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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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死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就算房辰当上联合国的秘书长,他也是你冰冰的兄弟,这哪有不分尊卑,老弟使摆大哥的。
冰冰我丑话说头里,你如果下定决心,让兄弟们跟着你趟这趟浑水,那就要拿出大哥的威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既然我们是一个团队,那就按先主后宾得规矩办事。
兄弟归兄弟,规矩归规矩,你一旦开这个先例,那以后咱手下的兄弟
岂不翻了天。
狗头的说的话视乎有些道理,我当时压根就没有想这么多。
狗头说话,郭浩对他竖了一个大拇指说:
“狗哥就是会说话,这话说的严实合缝,有情有理。
我无奈的苦笑说:“算了,也别难为房辰了,毕竟人家是房氏集团的东家,咱们也退一步,郭浩辛苦些,代表我去接县城的兄弟。
我说完,把兜里剩下的4500元现金,递给郭浩四千,给自己留了五百说:
“一会开我车去,把油加满,买十条好烟,招呼招呼兄弟。别刻薄了兄弟们。
我和狗头一会去找玉田,问他借些钱,晚上好好的招待他们,时间不早了,我过去吧!
随后我们三个出了家门。在小区门口,碰见丁玲抱着狗和富强站在路边等公交车。
当我们车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我问丁玲:
“这么冷的天,你去抱着狗去哪?
丁玲气呼呼的白了我一眼说:
“我还能去哪,带小泉去宠物医院。
我瞅着小泉,见它嘴视乎比早上又肿狠了,心里颇为难受。
那牲口现在不能见我,一见我吓的跟疯了是的,浑身直哆嗦。
我本来心就虚,便让丁玲和富强上车,本来我和狗头完全可以让郭浩把我们送到市里,但是小泉见我那样子,我怕丁玲起疑心,便和狗头下车。
郭浩他们走后,狗头似的看的出我的心虚,在他的一再追问下,我说出了实情。
狗头乐坏了,一个劲的说我是,精神病犯了,我也懒得和他解释,便转移话题给玉田打了一个电话。
我说话向来直来直去,也没有和玉田虚套,张口问他借2万块先用着。我问玉田借钱,其实也是考虑县城的兄弟过来,干完仗,必须要好好谢谢他们。
这是道义也是规矩。
玉田在电话里说他在工地上,一会就把钱送过了,随后我们约定在,我们家门口的花样年华浴场见面。
我和狗头在小区门口吃了顿早餐,便进了花样年华的包间等着他。
大约半个小时后,玉田就赶到了。
他穿着一件长款黑色风衣,脖子上的金项链粗的跟狗链子似的,愣是挂在衣服外,显摆给别人看。
他是那种小骨架人,本来个子就不高,整一个暴发户的德行。
他进门后,瞅了我和狗头一眼说:
“怎么就你们俩,浩子跟富贵呢?
我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说:“出去办事了,玉田也没有多问,便把手里挎包拉开说:
“二万块够用吗?
我瞅了一眼狗头说:
“应该够了吧?我见玉田包里最少有五六叠。扎好的一叠一万的现金,打趣的说:
“这过年这么乱,你小子带这么多现金出来,不怕被抢?
玉田噗嗤笑了起来,他接过狗头给他发的烟,眯着眼点燃,猛提了一口说:
“在安康路,谁tmd敢抢老子,只有我抢别人的份。
我现在出门,身边没有个二十口子扛着铁锨的兄弟,我不出门。
狗头一听玉田那厮,有开始吹牛逼,嘴撇的跟挂油壶的一样。
玉田见我和狗头一脸不的相信,胸脯拍的啪啪响说:
“骗你们是地上爬的王八羔子,冰冰上次在殡仪馆门口,我不是和你说了吗?
我现在弄了个建筑公司,挂靠阳北二建集团的资质,这些天整天忙着拆迁西区那块地。
现在的人贼tmd的现实,都是现场发钱。
说真心话,要不是过年工地准备停工,我哪天出门不带个八万十万的现金,我都不好意思出门。
玉田说完,把两叠现金递给我。
我接过钱,扔给狗头对玉田说:
“谢了兄弟,回头我还你。需要打个条子吗?
