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猎鬼师-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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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弄来了一笔钱救了老刘,问她钱是哪来的,和以前一样,什么也不说,依然让我们保密。”
“是啊,如果不是她,我现在哪能坐在这里和你们说话?”刘老重重按着心脏,貌甚悲状:“不是她,我早死了,我手术后老婆子必须一个人照顾我,她没走,陪了我们三年。”
“三年后,老头子彻底好转了,心脏搭桥手术做得不错,她说必须走,她说自己是个不能活在太阳底下的人,享受了三年的阳光,所以很感谢我们,临走时,留下了一个物件,特别交代,如果哪一天我们经济出现困难,可以拿去变卖。”
“能让我们看看吗?我们保证,不会透露给其他人。”欧阳浩掏出自己的警官证。
此时,老太太看着照片,又瞅着苏雪,突然急匆匆地取来老花眼镜,戴上后仔细瞅着苏雪的脸,轻轻抚着:“像,太像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苏雪。”苏雪说道:“您也觉得像吗?”
“就像天降的缘分,你和她长得太像了,以前她帮我们,现在轮到你了。”老太太抚着她的脸,哀切道:“既然如此,没有什么不能给你们看的,老头子,拿出来吧。”
刘老先生掏出一个物件,是一个小巧的金银器挂件,欧阳浩到底识货,认出这东西是元时的物件,却不动声色:“看上去挺值钱的。”
“应该是,不然就不会留下来了。”刘老先生说道:“咱们短时间内不会走,一定要等她。”
“好吧。”欧阳浩说道:“这样吧,我们先离开,你们有宁北辰的电话,有什么事通知他,或是直接打警方电话,对方的恐吓行动已经涉及犯罪,我们不能不理。”
刘老先生夫妇认同地点头,一行人从拆迁区里出来的时候,苏雪的心情复杂,宁北辰安慰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咱们回去好好整理一下先。”
先是长江集团的劫持案,又是一个与赵雪阳长得一模一样的赵雪,现在又来了一对老夫妻,透出了些许苏雪母亲的讯息,来历不明,神奇诡秘,身上携带着元朝物件,长相与苏雪极为相似,这一切都似乎指向苏雪的母亲,一天下来,事情太多,多得令人心塞。
天色已晚,拆迁区里一片落败,欧阳浩说道:“独留两个老人家住在这里的确不太合适,可惜,他们不肯接受帮助,这样吧,我先回去查一下是哪家公司负责拆迁,这样的做法太没道理了,我先找他们打声招呼,老人家年纪大了,不经吓。”
第665章 死局,目击者
“回去再说吧。”宁北辰说道,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赵助理白天受了伤,也不知道她的情况如何,宁北辰想着明天去关切下,却不知道此时赵助理已经住进了最好的病房,享受着最好的医疗待遇,此时,老父亲正坐在一边,对着杜庭宇说话:“杜先生,谢谢。”
“赵助理在危急一刻出声提醒我,自己却落在凶犯手里,我该感谢她才对。”杜庭宇说道:“今天的事情是我没有处理好,没想到有人会因为失业铤于走险。”
“人嘛,都有犯糊涂的时候,只要我女儿没事,其实我不愿意追究他的责任,都是可怜人,哪一个不是为了家?”赵助理的父亲叹息道:“雪阳走了,我现在就她一个女儿了。”
“赵老先生,放心,公司给赵助理买了所有的险种,这次受伤所有的费用都由保险公司负责,另外,公司也会对赵助理进行奖励,明天开始,人力资源部的人轮流来照顾赵助理。”杜庭宇看看时间:“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您就安心吧。”
送走了杜庭宇,赵雪阳的父亲一脸感慨:“不愧是大公司啊。”
“爸。”赵助理的伤主要在脖子上,此时坐起来,说道:“爸,您最近梦见雪阳了吗?”
