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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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慰说:“富强,别难过了!咱又不是不回来了!如果想你奶奶就回来!几个小时的车不就家吗?把眼泪擦了,一个大小伙子也不怕丢人。
富强一把搂住我,趴在我肩膀上,呜呜,我心里难受,奶奶年纪这么大,我妈又不能动,两个妹妹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奶奶和我妈!呜呜,,呜呜。
我被搂的有些尴尬,又不意思推开他!他脖子上挂玉米棒子扎的我生疼!
我说:“好了,好了,别哭了!
我瞅着富贵说:“你去拦辆摩托三轮,咱三个早点回阳北!昨天一夜没回去,我妈该担心我了。
富贵走到路对面,把一辆骑三轮车的中年人喊了过来。
那人过来后,先把富强手里提得半麻袋红薯,放在车厢里,说兄弟几个:“到哪!
我说:“武道镇汽车站”
那人说:“10元。
我说:“我昨天来才5元,你这么见天涨价。
那人说:“这不是过年了吗!过年有过年的价!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富贵给他10元,咱们走。
富贵一愣说:“韩叔,我没钱?
我问:“你没钱?富贵说:“你不是有吗?
我说:“我的钱昨天都给你妈了。
富贵有些不相信说:“那你不是还有个红包吗?
我说:“那红包刚才我给你奶了啊!
我又瞅着富贵弟弟富强说:“你身上有吗!
富强憨憨了摇了摇头!那一瞬间我真想打死他两个蠢货。
我吼:“你两个怎么不早说!
富贵说:“那你怎么不给自己留个回去的路费啊!
骑三轮的师傅一听我们三个没钱,又把半麻袋红薯从车上搬了下来,嘴里嘟囔:
“没钱,坐什么车!这不是拿我寻开心吗?
话说完骑车摩托三轮走了。
我摸着光滑的脑袋气的直甩头,竖个大拇指对着他们兄弟俩:“你们这两个爷!真tm生性!
我服了你们!
富贵撇着嘴说:“你在客车上,一伸手就给那妇女几百,我们能知道你身上带多少钱?我以为你会给自己留个路费,要不我在回去问我妈要去。
我瞪了他一眼:“你脑袋被驴踢了,这话咋张口,别废话了!走了大约100米。
富贵说:“韩叔,要不我们这样搞,先到大道镇车站在说。
我望着他贼溜溜的表情说:“咋搞?
富贵说:“我马上拦个三轮,不提钱事,等到了车站,我们就说钱包丢了,骑三轮的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我事以前干过,上次我从五道镇车站就这样回来的,那骑三轮的,也没说什么,还给我五元钱吃饭呢!。
我撇着嘴鄙视地望着他说:
“我操,这事你都能干得出来,你无敌了啊!
富强咬了一口红薯说:“我看行!
那一刻我真的对兄弟俩无语。
我一个人闷闷的走在前面也不管他们俩。
走了大约十分钟,富强气喘吁吁说:
“韩叔,歇一会。
我望着他满头大汗,也难为富强了,脖子上挂了一连串的玉米棒,肩膀上抗着半麻袋红薯,一只手还提着两只老母鸡。
富贵奶太客气,临走时非要我带着家里特产。
我扫了一眼富贵,他同样累得满头大汗,肩膀上抗着一麻袋花生。
我点了一根烟,行,歇一会。
正在这时一个三轮车骑了过来,那人问:
“兄弟坐车吗!
我刚想说话,富贵一把握住胳膊抢这说:“坐,到五道镇车站。
那人说:“10元,富贵说:“行”。
我刚要说话,富贵说:“韩叔,要不你自己走,我们先去五道镇车站等你!
富贵话一说完,就把肩膀上的麻袋往车上放,他们兄弟俩爬了上去。
我扭扭捏捏的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上了三轮车。
我小声瞪着富贵说:“我看你,马上怎么收场!
富贵嘿嘿地笑了起来,:“韩叔,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搞定。你甭担心!到五道镇车站,你就装着不认识我!
我甭着脸一副看不起他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张这么大没干过这种事,有些心虚。
我扫了一眼富强,那闷犊子一直啃他手上红薯见我看他,嘿嘿地对我傻笑。
我表情僵硬的还一笑脸。
不一会车到五道镇汽车站,我还没有下车,富贵一个机灵,手一滑从三轮车摔了下去,抱着腿躺在地上惨叫,我当时吓坏了,跳下车,富贵你咋了!
