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狂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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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如此一来,上串下通,谁能够治得了他?”杨万里讲出了自己所知道的,这是个重要的线索,也正是公孙玉驰想要得到的消息。
“那么既然如此,我听说朝廷曾经对沛城的百姓开仓放粮,为什么又没有发放呢,难道是被这县令给贪污了吗?”公孙玉驰问出了关键性的问题。
杨万里似乎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摇摇头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守城的侍卫,哪里管的到县衙里的事情,反正当中肯定有什么猫腻,据说这次救灾,是由朝廷里的三皇子公孙云驰负责,但是看样子,他也不是个什么好人,管都不管一下。”
公孙玉驰听了,心里不由一愣,这厮,根本就不知道本王就在你眼前,不过这杨万里还算是个机灵的人,若是有朝一日能够为自己所用,必然能够出些力气。
“三爷,我一直想要问你,这些,跟你来沛城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是朝廷里派下来打探消息的吧?我可什么都说了啊到时候,可别怪罪于我才是。”杨万里突然胡乱猜测起来。
“这你觉得可能吗?”公孙玉驰泰然自若,不由的反问道。
杨万里呵呵的一笑,打了一个酒嗝,说道,“我看也不像,你就是一个商人,有钱的主儿,哎,有钱好啊,如今这世界,有钱做什么都可以,哪里像我们这些穷鬼,整日里风吹日晒的,连养家糊口都成了问题。”
见他突然发起了感慨,公孙玉驰突然调转了话题,说道,“我就是准备在这沛城开一座商铺,做些买卖,但是现在看起来,并不可能了,想当初,这里还算得上一个富裕之城吧,谁想到一场天灾就闹成了这副田地呢,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做,辞了这侍卫职务,实不相瞒,我行走各个城市之间,正需要一名护卫,为我看管财物安全,杨兄若是不嫌弃的话,定然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杨万里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怎么这好事全在一天发生了,先是吃了一顿好的,现在又要给自己找个营生的活路,这莫不是就像那算命先生所言,出门遇见了贵人相助吧,他还是不大相信的说道,“三爷此话当真?看你是个有钱的主,跟着你肯定划算。”
“那是自然,你现在俸禄是多少,跟着我,多的不说,起码是五倍的差价,当然,突然说这个会有些唐突,我这几日不会离开,就在这悦来客栈住上几日,一是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二是看看有什么买卖可做,这点银两算是我付给你的见面礼,你可以拿去花,买些酒吃,但是我只有一个小要求,就是我来到这里的事情,不可随意对人说起。”公孙玉驰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便将一张百两银票给了杨万里。
杨万里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而是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么多钱,顿时眼睛里放光,确信自己遇见了富人,高兴劲就别提了,他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心想,在这个民不聊生的沛城,就算是用这一百两银子,买一条人命都绰绰有余了,他顾不得考虑,赶紧揣进了怀里,四处张望了一番,这才安心下来。
“三爷,承蒙你看的起我,说实话,在下早就不想干这苦差事,小时候练了些武功把式,他娘的全部派不上用场,好不容易混到个侍卫长,却倒霉了,遇见大旱,想来也没有出头之日了,真没有想到遇见贵人了,这差事我就不干了,今天便去辞了,立马跟着三爷你闯荡江湖去做大买卖,不求富贵荣华,就愁有酒有饭吃,便足以。”杨万里说了一番豪言壮语,站起身来,就要跪拜。
公孙玉驰立刻阻止了他,摇摇头说道,“杨兄还是考虑周全,这做我们这一行,很多买卖都要吃苦,并不比你做这侍卫长来的轻松,相反有时候会很危险,也很劳累,况且你这些年都习惯了,若是突然改变,你家人会如何看待?”
