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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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头这话说合情合理,难道就单凭他对缅甸那边分析的那么有道理,就断定他是雨龙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显然这个想法太不成熟了。
我突然感觉自己开始变的有些多疑,是我想法多,还是狗头却确实心里有事。
一时间我竟有些迷惑,越是这个节骨眼上,我越不能冷静下来,沉下心去思考。
我更想不明白,秦阳的七爷在这件事里,又是扮演一个什么角色呢?
如果真如狗头分析的那样,雨龙为了顾及聂影对他下手,主动把加工合成的东西,外加化学方程式图纸献给聂颖,那为什么又让七爷派人全程护送,这七爷到底是什么身份?
想到这我越想越乱,整个脑子跟爆炸的似的。
正在这时,曹局长的电话打了过来,他约我我现在赶到阳东分局的对面的茶社见面。
挂上电话,我用余光盯着狗头的反应。
不知是狗头天生斜眼的原因,还是他有意装着若无其事。
但是我明显感觉,狗头的眼神有些猥琐。
我电话这边刚挂,一个尾号五个八的电话号码打了进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开口便说:
“老弟,在哪呢?
我嘴角一撇笑着说:“还能在哪呢?当然在阳北!
这声音我听出来了,此人就是秦阳的七爷。
七爷嘿嘿笑了几声说:“老弟安排我办的事。我办好了,不过我手下的人下手重了。一死一重伤,不知老弟满意不。
我笑着说:“豹哥和手下的那些兄弟。下手麻利够狠,我当时就在旁边,七爷您是个急性子啊!我这刚到阳北还没有休息呢?你就打电话过来,呵呵,难道这东西对七爷那么重要吗?
七爷:“呵呵,韩老弟,我也是一天一夜没合眼!这事不处理掉,恐怕我们彼此都睡不好吧!哈哈!你们阳北比我们秦阳发展的漂亮多了,初到贵地。难道老弟不请我喝杯酒吗?
我有些惊讶的问:“七爷,人在阳北?
七爷:“是啊!我正在罗马小区门口呢!
我笑着说:“七爷,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摸清楚我家住哪了,这样吧!七爷既然到我地盘上,我韩冰在秦阳的时候,没少担豹哥和五毛哥的情,俗话说有一来必有一往,晚上八点我坐东。一线天我请七爷喝酒。七爷:“好,老弟爽快人,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晚上我等你电话。
我等七爷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我扫了一眼狗头说:“七爷到阳北市了。这强龙不压地头蛇,在我们的地盘上,我们要好好招待他们呀!
狗头眼眯成了一条缝说:“既然都杀到我们家门口了。那我们就摆一桌鸿门宴吧!
我扫了一眼武海说:“小海,罗马小区的兄弟撤了没?
武海急忙回复说:
“一直没敢撤。娃子,黑蛋他们一直在罗马小区驻点。
我用一种吩咐的口气说:“小海你立刻联系他们兄弟俩。盯死我家们口的那些人,看他们来了多少人。还有,你把你手下的所有兄弟召集过来,分布在一线天周围,只要是外地牌照的车,全部给老子盯着。
狗哥,你一会给雨龙打个电话,就说,晚上八点我请他在一线天喝酒。狗头托着下巴一脸沉思说:
“这七爷到底什么来头?我咋没有听说过这个人,这在雨龙的场子里合适吗?
我笑着说:“合适,非常合适,我之所以要在雨龙的场子里,就是告诉雨龙,我自己送上门,不用他们费心找我要动。
狗头有些不放心的说:“冰冰,你这是拿自己当鱼饵啊!如果雨龙真破罐子破摔,那我们连一层赢都没有啊!
