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世界的一己之见-第4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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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都没有!”无意中加大的声量无疑是表露出了韦伯的心虚,不过好在rider没有去在这方面深究的打算,这让韦伯忍不住松了口气。而等他终于是将心底的那份躁动平复下来之后重新朝着战场上的方向望去,只一眼韦伯就再也无暇他顾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无论是英灵还是其他的什么战斗都好,只要不是实力相差太过悬殊那么在不是生死相搏的情况下,打上一天都不是怪事。可如果真到了直面生死的境地,往往只要一个瞬间战况就已经确定。那种完全舍弃了一切犹豫,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为了夺取对手性命而存在的招式,节奏快到了根本不允许去思考只能够凭借本能进行招架的地步。
在这样的交锋之中,哪怕任何一点小小的失误都会导致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两把顶级的宝具每一次交错,都意味着saber和兰斯洛特两人各自从对手的绝杀中赢得了片刻生机,然而即使是以韦伯这种门外汉的观点来看,这场战斗却处处充满着诡异之处。
“还真是忠义的骑士啊……”没有理会韦伯的问题,rider自顾自的摸了摸下巴而后感慨了一句,“小master啊,你有没有看出来saber和她的那位骑士,现在所使用的剑术其实都是如出一辙的?”
“恩?”经rider这么一提醒韦伯再度仔细的观察了下战场,然后有些迟疑的点点头……剑术什么的他其实一点都不懂,但只要细心一点就能发现,无论是招架还是挥击的时候,saber和berserker两人的步伐站位之类几乎都是完全一致的。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韦伯非但没有能够弄清楚场上的这份诡异究竟源于什么,相反他不能理解的东西反而更多了……
“那位骑士应该是想要借此来帮助saber唤醒一些什么吧……”rider像是早就知道韦伯会忍不住发问似的,所以没等他问出口就直接给他解释道,“像是这样的剑技其实在他们的训练里面都是基础的动作,而往往只有基础……才会是最让人记忆深刻的。
那从第一次拿剑开始就开始学习的动作,少年时一复一日的练习,和友人在太阳底下一边较劲一边彼此相扶相助的回忆……外加曾经挥剑时心中所坚定的理想,这一切的一切恐怕都是那位骑士想要帮助saber回忆起来的吧。”
“是……是吗……”rider的解说让韦伯有点不知道应该怎样接话才好,说实话他很难理解这些战士们无惧寒暑日复一日挥剑的那种坚定,他虽然忠于魔术可在修习魔术的道路上其实并没有遭受过太多的痛苦,如果真的需要他日复一日的辛苦演练韦伯能否在这条道路上坚持下来都还是个未知之数。
所以尽管嘴上这样说着,可对于rider的解释韦伯其实并没有相信多少,这样一来他将信将疑的继续把目光投向战场的方向,而此刻两人之间的战斗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阶段。
“怎么会?!”长时间的高强度作战让两人的体力都下降到了接近极限的程度,而随着彼此挥剑频率的下降就算是韦伯都能判断出,这场战斗即将落幕。
果不其然的,在短暂的喘息之后他们两人身上的气势猛地攀升到了一个极限,这俨然是将剩下的魔力全部榨取后营造出的效果,换句话说……下一击就将彻底决出这场战斗的胜负。
然而就在这一刻,原本应该挥剑跟saber生死相搏的兰斯洛特却十分干脆的露出了一个破绽,近乎是以一种自杀的方式迎向了saber的剑击……为了获胜这一次saber完全是用出了全力,被魔力加持的身体迸发出了肉眼难辨的恐怖速度,而这也就意味着事到临头saber连停止突刺的动作都做不到。
金色的剑刃毫无意外的穿透了兰斯洛特的身躯并带起一片血雾,事已至此saber哪还不明白兰斯洛特从一开始就是在刻意寻死,他打算用自己的死来彻底唤起saber隐藏在心中的那一份身为王职责……一如第一次拔出石中剑时的那份心境。
意识到这些的saber软弱尽显,她抱着重伤的兰斯洛特跪倒在地上,兰斯洛特貌似凑到了saber耳边说了些什么,但距离实在太远韦伯根本听不到,而就在此时rider也重新架起神威车轮冲他说了一句,“小master我们走了,既然这一场是saber赢了那我就要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如今的saber可是在是一位强劲的对手。”
“啊?恩……”韦伯被rider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吓了一跳,不过似乎是早已习惯了她的随意韦伯的表现越显淡定。而随着神威车轮逐渐在空中升高,韦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saber……不知道为什么,韦伯总感觉这时候的她似乎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第六十三章决战伊始
“saber!你怎么样?!”saber根本不知道切嗣把她当做诱饵而后自己去伏杀叶羽的事情,于是在结束了和兰斯洛特的对决之后,便很是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现今的驻地……那个卫宫家的大宅子。
该说是切嗣自作自受么,在身中叶羽的诅咒之后他现在变得比普通人还要羸弱数倍。不被光明所接受意味着他就连用眼睛去目视万物都难以做到,对于一个杀手来讲看不见东西岂不是就等同于废掉了?
