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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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更谨慎对待的是魏华。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线索呢?”岑雨华问道。
我想了想说了岑老家里的住址:“我想那家人的老人是认识你爸爸的。他还有你爸爸的照片呢?哦,魏华应该也知道的。”
“他什么也不肯告诉我。”
我呵呵笑道,那是当然的了。如果岑雨华知道魏华害过人,抽过魂什么的,那么魏华就难过了。魏华还是挺在乎岑雨华的啊。
这件事之后几天,岑雨华就给我打了电话,她说高官那条路查出来了,那高官就是我说的那个岑老的大女婿。她想再周末的时候,去慰问一下岑老老宅子那边的人。也许会有线索的。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觉得我会跟她一起去呢?不过堂弟听我说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兴奋了,急急在一旁喊着:“去去,我们一起去。周末当郊游啊。”
挂了电话,堂弟就说道:“姐,多好的机会啊,我们去查岑国兴还找不到借口呢。现在借口自己送上门来了。我们可是帮着岑雨华找爸爸啊。”
我也觉得这也许是一个转机。有了岑雨华作为借口,我们能知道更多岑国兴的事情。而岑国兴和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魏华绝对摆脱不了关系的。
这件事跟我哥商量的时候,我哥也同意了。毕竟我们要去打交道的是人,是一个小镇子,又不是什么鬼怪。这样我哥决定他也跟着我们一起去,把幸福留给爸妈。
周末的时候,为了节约耗材,外加这个时间本来就是堂弟约会的时候,所以小漠也被叫上了,还是开着他的车子去了那镇子。
跑车啊,就是牛叉啊。原来好几个小时的路程,缩短了不少呢。
那村子之前我们就到过了,所以要找到岑老的家,倒是不难的。只是去到那里我们就头大了。岑老没儿子啊。就两个女儿。一个是那高官太太,一个是老钟死去的老婆。岑老原来那屋子,在他去世之后,两个女婿做主给转了。岑老那么多的东西,也都被搬到了那屋子后面的两间旧瓦房去了。
一开始,我们想那屋主提出要去找岑老的东西的时候,那屋主是死活不给啊。说什么不认识我们。岑老是死了,但是他的东西还是有人要的啊。他那大女婿可是说了,就留后面锁着呢。
岑雨华不愧是女强人出身啊,拿出了孤儿院的证明,身份证明,最后一句话:“不是说岑家的人都死完了吗?我也是岑家的人!我就是来找我爸的!你要是不给进,我去岑家村的老地方去,跟我祖宗哭去。”
这地方,谁都知道岑家的厉害。岑雨华这么一说,那屋主的小眼睛转了一圈,就同意了。但是让我们千万别说出去。要不在岑老那大女婿那,他不好做人啊。他可是用五万的低价买下这房子的啊。当初就说好了要帮着保管岑老的东西的。
五万?五万就买下这个一栋房子?这种好事怎么没有让我碰上呢?
绕过那屋子之后,后面的两间青砖瓦房就出现了。阴森,还好不潮湿。毕竟放着的都是风水师的东西,多少带着一点正气吧。
门上用的也只是挂锁,感觉这个就是锁着一堆杂物的。
门开了。屋子里很阴暗,屋主说道:“这两屋子不通电的。”这种青砖的房子,窗子用的也是鲁班的工艺。就是用木头钉成一个框框,然后中间是一条条的木条。三个这样的框,错开,就把窗子全封上了。重叠就把窗子打开了。
这样的窗子,就算把那三个框框都重叠了,光线也不多啊。
我们能到的就是一堆堆的东西,杂乱无章啊。
堂弟苦恼地拿出了小手电。小漠也取下了钥匙扣上的小手电,说道:“这么多东西,这么乱怎么找啊?”
岑雨华则是什么也不说,就开始动手翻了。那些什么饭桌啊,椅子啊,床啊,都不是我们找的重点。我们找的重点应该是一些资料什么的,比较小一点的东西。
我一走进来,就忍不住皱眉头了。这个虽然不潮湿,但是霉味还是有的。真的有些不习惯啊。
而且我们只有两个小小的手电,光线不足的情况下,东西只能个轮廓。遇到有字的,怀疑的,就要拿到窗子前对着。
两个小时之后,我已经烦了,真的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啊。我直接坐在了床上等着他们的答案了。小漠是最快跟我坐一起的。这些事,他本来就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我们想找个叫岑国兴的人或者有关的东西。
他坐在我身旁,说道:“表嫂,找到了怎么样?”
