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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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竖吐了一口血水,用手指头抠着牙齿说:
“哥,我这牙好像掉了不少,这事算过了吗?
我憋着笑意说:“只要见血就行了,你小子悠着点,表现的还算不错,对了,你别急着去医院,一会给秦大义打电话,去找他。
就说,昨天夜里又见那女鬼了,而且牙齿还被那女鬼掰掉了几颗,记住不要提我的事。
王竖握着嘴巴子,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又揉了揉脸说: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瞪了他一眼,说:
“这叫转移仇恨,把你身上仇恨,转接到秦大义身上,其实我下车的时候,就已经和女鬼通灵。
我在这等了你小子一早上,刚才其实不是我打你,而且是那女鬼凑的你。
王竖睁着惊恐的眼睛说:“是那女鬼揍的我?
我点燃一根烟,说:
“这事还能假,你和我无冤无仇,我tmd脑子坏了,平白无故楱你,王竖,你换个脑子想想,你tmd给了我这么多钱,我还好意思,动手打你吗?你见过谁tmd那么无耻,我告诉你?
刚才那女鬼上我身后,控制我,暴扁了你一顿,你应该清楚她为什么打你。
这事咋和秦大义说,那是你自己的事,但是你一定要记住。如果你和秦大义,提我的事。秦大义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
王竖吸了吸鼻子说:“为什么啊?
我有些反感的说:
“你是**吗?这意思你听不明白?
秦大义有的事钱。咱阳北市风水大师,宁家听说过吗?
秦大义花了十几万,做法准备把这屎盆子往你脑袋上抠。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你有秦大义有钱吗?
秦大义当初利用你的时候,就下了套。
要不然那女人也不会死,那女鬼为什么找你报仇,你心里还不清楚,最近那女鬼为什么没有找你,还不是因为它去找秦大义了。
我替你向那女鬼求情。那女鬼本来已经原谅你了,但是秦大义为了把屎盆子往你身上抠,找了咱阳北有命的风水大师,把仇恨转接在你身上,要不然今天你也不会挨这一顿。
这秦大义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不清楚,当初如果不是你贪财,你能落到这一步,你就是个替罪羊。幸好你碰见了我,要不然,你知道晓得后果的。
你在换位想一下,如果你把找我的事。告诉秦大义?秦大义一定会背着你,花钱买通我,让那女鬼搞死你。这年头谁闲钱扎手。我一旦收了秦大义的钱,这风水大师都明白一个道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这人替人办事,讲究缘分。你看见我开的那辆车没,实话告诉你,老子不在乎钱,我感觉你这小子人不错,挺是实在的。我tmd可是为了好,你懂不,在说,你在我家门口的浴场当经理,咱们也算是半个邻居,如果你把我供出来,秦大义一定变着法的搞你。
你现在只有听我的,才能活命。
王竖显然被我忽悠的晕头转向,他一个劲的恭维我,求我救救他。
我见他对我的忽悠,深信不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
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告诉秦大义;昨天晚上女鬼打你的事,你和秦大义说,那女鬼怨气太重,说要活活折磨死陷害它的人。你求秦大义救你。
王竖一听我这么说,一脸憋屈的拽我的胳膊说:“哥,我不是有你吗?我干嘛要求秦大义啊!
我当时差一点没有笑喷出来。
王竖这脑子,真tmd是一条直线,不带拐弯的。
我盯着王竖那张脸说:
“迷惑秦大义懂吗?秦大义一见你脸上的这伤,一定大为吃惊,秦大义一定变着法的敷衍你,你走后,秦大义一定会联系宁家风水大师做法。
宁家风水大师一起坛作风,估计那女鬼又回来找你,因为秦大义的想法很简单,只要你王竖一死,他秦大义才能安生。他会把所以的责任推在你身上,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把真相说出来。
王竖带着哭腔说:“你和那女鬼说啊!我也是被逼无奈!
我冷笑:“这种事解释不通,冤有头债有主,你和秦大义你们两个必须要有一个人偿命。
王竖一听我这么说,脸从红色,变成了绿色。
我见王竖吓破了胆,便用一副安慰他的口气说:
“你也不用害怕,碰见我算你命好,我保证你不会出事。
秦大义虽然比你有钱有势,但是你也付出代价了。
这几个门牙也算是一种悔过。记住,秦大义找的法师在明,我在暗,你小子如果把我供出来,神仙都救不了你。
你听说过万金龙吗?