玉田白了我一眼说:“打你妹的条子,在说废话,我就不接了。
我笑着把茶杯,递给玉田。
玉田接过我倒的茶叶水,见狗头把钱装了起来。
脸色骤然一变,阴风子阳活的说:
“我听道上人说,咱安康路大骨堆的,韩大少,最近和五里营的龙头,宋老大干起来了。
好像约定,今天下午四点在源河沙场干仗,一决雌雄。
冰冰,你问我借钱,就是为了招呼兄弟吧?
你是咱大骨堆千年才出一次的搅屎棍子,我玉田再怎么说,也算是万出一次的吸金油。
这事闹这么大,我玉田也是和你从小玩到大的把兄弟。
这事你连张口都不张,冰冰,你到底是啥意思?我还是你兄弟吗?
你是看不起我玉田,还是咋滴?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的龌蹉吗?(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章靠衣装,马靠鞍
我被玉田的话,挂啦着脸皮,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在翻滚。
我急忙解释说:
“玉田你误会了,上次你在殡仪馆门口,和我说,你现在干正当生意,还准备拉我们兄弟一把。
所以这次非同寻常,我才有所顾虑没有和你说。
玉田你现在,毕竟干的事正当生意,我和狗头,郭浩走的是偏门。
保不准哪一天说进号子,就进去了。
我不想把你拉下水,我负担不起。
我此话一出,玉田冷笑着说:
“别跟我整这,你什么样的人我清楚。
我知道,你是不想连累我,但是冰冰,我想问你,什么叫兄弟?
你脑子里,净想些没有用的,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你现在是遇见棘手的事,才张这个口,问我借钱。
这又让我心里好受些,你还把我当成自家兄弟。
算了,有些事大家心里都清楚,咱兄弟解释那么多干啥?
我这边的兄弟,已经安排好了,人虽然不多三四十个兄弟,都是敢打敢斗的,绝不亚于源河的沙场的那些老兄弟。
有事你吱一声,大忙我帮不上,小忙你尽管开口。
狗头一听玉田说这,乐的嘴合不拢。
一个劲的夸玉田,够哥们,讲义气。
玉田那人是个爱面子的人,一听狗头恭维他,又开始吹牛逼了,吹自己现在一天都挣多少,多少钱。
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郭浩的来电。弹了弹烟灰,刚接通电话。
郭浩不等我说话。语气激动说的说:
“冰冰,我操,估计这次我们不好收场了。
我一听郭浩说这话,急忙问:
“什么意思?是不是,县城的兄弟来不不够?
郭浩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说:
“不是不够,是太多了,整整四辆大巴车,全部坐满,而且还来了七八辆小车。估计二百多口子人。
这多人,晚上饭店,住宿我们怎么安排?这可是一笔巨款啊?
现在和平的许诺咱的钱,八字还没有一撇,这事咋整?
我微笑着瞅了着玉田,在电话里说:
“钱的事,你不用操心,招呼好兄弟,我现在赶过去。见面再说。
挂上电话,玉田见我视乎很开心,便问:
“什么事把你乐成这样,不过冰冰。我感觉你笑的时候,特别帅,哈哈。
我笑而不语。对玉田说:“玉田,带你去一个地方。
让你见见,什么叫大场面。
刚到楼下。富贵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富贵那小子,在电话里说:“说娃子这边已经摆好的架势,二十一把加长焊接砍刀,准备迎接宋舜那孙子。
我在电话里,让富贵在那边盯着,密切进入源河沙场的每一辆车,和没一个人,如果遇见可疑的人,不要打草惊蛇,放他们进去。
嘱咐完富贵,天空不知不觉竟飘起了雪花。
随后玉田开车,载着我和狗头,前往莆田度假村。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我心里感概万千,这一路走过来,跌宕起伏。
经历了最开始的艰难,有喜有悲。
一路走的是那么的艰辛,如今看来视乎老天惩罚我后,开始一边倒的眷恋我。
房辰的强势加入,玉田的财力支持,这些让处在逆境中我,视乎顺风顺水,越走越顺。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竟有些莫名其妙的不安心,但是我却想不出来,是哪个环节做的不够细致。
也许是上次在一线天武海出事后,我视乎,还没有从那种阴影里走出。直到汽车出了三环,我还一直沉寂在苦思冥想中。
我想也许,这就是战前恐惧症吧!