杨万里闻言,哈哈一笑说道,“三爷有所不知,我万里通打小就是一个孤儿,随着一个老师傅学了点武艺,算是有了一技之长,这才混得小小的侍卫长一职位,哪里来的什么家人,如今连个媳妇都没有,更别说其他的,可以说是无牵无挂的,如今我就算是你的随从了,任凭你的指挥,当然,这辞别总还是要有的,你且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杨兄留步,”公孙玉驰一挥手,说道,“你不要慌张,你大可不必着急,在这沛城,我可以说是相当陌生,而你又身为侍卫长,定然有些见识,先不要急着辞呈,再多呆几日无妨,我还有事要交待给你。”
“三爷你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愿闻其详。”杨万里显得十分的豪气。
“你也知道,我是个生意人,自然要与官府打交道,你且帮我看着这几日县城官府里的动向,我自由安排,且莫要打草惊蛇,就当做没有发生一般,等在沛城的考察完毕,过些日子我们就去洛城,那里的买卖要好做些。”公孙玉驰说出了自己的安排。
杨万里有些纳闷,不懂的问道,“三爷,这一个破沛城有什么买卖可做,依我看那,我们不如直接去京都洛城,听说那里繁华的很,比这里强多了,为何不立刻启程?”
公孙玉驰微微一笑,说道,“此言差矣,这里虽然贫穷,但商机仍在,这些做生意的经验,我以后会慢慢交给你,你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便是了,记住,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禀告我,这点事情,应该不算很困难吧?”
“三爷说的及是,你这样一说,似乎有几分道理,我对这生意之事,那是一窍不通,全听你的吩咐去办就是。”杨万里大大咧咧的说道。
“去吧,凡事注意分寸,我是一个低调的人,你既然跟了我,就记住几个条件,一是不可露富,以免遭了杀身之祸,二是不可胡言乱语,以免遭遇口舌之灾,三是不可狂妄自大,以免被人利用,最后一点,便是要服从安排,不可自作主张。”公孙玉驰此言一出,话语中带着难以抗拒的威严,一种王者的风范显露无疑,不容置疑。
杨万里看在眼里,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新主子,似乎非同寻常,这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赶紧回道,“在下谨记三爷的谆谆教诲,不会乱来,先告退了。”
看着他远去,公孙玉驰坐了下来,仔细思考着杨万里说的话,他打算下一步,便向这个有问题的县令下手,也许,这家伙便是一个蛀虫。
这天夜里,时间到了二更,整个沛城沉浸在一片昏暗之中,除了几个客栈和县衙外挂着几串火红的灯笼在夜风里摇曳,沛城似乎显得十分荒凉,远远的,就听见一个更夫打着锣鼓,嘶哑的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在悦来客栈里,一扇窗户突然洞开,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跃了出去,这黑影上了街道,随即又攀上了街道边的楼房,在房檐上,如同灵蛇一般奔走,很快的就隐没在黑暗的夜色之中。
片刻过后,在县令的府邸外,这道黑影再次浮现,瞬间就到了府邸的屋檐上,他如同一只灵猴,蹲在阴影里,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第二十九章 夜探府衙【一更】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来查探虚实的公孙玉驰,他揭开了屋顶的瓦片,悄无声息,望下看去,这个房间里,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穿着县令的官服,但是衣冠不整,身边还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娇媚女子,正在陪着他吃酒,这厮左拥右抱,大手在那两个女子身上来回的抚摸着,两个女子也是娇滴滴的在他的怀里蹭着,哪里是在喝酒,简直是在调情。
想必这就是那令人厌恶的沛城县里张无为了,看他那副样子,悠哉乐哉,面目丑陋,不是个贪官污吏又是什么,公孙玉驰此生最狠这样的人,当下,他甚至险些忍不住要冲下去杀了这个狗官,但是,他知道,还不是时候,不查到粮食的下落,不能够打草惊蛇。
就在此时,只听得有侍卫在喊道,“有人,抓刺客。”瞬间,整个府邸都陷入了恐慌之中,顿时就灯火通明,人影窜动,张无为更是吓的掉了帽子,立刻将那两个妩媚女子挡在了胸前,警惕的喊道,“来人啦,保护本官。”
他这一喊,立刻便来了一队侍卫,站在他附近,而整个院子里,士兵们举着火把,到处查找,而就在此时,公孙玉驰听见南面传来了刀剑相撞的声音,想必是打起来了,难道这里还有其他的不速之客?
原本他以为被那些侍卫发现了自己的踪迹,现在看来,这里是安全的,那么另外一人又会是谁呢?公孙玉驰为了一探究竟,他想知道,在这三更半夜的时候,谁又会来到县令的府衙,到底是敌是友呢?