甚至现在他就连依靠自己的力量回到驻地都难以做到,万幸舞弥这个女人因为叶羽的乱入而保住了一条性命,要不然就这样等到太阳升起,切嗣恐怕会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活生生疼死的魔术师吧。
“爱丽……我没事。”回到了宅邸之后,saber身上那难掩的血腥味让爱丽丝菲尔第一时间来到了她的身边,只不过如今的saber实在是没有去对夫人报以微笑的心情,尽了最大的努力她也仅仅是让自己脸上的表情尽可能的柔和,兰斯洛特的死让她的心情很乱,现在saber最需要的是找个地方静一静,而并非是接受任何人的善意。
“没事……没事就好。”见到saber这样夫人很是体贴的没有多问,作为大圣杯的容器她清晰地感觉到仅仅是今天一晚自己体内就又多出了属于两位从者的魔力,那么也就意味着……今天之后就是最终决战的日子了?只不过以自己目前的这幅身体……
夫人心中的忧郁除了切嗣之外她未曾与任何人诉说,本来就已经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既然她同切嗣一起来到了这个极东之地那么早在此之前她其实就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唯一期盼的恐怕就只剩下切嗣能够借助这次战争来完成夙愿,并且让他和他们的女儿一起幸福下去也就足以了。
经过了和兰斯洛特的一战之后,saber整个人都充满着一种失魂落魄的味道,这难免让夫人为此暗暗担心。虽然她是属于切嗣的从者,可事实上这么长时间以来和她生活在一起的人都是爱丽丝菲尔,而夫人本身又是宛若被养在古堡中的公主,这让她跟saber两人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无话不谈的至交,所以夫人此时的担忧就显得很是理所当然。
不光如此圣杯战争进行到现在,他们已经可以说是距离获得圣杯只有一步之遥,而最后一个敌人的扫灭仍旧还需要依靠saber的力量,在这种时候万万不可以出现一丝一毫的纰漏。在这两方面的共同作用下,夫人皱眉思索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喊住了想要先行回房休息的saber。
“saber等一下!”背后传来的声音让saber有些意外的回过头,而就在这时候以夫人的身上一股极度熟悉的魔力波动让saber猛的瞪大了双眼,“……远离尘世的理想乡!它……它怎么会在这?!”
