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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殡仪馆的临时工-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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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吴贵山毕竟是一县之长,他儿子吴天赐毕竟私生子,明不正言不顺,而且吴贵山尖酸刻薄,不会为人,竖敌太多,一些对他有意见的人就落井下石,危墙众人推,就把这吴贵山重婚的事捅到了阳北市。

那时候迫于舆论的压力,阳赐县公安局无奈只能把雨龙释放。

但是痛失独子的吴贵山那里肯放过他,被逼无奈的雨龙只能带着唐娟从阳赐县逃了出来。

刚开始阳北市农贸市场批发水果蔬菜,但是雨龙毕竟年轻,一个外乡人带着一个女人在农贸市场贩卖青菜水果。

一些本地的二道贩子就和地痞欺负他们,雨龙无奈不仅没有挣到钱,反而把带出的钱赔了进去。

迫于生存的压力,雨龙要过饭,贩过菜,给人送过牛奶,干过建筑工人,在源河给人捞过沙子,最下层的工作他都干过。所有他最了解人性。

那时候从南方那边,传过新型桑拿洗浴,阳北开的第一家桑拿叫鼓浪屿。

唐娟当时在里面当服务员,那时候两个人过的还算安逸。

但是那鼓浪屿的老板肖国庆是一个匪气十足的老色鬼,他见唐娟有些姿色就想把她搞上床。但是苦于唐娟不从,一直下不了手。

那时候唐娟下班比较晚,每天都是雨龙去接她,有一天雨龙临时有事,赶到鼓浪屿时时听说唐娟已经回去了。

雨龙风风火火赶到租房家门口,正好撞见肖国庆带着几个人在他家等他。

肖国庆比较有钱,他最早是阳北是有名的贵少爷。

他父亲是阳北市大力药业的老板,仗着有钱有势就和雨龙谈,如果让唐娟跟他上床,鼓浪屿的经理就让他干。

这事如果换成一般人,当时就闹翻了,你们想想这是什么,是男人谁tmd能干出来这事,让自己的女朋友陪人家睡觉,就算给一座金山也不能依啊!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这是关于一个人男人的尊严,但是雨龙这人能做出来。

他竟然答应了肖国庆。

我听狗头说,那一夜雨龙一直在门口听唐娟挣扎惨叫,硬是灌了自己一斤白酒。

第二天肖国庆走的时候,扔给雨龙一张名片。

据当时在场的肖国庆的马仔后来说,当时雨龙趴在地上,象狗一样去给肖国庆擦鞋,低头哈腰的送肖国庆上车。

从那以后唐娟精神就出现问题了,但是雨龙一直没有抛弃她,雨龙喝醉的时候也说过。

他对得起天,对的起地,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唐娟,这辈子唐娟就是他妻子,养到唐娟老死,别人有的唐娟一样有。

雨龙就是这么一个人,有仇必报骨子里流着阴险狡诈的脓血。

在他的心里什么都不重要,别人的生死对他没有任何意义,我曾经是那么忠心跟着他,到头来他不讲任何情义,杀我的女人,我现在一心只想报仇,我说这么多,就是希望你们明白,别小看雨龙,这人不简单,他善于伪装。

他从一个屁都不懂的人,掌管鼓浪屿后,短短一年时间,从一个土鳖成为阳北市最有的龟公,这不是常人能干出来的。

雨龙也算幸运的,那时候房爷刚涉足阳北洗浴,巨额投资一家大型洗浴中心,苦于没有职业经理,就把雨龙挖了过去。

那时候雨龙早就听说,房爷在阳北市的威信,两人一拍即合。

从那以后雨龙就开始在房爷手下做事,雨龙这人会察言观色,房爷手下不缺各种有本事的人,但是房爷最喜欢雨龙,最重要一点就是听话。

只要房爷想做的事吩咐一句,不管用什么方式,雨龙就会想尽各种方法把事办成。

后来肖国庆死的比较惨惨,惨的让人震惊,在西大街被五六个小年轻,用小铁锤子对着脑袋活活砸死,听说脑浆子都被砸出来了。

郭浩说完后,用余光微微瞟了一眼房辰。

见房辰一脸平静继续说:

“当初房辰从加拿大回来的前,那时候房爷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雨龙就和聂影商量房氏集团的后事。