王竖眼睛一亮说,阳北的万爷,我怎么会没听说过,咱阳北家喻户晓的的风水大爷。
前段安康路买房子,就把他的祖先的横幅贡了出来。
我见王竖又把话绕远离,便打断他说:
“我是万爷的关门弟子,我是咱阳北市殡仪馆的人,我叫韩冰,你不信打听打听我的背景!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你现在去找秦大义,别tmd浪费时间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七章和邢睿的交心
王竖还想问我,但是一见我那张冷漠的脸,又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他双手撑在后背处,扭了扭腰,步步蹒跚的走向自己的电动车。
望着王竖的骑电动车离去的背影,我知道,我对秦大义的复仇又进了一步。
虽然我用的方式,有些极端,甚至说有些阴暗上不了台面,但是我更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对于人渣,我没有必要,把自己伪装的那么冠冕堂皇和高尚,因为他们不配。
我承认我韩冰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我更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回到家后,狗头,和郭浩,富贵正在打三人斗地主。
丁铃和富强在厨房做饭,他们见我回来。
富贵一副不屑的口气说:
“哎,某些人真是懒的出其,让他拖地,跑的比兔子还快,大爷当惯了,我看今天某些人也甭吃饭了。
富贵说完这话,他似乎等着狗头,和郭浩的共鸣。
他或许也以为,狗头,和郭浩一定也会跟着他,也刁侃我几句。
但是当他看见狗头和郭浩,盯着我发楞的样子,似乎看出我今天很反常。
狗头把扑克仍在桌子上,走了过来问:
“你没事吧!怎么一手的血,你和谁打架了。
我走进卫生间,洗了洗手和脸说:
“我把王竖那孙子暴打了一顿,让他带着伤去找秦大义。
狗头低头沉思了片刻问:
“宁国昌兄弟几个,同意了。
我点了点头说:
“宁国昌今天把他们兄弟三个人。带到殡仪馆去找我,他们兄弟四个一直同意。干这一票。我为了把这出戏演的逼真,就把王竖这个棋子放了出来。配合他们。这年头,不吃屎的狗,咬人不厉害。
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掏出电话一见是邢睿,便对狗头竖了一个手指示意他收声。
我转身出了卫生间,回自己的卧室。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
“邢睿?给我打电话有事?
从电话里不难听出,邢睿显然刚起来,她一副撒娇的口气说:
“想你了呗?怎么?我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我笑着说:
“你当然可以了给我打电话了。吃饭了吗?丁铃在家做饭。要不过来吃饭?人多热闹,狗哥,浩子都在。
邢睿笑着说:
“算了,我还是不去了,你妹妹好像对我有些意见。我还是不惹她了。
对了韩冰,能陪我出来吃个便饭吗?
我握着电话对这镜子整了整头发说:
“行,你在家等我,我现在去接你。
挂上电话后,狗头一直手敷在我卧室房门。盯着我那张笑眯眯的脸:
“和邢睿确定关系了?
我摇了摇头说:“还没有呢?
狗头一副看透不说透的样子说:
“你们呀!是时候该把那张窗户纸捅破了?
冰冰,你也不要在有所顾忌?
我相信妮子在天之灵也希望你过的幸福。
我扑哧笑了起来说:
“狗哥,你这人转变的可真够快了的?
我记得,当初你好像一直不同意我和邢睿。你还说什么万心伊最适合我,狗哥你怎么总喜欢说,两来子话呀?
狗头一副漠然的神情说:
“站的位置不同。看的角度也不同,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就像以前,你和万心伊水火不容。相互伤害。
把对方折磨的生不如死,彼此恨之入骨,现在?又彼此相互挂念。
呵呵,其实现在邢睿和你也是一个道理。
男人一辈子会遇见很多女人,有人些你虽然喜欢她,但是她却不适合你。这鞋穿着脚上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我一听狗头说这话,又笑了起来说:
“看看,狗哥,你又把话绕到万心伊身上了吧?