“抱歉saber我一直没有和你说过……”手中拿着自概念形态重新具现化而出的蓝金色相间的华丽剑鞘,夫人少有的冲saber做出了一个歉然的表情,“其实当初在圣杯战争中召唤你所用的圣遗物就是这个,之后因为我身为大圣杯缘故这柄宝具就一直带在我的身上,帮我压制魔力的侵蚀……”
“那你现在?”既然爱丽丝菲尔现在把它拿了出来肯定是想要用它去做什么才对,不然她也没有和自己提这个的必要不是,但……“爱丽你没有必要这样的,这场战争我有着非赢不可的理由,所以……”
“不要再说了saber,我的身体我清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不等saber说完,夫人就强硬的把剑鞘往她手里一塞,等到saber真的握住了那个本属于她的宝具之后爱丽丝菲尔才算是重新露出了圣母般的笑容,“saber你现在只要去赢得最后的胜利就可以了。”
“遵从……您的意志,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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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还有阿瓦隆,这就是宿命的安排吗?”阿瓦隆的失而复得对如今的saber来讲其实并非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联想到之前的那一战……saber在跟夫人草草的聊了几句之后就再度打算一个人去安静会。
这一次夫人并没有加以阻拦,然后没过一会的功夫saber便卸去了身上的铠甲,坐到了自己屋子的床边。
换上那件深蓝色的长裙而后将盘起的发髻重新散开,这一刻saber哪里还有什么征战沙场的将军风范,相反这样的她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受到过良好教育贵族小姐那样——优雅而又恬静。
这样一来原本就华丽异常的誓约胜利之剑以及与其配套的阿瓦隆,就显得如同装饰性的仪仗剑一样。saber纤长的手指轻轻拂过阿瓦隆上并不繁复但却精致异常的花纹,而她此时的思绪却飘到了之前和兰斯洛特的生日对决上……
“对不起……还有感谢吗?”细细咀嚼着兰斯洛特临消失之前在她耳边叙说的话语,saber忍不住去细细揣度他当时的真正想法……“王来守护子民,而臣下则负责守护王者……兰斯洛特卿直到最后,你都是活在了自责之中吗?”
并非是因为背弃了自己的母国,也不是为了将将国家再度推向战乱……兰斯洛特始终心生亏欠的仅仅只有saber一个罢了,而这一点也是saber刚刚才领悟到的真相。可是……
“可是……没能够守护好人民的却是我啊!是那个选择了征伐而不是守护的我啊!”握着阿瓦隆的手指猛的用力,saber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了坚定而傲然的神色,“不过这一次……绝对不会了!我发誓……”
“所以……我的骑士们,请你们再次把你们的力量借给我好吗!”
第六十四章圣杯战争落幕(上)
“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有?”当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转天早上8点多的事情了,不过事实上昨天一晚上她睡的都不是很安稳,悲惨的现实化为了梦中的梦魇,无论是在清醒还是睡着的时候都在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姑娘。
为此叶羽不得不在她的床边静静坐了一夜,只有当自己的手被她拉着的时候这丫头在梦境中才能够得到片刻的安宁……原本叶羽是想要利用安神的法术让樱至少能够睡上一个好觉,可最终这样的打算却是被奈亚子给制止了。
“樱要是变成遇到一点事情就只会逃避的孩子,我可就跟你翻脸啊!”面对这样的说法叶羽到头来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仔细想想其实他本人才是对小孩子最为溺爱的那一个才对啊……
“叔父大人,我……”揉了揉因为长时间哭泣而红肿的眼睛,樱显得很是有些虚弱的往叶羽这边蹭了蹭,虽然身体上相当健康可心灵上受到的伤害依旧还是让这个女孩“生病”了,但就算是叶羽目前也只能期盼着让时间来抚平一切。
尽量让自己脸上的表情柔和下来,叶羽没有去问任何关于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在用手揉了下女孩的头发之后故作随意的问了一句,“想不想吃点东西?”
“恩……”叶羽的安抚让樱微微低下头并随之露出一副放松的神情,可说到吃东西什么的……女孩觉得自己此刻实在是什么都不大想吃,这不单单是有没有胃口的问题,最主要的还是与心情有关吧。但面对叶羽的询问,樱却又不好轻易地表示拒绝……
“还是吃一点吧,我去给你熬一点粥要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看着明显陷入了两难境地的樱,叶羽索性便替她做出了决定。而果不其然的听他这么说,女孩也很是乖巧的点了头,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
这样的发展也是令叶羽由衷的松了口气,能吃东西、可以睡得着觉……只要这两样能够保证,那么至少樱的身体不会垮掉,剩下的那些慢慢来就可以了,毕竟诸如悲伤这样过于剧烈的情感,只要几年的功夫就能够被抛的一干二净。更何况叶羽同样有自信能够代替时臣扮演好父亲的角色,所以说……暂时就保持这样吧。
“哦对了……”在临动身去往厨房的时候,叶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扭头对樱说道,“再过几天等这边的事情结束,樱你就和我暂时离开冬木市吧,我们去全国各地转一转,然后等厌倦了就找一个足够平和的城市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