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5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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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东西。
这事我考虑了很长时间,只等你冰冰点头。如果你同意,近期我会和房辰操作此事?
房辰眼睛一亮,你和我?
狗头举起杯说:“没有你,还不行?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现在唯一能撑的上门脸的,就是五里营的顺达矿业公司。
但是当初注册的时候,顺达挂靠的房氏集团。
在阳北提起顺德,不足挂齿,但是提起你的房氏集团,那可是阳北市的老牌实力公司。
虽然房氏集团如今落在吴浩手里,但是房辰你,毕竟是房氏集团的少东家。
只要挂你的名字牵这条线,没有办不成的事?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我一定狗头说这话,立马明白了,这小子一定先期的考察过,以狗哥的性格,没有十拿九稳的事,他一般不会张口说出来。
房辰在失去房氏集团后,在我们核心团队里,地位尤其的尴尬。
他虽然负责sky酒吧,但是我看的出房氏的心思并没有在酒吧上。
毕竟人家曾经掌控着一个庞大的集团。
房氏隐忍了几个月,突然听狗头操刀准备大干一场,他心里岂能不畅快。
狗头虽然没有提资金的事,但是我心里清楚,要建立一个巨型货运托运站,而且是盖仓库,五十年的租赁合同,这笔钱绝对不是小数目。在这种重大决策上,狗头虽然胸有成竹的说服我,但是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担心,毕竟我不是生意人。
我把目光从狗头,移到郭浩脸上,又从郭浩脸上移向富贵,见他们一个个的低头不语。
我闭上眼,双手合十,右手指轻轻的按动着太阳穴问狗头说:
“狗头我们的胜算有多少?
狗头见我脸色凝重,笑着说:
“天知道?
我点燃一根烟嘿嘿的笑着说:“
不愧是老子的军师,话说的模棱两可,你小子现在是坏的很啊?干了。我此话一出,狗头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同意的那么快。
他撇着嘴问:
“你不用再考虑考虑了?
我对着狗头吐了一口烟雾说:
“考虑什么?如果你让老子把尸体推进焚尸炉,老子把握火候,烧成几层熟的,老子是行家。
但是做生意,我不懂?听你话说的那么激情澎湃,浪费那么多的口水,如果一口回绝你,你这张老脸往哪放啊?什么都别说了,你看着办?连锁宾馆,sky酒吧,顺达公司,你们兄弟几个看着折腾?
到时候给老子留套买房子的钱就行了。
玲子要和富强把婚事办喽,我这个当哥的,得送份大礼?
狗头感激的望着我,一把握着我的手,感动的说:
“冰冰谢谢你,相信我。
我开玩笑的推开他的手说:“滚你吗,别碰老子,老子不喜欢男人。我此话一出,房间里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
那天吃饭吃过饭后,郭浩提前去ktv唱歌,狗头和富贵平时尖的跟铁公鸡似的,如果以前一定会说,去唱歌有什么好玩的呀,还浪费钱,什么,什么的。
难得大家心情都不错,我们便驱车赶了过去。
我们七八个人在包间里狼吼。
我们这些人除了房辰,唱歌好听,我们几个那公鸭嗓子真不敢恭维。我那天心情特好,多灌了几杯,也跟着他们狼吼?
那是我万心伊离开后,第一次那么开心。
人世间或许只有时间能抹去伤痛,虽然我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去通讯大市场,但是我视乎已经熬过了那段最艰难的岁月,时间可以慢慢遗忘很多的东西。
直到我们临近结束的时候,李俊才赶了过来。
他进包间后,我们这么多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颠他。
李俊自知理亏,屁股刚挨沙发,便自罚了三瓶啤酒。
等他喝完后,我见他心情不是很好,搂着他便问:“
今天咋了,让你去老白那吃烧烤,你也不去,我听狗哥说,你家有事了,啥事啊?
李俊揉了揉脸表情疲惫的说:
“妮妮又住院了。
我问:“又住院了,怎么回事?妮妮这么整天生病?