那骑三轮车男人,显然没有想到会出这事,他愣在原地:
“兄弟,你咋摔下了。
富贵龇着表情痛苦地说:“操,你吗,你停车就不能小心点,我腿摔折了。
那车主显然慌了神,一个劲的道歉。
我心想这尼玛刚出家门就碰见这事,我怎么和你奶奶你妈交代。
我一把提着那个骑三轮车男人的衣领说:
“把他送到医院,有什么事!你给老子没完。
那骑三轮的男人胆寒地望着我:“行,行。
说着去扶富贵,富贵一把推开他说:“别碰我,滚。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七嘴八舌的说:“你说你骑个三轮车,骑那么猛干什么。这大过年,把人摔成这样还愣着嘛,把人赶快送医院啊!
那骑三轮的男人,委屈地说:“我出门第没带多少钱,你容我打个电话,让家人送吗?
我蹲在地上搂着富贵,富贵那厮竟然对我:“眨了眨眼。
我明白了,这尼玛是装得呀!
我猛然间松开他,富贵哎呦一声。
我对着骑三轮的男人说:“大哥!你也不容易,这小子自己摔的,不管你的事,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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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核查身份
骑三轮车的男人,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大哥,我真可以走了吗?
我说:“让你走,你就走;哪那么废话,不走你把他送医院去!
骑三轮车的那人一听我这么说,生怕我反悔似的,把我们的东西从车上扛了下来,跃上三轮车,蹬着车凳子头也不回的跑了。
富贵:“哎呦,你tmd别走啊!带我去医院。
我见那人走远,一把将富贵从地上提了起来,:
“给老子死起来,别丢人现眼。
围观的群众很多,富贵有些下不了台,他颠着腿一跳一跳的走,我抬脚对富贵屁股踹了一脚,富贵立马变回正常走路。
围观群众惊愕地张大嘴,目送着我们离开。
我说:“富贵,闹比样的哄你,你真是社会的渣渣!
富贵白了一眼,本来还能讹点路费去阳北市,这下倒好!
你把人放走了!我说:
“人家大冷天,骑个三轮也不容易,万事别过分!
富贵说:“哎,真搞不懂你,咱们不是没钱回去吗?
你以为我想这样干,我不是为了,咱们三个不受冻吗?
富强吐了一口红薯皮说:
“我哥说的对!
我说:“对你大爷的腿!吃你的红薯,咋不呛死你!
你们两个在门口等着我,我进去和车主商量商量,看看能不免费帮我们三个带回去。
富贵嘿嘿笑了几声说:
“呵呵!如果你能商量成,我给猴子坐条裤子。
我懒的和他说什么!进了车站。
我走到一个大客车旁,一个司机正坐在驾驶位上看报纸,我敲了敲车窗,那车主伸头看着我问:“有事?
我说:“大哥!我钱被偷了,你能不能帮个忙?把我带回阳北市!
那司机仔细瞅了瞅我说:“你脑子没事吧!没钱坐什么车,去和车站卖票的商量去,只要她同意,你随便坐。
我说:“,谢谢大哥!
那司机嘿嘿笑了起来!又低头看他的报纸。
我走进车站大厅,在一个售票口排队,轮到我时,一个女售票员说:
“阳北市20分钟一班,票价35元。
我说大姐,我钱包被偷了,能不能顺道把带我回去!那女售票员:“我没这个权利,你和车司机商量。
我说:“刚才那司机让我找你。女售票员说:“我只是售票,别的我不问,不是有困难找警察吗,你去找派出所。
我身后一个老妇女说:“你到底买不买,不买靠边站,别浪费我们时间。
我灰头土脸的出了车站大厅。
富贵见我回来说:“碰钉子了!这年头你把社会上所有人都当活雷锋,没钱还想坐车!冰叔你在监狱呆几年,呆的和社会脱节了吧!我看还是我出马搞定吧!
我斜眼瞅着富贵:“就你,老子就是走回阳北市,也不你跟着你整点子下三滥的把戏。
富贵见我生气说:“冰叔,不整就不整,既然俺奶把俺俩交给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咱走着回去,咱就跟着你走回去,大不了,当冬游了!
