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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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也看不下去了,张开双手,生怕她会跑了似的,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她依然扎着我,第一次见她时的马尾辫,因为曾经我说过,我喜欢她扎马尾辫的样子。
我闭上眼任由滚烫的泪水,洗刷着我炽热的灵魂,在她耳边说: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能没有你,这辈子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陈妮娜已经感动的语无伦次,或许她一直在等待这一天,当梦真的成为现实后,我们彼此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劈啪的鞭炮声响起,我抱着穿着睡衣的陈妮娜,出巷口的时候,围观的人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骚动的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目送着我们离开。
一回到罗马假日小区,我就看见王飞翔,老蔡,田峰,站在小区门口,我和陈妮娜一下车,王飞翔就走过来说:
“你们这是整的哪一出,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通知一声,你小子真没良心,要不是富贵打电话通知,我们还不知道呢,你姥爷,爸妈都在家里等着你拜堂呢!
你小子怎么一点也不成熟啊!我感激的望着富贵,刚想往里小区进。
玉田喊住我问:“你就让妮子,就这么跟你回家拜堂,你等一下,邢睿去给妮子买衣服去了,估计也该回来吧!
随后我们几个在小区门口闲聊了一会。没过一会邢睿的车便到了,邢睿一下车,便将手上的衣服递给陈妮娜。
从陈妮娜的眼神中,我似乎发现异样,很明显她的眼神已经没有一丝光泽,她一定什么都看不清。
我急忙接邢睿手上的衣服,邢睿表情有些复杂的望着我。
随后我拉着陈妮娜上车,从陈妮娜拿衣服的动作和换衣服的样子,印证了我的猜测,陈妮娜几乎完全失明。
我小心翼翼的问:“妮子,眼睛没事吧!
陈妮娜一愣,脸一红,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
“还好啊!只是比以前更加模糊了。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紧抱着她,从那一刻起我就心里发誓,从今以后我不会在让陈妮娜受一丁点委屈。
邢睿给陈妮娜买的衣服是那种,带着凤凰图案艳红色的旗袍,还有一双火红的皮鞋,陈妮娜一脸幸福的依偎在我怀里,跟着我向小区走去。
一进家门,我就发现,整个客厅布置的喜庆祥和,丁姥爷穿着一件灰色中山装,捋着山羊胡,正和父母聊天。
我父母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老人家身边,富贵端着一个盘子说:
“冰冰还愣着干什么,该向姥爷,大娘,大爹敬茶了。
我拉着陈妮娜走到客厅,我母亲此时显然消了气,眼泪汪汪地望着我们。
我和陈妮娜接过富贵递过来的茶杯,跪在地上。
我望着丁姥爷说:“姥爷,爸妈,我让你们操心了,谢谢你们这么多年,不求回报的为我付出,如今我和妮子结婚了,我希望你们长命百岁,儿子嘴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敬你们,谢谢你们。
我姥爷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接过我手上的茶说:
“冰冰,这才像一个成年人说的话,打今起,你也算成家立业了!也了心愿我和你爸妈的一块心病,男人应懂的,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
妮子不容易,孤独伶仃的,长话短说,以后对她好些,如果你敢欺负她,我老丁的脾气你是晓得哩!看我不拧断你的腿,丁姥爷此话一出整个客厅的人都笑了。
等我父母喝完茶,房辰,郭浩,武海,玉田,富贵,开始起哄,叫嚷着我们拜天地,他们几个按着我的手,非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亲陈妮娜,我姥爷,父母,所有笑的嘴都何不拢。
不知道为什么,当着所有人的面,竟有些不好意,陈妮娜有些羞涩的红着脸,闷不出声。
无奈我硬着头皮亲了陈妮娜,他们开始大笑,因为陈妮娜怀有身孕,他们没有为难她,随后这群兔崽子,开始整治我,把我和陈妮娜拉到卧室,把生鸡蛋塞进的我裤裆里,非让陈妮娜用手掏出来。
我是被他们这些人按着手脚,仰面躺在床上,陈妮娜趴在我肚子,他们几个禽兽非让陈妮娜把鸡蛋掏出来。
陈妮娜手刚伸进去,他们就把鸡蛋砸碎,弄的我整个裤子都是湿呼呼的,我被他们折磨的筋疲力尽,还不罢休,又是玩吃香蕉,把用一根绳子,绑在我腰上,让陈妮娜自己剥开,一口吃完。
我的整个上身被扒光,用彩笔,写着我是禽兽,色男,jj有啤酒瓶那么大,反正怎么恶心他们怎么搞我。
而且我还不能生气,他们是想着法的玩我,无奈今天是和陈妮娜喜庆日子,我只能忍受。(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九章狗头的归来
阳北市婚礼闹洞房,一般是闹新娘,因为陈妮娜的怀孕,就变成了闹新郎。
一直闹到一点多,我们才去酒店。
酒店是临时安排的,就在小区门口,因为包厢不够,我们分批次去吃饭。
我和陈妮娜的婚礼准备的仓促,酒水什么都不够,忙了一天我累的全身跟散架似的,晚上等我父母和殡仪馆的工事都走后,房辰,郭浩,武海,玉田,富贵,邢睿他们都留下,在客厅里商量对策。
我象做贼似的,把耳朵贴在卧室门,确定陈妮娜正在看电视后。我便放心的对所有人说:
“开始吧!
