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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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心伊也在报复我。只不过我发现的太早,如果不是今夜我的冲动。我压根就不会相信,黑子和万心伊的事?
万心伊报复我,无非是因为我当初把她扔在大街上,来告慰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耻辱?
一路上,汽车如同一只发了疯的野兽在,静静无人的安康路上飞驰,那轰隆的发动机声视乎在宣泄着我心里的愤怒。
到殡仪馆后我一头扎进吊殡阁,来到陈妮娜的遗相面前,望着那张笑脸我心如刀割。
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像一尊石像似的,回忆着和陈妮娜生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在大厅里我见到了很多无家可归的灵魂,它们之中有老人,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在大厅里徘徊着。
它们视乎对我的突然光临,并没有出太多的惊恐,而是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望着我。仿佛此刻我,还是一具失去**的灵魂。
自从我和那老头达成井水不犯河水河水的默契后,它们对我已经不在躲着我了。
望着它们,我在想?
为什么人和人之间却不能像灵魂那样有着最起码信任。
我和那个鬼魂老头不过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它们就信以为真?
为什么人就不能?
我和万心伊按理说,我们经历了太多磨难最终走到一起,我们可谓是真不容易?
她到底和黑子之间有什么秘密?
万心伊明知道。黑子的身手,他是特种兵退役?
我不过在武校练了几年。她却一味的去拉我,而不去拉黑子。
这不是明显的放纵黑子吗?
细节决定人的想法。难道我和万心伊之间的关系,还不如她的一个家臣吗?
我怎么可能平静的去看待我们之间的问题?
黑子难道紧紧是万心伊家臣那么简单吗?
我不仅的反问自己拷问自己的内心?
然而就在我敲开万心伊房门的那一刻,万心伊的脸上挂着一种震惊,那种震惊绝对不是惊喜,而是一种人最本能的心虚。
虽然她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但是她那张脸不管怎么伪装,却瞒不了我。万心伊之所以不愿意和我回阳北,也绝对不是给我时间,让我好好的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那是因为她心里有事在瞒着我?
那么我就tmd想不明白了?
如果你万心伊不喜欢我,何必要挂我,直截了当的告诉我,我心里有别的男人?
我韩冰绝对不是一个没脸没皮的人,更不会死缠烂打的束缚着你。
然而你万心伊却聪明的把我当玩物,你家里一个固定外边又弄了一个流动的?你难道还想找个一次性的吗?
你tmd一边发短信说想我,说什么,窗外的月亮很圆?你在想我吗?
韩冰,我此刻真想拥有一双翅膀飞进你的怀里,抱着你永远的不松开你。
然而令人讽刺的是,你却在深夜人静的夜晚把一个男人藏在家里,而且还装着一件非常性感的睡衣。
我tmd是眼瞎吗?还是脑子一根筋蠢的像驴一样。
这邢睿,唐雨薇把我折磨的还不够惨吗?
你万心伊还跟我来这一套。你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远不进就这样暧昧的掉着我的胃口,让我得不到你,又让我觉得你就是我的。
你既然跟老子玩这一套,累不累?
万心伊你tmd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我就奉陪到底?
你万心伊最好以后不要再联系我,如果你胆敢在找我,我会让你知道,我韩冰虽然不是省油的灯,但是你万心伊未必点的起。
从殡仪馆吊殡阁出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两点多,天空中突然飘起了稀稀拉拉的小雨,一首heroestonight顺着车内音响想起。
这首歌是唐雨薇最喜欢的听的歌,我以前总不承认音乐能打动人的灵魂。但是随着音乐的想起,那一刻我感觉我的思绪完完全全的被音乐打动了。
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在时隔一年后,我的车内音乐竟然播放出这首歌。
随着音乐响起,唐雨薇的那张脸却被硬生生的塞进我的脑海里。
在这个寂寞的夜晚,我的感情却在这一瞬间井喷了,我先是想到陈妮娜,才会赶往殡仪馆吊殡阁去看她,然而又回忆起邢睿,万心伊,她们所对我做的一切。
回到车里离开车内音乐却意外的播放着唐雨薇最喜欢的歌,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在这个伤痛欲绝的夜晚,让我把曾经遇见过的女人,全部满满的在脑海里象电影片段似的播放着?