我脸一横,冰冷地说:“我想好了,陈妮娜如果死,那老子也没打算活着。
我此话一出,所有人震惊的望着我。
我见气氛有些悲壮,扫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说:
“时间不早了。房辰,耗子车上的东西,你们俩个给我看死喽,那是陈妮娜的命,我把东西交给你们,如果有一点闪失,也算天要灭我韩冰,我无怨无悔。
房辰,郭浩感动的望着说:
“冰冰你放心,人在东西在,人亡东西亡。
我望着房辰,郭浩坚定的表情,我心里感到一丝安慰,因为房辰,和郭浩是我最好的兄弟,他们这样保证,我放心。
我见邢睿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紧握着警官证,默默的走到她身边,把密码箱打开,从里面取出方程式图纸,递给她说:
“你和我去一个地方,邢睿先是愣了一下,急忙把警官证塞进口袋里,擦了擦眼角上的泪珠,接过方程式图纸,跟我出了办公室。
一路上,我和邢睿彼此沉默,我随手打开车里音乐播放器,一首许茹芸的泪海,不且事宜的放了出来,那歌曲旋律忧伤,听了忍不住让人流泪。
这首歌确实不适合,我和邢睿现在的处境,我刚想换,邢睿一把按住我的手,她的手有些冰冷泪流满面的望着我。
我紧握着邢睿的手说“邢睿,对不起,如果当初我们不认识,你,,也不会,,,。
邢睿紧咬唇角,望着窗外闭上眼,随着音乐自言自语的哼唱:
“你怎麽舍得,让我的泪流向海付出的感情永远找不回来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伤心的往事一幕幕就像潮水将我淹埋。
那声音凄美,唱的我心也随之碎了。
那一刻我再控制不住情感的波涛,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夺眶而出,我一脚油门踩到底,发动机的轰鸣声,似乎在释放着我的悲痛,发狂的汽车犹如一头暴怒的野兽在路上狂奔,汽车到达茶社的时候,我松开邢睿的手说:
“一会见到曹局,无论他们说什么,你一句话都不说,知道吗?
邢睿温柔的用手帕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深情的吻了上去。随后捧着我脸喃喃的说:“我决定了,就算死我也会跟着你,做你的情人,你死我给你守寡,你进监狱,我等你,哪怕一辈子,我不要什么名分,只要你心里有我,这些就足够。
我猛然清醒过来,抓着邢睿的衣领说:
“邢睿,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你是一个好女人,你有属于自己的人生,我韩冰这辈子遇见你,值了,我知道我欠你的情,这辈子还不起,但是陈妮娜我永远不会放弃她,因为这是一个男人做人的底线。
我说完推开邢睿下了车。
邢睿冲下来拉着我的说:“韩冰,为什么你不让我看见的你心,你的心是难道石头做的吗?
我抬头仰望天空说:“邢睿,我不想在伤害你,你为什么不能替我想想?
邢睿无助的盯着我,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吼:
“陈妮娜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她能完整的霸占你的心,而我无论怎么付出,你连一点空间都不给我留,到底为什么?你告诉我啊!
我见邢睿已经情绪化说:
“因为陈妮娜有我的孩子,这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你懂吗邢睿?你是个明事理的人,如果我放弃陈妮娜和你再一起,我韩冰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如果让我抛弃她,我宁愿去死。
邢睿双眼空洞的望着我,从牙缝地挤出几个字:“我可以等,哪怕一辈子。
我震惊的望着邢睿,头也不回的进了茶社。
在二楼桂花厅包厢内,王局长穿着一件棕色夹克,正坐在主位和身边曹局长闲聊,我和邢睿进屋后,王局长抬头扫了我一眼,挺着将军肚子站起身笑着说:
“韩冰,你干得不错,这次4。1枪杀大案能破,你是第一功臣,他说完话从内兜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说:
“这是市局奖励你的一万元现金,你拿着吧!年轻人要的就是,这份敢于天下先的精神,我替460万阳北市民谢谢你。
我轻咬唇角望着他手里信封说:
“王局你甭给我戴高帽,我没有说的那么深明大义,我只不过,为了还曹局的感情债,这钱你收回去吧!
王局长眉头一皱脸黑了下去。
曹局瞪了我一眼吼:“韩冰,怎么和王局说话呢?
我嘿嘿干笑两声说:“曹局,你也别唱白脸,我不是邢睿,我不吃你们那一套。
王局双后背在身后,又坐回原位。
我能看出来王局长有些生气,但是我比他更生气。
曹局盯着我说:“韩冰,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不懂事理,你一个电话,王局长就从市局赶过来,这个面子给你,给的还不足吗?你以为你是谁!
我望着曹局那猪肝的色脸说:
“曹局,你不要拿你们体制内的那一套要求我,你们为什么来,你心里不清楚,还不是为了液体试剂。
王局长见曹局要发作,摆了摆手说:
“呵呵,老曹,让这小子说完,他是心里有气啊!让他发泄。
曹局一听王局这么说,低着头猛提了几口烟。
一时间房间的气氛压抑的令人窒息。
王局见我不说话,笑着说:“你小子,也别顾及我们这两张老脸了,我到要看看你,你能说出来什么?