房辰开口说:“据跟踪万心伊的兄弟说,我们走后,万心伊就从摩登时代发艺中心出来,直接回了皇冠大酒店,一天都没有出来。
玉田接过话,这女人还真沉的住气。
郭浩白了他一眼说:“万心伊什么人,你以为她会过来闹,这事已经够丢人的,她还有脸来闹。
玉田笑着说:“即使来闹咱也不怕,小区门口,百十号兄弟难道是摆设。
我见郭浩有些不高兴地想接话,便插话说:
“雨龙那边动静怎么样?
房辰接过话说:“没动静,我刚给狗头打了电话;他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低头沉思说:“能出什么事,狗头是个聪明人,他一定知道我们和雨龙撕破脸皮后,在雨龙身边。怕露出马脚,雨龙起疑心。
暴风雨来临之前。海面上总是风平浪静的。
房辰问:“那咱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我扫了一眼所有人,口气强硬地说:“既然我们和雨龙翻脸了。也就没有必要在偷偷摸摸的干了。尤其等着雨龙来找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反正狗头知道雨龙的制毒工厂在哪,我们不如趁机端了这个贼窝。
我此话一出,房辰,郭浩立马精神抖擞的坐直身子,他们似乎一直在等我这么说。
武海有些不放心的说:“我们现在手上的兄弟虽多,但是毕竟没有防身的东西,雨龙的制毒工厂,敢的是玩命的营生。一定戒备森严,既然我们想端他的窝,没有东西不好下手啊。
我笑着说:“我早就想好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枪支这一块,你们不用操心,我会联系枪王陈雷,从他手上购买,毕竟陈雷的弟弟在监狱里,这个面子他不会不给我。
邢睿盯着我问:“那烧鸡这一关我们怎么过。烧鸡意在让你取代雨龙,如今我们和万心伊翻脸了,烧鸡会不会对我们下手。
邢睿的话不免的让我觉的好笑,这女人的心是不是太细很了。
我笑着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我们和烧鸡没有利益关系,他不会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给自己找不自在。
一个悍匪的想法简单而直接。谁惹他,他找谁。我们没有和他发生什么利益关系,谈何对我们下手。邢睿你想多了。
邢睿摇了摇头说。:“冰冰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不知道你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万龙集团虽然是阳北市龙头实业集团,我早年查过万龙集团的资料,万龙集团自从万金龙出事后,整个集团内部结构发生了变化,以前万金龙掌管企业时,无论什么决策都是万金龙一个人说的算。
自从万心伊上台后,开始改革创新,推出股份制,把整个企业内部结构从组,分成若干小股东实行股东制。这样做无非稳定局面,让集团更加凝聚。但是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万龙集体不再是她万心伊一个人说的算,遇见重大抉择,必要召开董事会。显然不是这样的,万龙集团从上到下,还是万心伊说的算,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个女孩,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为什么这么多元老级别的股东,会听她一个毛孩子的话。这点你们想过没有。
我通过朋友查过完龙集团的底,虽然偶尔偷税漏税,但是这些东西无伤大雅,是企业都会这么做。
但万心伊的万龙集团却安分的有些让人不敢相信。难道真想万心伊表面上看的那样干净吗?
我盯着邢睿说:“你的意思?