海天之间笼罩着一种压抑的漆黑,那雾气环绕的气流象一只困兽,夹杂着潮湿的微风打在脸上,凌乱的长发在风中飞舞。
那雨珠顺着汽车挡风玻璃模糊了视线。
然而就在我准备在前面路口右转拐进罗马小区的时候,我却意外的看见了一辆黑色普桑停在一栋老式筒子楼外墙下,车外站在楼梯站着一个年轻人。
那人龟缩的汽车的驾驶室门口吸烟,从他的样子上看,这小子显然在放哨,随后他抬着半个脑袋,在瞅着那两米多高的墙头。
我抬头一看,我操,好家伙,,,黑暗中三个人影竟tmd,站在筒子楼的窗户边,正鬼鬼祟祟拧着窗户。
我心想这几个蟊贼,你们真他娘的会找对方偷东西。
这筒子楼是老阳北橡胶厂的职工宿舍,橡胶厂的都tmd倒闭十几年了。工厂都荒废了,里面不过住在一些没地方去的老职工,但凡有些门路的谁还住在这破筒子楼里。
这几个贼还真有眼,你们还开着车来偷,他们比你们这些贼还穷,都是一些下岗职工在阳北市另谋生路干苦力的。
你们还有脸偷他们。我不想惹事,但是我这人最看不惯穷人被人家欺负。如果你们偷有钱的人家,我二话不说,江湖道义,七十二行盗亦有道。
你们该怎么偷怎么偷?
人不能太恶,但是你把这些穷人把死路上逼,我良心告诉我,我绝对不会装着视而不见。
我一脚油门把汽车从安康路主干道上拐了下去,横在老橡胶厂的门口。也许我离他们不过几十米,站在汽车旁边放哨的那个年轻人,视乎发现了我。
他急忙招呼墙头上那几个正在撬窗户的年轻人下来。
黑暗中那三个人从墙头上跳了下来,回到那辆普桑车内。
随后那辆车启动,径直开了过来。
我的汽车是横在路中间,那辆黑色普桑显然无法通过。
黑色的驾驶员疯狂的向我鸣笛,那意思是想让我给他们让路。
然而我心里很清楚,我亲眼看到那三个站在墙上的年轻人,一身上身背着一个桶包,而且包里显然有东西。
我把汽车钥匙拔掉,顺手提着锁汽车方向盘的卡锁走了下来。
那四个人见我走过来,也跟着下了车。
他们一人手里提着一把砍刀,在汽车远光灯的照射下,那四个人穿着运动装,留着阳北这几年最流行的茶壶盖子发型,一个个瘦的跟麻杆似的。
就这几个小兔崽子,我一拳最起码能放飞一个。
但是在这个黑灯瞎火的晚上,我清楚的知道,他们几个毕竟是困兽,尤其是现在的年轻小伙,下手没有个轻重。
我虽然自认自己曾经练过几年,但是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毕竟对方是个四个人而且手里还有家伙。
如果他们四个为了逃命和我拼命,我不一定能占得了便宜。(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八章飞天耗子
我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看不惯的事,总习惯的去打抱不平,一旦认准了的事,十头牛都拉回来。
从出狱到现在,虽然性格改变了不少,但是性格还像古代侠义的风格。
那四个人下车后,站在汽车的两侧,他们两人一组左右。
右侧副驾驶的那个年轻人走在最前头,从气势和站位上,他应该是带头的。
我借着汽车远光灯,仔细打量那人一翻,他个子不好矮瘦矮瘦的,穿着套黑色的阿迪达斯运动装,一只手握着钢管,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
也许我的远光灯特过于强耀,他歪着头视乎在躲避我氮气打灯的光线。
细雨连绵四周笼罩着一种潮湿。
我们不过二十米之间的距离,目测我一个俯冲,三秒之内就能近他身。
如果能在刹那时间把他放倒,另外三个人心里一定会不寒而粟。
街头干野仗我是行家,那就先从右侧开始,他们虽然四个人。
如果在气势能把他们压下去,这几个毛孩子一定会撒丫子。
拿定注意后,我闷重了吸了一口烟说:
“大家出来混都是求财,把包里的东西放下,我放你们走。
右侧离我最近的那个年轻人,瞅我的汽车一眼,见我就一个人,对着他身后的那三个人笑着说:
“你是干什么?管你什么事?把你的车开走,别tmd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是不闲的蛋疼?该回去不搂你女人睡觉,来这当活雷锋呢?
