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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摸棺诡谈-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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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房间里的声音就只有花豹子的鼾声,以及顾辛烈和王蒋干的平稳呼吸声。
  人类最致命的就是好奇心,正所谓好奇害死猫,这一点,从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例子摆在我的眼前,不幸的是,我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我的好奇心很重……
  我几乎是屏着呼吸起身朝门外走去的,那声音就如同猫挠在我心上一样,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发出这样的声音,可就在我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那高跟鞋的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了。
  这一刻,我几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会没有一点动静了?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突然,就在我的前面,也就是那扇蓝色的房门外,却响起了一阵轻缓的敲门声。
  “请问,有人吗……”
  听到这句话,我全身跟炸毛了一样,浑身发冷。我的后背一直延伸到脖颈处不断的开始发麻,整颗心都在砰砰直跳,几乎是悬在了嗓子眼上。
  那声音是个女声,极其轻柔的女声,光听声音,你就会联想到一个二十多岁的曼妙女子。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紧张,手心里全都是汗水,脑子也有些混乱,我一会想起古墓里面的那红衣女尸,一会又想起天台Y棺楼的Y物……
  也就是在我胡思乱想的这么一会儿,门外又响起了那一阵阵高跟鞋的声音,我瞪大了眼睛,竖着耳朵,绷紧了神经仔细的去听那声音。
  可那一声声的高跟鞋声音却渐渐的变弱了,就仿佛是朝着远处走去了一样,越来越轻缓,越来越模糊。
  就在我刚想喘一口气休息一会的时候,耳边却又传来了一阵阵女子抽泣哽咽的声音!
  那声音离我非常近,似乎就在门口。
  我咽了口唾沫,手掌在那门把上松开又握紧,松开又握紧,反复了几次,因为极度的恐慌和害怕,我几乎浑身上下都渗着一层白毛汗。
  那是一种无形的恐惧,我不知道门外有什么东西,甚至于不知道就在这一扇门的后面站着什么。
  按照一般逻辑来说是不会有人想打开这扇门的,但是我此时此刻心里的好奇心作祟,迫切的想要知道扇门的外面究竟有什么。
  然而,我内心却又恐惧着外面的东西,这种感觉极是复杂。
  沉吟良久,我喘了口粗气,渐渐的握紧了那因为我手里的汗水而显得湿滑的门把,缓缓的打开了门……
  随着吱呀一声,那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蓦地,一阵旋风扑面而来,我抖了一抖,壮着胆子慢慢向前腾挪了几步。
  一偏头,眼前的出现的景象差点没把我直接吓得晕了过去,我只觉得心脏咯噔一下,随后就是一阵让我难受到不行的绞痛。
  就在长廊的右侧,也就是我旁边的不远处的病房门口,竟然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拿着一根木G在烧纸!
  这一刻,我无法掩饰内心中的恐惧,在这种病房外面,竟然会有一个老人烧纸,我心头一算今天是十五,也就是给死去的人烧纸的日子,难不成这老人是来给自己死在这所医院的亲人烧纸的?
