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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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虽然被道上的人,尊称为房氏集团四个金刚,但是市区这一块,都没有耗子牛,毕竟场子生意越好,耗子他收钱越顺利。
房爷给雨龙下达的任务是,半个月之内,年底必须要把帐收上来。当时雨龙为表现自己,给我们四个下的命令是,三天。
郭浩市内的三家场子好收啊!但是勇子负责的北城区就傻脸了。
毕竟北城区的场子没有市区生意好。
当时雨龙说的很清楚,三天之内完不成任务,就废谁一根手指头。雨龙那人既然能说的出口。也就能办的到。
只要你敢拖他后退,他立马给你整个现行的。
勇子那人你知道。壮的跟牛似的,如果身上的肉。能削一点进脑子里,也不至于傻得跟球似的。
当时雨龙最欣赏的就是郭浩,因为郭浩这人有种,而且非常的讲义气,为人低调,你安排他的事,压根就不用操心。
雨龙非常的喜欢他。
耗子是没有费什么劲,就把钱收到了。
但是可哭了勇子,后来我给勇子出了一个点子。让勇子,安排了一个两个妖艳的妹子,勾引郭浩。
那天我们几个把浩子灌醉,把浩子刚收的钱,给偷走了。
变相的给勇子,那意思就是勇子先把钱上交后,等他管辖的场子凑齐,在还给浩子。
毕竟雨龙下达的命令,时间紧任务重。
当天夜里。勇子就把钱上交了。
那天浩子喝的酩酊大醉,和那两个妹子,风流了一夜,一大早发现钱也没有了。人也没有了。
吓的当时脸就绿了,当时可是一百多万。
那几天浩子跟疯了似的,疯狂的找那两个女孩。他一不敢和雨龙说。二又不敢在道上放话,只能吃个哑巴亏。
到最后没办法了。他又问他管辖的场子,借了一百多万补上。
后来勇子的钱到位后。补给他,他才明白怎么回事。
郭浩从那以后,一直对我们三个有意见。直到现在郭浩对我也是,爱理不理的。要不是碍于你的面子,估计郭浩,一辈子不会和我说话。
狗头实在是太聪明了,他利用这个事,其实在变相的把郭浩和他的过节,透露给我。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郭浩为什么总对狗头那么冷冰冰的。我开始的时候,以为是郭浩看不起狗头,其实不然。
狗头想表达出来的意思,我岂能听不明白。
狗头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其实也是希望,我能主动出了说服郭浩。毕竟大战在即,兄弟如果不团结,这场仗必输无疑。
我一直盯着郭浩,在思考郭浩这个人。
郭浩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性格太硬,不懂得变通。
望着郭浩面无表情的开车,其实我能看的出,他故意装作一副深沉的样子。其实呢?他只是抹不开脸。当初郭浩被雨龙安插在房辰身边,也是狗头出了注意。
要不然,郭浩也不至于会如此落魄。从房氏集团的巅峰,落魄到跟着我去干殡仪馆的临时工。
如果不是我的出现,我相信,郭浩也不会那么快知道,赵小丫被害得消息。
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想法。
我曾经天真的认为,郭浩,和房辰是我的左右手。富贵是我的大管家,狗头是我的军师,又有源河沙场的那群老兄弟,舍命追随。
人是人捧出来的,只要兄弟齐心合力,雨龙能奈何了我。
但是毕竟人不是机器,我们几个有着不同背景和不同的性格,思考问题也截然不同。人与人之间的性格碰撞,火花四溅。当初我为了处理,调和我们兄弟之间的矛盾和分支,软的硬的,什么方式都用过。
终于把我们的心绑在了一起,却没有想到房辰竟然是我们最致命的一颗棋子。如果不是房辰的背叛,源河沙场的那群老兄弟,也不会含冤离开。
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我只是不愿意揭开这个伤疤,其实在我心里,房辰比源河沙场的那群兄弟更重要。
我选择房辰舍去源河的兄弟,到现在看来,也是我这辈子犯的最致命的错误。
在经过岔路时,郭浩一把方向拐进岔路,狗头问:
“浩子,你走错路了吧,这是进扼龙镇的方向?
我们要求去沙场,你去扼龙镇干什么?