邢睿抿了一口茶说:“万金龙做事风格强硬,说话向来说一不二,韩冰你还记的,你曾经说过,万心伊和他父亲的关系不好,万金龙强硬了一辈子,他为什么要再监狱里低三下四的经营小卖部,按理说,万龙集团脚丫里抠一点钱,就够万金龙养老的,他为什么还要那么辛苦。
很明显他和万心伊不合,我前段时间查过万金龙涉密资料,在97年时候,万金龙家发生一起大火,当时烧死了万金龙的妻子,苗芸。
失火结论上只短短的写了四个子,人为纵火,但是却没有下文。
我想了想说:“我是八五年出生的,97年的时候我十二岁,万心伊比我小两岁那时候她十岁。不对啊!我记得万爷和我说过,他的妻子和我一个姓,姓韩啊!
富贵接过话说:“这个苗芸会不会,是万爷的第二房妻子,冰冰,会不会是这样,当时十岁的万心伊什么都不懂,性格叛逆,在父亲取苗芸后,纵火烧死了苗芸,当时因为万心伊不够年龄,就没有追究她的刑事责任。
而万爷为了保护女儿,就把这事压了下来。
富贵此话一出,所有人直直的盯着他。
房辰说:“这符合逻辑,万心伊母亲死的早,万金龙在亲情上无法给她温暖,就把她惯的象公主一样,事事顺着顺着她,把万心伊惯坏了。这万心伊从小活在唯我独尊的生活里,难免性格有缺陷。这次你让她成了笑柄,我想她不会放过你。就想刚才邢睿说的,这女孩在他父亲出事后,为了掌控局面,能把万龙集团中央集权制,改革成股份制,这充分的说明,这个女孩睿智过人。
房辰的不由的让我想起,我第一次见万心伊,万心伊利用我和万爷的关系,给我二哥四平父亲一个下马威的经历。
想到这我故意换了一个话题说:
“这一切都是猜测,不要妄下结论,邢睿,你把剩下的话说完。
邢睿笑着说:
“韩冰,你真适合干刑侦,我话说一半留一办,你听出来了?
其实我想说的意思是,万心伊今天丢人丢的家了,我是你女人,我知道这种屈辱,流言蜚语能杀人,有句话就爱之深,恨之切,如果万心伊和烧鸡勾结,以合作为由,借烧鸡的手灭了我们呢?
先声明我说这话,不代我个人情绪,我是就是论事。
听了邢睿的话,我的心猛的一阵抽搐,对啊,现在万心伊像一个香馍馍,雨龙虽然和她合作。
就凭我对万心伊的了解,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雨龙没有实力统治阳北的黑道,她一定会放弃雨龙。在说烧鸡曾经说过,让我做中间人拉拢万心伊也想和她合作。
如果万心伊玩阴的,已合作为由,让雨龙和烧鸡同时对我下手呢!那我岂不是腹背受敌。
我故作镇定的说:“邢睿,绕了一这么大的圈子就为了说这事,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她便。
我这话一说完,敲门声传来,所有人顿时紧张起来,我给武海使了一下眼色。
武海走到房门口,透过防盗门的猫眼往瞅,说:“是狗哥。
他打开门口。
狗头一脸紧张的走了进来,一见我急切的说:“出事了,愣四出卖了我,现在雨龙满阳北市找我。
我急忙招呼狗头坐下,让富贵给他倒了一杯说:
“其他兄弟呢?
狗头放下杯子说:“在楼下呢!
我笑着说:“关键的时候,还能想起身边的人,不错。
狗头瞅了我一眼说:“你就别拿我开唰了,这以后我就跟定你了,你去哪我去哪?
我笑说:“没问题。
我对富贵说:“你先去把狗头手的那几个兄弟,安排小区门口的宾馆休息。
富贵嗯了一声出了门。
狗头望着富贵的背影说:“冰冰,你还信不过我?
我故作生气的吼:“狗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手下的兄弟,难道不是地狱天使的人,不是我的兄弟,难道就让他们在楼下凉着。
狗头尴尬的笑了起来说:“我吓的有些神经质了,对不起韩冰,今天这事太突然了,我刚去卫生间蹲坑,在门口我就听见,愣四说:“我和你准备和烧鸡合作,对他下手。
我一听事情败露,就带着几个手下跑了出来。
我摇头苦笑,狗哥,我知道今天我为了自己一时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