  可是为什么这里的医生跟护士不管?一想到这儿,我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因为我看见,就在长廊斜对面不远处的值班室里,竟然连灯都没亮……
  值班护士去了哪里,那高跟鞋的声音究竟是谁发出来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那正在烧纸的老人,竟然在盯着我发笑……


第129章 无人病房

  借着火光我这才看清,那老人是一个白发老妪,满脸的皱纹,眯笑着眼睛,但是,那张脸上却看不出一点慈祥之色,反倒是极其阴森恐怖。
  我僵硬的朝那白发老妪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但是,她仍然在盯着我笑,脑袋犹如小鸡啄米一样的不停来回颤抖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脖子一样。
  我越看越是害怕,心里也是有些慌乱,那一身白色的衣服在我瞳孔里被无限放大,越来越让人觉得狰狞可怖。我再也忍受不了心里的那股压抑,转身拧开门把钻进的病房内,一头栽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头,不敢探出去一丁点。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是无法入睡的,也就是神经会高度紧绷,我现在就处于这个状态,从我进屋开始,我脑海里就一直在重复着那个白发老妪蹲在病房门口烧纸的画面,我在心里无数次的安慰着自己,但不管怎样,我都想着那老妪是人还是鬼……
  这个念头一直到我沉睡下去,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才入睡的。只是,就算在睡梦之中,我脑海里还一直萦绕着那无比诡异的场景。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花豹子还在我身边睡着,打着鼾声,听顾辛烈说,花豹子早上吃过一顿饭,就一头栽倒在床上,一直在睡觉。医生早上来给王蒋干换了药,吊上一个吊瓶之后就再没来过。
  我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抄起桌子上的馒头就啃了起来。我现在浑身难受,没有一块肌肉是舒服的,太阳穴还在隐隐作痛。
  “你怎么了?”见我有些反常,顾辛烈问了我一句。
  我咽下嘴里的馒头,缓缓的跟顾辛烈说了我昨天晚上看到的事。
  听我说完,他一开始也是有些发愣,过了一会儿,神情严肃的看着我说:“如果你没看错的的话,那老太太应该是这医院的鬼魂。”
  听顾辛烈这么一说,我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难不成……我昨晚真的撞鬼了?
  “医院、学校、住宅小区、火葬场。这四个地方是现代都市里阴气较重的地方,其中阴气最重的是医院,最弱的是火葬场。有医院就会有死人,有死人就避免不了有冤魂厉鬼,有冤魂厉鬼,就避免不了会有人看到这些阴物……”顾辛烈拄着黑色长刀,瞥了我一眼说。
  “学校也是阴气重的地方?”我有些惊讶,按照常理来说,学校应该是阳气最重的地方,因为毕竟都是一些青少年聚集的地方,但是没想到顾辛烈会说学校是阴气重的地方。
  “知道为什么学校多以横向长方体作为教学楼的形状吗?”顾辛烈问我。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因为只有像棺材的形状,这个楼才不会塌。”
  顾辛烈说完这话,我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后背立马就渗出了一层白毛汗。我记得很久之前就有人跟我提起过,说是深圳大学的主校区从上空俯视就是一个八卦。每年,这个学校总会发生一点怪事。
  马六指也曾跟我说过,有很多学校都是在坟圈子上盖起来的,为了怕盖起楼的时候出现差错,就只能盖成那种类似棺材的形状,这点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这学校里真的有没有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
  “出去看看,我也想知道这医院里究竟有什么鬼。”顾辛烈揉了揉眉毛,抱着那黑色长刀就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我见顾辛烈出了门,深深的喘了两口气,也跟着走了出去。
  这条长廊仍然依旧那么深邃悠长,也非常安静,长廊里看不到一个人影。整个长廊回荡的就只有我跟顾辛烈的脚步声。
  值班室的护士此时正趴在前台睡觉,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职业装。我跟顾辛烈并没有去吵醒那护士,而是在长廊内来回的走动。我有些心惊,因为就在昨天晚上,那白发老妪烧纸的地方,如今却是没有一点烧灼的痕迹。
  我拽了拽顾辛烈的衣袖,又指了指那地方。顾辛烈先是扭头看了一眼,然后冲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这是七号病房,我们所在的那个是十四号病房。也就是说,其实这个病房离我们那间病房并不算近,但我绝对不相信,我昨天眼睛里看到的会是错觉。
  顾辛烈沉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扭开了那门把手……
  就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一股劲风扑面而来,直接打在了我的脸上,刮的我脸颊有些疼痛。我一定神,再一打量这病房,却发现这病房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这个时候,我跟顾辛烈的脸色都有点不对了,就在我们上来的时候,这里的医生已经告诉过我们说十四号病房是剩下的最后一间病房。
  可是为什么,这个七号病房一个人都没有?