我笑着说:“这还算句人话!
我望着他们扛的土特产说:“要不咱在这门口,把这粮食和小鸡都卖了吧,你们这样扛着也是累赘。
富贵说:“行!
富贵强搂着红薯不同意说什么:
“是她奶亲手种了,是孝敬韩叔父母的不卖。
我一见富贵拧劲头上来了,我半哄半解释说:
“富贵,你看咱这天那么冷,东西又重,路又远,现在咱不是没有钱回去吗!把东西卖了买车票,等到阳北市后,超市里什么都有,我们再去买行吗?
富强撅着嘴死活不同意!抓着麻袋不松手。
我看着他那憨样气不打一处来,我用一副哄小孩的口气说:
“你听不听韩叔的,我也是为你好,你想啊?扛着这么重的东西,咱咋回去!听叔的话,乖,等回阳北市,咱再买。
富强还是那鸟样。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赌气的说:
“行,你愿意受罪,老子陪你们!走回去!
随后富贵富强跟着我,向阳北市的方向走,不知走了多久。
我们三个象西游记的唐僧,孙悟空,沙和尚似的有些筋疲力尽。
这尼玛富强脑袋就是榆木疙瘩,脑子一根筋只想一点不想其余,怎么带了两个賥神。
我越想越气一脚踢在一堆雪上,我操,一阵急促的痛感疼,让我不由自主的蹲下,我定眼一看,日他妈竟然是一根国道路旁的路牌石,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我却没有看出来。
富贵急忙走过来说:“冰叔,你这么了。
我疼的直吸嘴说:“这尼玛,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我坐在地上把鞋子脱掉,揉了揉右脚趾。
这时候一辆南京依维柯警车,开了过来了,从车上下来十几个警察,其中一个领队的警察说:
“你们三个在这干什么!把身份证掏出来!
我在监狱呆得,有些对穿警服的人莫名恐惧,我急忙穿上鞋站的笔直:
“报告领导,我们三个步行回阳北市!
那警察一愣问:“你紧张什么!把身份证掏出来。
我说:“我身份证没办?
那领队的目光冷峻地盯着我:“叫什么。
我说:“我叫韩冰!那领队的警察,又瞅了瞅富贵和富强说:“你俩身份证呢?
富贵把身份证递给那警察,富强说”“我没有。
随后那领队的警察说:“把他们带回队里查核身份!
我一听要把我们带走,有些急了说:“凭什么!我们又没犯什么法。
那领头的警察说:“我说你犯法了吗?我们公安机关有权利核实公民的身份,身份核实就放你出去!
随后我们被带上车,警车往五道镇的方向驶去,我望着车外。心想这尼玛,我们好不容易刚走到这,又tm回去了。
老天你能不能别那么坑!自从出狱后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
我们三个一下车,就被带进二楼的一间会议室,领队的警察问我:
“姓名:年龄,家庭住址?
我答:“我叫韩冰,今年二十岁,家住阳北市大骨堆殡仪馆家属院一单元302室。
他把我说的信息写在纸上,递给身边的一个民警说:
“前天上午,也就是2月10日上午,10点至12点这个时间段,你在哪都干了什么?
我想了想说:“我在阳北市第一监狱回大骨堆的路上。
警察说:“你去那干什么?
我说:“我刚出狱。那警察有些好奇说:
“犯什么事?
我说:“故意伤害!
那警察又问:“是2月10日上午,你三个有没有去过建设路的顺天饲料厂?
我说:“警官,我2月10早上8点30分才出狱,你不信可以打电话到阳北市地狱监狱核实。
那警察说:“你早上八点三十出狱,完全有时间乘车去建设路的顺天饲料厂作案。
我问:“我连顺天饲料厂门朝哪都不知道,我做什么案!
那警察又问:“你们三个有没有盗窃顺天饲料厂的保险柜!我里个去。
我说:“我昨天中午刚从阳北市来五道镇,去的齐家村接得富贵富强,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那警察又说:“我们材料和目击证人说:“是三个男孩其中一个是光头,当时骑的是红色大驾摩托车。
那你就和我说清楚,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我冷笑:“我剃个光头有罪,我证明自己清白,你们自己不会自己查,我哪有这个时间跟你们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