郭浩回头撇了他一眼说:
“你去沙场找谁?方向盘在老子手上,我想去哪就去哪?哪那么多废话。
狗头冷不丁的被郭浩呛了一句,也没接腔。
十几分钟后,汽车进了扼龙镇大街。
扼龙镇不大。但是特别的繁华,。路两侧门饭店。修车铺一家挨一家,真硬了那句老话。资源带动经济的发展,一个源河沙场竟把一个镇的经济带动起来。
随后郭浩把汽车停在一家名为,司机之家的澡堂门口。
下车后,郭浩也不搭理我们,径直往澡堂里进。
我一把拉住郭浩问:
“浩子你小子心眼,也特狭窄了吧!
狗头就爆一些糗事,用的早气成这样吗?
郭浩噗嗤笑了起来说:“跟那斜眼狗子,我用的早生气吗?
我有些不明白的说:“那你绷着一个吊丧的脸,我们早上不是刚洗过澡吗?
郭浩把香烟掏出来。递给主动递给狗头一根说:
“你这孙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坏。我跟你说,我早都不气你了,只是一想到武海,我心里就难受。
那天你和房辰个比样的,在车上,你平时不是聪明的狠吗?
你咋看不出来,房辰头上长着反骨呢?
我见郭浩脾气又上来了。就借机拉着郭浩说:“
你不是洗澡吗?在冲个澡去。
随后郭浩被我拽着进了澡堂。
那澡堂不大,人特多,显然和大骨堆金二的浴场不能比。
这澡堂,一进门给人的感觉。就是脏乱差。
澡票一张三块钱,真对的起,这票价。
推开厚厚的门帘。搭眼往里面一瞅,里面人山人海的。犹如菜市场。
地上湿乎乎的,散发着一种刺鼻的霉味。郭浩显然对这里轻车熟路,他直接把我们带到二楼,进一个用三合板垒砌的小包间。
那条件摆设,我真不敢恭维,连我在监狱的更衣室都不能比。
郭浩见我不脱衣服,也不问我,便把自己脱个精光,临出门时说:
“我先下去了,你们也别磨叽,洗完澡我们就撤。
他说完径直下来楼。
我和狗头,富贵楞了半天。随后也跟着他小楼。
在一楼东侧一间小门,一股股热气腾腾的雾气,迎面拂来。
进去后雾气蒙蒙的,视线半米开外都看不清楚对方的脸,我显然有些不适应,坐在浴池的台阶上,下也不是,走不也不是。
不过那热水真的很烫,烫的脚掌跟过电似的,心想既然来了,就洗吧!我倒要看看,你郭浩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郭浩见我不不敢下热水池,为了挑衅我,直接跳下池子,一分钟没撑住,便往上跑,不停的用手揉着胸口说:“我操,水真热。
我坐在水池的台子上,一副挖苦的口气说:
“你这小子,还知道热,这水温,你也敢下,学着点,我说完先慢慢的用手一点一点的把热水往身上泼。
我们三个并排坐在台阶,推着郭浩不让他上来。
郭浩被烫的直吸嘴,哆哆嗦嗦的说:“哎呦,你们这点子,禽,兽。打击报复啊!斜眼狗,你吗的巴子,你也敢平泼我,看老子不把你拉下来,淹死你。
郭浩说完,就冲上来,拉狗头。
但是我们三个显然不会让他,上来,不停踹他。
但是,毕竟是开玩笑,郭浩显然也被烫的受不了,他龇牙咧嘴的往狗头身上扑,还有热水对泼他。
狗头见郭浩冲过来,转身就要跑。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大哥们,下去烫烫啊!一会我给你们搓个带劲的。
我刚要回头,郭浩一把搂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说:
“知道,咱源河的兄弟,现在干什么了吧?
我心猛的一沉。
狗头和富贵似乎也听出了,说话的那人是谁了。
我们几个都不没有回头。
那一刻再热的水,也没有我们此刻内心燃烧的温度热。(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五章绝不认错
浴池朦胧的热气,和喧闹的杂声,显然让那个搓背的男人没有认出我们。
我蹒跚的走下浴池的台阶,附在郭浩耳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说:
“浩子,你小子带我们来这地方,就是让我亲眼看到兄弟的落魄是不是?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还闲我心里不够难受是不是?