  我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发紧,那种感觉很难受,就像是被谁掐住了脖子一样。
  病房里一片纯白,白色墙壁,白色的床单跟被褥,甚至连窗帘都是白色的。墙壁上悬挂着的液晶电视还在“滋滋啦啦”闪着雪花,整个房间极其静谧,静谧让人觉得诡异。
  紧靠墙壁的那扇窗户还开着,风鼓荡着窗帘不断的翻滚,粘连在旁边的玻璃上。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去怎么形容,原来这是一间没有人住的病房。
  “你们是干嘛的?”就在我跟顾辛烈仔细的去观察这房间的每个角落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声极其严厉的声音。
  我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原来是值班的护士。
  我喘了口气,向她解释道我们是七号房的病人家属,想看看这周围有没有其他的患者家属,想一起说说话。那护士极其冰冷,只是木讷的点了点头,然后让我们出了房间。
  临走时还瞟了我们一眼,用像跟死人在对话的冰冷语气看着我们说:“这间病房没有人住,你们赶快回去。”
  她把那个“人”字咬的非常死。
  没办法,我跟顾辛烈又只好回到了我们的房间,到了门口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回头打量了一下那个护士。可这么一打量,我的心脏骤然开始加速起来,因为,她竟然穿着一双血红色的高跟鞋!
  可在这种光滑平整的地砖上,她走路却没发出来一点动静!
  “顾小哥,你怎么看。”一回到房间,我就忍不住的问道,双腿不停的摩擦抖动。
  那护士出现的极其古怪,前一刻还在值班台睡觉,后一刻就突然清醒过来,我们可没发出任何响动啊。
  顾辛烈摇了摇头说:“有蹊跷,我现在怀疑这一整层的病房里是不是只有我们这一间住着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那个护士也有点古怪……”顾辛烈双手撑着下巴,语气也有些说不出来的急躁。
  听完顾辛烈的这番话,我也有点恍惚,只有一个病人的住院部……
  我脑海中不可抑制的想到了一些极其可怕的场景,但我并没说出口,只是那种感觉压在身体里面极其难受,甚至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我跟顾辛烈又在房间里待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花豹子才悠悠醒来。打了个哈欠洗了把脸,然后跟我们说他要回西北了。
  我跟顾辛烈也没挽留,像他这样经验老道的摸棺人,走到哪都有点黑市背景跟地下门道,我们也不担心他买不到车票,从背包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三分之一的金块挪到他的背包里,然后让他保重。
  花豹子一开始还张嘴拒绝,连说用不了这么多。这时候就算顾辛烈不说话,我也得吱个声,这花豹子虽然跟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也称得上是跟我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朋友。好说歹说让他把金块背在身上,然后我跟顾辛烈就送他出了门。
  花豹子是个半路痴,在墓穴里那是走过一遍的路肯定不会忘,但是上了地面,除了自己家,花豹子几乎是连东南西北都不分。没办法,我跟顾辛烈就只好送他去了楼下医院大门。
  相比较于住院部的冷清跟诡异,在医院的下面几层就热闹的多了,我紧绷的神经也稍稍缓和了一下。
  把花豹子送上了出租车,我跟顾辛烈才走了回来。可就在我们刚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诡异的场景,四个身穿白大褂,戴着白口罩,医生打扮模样的男子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蒙着一块白布,很明显这是一个死人。
  可是,送死人去太平间需要这么多医生?并且,我们坐的这个是客用电梯,这四个人为什么不去对面的医用电梯?
  我还没来得及多想,这四个人就已经挤着我跟顾辛烈上了这部电梯。
  “对不起,我们在运死者……”
  我刚关上电梯门,那四人中的一个人冲着我们嘿嘿一笑,他的笑容很冷,也格外的诡异,那副口罩下面的嘴巴似乎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声音极其沙哑。
  我冲他和善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电梯悄然启动……


第130章 抱白猫的女人

  电梯刚开一会,我突然发现,这电梯竟然不是向我摁下的十五层去的,而是转向了负一层。
  我扭头了看了眼顾辛烈,见他正死死的盯着那四个医生模样的人。我缓了缓神,有些颤抖的朝那四个人说道:“我们要去十五层……”
  然而,那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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