我盯着王局长说:“为什么要开除邢睿。(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八章前兆
王局长眉毛一挑,扫了一眼我身后的邢睿,很快收回目光,用一副近似嘲讽口气的说:
“你刚才不是说,你不是我们体制内的人,不吃我们这一套!
既然你不是我们体制内的人,这事你也管不着。
王局长显然是个精明的老猫,我刚说出的话,又给我堵了回来。
我知道和他们这些干刑侦的人,扣字眼摆道理,我压根就不是对手,那老子就跟你胡搅蛮缠。
我用一满不在乎的口气说:
“话不投机半句多,你们体制的事,还是你们体制人去办吧!我一个体制外的人,也不插手了。既然这样,那我还和你们费什么话,不好意思王局,我曹局,我今天说话有些冲别和我一般见识,不好意思,让你们百忙之中还抽时间和我浪费时间。我其实也没什么事,你刚才不是说,市局奖励给我钱吗?最近正好手头有些紧。
我说完拿过王局放在桌子上的信封,塞进口袋里。
王局显然没有我会这样说,有些迷惑扫了我一眼说:“拿着吧!别闲少。
我嘿嘿笑着说:“不少了,一万块呢?够我花一阵了,王局,曹局,你们时间宝贵,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告辞。
曹局一听我这么说蹭的站了起来说:“你小子什么意思?
我笑着说:“没什么意思,其实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要钱!
曹局脸憋的通红吼:“韩冰,你少跟老子玩这一套,我曹兴民是干什么的。你心里不清楚?
我笑着说:“曹局,你发什么火啊!还想不想好好聊天了。你是话题终结者还是咋滴!你那脾气能不能改一改!我又不是你们体制内的人,你用的着。对一个刚立功过的良好市民发脾气吗?你这翻脸跟翻书似的,咋变这么快,曹局我可告诉你,你少对我吼,我不吃你那一套。
曹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吼:“你这憋犊子,蹬鼻子上脸是不是!
邢睿拉了拉我衣角,我转身对着邢睿说:
“邢睿,我记得你不是被开除了吗?咱俩现在是一个战壕里的同志,当初你父亲还为某人挡过炸弹。到死都没有原谅他,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就因为那人太无情,没什么人情味。今天你算看清楚了吧,我不过是他们手里的一颗棋子,用着我的时候,我们是爷,用不着我的时候我们是夜壶。
我故意的挖苦的话,显然让曹局长怒不可遏,曹局冲过来一把提着我领子。他的举动就连王局长也颇为惊讶。
邢睿冲过来拉着曹局,用身体挡着我。
王局严厉的吼:“老曹,你干什么?这是你一个局长的素质吗?
我笑着说:“曹局,你还准备动手打我不成?
曹局额头青筋暴露。紧咬牙关说:“韩冰,我一直把你当我的儿子看,你小子现在是坏了良心。要不是我身上顶着国徽,今天我非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
我推开曹局,整整了衣领说:
“你也知道你身上顶着国徽。邢睿父母为了国徽献出宝贵的生命,而他们的遗孀一颗赤心,为了国徽委曲求全,到最后换来的是什么,你告诉我?你们这样对待,邢睿就不怕有报应吗?
曹局寒着脸盯着我,被我问的哑口无言。
王局长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邢睿说:“如果你今天是为了邢睿的事发泄,我理解。但是你显然忽略了一个问题,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你和邢睿真没有什么,也不会空穴来风,王局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邢睿。
邢睿低下头,她似乎在默认着一切。
我知道我无论再解释对他们来说,就是狡辩。
我也懒得解释,唯一的出路就是亮我最后一张底牌。
我盯着王局长说:“那新型液体,能否让你们从新考虑一下邢睿呢?
王局眼睛一亮,不动声色的问:“你是在和我们谈交易吗?
我一听有戏说:“邢睿,把东西给王局看看。
邢睿从包里掏出新型液体制剂方程式图纸,递给王局。
王局一听我这么说,震惊的盯着邢睿手里的东西,又瞅了一眼曹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