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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妙贼丁小勾-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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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烈和南宫太极同时叫好。

“师父所持,还错得了吗?三弟你也露一手吧……”

秋封候催促。

“风头都给两位兄长抢光啦,我只好现丑了,拭剑锋,莫过吹发可断、落纸穿扬,这些师兄们都试过了,我就来个震龙吟吧。”

轩辕烈不再试剑锋,事实上他在广场见及小勾把剑刺入硬石板,已知假不了,为了表现干将与众不同,他将剑身竖起,然后伸指弹去。

锵然一声有若龙吟,悦耳轻脆,普遍好剑一声,脆响后即渐渐消失,而此干将剑却特别奇怪,震声过后,竟然越来越大声,有若远处奔雷追来,更如万马奔腾,由远而近,由小而大,让人血脉起伏,锵声叫急,顿将七尺外焰火震熄,又恢服宁静。

秋封候立即鼓掌:“好一把卧横沙场名剑,气势果然不凡……”

干将剑粗而厚,若用在沙场斩杀,将是所向无敌。

南宫太极夸言亦是不断。

轩辕烈淡笑:“过奖了,人在武林,何时有此纵横杀场的机会,摆好看而已。”

秋封候道:“再怎么说,三弟也是雄踞一方埃”

“否则我早将此剑丢弃了,免得辱没师门威望。”

南宫太极道:“可惜少了四妹,莫邪剑受冷落了。”

秋封候叹息:“二十年了,不知四妹下落如何,莫邪谷一直都在武林消失,传言四妹已病亡,实让人担心。”

轩辕烈道:“我看四妹还活,否则那小孩怎么会偷得宝剑?”

南宫太极道:“早知就逮住那小鬼,逼他说清四妹的下落。”

轻叹中,秋封候也以抵拭剑。

“此剑也该错不了,只是如何还得四妹呢?”

“就由大哥暂为保管,将来再还四妹。”

南宫太极并非不喜欢莫邪剑,而是受了小勾的两次干扰,若莫邪剑在他手中丢了,他又如何负得起责任,而斩金截秩,他已有了一把,再多一把又有何用,还是让给别人好。

轩辕烈亦无意见,大师兄保管,天经地意。

秋封候也不婉拒。

“我只好暂为保管,时下已晚,明天又是耿姻喜事,你我全是兄弟,也不必避俗,就在这里住一晚如何?”

快近初更天,就算想回大阿殿,也得两三天,南宫太极自无选择,轩辕烈为祝兄氏大喜,更该留下。

“既然如此,咱兄弟先咽喝几杯,至于宝剑……请二位兄弟自行揆带,鱼肠宫被那小子摸熟,藏在任何地方我都不放心。”

南宫太极和轩辕烈亦有同感,遂揽剑在身,随秋封侯登上山顶驱云楼,饮酒赏月。

楼面望去,四处空旷,或有云雾飘过,直如腾云驾雾,更有君临天下之势。

三人欣酒之余,亦叙起旧事,但对如何误会分裂之事,则只字不提。

那似乎是不愉快之事,忘了也好。

酒起三巡,已近三更。

冷月更圆、更冷。

忽而一道黑影飘向驱月校,见其落落大方,似乎根本未把三位一派掌门放在眼里。

待到他登上朴前石盼,南宫太极才发现有人。

“是谁?”

这对于一个顶尖高手,任人逼得如此之近,亦是不可想象之事。

那人黑沙蒙面,冷道:“要剑的。”

秋封候大惊:“你是淮,敢闯鱼肠宫……”

“把宝剑交出,放你们一命。”

声音冰冷,却不年轻。

“你找死……”

南宫太极怒喝,想举剑攻入,他突然发现肌肉酸软无力,根本使不上劲。

轩辕烈已惊叫:“糟了,被暗算。”

秋封候脸色铁青,不知哪来拚命力量,喝吼:“快退,我拦他一阵……”

紫抓鱼肠剑,一脚踢翻酒席,直朴那黑衣人。

轩辕烈、南宫太极想退,却又不肯让师兄一人冒险,勉强抓剑攻来。

那黑衣人冷笑:“找死……”

只见他一掌劈碎酒桌,仲手抓中秋封候腕脉,反手一抄,奔下鱼肠剑,再喝一声找死,顿时将利剑刺入秋封候胸口,闷哼一声,秋封候两眼凸大,已说不出话来。

“走开,别想找死……”