狗哥,我知道你的意思。
你这人有时候特没意思,说话总喜欢说,两层意思。
表面上劝我和邢睿在一起,其实心里一直变着法的,把我的心思往万心伊身上引。你这不是故意让我为难吗?毕竟万心伊现在还在六泉市戒毒所关着呢?
狗哥,你真够坏的,呵呵!好了,没时间了,我去接邢睿了。
狗头麻烦你一件事,帮我摸一摸五里营场子的事。
狗头无奈的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说:“有些事,看透别说透,说透就没有意思了。你呀?哎,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冰冰,你还是准备趟这趟浑水?
你放心,等你回来我给你消息。
我见狗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想狗头一定早就摸清楚了,五里营场子的底细。
我笑着用手指,点点狗头说,狗哥运筹帷幄之中,你办事我放心。
随后,我和富贵,郭浩打了声招呼,便赶往邢睿住的老公安家属院。
因为我和狗头在家里聊了一会,耽误了不少时间,一路上车速很快,但是当我赶到邢睿楼下的时候,她还没有出来。
老公安大院门口,坐在一群老大爷,老太太,我就纳闷这么冷的天,不在家里暖和,出来干什么。
而且我明显看的出,那些老人不这么待见我,见我开车停在邢睿楼下,对我指指点点的。
我有所顾忌的没有下车,上楼找邢睿。就闲着无聊听着音乐等邢睿。
说真心话,我等了她半个多小时,她才下楼。
但是我见到她的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邢睿会让我等那么长的时间。
因为邢睿化了一个浓艳的妆。她穿着一见卡其色绒毛大衣,带着一定白色的花边小帽子。穿着一双直通靴子。
当我看见她的那一刹那,突然有种惊艳的感觉。
我记得在我印象中。我从未见过邢睿化妆,她一直素颜。
但是这次,她以浓妆艳抹的样子,出楼道口的那一刻,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
邢睿很自然的拉开汽车副驾驶的车门,她似乎看出来我眼神中的异常。她颇为得意的,望着我说:
“怎么我脸上有字吗?
我显然意思到自己的失态,笑着说:
“哪有啊?邢睿今天怎么了,准备去相亲啊?打扮这么漂亮。你刚才出楼道口的时候,我都不敢认你。
邢睿满脸笑容的说:
“难得你还会夸人,哈哈,对了,建设路新开了一家,电影主题餐厅,上次路过,见装修挺雅致的,要不我们去那吧?
我点了点头说:“今天你是主人。我是仆从,主人发话了,我遵命。
随后我们驱车,赶往邢睿所说的那家餐厅。
那家餐厅坐落在。建设路于人民路的交叉口,是一家以电影主题的餐厅。
餐厅不大,也就七八个包厢。但是装修和设计上颇为上档次。
一见门是一台老式的电影放映机,还有一些国产经典的电影海报。整个餐厅布景以复古似,灰。黑色调为特点,给人一种强烈的艺术冲击感。
我和邢睿选择了,一间靠玻璃窗的卡座。
不知道为什么,望着邢睿那张脸,我知道我们这种短暂的时光,不会有太多了。
因为过了年邢睿,就会去外地进修。
一想到这,我总会有些莫名其妙的伤感,那种感觉酸酸涩涩的。
席间邢睿显然的开心,我和邢睿从相识到现在,这一年的光阴里,我们很少单独在一起,我们见面总是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拌嘴,根本没有用心交流过。
其实我们彼此都知道,在对方的心里,对方有多重要。
但是当邢睿,告诉我她要去外地进修两年,那一刻,我开始珍惜我们相处的每一分钟。
我虽然表面装着镇定,但是内心深处却是酸楚的。
每当望着邢睿那,清澈毫无杂质的眼眸,我总想告诉她,为了我能不去进修吗?
但是这句话一到嘴边,却又无法说的不出口,那种感觉很复杂。
在自私和无私上,我却违心的选择了无私。
虽然我说了,一些心口不一,让邢睿因为我,耽误自己的前程,束缚自己飞翔的翅膀。
其实我和邢睿都清楚,彼此对方的想法,因为我们都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外表要强,内心脆弱。
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