气。”陶勋拿出四个卷轴:“请谷主和门下弟子们看看,知不知道这四个人的任何线索。”

黄丹居士打开画轴,是两僧、两俗四个人的工笔画像。

原来,陶勋让董思焉描述自己动笔将番僧与同伴易容前后的相貌画了下来。

黄丹居士仔仔细细地看过后指着金姓男子的真像画像道:“这人姓金,是雪阳门的弟子,三十多年前我师兄同他的师父魏钵生走动得比较勤,我随师兄见过他两次有点印象。其他人却没见过。”

陶勋和丁柔大喜,连忙道:“谷主能否将情况说得更详细一些?”

“雪阳门在仙道界只能算作三流小门派,在本地却最大的门派,他们的宗门在西南五百里外的雪阳山,当代掌门名叫魏奉铉,魏钵生是其幼弟。当年魏钵生有三徒,这人排行最末,根骨差、道行低,为人也不是很光明磊落,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有一次老三无意中就听见此人在背后辱骂我师兄,所以我对他留下了印象。”

“哦,对了,今天怎么没有见到朱先生呢?”陶勋听到他提及朱砂不由得记起上次托他办的事。

“咳,老三受了伤,在谷底洞府闭关养伤。”

“受伤了?怎么回事?”

“呃……说起来还与恩公托付的事有一点关系。”黄丹居士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去年老三答应恩公到察布伦部族替他们的可汗看病,到了那里之后发现老可汗的重病是因为中毒和中了降头所致。”

“竟有这事?”陶勋和丁柔都有些吃惊,一个部族的可汗毕竟是牵动成千上万人命运的关键人物。

“老三本身是弄毒的行家,居然也无法将那种毒全部清除,只解掉了他身上的降头。结果回来的路上遭到几个不明来历的高手围攻,九死一生,只剩了条性命回来。”

陶勋惊愕而起:“朱先生受伤,看来必定与治疗察布伦汗有关,此行却又是应我所请,学生也有责任呐。”

“恩公休要自责,我们七兄弟当年也曾结下不少仇家,或许是仇家寻仇,未必与此事有关。”

“朱先生不去草原便不会受伤。”陶勋摆摆手,道:“请谷主带我去看看他,他的伤或许我可以帮上忙。”

“求之不得。”黄丹居士十分高兴,立即起身带路。

从主殿后面出去,穿过黄丹居士的旧居,再过去近里许来到峭立千仞的悬崖边,在茂密的灌木丛间出现一座素墙灰瓦的小院落,朱砂栖身的洞府在宅后岩壁的地底深处。

就如陶勋所言,回春谷建在一个巨大的地底熔岩湖上,百足仙巧妙地借用地势设置仙阵,将地热传输到上方谷中,造就了阳光稀少的深谷内万木蓊郁的奇景。朱砂的养伤之地靠近熔岩湖旁,熔岩湖本身是灵脉汇集地,在这里修炼对修炼某些功法的人有特效。

朱砂栖身的洞穴在熔岩湖边一个背光的石壁上,进深二十余丈,门口重重禁制以防打扰。一行人在门口停下,黄丹居士发出信号,等了一会儿,门口的禁制打开放他们进去。

“恩公!你们怎么来了?”朱砂面色灰败,看到陶勋后眼睛一亮。

“到北地办些事,特地来回春谷看看。听谷主说你受伤,都是学生害的,教先生受苦了。请受学生一拜。”陶勋很诚恳地弯身一礼,丁柔和董思焉跟在后面深深一福。

“不敢当,当不起。”朱砂赶紧从玉榻起身相避:“恩公为我化形,恩同再造,我这条命都是恩公的。”

陶勋上前按住他:“你坐好别动,我给你看看伤势。”分出一道仙识开始检查他的身体。

朱砂的确受了很重的伤,紫府内元婴萎靡不振、黯淡无光,肉身脏器多有损坏处,尤其经络有一部分破裂、堵塞,仙力无法通行;对他危害最大的是一团异种仙力,在持续不断地吞噬他的仙元以及肉身。

陶勋检查了一下那股异种仙力,驳杂不纯、凶戾暴虐,典型的邪道仙力。他皱皱眉,对丁柔道:“夫人,你也给他看看。”

丁柔也是医道高手,运起峨嵋派的仙医之术开始检查伤势。

黄丹居士问道:“恩公,老三的伤势你怎么看?”

“是被邪道高手打伤的,体内留下了邪仙的咒法力量,朱先生为了控制驱逐它勉强运功将它逼到左手。这种方法在身体经络未受损的时候不失为一个快速、彻底的方法,可他躯体、元婴都受到重伤,经络不畅,将它逼到手肘以下却不能及时清除,因拖的时间太久,他左臂肘部以下已经萎缩干枯,必须斩掉才不至危及生命。”

朱砂笑道:“我以前八只手臂,没想到居然混到只剩一只手臂的地步。”

丁柔已经检查完,闻言道:“斩了就斩了吧,我们夫妇有秘术,可以令断臂重生。”

陶勋接道:“我先替你除去体内邪道咒法,再替你打通几条主要经络,然后替你断肢重生,剩下的伤势你服一枚离殒丹炼化就可恢复如初。”

黄丹居士大喜:“有劳恩公和夫人了。”

陶勋吩咐董正焉:“我们预计要三天,你拿几张画卷去请教谷主的弟子,看看能不能得到其他线索。”

朱砂问道:“什么画卷,可否让我看看?”