说句不好听的,从房辰回到阳北市的前一几个月,雨龙就已经是房氏集团的扛大旗的。

他已经把房爷架空,其实房爷心里明白,但是房氏集团所有核心产业已经被雨龙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

他培养一批心腹,安排在房氏集团层层面面里,有人胆敢说雨龙一句不好,那人立马被换掉。

这就是雨龙做事的风格,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下,一些不服他的元老,不是被架空就是被赶出房氏集团。

万爷本不想让房辰回国,他筹集的一批巨额资金汇到瑞士银行。

其实我被雨龙安插在房辰身边,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查清楚这批资金的支票来龙去脉,看看那张支票有没有在房辰手里。

说到这你们明白了吧!房辰根本不是雨龙目标,雨龙的目标就是那笔数额不菲的支票。(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金二来道歉

我盯着房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他嘴角一撇发狠地说:

“郭浩,既然你跟我摊牌了,那我明确的告诉你,这笔钱不在我这。

郭浩有些不相信地盯着房辰问:

“不在你这,怎么可能?那房爷从去年开始,就从公司假账上抽出上千万,分几次汇到国外,不是给你还能给谁?

房辰一副世态炎凉的口气说:

“那笔钱不是会给我!而且汇给缅甸第二大毒品出货商貌波图。

我父亲本想避开雨龙,操作这笔大资金,捞最后一笔就和我去国外生活。

但是云南边境那边,查得太严了,货一直进不来。

那事一直拖了一年多,那批货从云南边境进来后,到阳北市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很明显是雨龙勾结缅甸人干的,他们设计了一个圈套,几乎把我父亲的心腹全部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我父亲本来就心脏不好,一怒之下气急攻心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我父亲明知道雨龙从中作梗,但是拿他根本没有办法,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自食其果。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雨龙能这么快就敢对我父亲下手。

说着这时,房辰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我知道这话题如果在谈下下,我不知道房辰又会干出来什么不理智的事,我索性给郭浩使了一眼神,郭浩不留声色的点了点头。

我紧接着问:

“我听说。咱们阳北市有个最大的收货商叫浩哥的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郭浩一听,不由地乐的笑了起来说:

“这个浩哥,。,哈哈,,,,,这个名字。只有阳北市局禁毒支队才知道名字,一般不知道啊!你们怎么也知道?

郭浩的反问不由的让我警惕起来。

我故意装着一副很吃惊的表情,反客为主地说:

“郭浩啊!你tmd是不是混傻逼了!这事咱阳北市道上混的谁不知道。

咱阳北最大的毒品收获商。一提浩哥哪个人不知道,这事你不想说也没什么!我不过是好奇问问,这个叫浩哥的不会是你吧!

郭浩把烟蒂弹出车窗,一脸得意的说:

“哈哈。这你还真猜对了。我就是道上传的,阳北市最大收货商。

但我在阳北市毛都都不算,我不过是雨龙故意放在外面的烟雾弹,哈哈!

我听郭浩这么一说不由的迷惑起来。

我故意挖苦的说:

“别jb吹牛了,你不过是雨龙身边的家奴罢了,就你这熊样还自称浩哥!说正事呢!开什么国际玩笑。

郭浩笑的更加得意地说:

“冰冰啊!你有时候真是聪明透顶,但是有时候傻逼的冒泡。

浩哥不过是雨龙,故意在外面放出的一个信号转移视线。

其实阳北市真正做毒品生意的最大收货商不是房爷。而是雨龙。

我不过是雨龙放出的一个探测器,只要我被阳北市局请进黑屋地下室。失踪12个小时,雨龙立马会个整个毒品交易网络关闭。

其实雨龙对赵小丫下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md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心黑着呢!

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和赵小丫说,但是雨龙疑心太重,最后还是杀了她。

我惊的目瞪口呆,我不由的佩服曹局。

如果他当时真的传唤郭浩无形之中了雨龙的圈套,想到这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这条线就彻底的断了。就连房辰也惊的,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回头盯着郭浩,房辰那表情象看外星人似的。

郭浩捋了捋头发笑着说:

“时间不早了,我该给雨龙抱个平安了。

郭浩笑眯眯的望着我们吃惊的表情,掏出电话,他故意把电话外音打开让我们听。

郭浩:“喂,龙哥,呵呵!干什么呢!