“她刚走的那阵子,天天晚上梦到她,梦里的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模样,一直在哭,”赵老先生说道:“最近少了一些,唉,人死如灯灭,就这样过去吧。”
“嗯。”赵助理若有所思,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机,白天自己被挟持的时候,目光在人群里找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此时,那张面孔不停地出现,搅得自己心神不宁。
“爸,您回去休息吧,这里什么都有,按下按钮就有护士过来,我又不是不能动弹,”赵雪阳赶走了父亲,独自呆在这里,倒下去后郁闷不已,唉,挨刀子倒没什么,至少活着呢。
思来想去,赵雪阳终于沉沉地睡去……
苏雪却是先行入睡却在凌晨五点便睁开眼,坐起来,一脸茫然地看着窗外,是她吗?还是她?脑子里像一团乱麻,苏雪抱着头,靠在膝盖上,睡在地铺上的宁北辰突然转身,没好气地说道:“还让人睡觉吗?”
“又没吵到你。”苏雪哭笑不得:“你睡你的,我想我的。”
“别把小脑袋瓜子想破了,是我的。”宁北辰嘀咕道:“睡吧。”
苏雪见他作势要起来,赶紧倒下去,盖紧被子,宁北辰暗自好笑,自己只是随便抬抬腿罢了,不过,苏雪再次倒下去终于睡得沉了一些,直到过了九点才起来,一直埋怨宁北辰没有叫醒他,宁北辰哭笑不得,自己没叫?直接把闹钟放到她肚皮上,甚至调了震动!
唉,这丫头知道自己有多难熬吗?自己可是直男,绝对的直男,是有感觉有**的,每天看着床上的她,尤其偶尔踢开被子露出小蛮腰的她,心里就跟火烧似的。
总有一股热流从肚脐下方往上冒,自己不得不用静心咒灭了心里的火,以前她清醒的时候还有些防备,现在睡着了就大大咧咧地,掀被子,两截的睡衣动不动就乱了规矩,露出她如雪的肌肤,沉睡后的她就像一块可以任由人啖的美味蛋糕。
“唉。”宁北辰不由自主地叹气,刚从卫生间洗漱出来的苏雪一记小粉拳打在他胸上,宁北辰愕然道:“怎么了?”
难道这丫头有读心术,苏雪的眸子红通通地,貌甚委屈:“我的牙膏没有了。”
我去,宁北辰暗自吐槽,真以为自己的浮想联翩被她察觉了,“没有就没有了罢,一会儿去买。”
“这是姚娜姐上次去法国帮我带回来的,我上次用还有将近一半呢,为什么突然用得这么快?”苏雪嘟着嘴巴说道:“是不是你用过了?”
宁北辰马上心虚:“这只是小事,你赶紧收拾下,我们该去上班了。”
“不许转移话题。”苏雪还想追究,宁北辰一溜烟地钻进房,换衣服拎包包,苏雪撇着嘴,那种被人剥夺了美好东西的感觉太不爽了,那不是普通的牙膏……
直到去了宁氏,进入地下室,苏雪还是一幅蔫巴巴的样子,此时,欧阳浩正坐在会议室里,对面坐着一位警官,他也是特案组的组长,正是负责之前那桩囚禁伤害案唯一的幸存者现在却站在了嫌疑人一边。
“李组长。”欧阳浩轻声提醒道:“已经快十点了,你们准备进行新的一轮审讯吗?”
“受害人推翻之前所有的证言,”李组长说道:“欧阳老师,您明知道我现在没有办法,到底要怎么打破局面,让她正视事实,而不是替嫌疑人打马虎眼?所以,这一轮审讯必须由您亲自出马,你是犯罪心理画像师,最深谙犯罪人的心理。”
“但你要审的是犯人吗?还是咱们的证人?”欧阳浩一语道破:“如果是证人,我恐怕力难及,毕竟她没有犯罪,她只是对嫌疑人产生了不应该的感情。”
“啪。”李组长气得一掌拍在桌上:“兄弟们的最近的努力就要打了水漂了,如果有律师替他做无罪辩护,恐怕就此脱罪了。”
辩护观点被法院采纳,被告人被判决无罪,这种情况以前就曾经有过,欧阳浩看着眼前的资料,陷入了思索,案情其实很简单,犯罪嫌疑人专门针对夜场女作案,因为这些女性处于社会边缘,是一群被轻视甚至无视的群体,她们消失或失踪也被视为正常。
犯罪嫌疑人开着一辆套牌的小汽车停在娱乐场所附近,恰好遇到了结束工作回家的受害人,正急于打车的受害人上了这辆名符其实的“黑车”,但恰好上车的顺理成章也让目击者证实,受害人其实是自动打开了汽车门,自己走上车……
所以,关于嫌疑人和受害人的关系现在成了案情的突破点,虽然在车里提取到了受害人的dna,但是,受害人现在咬死与嫌疑人是情侣关系,原本就认识,所以这些dna的出现也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事情,彻底陷入死局
第666章 迷雾,口径不一
受害人其实是在车里遭遇袭击的,在一开始的叙述里,受害人喝了车上的一瓶水后便人事不醒,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呆在嫌疑人的出租屋里。
“车上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李组长说道:“现在受害人一口咬定自己主动跟着嫌疑人上楼,进入出租屋,恰好呢,出租屋没有监控,当时夜半三更,没有人看到两人,也就是说,她到底是失去意识强行带上楼,还是自愿上楼,没有足够的证据。”
“出租屋的现场痕迹呢?”欧阳浩问道。
“出租屋找到了受害人的血,再加上受害人所遭受的伤势,其实足够证明嫌疑人曾经施暴,还有体检的结果,这些都可以证明,但受害人说只是情侣间的打闹,不小心闹大发了,更说发生关系是她自愿的。”李组长越说越气,眼珠子都快掉出来:“这女人,疯了!”