李俊一副恨铁不成钢口气说:
“这日子,真***没办法过了!阿莲就是个村姑。
哎,也怪妮妮命不好。
阿莲的事你知道,自打妮妮刚出生,他父亲就去世。
不是我生闷气说话难听,一个农村的丫头愚昧无知让人无法理喻,妮妮自打生下来,只有一生病,阿莲就带着妮妮去到医院挂抗生素,在外国一般小孩不到病情控制不了,人家医生压根就不会给孩子使用抗生素。
我和阿莲苦口婆心解释,她压根就不听,你知道她竟然对我吼什么吗?
她竟然说,妮妮不是我的亲身骨肉,我一定都不在乎妮妮!这***是人说的话吗?
平心而论,我真的把妮妮当成自己的孩子。
冰冰你知道吗?妮妮每次喊我爸爸的时候,我真的很幸福?
也许是富贵唱歌太难听,或者是他发出的声音太杂乱,房辰起身一脚踹在富贵的屁股上说:“把音响关了。
房辰说完扔了瓶啤酒给李俊说:
“俊,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听见阿莲在电话那头哭,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这人说话直接,不会拐弯抹角。
确实阿莲配不上你,又带了一个孩子。
你李俊张的一表人才,但是如果不想承担这份重担,就趁早的和阿莲解释清楚。活人怎能让鸟憋死?
其实有时候,我挺想,说说你?
但是我知道你小子爱面子。
不是我说话难听,俊啊?你说,你找什么不样的不好,偏偏找一个结过婚,有小孩的寡妇,那女的要长相没长相,要家庭条件没有家庭条件,你图什么?
房辰话没有说完,狗头笑着打掩护说:“房辰,你丫的喝多了吧?来,我跟你走一个。(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六章摊牌的前夕
李俊瞬间脸黑了下去。他盯着房辰说:“房辰,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我想问你,人都是有感情的,如果我不帮助阿莲,她带着妮妮怎么办?
房辰哼了一声说:“我不会看不起任何人,因为我没有资格,我家里的烂摊子我自己个都弄不好,我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你。
我只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大家都是兄弟,我不忍心看着你往火坑里跳。
我房辰以前什么人,在座的都清楚,如果我把你当外人,我会一个屁都不放。
咱哥俩以前不怎么熟悉,自从这几个月我到酒吧后,你李俊为人处事敞亮,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你整天呆在酒吧,凌晨才回去,店里方方面面你都考虑周全。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避开阿莲,我不是瞎子啊?
但是李俊你想过一个问题吗?
阿莲是一个女人,不是你家问的宠物?
每天晚上,她总抱着妮妮躲在路对边的角落里等你,她心里有你啊?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是你开始的时候,别把她领回家啊?
路是自己个选择的?我话说的难听,但是讲理。
话又说回来,如果你当初心狠点,视而不见。也许你今天也不会那么痛苦。
你可以不爱阿莲,但是你必要给妮妮一个幸福的生活。
这是一个男人的最重要的担当。
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不为别的。只为当初的承诺。
李俊猛灌了一口酒说:
“房辰谢谢你说这些,我明白你的意思?
房辰说这些的话的时候。我真替他捏了一把汗,说真心话。我虽然和李俊处的亲如兄弟,但是像这些话,我压根就不敢说。
因为我害怕李俊伤自尊。
随后我们所有人都在劝李俊,离开ktv后,李俊明显的心情好多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房辰真是劝人的高手,他显然说的李俊心里去了。
那天晚上我把他送到医院后,在妮妮的病房里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阿莲对一直把我送到楼下,却没有说一句她和李俊今天吵架事。
人越张大,也就意味着越难理解和明白很多事。
以前我做事。总是以自己的角度和想法出发,从来不去考虑别人感受,如今的我视乎不在像以前,把那我所谓的道义那的那么重了。
毕竟每个人都是生活的导演,特别是男人,总会遇到这样或者那样的挫折。对也好,错也罢,总是活着那么的身不由己,别人没有经历过你的人生。也就不会知道你的感受。
就拿李俊来说,李俊要面子,或许这和他从小生活在老公安家属院有关,如今仪表堂堂的李俊。却找了一个离过婚带着一个女儿的寡妇,他心里怎能平衡?