黑衣人抽出鱼肠剑,左右横抽,挥落南宫太极、轩辕烈手中宝剑,一掌将人打翻,一手将剑吸回,他纵声长笑,再抓秋封候腰间莫邪剑,一闪身,扬长而去。

南宫太级、轩辕烈堕地打滚,幸而对方出手不重,并未要了两人性命,勉强爬起,他俩才瞧及秋封候两眼凸大,口角挂血,早已气绝。

“师兄……”

两人想救人,已是不能,登时大叫,引来鱼肠宫人。

秋剑梧、秋雨、秋水见及父亲身亡,全身抽搐,跪在地面,泣不成声。

没想到明日大喜之日,却在今晚变成大悲剧。

南宫云和轩辕兄弟则急心救治父叶,在一阵治疗中,方发现酒菜早已被下了散功之药,幸好并非独门药物,一个更次之后,已经化去,南宫太极和轩辕烈得以恢复功力,心神方自定下。

“人死不能复生,安排后事吧。”

秋封候已死,南宫太极辈分最尊,伤心之余,也得安排一切善后之事。

尸体已移向大厅,设置了简单的灵堂。

彩带喜灯全部摘下,换上素白帐帏。

婚事恐怕要无限期延长了。

第二天大殓,第三天已将秋封候葬在驱云楼附近。

丧事办完,南宫太极要秋家节哀顺便。

“不论天涯海角,我一定找到凶手,替父报仇。”

秋剑梧发下毒誓。

南宫太极安慰道:“你的仇,即是我的仇,那人不但杀了你爹,也夺去南宫家宝剑,南宫家自然要找他算账。”

秋水道:“二师叔,你想凶手会是谁?会是丁小勾?还是他同党?”

南宫太极轻叹:“那人不是丁小勾,他很高,而且声音低沉,已上了年纪。”

南宫云恨道:“一定是他同党,否则怎么会这么巧,他刚刚送剑来,就有人赶在后头抢剑夺命。”

秋水咬牙切齿:“这小混蛋,被我逮了,非剥他的皮不可……”

轩辕烈道:“他虽有嫌疑,却也不能遗漏他人,那桌酒席是谁做的?”

众人这才想到酒席被下毒之事。

秋剑梧道:“酒席出自厨子阿金,他在秋家已有十几年,不可能出问题,送酒席的也是老管家,何况是小侄亲自压送,根本没人动过手脚。”

“这就奇怪了,那人何时下毒?又如何下毒?”

轩辕烈不懂,众人也猜不透。

南宫太极道:“为今之汁,只有先找到丁小勾,问个明白,并向四处打听宝剑的下落,以期有一日能替大哥伸冤。剑梧,二叔速得起回太阿殿瞧瞧,看是否有变故,你得主持鱼肠宫,有任何需要帮忙,等二叔回来再说。”

“小侄知道如何处理。”

秋剑梧自能了解南宫太极的心情,也不敢留客。

再往墓前躬礼一番,南宫太极和南宫云告别离去。

轩辕烈但觉秋剑梧一人过于单薄,乃将大儿子书绝留下,一方面可以帮忙剑梧,一方面也好跟秋雨相处。秋封候早已有意跟两人耿姻,现在大哥死了,他自该尽点心力,就看两人是否合得来了。

他也领着书羽离去。

一时鱼肠宫显得空空荡荡。

还是轩辕书绝劝他们节哀顺便,先回去,再从长计议。

秋水一肚子怒火:“我先去找那小子,顺便将大姐请回,非把那小子抓来问罪不可……”

她不理哥哥,单枪匹马,兀自闯荡江湖去了。

秋雨虽有如意郎君做伴,但死了父求,她一向感情丰富,总是泪流满面。

秋剑梧则是茫然无绪,不知如何手侦察。

“等到秋水找到小勾再说吧……”

他心头浮起了小勾种种怪异行径,真希望妹妹有办法把人找回。

冷风嗖嗖,寒意更袭人。

※ ※ ※

当小勾逃出鱼肠宫时,他很技巧地避开南宫太极的追逐,然后寻到定水波小镇,以等待小竹前来会合。

此镇取名定水波,原是地理位置怪异,镇前头,有条长江支流,流过山前,江水滔滔,有若飞瀑泻下,直到此镇,突然开阔,水势随之走平,因而得名。

此镇船只云集,因为上游汹涌,行船不易,旅客得在此下船,改行陆路,故而形成一片繁华景象。

小勾没事,溜岸边,数数船或瞧瞧人,倒也轻松自在。

忽而他一望眼,发觉一对眸子正往这边瞧,再看清楚,他连连叫苦。

“怎么会是秋寒?”