“不知道。”
“找不到呢?”
“不知道。”
“那我们找来干嘛?”
“好奇害死猫,我们现在就是猫。”
我们的话刚说完,我哥就喊道:“喂喂,有族谱啊!”
几个人都惊了起来。岑家作为风水大家,有族谱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岑老并不是这个家族的老大啊,所以我们一直没有想到会有族谱这个东西出现在这里的。
不过转念一想,族谱什么的,整个村子都死完了,他不收着谁收着啊?
岑雨华还是最积极的那个,奔过来,扯着那族谱就站在房门口的阳光下。大家都凑了过去。那里面很多人名不认识啊。翻啊翻啊,终于在倒数第二页翻到了岑国兴三个字。
不过他的名字被一个红叉叉删掉了。很明显,那红叉叉还是朱砂画的。
我说道:“岑国兴是被阵压在岑家村旧址的。难怪会被打了个红叉叉啊。”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翻翻。”堂弟说道,“有些族谱会记载族里的大事的。”他的家族继承人,背族谱这种无聊的事情,他是做过了的。
岑雨华继续往后翻,不过那本来就是倒数第二页了,我们也没巴望能有什么大发现。在本子的最后面,很明显的被撕掉了好几张纸。
但是估计当时撕得很匆忙吧。有一页,没有撕好,还有些残留着呢。从那纸头上,能出几个字“兴炼化小”“子魏华”。
“子魏华?岑国兴儿子,真是魏华?”我惊讶着。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儿子和父亲长得一模一样的?
“上面跟定是说岑国兴炼化小鬼了。岑家人的道法里,本来就有很多这样邪门的东西。他岑国兴炼化小鬼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啊,为什么要在族谱大事记里专门记载呢?”
小漠说道:“因为他养的小鬼出事了吧。人间都不出事,就他出事,那不就是要记录下来了。”
小漠说得很随意,可是我们几个都向了他,他的法很好啊。而且也能贯穿整个事情了啊。岑国兴养小鬼出事了,所以这么被记录下来,所以名字从族谱里删除了。因为一个专门养小鬼家族的人竟然养小鬼出事了。这不就是让家族丢脸的事情吗?
我哥问道:“养小鬼会出什么事啊?”
“呃,也就是反噬了,被吃掉了。呀,那就和我当初推断的一样了啊。反噬被吃掉之后,有可能身体是风水先生的,魂是小鬼的。也有可能是身体是风水先生的。两个魂在一个身体里继续斗争着。之前我已经得出整个推论了啊。可是后来岑国兴出现了,才说那推论是错的。”
“魏华的小鬼?”堂弟惊讶地喊道。照我之前说的,魏华身体里有两个魂,而现在又表示岑国兴养小鬼出事,有可能是被反噬了,被吃掉了。那么身体里有两个魂的就应该是岑国兴。撇开年龄来,有可能得出一个等式。岑国兴=魏华!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四只青蛙1
既然我们知道岑国兴是风水师了,那么魏华就是那个反噬他的小鬼?
“说不通啊。|”我说道,“魏华是一个人,岑国兴是一个人。估计是我们推错了。”如果不是我们后来看到了老年版岑国兴,也许真的就会确定这个推论了呢。
岑雨华看着我们,问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们知道些什么?”
岑雨华和魏华的关系很特殊,我们也不知道她在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帮我们,所以我们并不打算说出来。
我们几个同时呵呵笑着。这还没开始说话呢。堂弟就突然一声急呼,蹲下身体捂着自己的头。
小漠急了,也蹲了下去,问道:“怎么了?不是还好好的吗?”