郭浩抹了一把额头的上,渗出的汗珠说:
“冰冰,有些东西听我说,没有你亲眼看到震撼。你现在什么滋味,我是一清二楚,前些天我和你一样,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郭浩的话,让我彻底闭口莫言。
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问下去。
我低着头走上台阶,把毛巾盖在自己的头上,坐在浴池的边缘上,背对着那人。
那人见我从热水池子上来,把搓澡巾在热水池里涮了涮,用搓澡巾在在我脖子蹭了蹭几下说:
“大哥,你是油性皮肤啊?打个牛奶浴盐下泥,可舒服喽!
那人见我不吭气,以为价格显贵,又解释说:
“搓背三元,打个牛奶浴盐多加五块钱,一会我在给你擦擦鞋子,10块钱的事。
放心哥,都是旁边人,不会问你多要,一定给您伺候的舒舒服服,保你下次还来找我。
低价位,高享受。
我慢慢的转过头,,扭头望着娃子那张消瘦的脸,一把拽掉头上的毛巾说:
“十块钱够吗?
娃子显然听出来我的声音,他低着头。猛的一抬头,一见是我。象被电击似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来。
足足冷了几十秒。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我。
哇的一嗓子哽咽着说:
“冰哥,你,,,你咋来了?
娃子那又惊又喜的一嗓子,把我心底,最脆弱的情怀,给带了出来。
我表情复杂的盯着娃子说:
“我在二楼等你,穿上衣服来找我。
我说完。头也不会了出了浴池。
那一刻我的眼泪似的在眼眶里,不停的转啊转啊!
我始终没有让它留下来。
大约十几分钟,在二楼简陋的包厢内,娃子,黑狗和四蛋,进包间后,扑通跪在我的面前。
四蛋显然浴池里给人家擦鞋,手上还带着一个黑乎乎手套。
郭浩,狗头。富贵,一见这架势,急忙过来,把他们三个拉起来。
我面无表情的盯着郭浩。狗头,富贵吼:
“我看谁敢拉他们?
狗头,郭浩。富贵一听我这么说,有些尴尬的站在一旁没敢动。
娃子一把打在自己的脸上哭着说:
“冰哥。我错了,我给你丢份了?
我冷冰冰的问:“丢份?丢什么份?你是偷什么东西。还是抢劫了?
娃子跪的直板板的,一脸憋屈说:
“我给冰哥丢人了?
我冷笑,笑的是那样的不能自制说:
“这tmd是丢人的事吗?你就算挑大粪,只要不偷人家抢人家,就不丢人。大丈夫顶天立地,凭本事挣钱养活自己。
你不丢人,而反让我更看的起你。
我气的事,你为什么不联系我?还有没有把我韩冰放在眼里,你口口声声的喊我大哥,你真心把我当大哥了吗?
娃子一听我生的是这份气,楞楞的望着我没敢接腔。
我站起身指着郭浩吼:
“你tmd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不早说?
郭浩见我真的发火了,那张脸比哭难看。
狗头一见郭浩吓成那鸟样子,便在一胖劝说:
“哎,冰冰,你也消消气。
其实娃子,四蛋,也不想连累你。
冰冰,说真心话,武海出事后,事情闹那么大,如果雨龙趁机对我们下手,我们一个都逃不掉。
娃子他们也是无奈之举啊!
毕竟当时我们面临的环境,在那摆着呢?
狗头此时显然劝不动我。
我盯着郭浩那双清澈的眼眸说:
“我以为,你小子最近怎么了?
整天魂不守舍的,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原来,你还真能沉住气?
娃子,四蛋他们混成这样,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浩子,我tmd真小看了你。
娃子一听我把矛头指向郭浩哭着说:
“武海出事后。你们都怀疑是我们源河沙场兄弟出了内鬼。
冰哥,浩哥,天地良心。
我们这群兄弟跟着你,没有敢出卖你们呀!我虽然穷但是穷的有志气,当时浩哥当着你的面,在医院里说,是我们源河沙场的兄弟里出了内鬼,只能不让我寒心。
但是我娃子,和黑狗,四蛋,是冰哥拜过把子,喝过血酒的,无论到那一天,我们几个只认冰哥。
我哥武海曾经就对我们说过,他这辈子只服一个人,那就是冰哥。为他死他都不眨一下。
在事实没有搞清楚,我们相信冰哥,你一定会查明真相。
前段时间,浩哥来看我们,他说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们更相信,你一定会来找我们。
所以我们几个就一直在源河沙场等你,回到沙场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