雨龙:“你tmd死哪去了,不知道明天房爷出殡吗?

郭浩:“嘿嘿!这不是一直跟着房辰,谈人生聊理想的吗?

雨龙:“进展怎么样!那笔钱是不是在房辰手上。

郭浩:“钱不再房辰手上,他好像也在找这笔钱。

雨龙:“钱不再他手上,,,,,,,你确定?

郭浩:“房大少现在焉的跟萝卜似的,我看他的意思想回加拿大,大哥下一步该怎么办!

雨龙:“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他回去更好,随便他吧!

你小子明天早上6点,准时赶到金园去集合!

狗头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去帮忙招呼着。

郭浩:“行大哥,我知道了,哦,,,对了,我女朋友怎么样了!这都好多天了,我能见她一面吗?

雨龙笑了起来:“你tmd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你女人呢!你能有点出息吗?这事等回头在说吧!

雨龙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郭浩眼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望着车窗外说:

“这就是我,死心塌地跟的大哥啊,呵呵!是不是很讽刺。我感觉自己象一条忠诚的狗,给块骨头就摇着尾巴屁颠屁颠的过去。

我望着郭浩安慰地说:

“别那样想!兄弟,有些事看透了,也就明白了。

随后我们三个,在车上制定了一套详细的计划,那就是明天在殡仪馆,我会把房辰伪装成殡仪馆的工人,让房辰见他父亲最后一面。

等入夜后,再让郭浩见他女朋友赵小丫。

开始我们商定晚上去会一会狗头的,但是郭浩和雨龙的对话提醒了我们。那就是狗头现在很忙,估计身边的人很多,我们不便下手就放弃了。

我们三个在路边。吃了一顿简单的便饭,也许是每个人心里都不舒服,都有心事,那顿饭破例没有喝酒,吃完饭后我们三个便分开了。

我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给曹局长打了一个电话,把郭浩的话毫无保留的回报上去。

曹局在电话里一直很认真的听。沉默许久说一句,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别暴露,便把电话挂了。

我站在阳北市的菩提大街。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心里甚是凄凉。

我父亲在住院,陈妮娜的母亲刚去世。

那一刻我不想回家,我一个人坐在路边的台阶上。象一个乞讨的人直直望着人群。

我开始回忆。出狱后的邢睿,陈妮娜。

难道我真是煞气至尊吗!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要倒霉,不是伤就是死。

那以前在武校里,和我住在一个寝室的三个同学,出车祸死于非命,大胖,小林,飞鹏。

我奶奶爷爷。为了救我的邢所长,陈妮娜母亲。想到这我开始痛恨自己。

我冲动的性格,让我付出了血淋淋,甚至无法换回的伤痛,难道我还不屡教不改吗?

我抬头望着夺目的阳光,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象一个刽子手,正在一点一点扼杀身边的人。

我突然明白了,丁姥爷忍痛割爱,把我母亲过继给别人,难道这就是我的人生和宿命吗?

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我母亲的电话,刚接通电话,我母亲开口便骂:

“你在哪,又跑哪地方野去了,家里出这么大的事!你最近在忙什么!

我握着电话一句话也不想反驳,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挂上电话,我便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医院。

一进病房我不由的愣住了,我父亲病房里围满了人。

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便拨开人群走进去,却看见一个我不认识的老太婆跪在我父亲的床头。

她旁边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站在她身边抹眼泪。

我母亲和富强,拉着那老太婆不让她跪,但是那老太婆很倔强一直不起来。

那老太婆哭的一鼻涕一把泪,一个劲的往自己脸上打,哭着说:

“是自己儿子不懂事,希望你们看在我这张老脸上,原谅我一回。

我父母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我母亲拉那老太婆,她也不起来。

我母亲一见我挤了进来,伸手要打我。

我爸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手去拉我母亲,他脸憋的通红吼:

“艾冰,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能不能问一问什么事?,,,,

他话没说完,捂着胸腔说不下去了,一脸的痛苦样。

我妈急忙扶着他,我爸显然脾气上来,瞅了一眼门口围观的人,一把推开我妈把头扭了过去。

我走到门口说:“都散了吧!这又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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