公孙玉驰一个翻身便到了一处高地屋檐,隐藏在阴影里,向下望去,那边正打的激烈,一队侍卫围着一个黑衣蒙面人,以多欺少,而这黑衣人似乎有点本事,愣是凭着矫健的身手在这包围圈里游刃有余,没有被伤到丝毫。
但是见那武功路数和身影,公孙玉驰隐约看出来了,这人挺像是一个人,随着侍卫的不断加入,那黑衣人渐渐的坚持不住了,自然是寡不敌众了,渐渐的就处于了下风,从他的招式便可以看出,此人受过旧伤,还没有完全康复,因此随着战斗的炙热化,他就渐渐的暴露出来,胳膊似乎没有先前的那般灵便了。
终于,黑衣人被一个侍卫偷袭了一刀,令一个胳膊也受伤,其余人一哄而上,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抓住了他。
听说刺客被抓住了,县令张无为这才慌慌张张的走了出来,隔得远远的喝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夜袭县令府衙,本官看你是活腻了,将他的面罩摘下来,看看是何方神圣。”
得了命令,一个侍卫毫不客气的将黑衣人的面罩摘了,趁着火光,公孙玉驰惊奇的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派小乞丐给他送信的李忠,他不由的一怔,原本以为他丧生了,没有料到还活着,真是可喜可贺。
县令一看,是个不认识的人,训斥道,“你赶快报上名来来,是谁指派你到本官的府上的,我可告诉你,要是不说,就一刀杀了你,若是肯如实招供,本官自然饶恕你一条命,本官说话算话,绝无戏言。”
“呸,狗官,老子恨不得一刀杀了你,你这个欺世盗名的狗官,欺诈百姓,搜刮着民脂民膏,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廉洁,有本事的话,就给大爷我来个痛快的,省得跟你浪费这么多口舌,来吧。”李忠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将脖子伸了伸,视死如归。
“好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本官不会让你就这样轻易死去的,若是你不说,自然会有办法让你开口,带下去,让他尝尝那些酷刑,看他还会不会嘴硬。”张无为一声令下,那些侍卫散开去,几个侍卫立刻带着李忠往一间房子走去。
想必,那里便是折磨囚犯的地方了,等一群侍卫渐渐的散开,公孙玉驰知道机会来了,他等的便是这样的机会,并不是他打不过那一群侍卫,就算是这里所有的人加起来,恐怕都不会是他的对手,但是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他这算是权宜之计。
能少对付几个就可以多争取时间,毕竟他不愿意这么早就暴露身份,见李忠快要被带进去,公孙玉驰带好了面罩,一个飞身就下了屋檐,惊鸿一瞥,如夜莺展翅,三两脚便将那几个侍卫踢翻在地,一把拉过李忠,低声喝道,“跟我走。”
等散去的侍卫重新赶过来,公孙玉驰早就带着李忠分身没入了黑暗之中,早就没有了影子,哪里还去追寻他们的行踪,张无为缓过神来,一甩袖子,喊道,“你们这群没有用的东西,连几个小毛贼都抓不住,本官留着你们有什么用。”
在沛城一个破旧的废弃房子里,公孙玉驰和李忠隐藏了起来,见追兵并没有赶到此处,这才放下心来,公孙玉驰将面罩拉了下来,李忠一见,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立刻倒地跪拜道,“王爷,在下有辱使命,还请王爷定罪,小的该死。”
公孙玉驰扶他起来,从身上撕下几块布来,要去替他包扎,李忠见他非但没有怪罪,还如此对待,眼泪就夺眶而出了,急忙说道,“王爷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做牛做马都难以回报你的恩情,还是我自己来吧。”
但是,他胳膊一动,便疼的厉害,公孙玉驰自然没有理会这些客套话,立刻将他的胳膊点了穴道,止血后,很快的就包扎起来。
“你坐下休息一会儿,本王有事要问你,不必和我客气,你自打跟随于我,吃了不少的苦头,这次,还险些葬送了性命,本王有些于心不忍。”公孙玉驰脸上闪过一丝忧虑,这是他的得力干将,若是没有他的帮助,许多事情都抽不开身去做,如今身受重伤,岂能置之不理,尽管没有完成任务,但是见他出现在张无为的府衙里,也就明白了。
“王爷,小的知道你想问什么,这就详细道来,自从来到了沛城,我带着几个属下日夜走访,终于调查到县令张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