陶勋将四幅画像给他过目。

朱砂指着两幅真貌图道:“这个是雪阳门的金露槔,一个同他师傅一样阴险毒辣的小人。那个番僧我象在哪儿见过。”

陶勋和丁柔大喜:“先生见过这个番僧?”

朱砂想了半天却没有头绪。

陶勋道:“先生别想了,先疗好伤再说吧。”

朱砂猛拍大腿:“想起来了,我前年在雪阳山下采集毒物的时候见过这个番僧,雪阳山下地洞有种血箭蛤是剧毒之物,常有人捕捉它取毒。当时正是毒物出洞的时候,采毒的人不少,唯独他是个出家的番和尚,所以我多看了几眼。”

终于有线索了,陶勋和丁柔对视一眼各自看到对方眼中的喜悦。

三天之后,在陶勋夫妇的悉心治疗下朱砂的伤势好了大半,左手断而复生,离殒丹是疗伤圣药本身功效非凡,再有陶勋用大神通从旁帮助,他身体上的伤居然只花三天就好得七七八八,元婴的复原则需要一段时间调养才能恢复。

在这三天里,董思焉也有收获。

百足门的弟子在北地活动范围比较广,对边境的情况非常熟悉,在看到画像后有人指出两个番僧应该出自北戎诸部中西戎部落,还有人证实的确看到过这两个人走在一起。

陶勋得到这个情报,立即将朱砂请来打听他察布伦部族之行的情况。

朱砂道:“去年恩公走后,我随库林合往西北行三千里找到察布伦部族,他们的左王以我来历不明为由不许给汗王看病,后来在公主阿诗仑的坚持下我才得以进入王帐。当时给老汗王看病,很快就发现了病根,哪是什么病,分明是种了很厉害的毒以及毒蚁啖魂降。”

陶勋问道:“先生是用毒的行家,他中的是何种毒呢?”

“牵魂引。”

第十一章 深入草原(上)

 牵魂引三个字在陶勋夫妇耳中犹如炸雷般响亮,一齐脸色大变。

朱砂没注意到异常中,继续解释道:“牵魂引是一种很古老的毒药,专门对付修仙者的,毒性与元神牵引,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丁柔尽量平静地问道:“听谷主说先生曾给老汗王解毒,此毒据说已绝迹两千多年,你也能解去?”

“牵魂引的主料有二,一乃火地赤血蝎毒,一乃冰地碧斑蛇毒,老二和老四就是。配毒的秘方我们都知道,所以我是知道解毒之法的,可惜手头上缺几味主药无法配药,当时只是简单地将毒性大部分化掉,牵魂之毒并没有去除,那汗王每个月要复发一次。不过,只要让他不死,别的我也懒得管。”

“你缺了哪几味药?”丁柔紧张地问道。

朱砂这会留意到她的异常,反问道:“听恩公娘子话里的意思,莫非贵亲属当中有中此毒者?”

“我爹就是被这个番僧下的毒。”丁柔咬牙切齿地将情况讲出来。

黄丹居士和朱砂皆愤愤难平,皆称要帮他们找到解毒方法和番僧来历。

朱砂立即找出纸笔将解毒方子开出来,指出其中缺的两味主药分别是犰狳血、余拶根。

陶勋和丁柔看到方子后很是无奈:很可惜,两物皆是成吾之山的特产,绕来绕去还是得找到成吾之山才行。

陶勋问:“刚才先生说知道毒药秘方,难道这个毒方很多人知道?”

朱砂露出尴尬的表情,道:“这个秘方原本是早已失传了的。先生可能不知道我们七兄弟的来历。我们的父母本是三千年前一位擅用毒的散修所喂养的七种毒虫,后来天劫降临将散修击毙,我们的父母亦同时罹难,我们七个当时还只是虫卵,当时天变引起冰川移动,我们遂被冰雪所掩埋。”

董思焉暗想:那位散修前辈定是用毒害人太多,才被上天降罚殛死,师父连毒虫妖物也肯实心相待,毫无异类偏见,真是心胸博大常人所不及呀。

朱砂似在回忆幼年,过会才接着道:“好在父母在生我们之前长期被喂饲各种灵药、仙丹,赋予后代一定的灵气,我们才没有被冰雪冻死。我们冬眠了很长的时间,几百年前冰川融化,我们复苏,得天地之养孵化出来,循着天性找到这里躲藏,时间一长渐渐有了灵性步入修仙之途。

后来百足仙来到这里将我们收伏,老大甚至拜在他门下为弟子。我们修仙有成的时候曾找回原来冬眠的地方寻找父母遗骨,同时也得到了那个散修的毒术玉简,牵魂引正是其中一种比较厉害的毒药。我们没舍得将玉简毁掉,而是将它保存在一个秘密的地方,需要的时候就拿出来学些制毒用毒术,但后来不知怎么的玉简不见了。”

“玉简遗失有多久?”

“三、四十年吧。我们每隔二十年开启一次玉简,最近的一次开启是四十年前,当时还在的,后来再开时就不见了。”

看来是桩悬案,偷了玉简的人肯定同番僧有关系。

陶勋原本只想通过找到番僧的线索以找到解毒的方法,现在的情形恐怕这里面还有隐藏得更深的东西。

朱砂继续讲述在北戎的经历:“汗王中的毒蚁啖魂降也很有意思,它以降术克制牵魂引的毒性不会剧烈爆发,这种方法我们曾在毒术玉简里看到过。”

“下降头的人和偷玉简的有关系。”董思焉在一旁插话道:“但降头术听说是南方海外蛮族巫师的秘术,极南之术施于极北之人就很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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