李俊之所以会选择阿莲,无非是因为那个可怜并且可爱的小女孩妮妮。李俊的父母那一关。他过的异常的艰难,他那个当领导的父亲。曾经扬言如果李俊再之谜不语,一意孤行。他就和儿子断绝关系。
但是随着时间的拉长,他父母还是拗不过李俊选择了妥协。
我知道李俊自尊心强,当初要不是自尊心强,他也不会为了逃避现实选择跳楼。
所以李俊的事,我不敢像房辰那样妄加评论,说出自己的想法。
回到家洗过澡,刚躺在床上,小雅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不过我没有接,因为前段时间我整天腻歪在她身边,她视乎已经进入了我制造的假象里,习惯了由我说一些黄段子,哄她开心的日子。
整整两个星期,小雅终于存不住气,开始从发短信变成了直接来电。这场感情戏,我视乎演的特别的逼真。
我不接她电话,因为我已经清楚的知道,在此时这个点,我找我什么事,无非用称病博取男人的怜悯之情。
我故意凉了她一晚上,那一夜我把手机调成静音,一共二十一个来电提示,从时间上看小雅视乎也一夜无眠,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挂着她,让她心神不定。
因为那二十一个电话,已经充分的说明,小雅陷进去了。
小雅对我压根就不了解,她只知道我叫康新辰,在一家婚纱摄影店里,当学徒。
第二天一早,我给小雅回了一个电话,用一副平静的口气称,自己人在外地。
小雅口气急切的问:“你去外地干什么?
我说:“还能干什么?打工挣钱啊,等我有钱了就回去娶你,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电话那头沉默了,紧接着小雅带着一种哭腔问我为什么那么傻?
随后我说了很多,肉麻并且煽情的话,小雅突然在电话里让我回来,说她什么都不在乎,只要我回来。
此时的房辰教我的欲擒故纵,果然真是那么一回事。
我为了戏演艺的逼真,拖了两天。
在阳北汽车站给小雅让她去接我。
毕竟我在小雅面前扮演的是一个穷光蛋,我要让她看到我的落魄。
我在阳北东站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小雅开着军子的那辆白色crv便赶到了。
我一上车小雅视乎非常的开心,她盯着我说:
“还真不想到,你脾气那么倔?
我笑着说:“男人如果没有一点骨气活的还有什么意思啊!
小雅一直手落在我的手面,含情脉脉问:
“你在去外地打工一个月能整多少钱?大城市消费那么高,累死累活的一年能挣多少钱?
新辰,我是过来人,现实比你想象的残酷多了。
只要你对我好。我养你。
我笑着说:“我听你说这话,怎么感觉不舒服呢?小雅。就凭你的那家足疗店吗?我是没手没脚还是一无是处?
小雅嘴角一扬,笑着说:
“新辰。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的太片面了,你知道我和军子的事吧?我点了点头。
小雅点燃一细长的女士香烟,那鲜艳的唇彩像血浆一样印在乳白色的烟嘴上,她优雅的吐了一口说:
“军子自从她妻子死后,整个人就变了,他对我,视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冷漠。
军子家人看不起我,骂我是不等下蛋的野鸡,虽然我和军子打了结婚证。但是我们婚房的房产证,却没有我的名字。
我清楚我和军子过不到头,尤其等我人老珠黄被甩,不如放手一搏。我盯着小雅那双深邃的眼眸问:
“军子是做什么的?他非常的有钱有势吗?
小雅不屑的说:“哼,就***一个土鳖,一个靠拆迁发家的土鳖。
骨子里永远摆脱不了啊乡的土气。
自从他前妻死后,他家人不知道从哪ps的照片,竟然往我身上泼脏水抹黑我。
军子个畜生,却信以为真。一喝多就打我。
天地良心,我自从和军子在一起后,我就没有和别人上过床。
但是无论我怎么解释,他就是不相信。
我嗷了一声。一副煽风点火的口气说:
“房产证上都没有你的名字,哼!我感觉照片的事,不是那么简单。有可能是军子故意的,可能是军子对你厌倦了。
在逼你离开呢?毕竟他前妻死了。和你结婚如果他主动和你离婚,那外人怎么看他。不管怎么说。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男人打女人。
有本事找男人打啊?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
你经常挨打,那你还跟着他干什么?
说不定军子就是勇这种方法,逼你呢?这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