而此时的比任何人,都渴望一场久违的胜利,我要洗刷前耻。
让在天堂里的武海,望着我,我不会为了个人的安逸,忘记仇恨。
离老远玉田就开始惊呼说:
“我操,你们别和我说,前面的那些车和人都是冰冰你找的人。
狗头得意的,把一根烟塞进嘴里,点燃后递给我,对给玉田戴高帽说:
“那当然,如果不是你,冰冰干嘛带你来。
玉田一听狗头这么说,一脚刹车把车定死,对着车内的镜子,又是缕发型,又是整理衣领。
狗头见他又要摆谱,一把按住玉田的肩膀说:
“玉田,这些兄弟都是邻县调过来的兄弟,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你小子,别给我们整什么幺蛾子。
玉田笑着说:“我能整什么幺蛾子,我把自己整帅些,不是给冰冰张脸吗?
玉田说完,又伸手用卫生纸,在皮鞋上擦了擦,整理完毕后,汽车便开了过去。
车刚停,玉田拉开车门,绕到我的副驾驶边,一脸恭维的帮我拉开车门,还用手遮,车窗上的边框。
那样子,跟我是什么大领导似的。
我附在玉田耳边说:“自己兄弟,没有必要那么摆谱。
玉田笑眯眯的说:
“你懂什么,电视上都是tmd这样,这样才能显示出了你的级别,不过我这车有些不上档次,你就将就,尽情发挥吧!我也只能帮你到这。
我下车后,至少一二十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年轻人站成一排,那样子看起来,颇有气势。
我一阵纳闷,心想,这尼玛,县城的人,咋比我们城区的人还讲摆场,那西服,皮鞋,白手套。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的以为是拍电影。
站在郭浩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走过来。语气尊敬的说:
“你就是冰哥吧?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说:
“我是韩冰?
说话的那人,吃的五大三粗。光头大圆脸,三角眼。虽然面带微笑,但是毫不掩盖着,眉宇之间的狠劲。
他那光头上,至少有十几道,刀疤。
那人盯着我看了半天,也不说话,也不和我握手。
他那三角眼,看的我浑身跟长毛似的。
我心想,你瞅什么呢?
那人视乎见到我的表情颇为意外。
他虽然一脸平静。但是我从他的眼神里,分明看出来一种怀疑的东西,在里面。
郭浩视乎看出来我们的异常,他笑着圆场说:
“龙飞,你是不是,对我们大哥很诧异?
呵呵!我大哥,不是个重外表的人,平时穿着随意,当然比不上房大少。那么会打扮自己,就算房辰现在过来,他都要喊一声冰哥。
龙飞你我,也都是房氏集团的老人了。虽然没有什么深交。
但是,你何时见过我,喊过别人大哥。
龙飞一听郭浩说这。不要意思的笑着说:
“呵呵!浩子,我还能不知道你吗?
房氏集团出了命的滚刀肉。四大金刚排名第一的花耗子。
一把匕首,横穿阳北。那刀子玩的跟飞刀似的。
冰哥,年少有为,我龙飞岂敢怀疑。
龙飞说完,语气生硬的介绍,他身边的兄弟。
一二十个人介绍完后,我一个人的名字也没有记住,但是我明显感觉到,龙飞介绍的那些人,对我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他们虽然表面客气,但是我在他们的眼神,和举止上,明显的看的出一种难以启齿的漠然。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我和万心伊在一起的时候。
万心伊为什么,老是让我穿一些成熟不能在成熟衣服,给我灌输,男人必须要重视外表的那一套理论。
还说什么,男人的衣着,就是代表一个人的身份背景,和城府的综合体现。
每次万心伊说这些的时候,我总是特别的反感。
我认为,男人只要衣着干净就行,骨头硬,别人自然能看的起你。
我此时穿的衣服,还是去年,我母亲过年的时候给我买的黑色棉外套,和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旅游鞋。
直到今天,龙飞通过我的衣着,面露异样眼光的时候,我才体会到万心伊的良苦用心。
冷不丁被这种无言的小视,搞我象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也许是我,没有经过如此宏大的场面,还是因为我自身没有想通,我几乎在龙飞介绍完后,一直漠口不言。
狗头和郭浩一直在不停给我圆场,毕竟他们比我有经验的多。
现实往往和心里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