我把嘴里叼着的烟蒂。狠狠的掐灭摔在地上说:
“老子不是活雷锋,但是老子只想告诉你。住在这大院筒子楼的人,都不是有钱人。人别太恶。事别做太绝。
贼不走空的道理我明白,我给你们几百块钱,请你们吃个夜宵,把人家的东西放在这,彼此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如果你们非要把路走绝,我韩冰保证,你们上不了安康路?
我此话一出,对方那个带头的一听我叫韩冰,他猛的一抬头。愣愣的望着我问:
“你是冰哥?
我一听对方认识我,嘿嘿的笑着说:“既然你认识我,看样子你们也不是远人。
随后紧张的气氛瞬间变了味,那人急忙把刀扔给后面的那个人,小跑着到我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恭敬的给我发一根说:
“冰哥,我是小光啊?
我迷惑的望着他在心里盘问自己,这小光是谁?
但是为了顾及对方的面子。我却没有直接的问,而是沉默着等对方自报家门。
那年轻人把湿漉漉的头发整了整说:
“冰哥?我,,。啊!你咋忘了,以前跟着玉田哥干修车场呢?光子?
我那时候在他修车场里干学徒。你咋忘了?我的冰哥。
你刚出狱的时候,就是我砸的你家玻璃。嘿嘿。
我这才晃过神。
这小子是玉田的贴身小马仔。
这小子是大骨堆安康路罗家村的人。
他父亲是阳东区有名的大盗,因在家排名老六。江湖人称飞天耗子罗六。
这小子的父亲九几年的时候,在阳北市是红遍了半个阳北城。
说句不好听的。那时候罗六风光到什么程度,阳北市大街上如果你丢了钱包或者什么东西,你只要认识罗六,和他说一声。
两天之内钱包必然给你送回。提到光子,我不得不详细的介绍一下。
大骨堆安康路罗家村是出来名的穷,老话说的好,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大骨堆的土质是盐碱沙石地,种不了庄家。
罗家村的北头紧挨着源河下游,罗家村的人大多属于船民,一辈子靠捕鱼养虾为生。
但是随着阳北市的高速发展,在资源换经济的带动下,阳北是矿石业一夜之间遍地开花,矿石开采污染了源河。
原本清澈的源河变成一条黑混发臭的死水,这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传统显然无法继续维持靠水吃水的罗家村人。
但是罗家村人生性懒惰,过惯了悠闲的生活,又不跟接受现实,开始专研歪门邪道,最后竟然自成一派,靠偷抢爬拿为生。
最为代表的就是光子的父亲,罗六,此人从小聪明极为有天赋,喜欢专研各种的锁具,各式各样的锁没有他开不了的
。那时候罗六是大骨堆的名人,一提到飞天耗子,如果你不知道他,那就会被人笑掉大牙。
但是红极一时罗六在光子出生后,不仅不收敛而且狂到无法无天。
九几年的时候,阳北是的警察是带枪的。
罗六为了逞能,把一个在街上执勤的警察的手枪回来。
那时候阳北走偏门的行家一听罗六,把他们最害怕的警察的家伙给搞了回来,蜂拥而至到罗六家观摩那把手枪。
罗六视乎非常享受这种被众人捧成神的荣耀,他在家里大摆筵席。
但是罗六毕竟是个贼,也没有什么文化,属于大老粗,他也从来就没有真正碰过枪,为了在兄弟们面前逞能,便在兄弟前面卖弄把自己吹的神乎邪神。
这如果人该死喝口水就能呛死。
喝的醉醺醺的罗六举着枪,学着电影里乌龙山剿匪记的主角的样子,在朋友面前炫耀。
突然一声闷响,罗六的妻子正端着菜进堂屋上菜的时候,那倒霉的女人直接罗六手里的枪爆了头。
轰然间倒在地上,脑门上开了一个巨大口子,当场毙命。
一屋子人吓傻了,见罗六枪走火,把自己妻子打死了,拔腿就跑哄拥而散,罗六本人也吓的魂飞魄散,主动到公安局自首。
但是当时正赶上严打,没出一个月罗六就被执行枪决。
那时候小光在三岁。但是小光这孩子,天生继承了父亲天赋,这小子从小跟着奶奶爷爷生活,缺乏管教,成了无恶不作的皮孩子。
人常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小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