欧阳浩问道:“此前有人在附近见过嫌疑人吗?”
“没有。”李组长狠命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双眼通红:“这女人被邻居发现后报警营救出来的,发现她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如果再晚一天,恐怕就完蛋了,在生死关走了一趟,怎么犯浑呢!”
“欧阳老师,你必须帮我,”李组长说道。
“我想问一句,这是单个案件还是连环案件?”欧阳浩冷静道:“我记得以前曾经有过类似的案子,但受害人都死亡了。”
“是,我们正在搜集相关的证据,看凶手是否同一人。”李组长说道:“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眼下咱们就有一个定罪的机会,先把他拍死再说。”
“李组长,现在有两种情况,第一种,证人说的是真话,他们俩的确是男女朋友,当晚只是因为发生摩擦而产生肢体冲击,受害人因为报复心理所以在初开始指控对方,现在,她后悔了,第二种,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整整四天时间,她的命运都在一个人身上。”
“前一种的话,只要他们俩的确是,那必然有两人之间的联系。”李组长若有所思:“只要查到底,就能揪出来,我们一直认定受害与被害的关系,从来没深挖过两人的关系,欧阳老师,你给了我们一个新的思路,唉呀,不愧是咱们局的特别顾问。”
欧阳浩尴尬地笑笑:“顾问只是上面给的名头,其实我一直是你们的一员。”
“第二种也是你昨天会议上提到的一点,如果没有第一重的关系,那只有一个解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李组长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这也太可怕了。”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只说明一件事情——人是可以被驯养的,”欧阳浩说道:“在眼下其它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只能去找这人曾经犯过的事,其次便是找心理治疗师针对受害人进行治疗,确定她是否真的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了,再让我看看她最初的证言。”
李组长找出资料交给欧阳浩,仔细看了一遍以后,欧阳浩有些困惑:“昨天我来得匆忙,只是仓促间听了你们的汇报,初步有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结论,但现在,我有一点疑惑,所以刚才找心理师来确定的意见现在更坚定。”
“怎么说?”李组长说道:“我们的组员但凡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基本上都认可。”
“要确定受害人是否真正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必须查看她四个阶段的表现,比如,第一个阶段首先是切实感觉到了危险,这一点受害人的确符合,她在证词里说自己遭受了虐待后,感觉到嫌疑人的失控,认为自己死字,死定了三个字证明了第一阶段。”
“其次,在饱受折磨的时候受害人必须感觉到嫌疑人对她的恩惠,可能是渴的时候一口水,饿的时候一口饭,甚至在她有三急的时候让她去洗手间,但凡一个这样的举动都会被视之为恩惠,在这个过程中,受害人的心理会产生微妙的变化。”
“这一点在口供里并没有体现啊。”李组长打了一个激零:“受害人一直强调对方对自己的加害,在问到是否有食物和水的时候,她避过这一点继续激动控诉,不要说证词了,当时我亲自询问,印象特别深刻,受害人疯了一样指控嫌疑人。”
“不科学啊。”欧阳浩猛地站起来,走到窗边:“那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