堂弟大口喘息着,说道:“没事,就是头发那突然被扯了一下,好痛。头皮都能扯下来了。”
“不会出什么事吧。我们还是先走了吧。”
小漠扶起了堂弟,他也没有任何特别的表现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只是刚才那头痛,真让人有些莫名的。
我们还是先走出了青砖房子,岑雨华却没有放弃,还在继续找着。她说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因为先走只能证明她爸爸岑国兴曾经在岑家村,而后出事,没赶出村子了,就是这样,很多信息都没有得到呢。
我们刚走出那屋子,堂弟摸着那头上刚才捂着的地方说道:“我知道是为什么会痛了。我之前留在那个岑家老祖宗的僵尸那的一根头发的结界。那头发被外力破除了。也就是说,有人现在在移动那具僵尸。”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岑雨华吼着,我们几个都一致摇头。现在我们离得那么远就算马上回去,也不可能知道他们打算拿那僵尸怎么办了吧。
既然是这样,那么干脆就什么也不想。回家了!
就像一开始我和小漠的对话一样。找到这些有什么用。也就是好奇害死猫的作用罢了。
虽然岑雨华还是很不想,但是我们走了,她也要跟着我们离开啊。今天为了省油,只开了一辆车子过来啊。
岑雨华把那族谱带走了。当然她没有让那屋主知道。而是收在了包包里。那里面的东西那么多,那么杂,少了一本族谱,也不会马上发现的。k〃;甚至这些东西里有这么一本族谱可能都没有人知道呢。
在车子上,我的心更乱。从一开始,我们认为的魏华是岑国兴的儿子,再到后来猜测的魏华就是岑国兴,接着有否认了魏华岑国兴是两个人。而现在再一次怀疑魏华和岑国兴也许真是一个人呢。
怎么就这么复杂呢?
第一百七十九章四只青蛙2
我们回去的时候,下起雨来了。我们这里的夏天就是这样的。白天的时候,经常会突然下个十几分钟的大雨。
我哥坐在我身旁,跟前面开车的小漠说,让他减低车速。什么跑车轮子又什么什么的。什么四驱又什么什么的。反正我听不懂啊。
小漠降下车速,渐渐的雨更大了。几乎十米以往看不清了。车灯也亮了起来。
我哥说道:“要不靠边停一下吧。反正这里也近市区了,不差那么几分钟了。”
小漠却没有停车的意思。好在我们车子减速了,所以在看到前面有警灯在闪的时候,他才能有反应啊。
我们放慢了车速,按着指示,缓缓绕过路。这种情况应该是前面有路障吧。在靠近的时候,才看清楚了。那哪里是什么路障啊,是一辆大卡车,撞了四个人。这么大的雨,尸体就被这么淋着。血水流了一地啊。
警察有两个穿着雨衣在两边指挥这交通,其他的都在警车里躲雨呢。那么大的雨,他们下来也做不了什么啊。
堂弟低声到:“晦气啊!车轮都压过血了。”
我只是一眼,看着那满地的血,就直接钻我哥怀里去了。这个还是不要看了,画面感太强了。
要知道这样出车祸死人的,本来就容易出血啊。那么大的雨,直接把血都冲散了。本来就是一平米的血迹,被雨一冲,直接就有十几平米的效果了。
堂弟说道:“回去只会,马上去洗车。车子要过火。这么大的雨,行人就该躲雨了怎么还会被撞呢。”
我哥说道:“也许是没下雨的时候被撞的。下雨了,那血的效果就出来了。”
再往前一截路之后,天晴了。气温一下就三十六度,太阳大得跟沙漠上的差不多了。想着刚才那路况,我就有疑问了。那些水把血迹冲干净了吗?要是没有冲干净的话,现在太阳这么一晒那不就是一地红了。要是冲干净了的话,那尸体是不是已经泛白水肿了呢?
呃,不想这个,不想这个啊。
回到市区,先将岑雨华送回去,然后我们四个人就找个农庄吃饭去。本来想去大排档的,表弟非要推荐那什么什么农庄的焦鸭。反正他请客,我们就去了。
吃了饭,几个男人喝点酒,我拿出我的画图的本子,本想列出疑点的。堂弟说道:“不用分析了。反正就是一团浆糊。分析也没用。以后事情总会有石出水落的一天的。”
好像也是啊,各种混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