远处行来一位白衣美女,两眼含情地直往小勾瞧去,她似乎已认定,一辈子要跟着小勾,只要一有机会,必定找到他身边。

其实,她早得知小勾归还宝剑之事。虽然秋水将她安排在鱼肠宫附近民家,她仍念念不忘小勾。遂得知送剑日期时,又躲在暗处,直到小勾送完剑,而逃给南宫太极追逐,她则从后边跟来,她虽不急于一时追,但小勾在强敌离去时,总会得意忘形。

终于,在定水波又被她碰上了。

若非秋寒年龄大些,瞧她一脸肌肤雪白得快吹弹可破,脸容更是冷艳动人,小勾会觉得有此老婆也不错啦

“小勾,我找得你好苦……”

秋寒挽袖擦香汗,充满柔情举止,看来甚是动人。

小勾眉头直皱,苦笑道:“大小姐,你找我有事吗?跟得这么紧?”

秋寒嫩脸一红:“没事……只是……”

“只是什么?你难道当真要一辈子跟着我?”

秋寒叹道:“我已经无路可走……”

“那……那也要等我再大几步再说。”

“我等你……”

大庭广众之下,小勾也不愿意太让人难堪,道:“你吃饱了?”

“没有,但不饿……”

“没吃,岂合不饿?”

小勾拉她,转向街头,找家小面铺,随便叫了几样小菜,爱吃就吃,不吃摆也好,他只想避开闲人眼光,免得被人认出,徒增麻烦。

秋寒可未曾吃过这些怪东西,只是小勾点的菜她就吃,几口下来,倒觉得味道不错,又多吃不少。

小勾一晃眼,发现小菜被吃了大半,眉头又皱:“唉呀,我说大小姐你饿了几天?怎么一下子就扫光了……”

秋寒微窘:“你点了,我就吃,吃几口,觉得不错,就吃多了……剩下的给你吃好了……”

她以为吃过头,不敢再夹,害得小勾没得吃。

“你吃吧,我再叫就是。”

小勾又叫了几盘,或多或少陪秋寒吃菜,不久也闲聊起来。

“我偷了你家的剑,现在又还给你爹,你猜,你爹全对我如何?”

“我爹并非好杀之辈,他会原谅你的。”

“真的?”

“嗯……”

“若他那么仁慈,为何要将你许配给南宫云?”

秋寒顿时答不上口,愁云立现。

“他也许不知道我不喜欢南宫云吧……”

“若你跟他说呢?”

“我……我……”

“你爹可能为难,也可能考虑为你想,对不对?”

秋寒默然点头道:“我知道爹如此做,必定有原因。”

“什么原因,他想解开四大家族的误会,到底是什么误会?”

“我……不清楚……”

“这误会一定很重要,否则他怎么会牺牲你的婚姻。”

“我真的不消楚,自我懂事以来,就没听爹说过有关误会之事。”

“你娘呢?”

“听爹说,生完秋水就难产死了。”

小勾有意从她口中探点消息,但看样子,她是知道不多,问了也是白问。

“你爹若是再坚持你嫁给南宫云,你怎么办?”

“我要你带我走……让他找不……”

“你这是在逃避。”

“我已没有其他亦法了……”

“奶不怕……我不喜欢你?”

秋寒深情地注视小勾良久,才感伤道:“也许你以前是在逗我,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但是你曾经向我坦白,我也向你坦白过,这都是命,我不知你心中想什么,也不想知道太多。

我只知道你心地善良,至少感觉是如此,你不会狠心伤害我,就算伤害,你也会想亦法让我达到最轻的程度,对不对?”

这是完全依赖,完全依棘的话。小勾愣住了,她竟然不怕仿害地要跟着自己,这该如何是好?

秋寒终于流下泪水:“不要丢下我……小勾带我走,好……”

伏向小勾肩头,泣声不断。

小勾急了:“别哭,有活慢慢说,我又没说不带你走……别哭,别哭……”

女人一哭,他就没法了,想安慰都不知从何说起,任由秋寒在肩头哭得大片湿。

还好,在小店客人不多,否则小勾窘死了。

忽而一句喝声传来:“可恶,说什么在渡口等我,竟然跑到这里谈恋爱?”

不知何时,小竹已起来定水波,在渡口等不到人,东问西找之下,才问及面馆,撞了进来,正瞧及精彩事,惹得他两眼瞪大,好像还在生气。

他的话将两人吓,秋寒立即推开小勾肩头,挽袖擦泪。

小勾斥道:“喂喂喂,我说二门主,你吃了什么药,见着我,也用得用吼的?”

小竹叫道:“我就是要吼,我为你拚命,你敢在此谈情说爱?”

“谁谈情说爱?”

“你肩头湿一大片,是什么?你欺负了她?”

“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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