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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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把蜡烛灭了。”
“算了,今天任务完成了,我睡去了。”
“拜拜,喝杯牛奶好好睡。”之后我也没注意就继续工作码字了。在我准备睡着的时候,她的头像又闪了。点看一看“刚才我说的你信吗?”她问。
我回她“你不是睡了吗?”
“刚才我说的你信吗?”
复制粘贴?看看上面的时间,她说说的时候是一点二十。可是现在是三点了。“信啊,睡去吧,好晚了。”
“蜡烛亮了。”
“靠,你睡觉还点蜡烛啊?小心火灾。怕黑开灯吧。”
“蜡烛更合适我。”
我也实在累了,就直接回到“我去睡了。拜拜。”下线关机,心里还在想,明天上q提醒她,别点着蜡烛码字了。要是哪天抱着电脑睡着了,小火灾一次,她就哭吧。
下午一点,我宝宝睡午觉的时候,我就又打开电脑了。那美女的头像还亮着,我赶紧跟她说:“以后睡前一定要灭蜡烛,万一火灾,你就哭吧。”
她好一会才回复我:“没有啊,我昨晚睡前灭蜡烛了啊。”接着第二条“怪事了,蜡烛燃完了。我记得我灭了啊。上次差点烧了我是台灯,所以我都记着呢。”
我一愣,然后把昨晚的聊天记录截图下来给她。那边好久才回道“我两点这样就睡着了。金子,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房间里,肯定不止我一个人。”
虽然打字,看不出她的神情,但是我知道她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我就连忙安慰她:“你电脑被黑客控制了。马上扫扫吧。”
“金子我说真的!”她马上发过来,然后还补了一句“你到底信不信我。”
我犹豫了一下,这种东西我也不是很懂,所以给她回了一句“你等等,我帮你问下人。”
“你认识道士啊?”
我写道“我堂弟懂。”想想删除了,打道“我二叔懂。”平时堂弟还能跟我说上几句话。二叔跟我说话也没几句。但是一想到堂弟那点业务水平,还是说二叔比较好吧。看着是叔,感觉上都好一点。但是二叔也就是个四流的。我还是打电话给堂弟了。就算堂弟不会,也会问二叔啊。手机中经是堂弟剑三里的背景音乐。我跟他说了一遍,他就说道:“要看有没有东西很简单。一碗水,一根筷子。瓷碗啊,你妈城里用的不锈钢碗不灵的。然后把水倒碗里,倒满,很满。把筷子横着放,让筷子一面贴着水。放在房间东南面过一夜。第二天在鸡叫欠时候,城里没鸡,也就五点这样吧,把筷子抽起来。粘在筷子上的水会成为水珠滴落。注意看水珠,垂直滴的话,就是没问题。如果偏着落,那么那东西应该就在偏向的方向。”我码字速度很快,手机开着免提,堂弟边说我边打字,把这个发给了她。之后还打趣堂弟“业务水平提高很快啊。”我堂弟说“家里的那种书没看懂。就去网上看道法类小说,记得的比看书的还多。当然小说里有真有假。”“那你能保证你记得的都是真的?”我瞬间对堂弟的信任降到最低。我就说吧,这世界年轻的长得帅的,术发厉害的先生都是小说里才有的。我堂弟就是个江湖骗子。
那美女回复我“我怕。”
“怕你就现在码字,晚上十点放好碗就睡觉。调闹钟,五点起来行了。”她采取了我的方法,把工作的时间改变了。后果就是,晚上一大堆人在的时候,编编卡了她的章节,导致她没收到信息,没有及时处理。浪费了一天的订阅。
第二天下午,我打开qq就看到她的头像在响了。点开一看好多条信息啊。“金子!水滴偏了。”“我房间真的有鬼。”“怎么办?”“金子,金子”
她的qq竟然不在线。我们这些网络写手,基本上qq是二十四小时挂着的。电脑换手机,手机换电脑,就是编编有事能马上得到消息。她竟然是全灰的。不会出事了吧。我心一沉,找编编要了她的电话。即使的跨省长途,我还是打了过去。
手机打过去,很久才接通。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那美女竟然是和她妈妈去村里问神婆了。只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等到一个小时后,她才手机qq跟我说“金子,神婆说那女鬼是跟着我的。做了法事,收了八百呢。还说这是和鬼打桥,和她谈判,让她离开。等三天后还要去解桥,又是一个八百。怎么就这么贵呢?”
“无怨无愁,她干嘛跟你?”
“我也不知道,神婆也没说。”
我一直觉得这种事情是有因果一说的。要不怎么就偏偏是她了呢。也许不是什么多大的愿意,但是也不可能没有一点原因。所以,我觉得她说的神婆是骗人的。我回到“我给你个qq号,你自己问吧。那是我堂弟。”
她答应了,我也赶紧给堂弟打电话,让他起床上网。老家的族宅是青砖的,但是二叔自己家的房子,那是两层的砖混。别看外面全是红砖块。里面也是抹了腻子的。表弟作为家里的唯一男孩子,那房间更是漂亮。农村都这样,老人家的房间可以数砖头睡,但是以后接媳妇的房间不会差。大床,电视空调饮水机柜子电脑,隔壁就是卫生间。堂弟听我说了,也打算帮忙。剩下的就是他们两的事情了。我只是在过了一两天,才看到那美女跟我说。我表弟让她把那碗水给一只流浪小狗喝了。为了看小狗的反应,留下小狗,她还给它吃了一顿肉粥。结果那小狗肉粥还没吃完,就开始拉肚子了。堂弟说,感应过鬼的水,会带着鬼气。拉肚子的话就说明那鬼没什么恶意,也许只是过路的。喜欢上她房间里的蜡烛,或者电脑,才会停留几夜,看她玩罢了。如果小狗死了,那鬼就是有怨气的,不会那么容易解决。现在只是个过路的鬼,那就去十字路口给她烧点东西吧。纸扎的电脑都有得卖。烧的时候因为是野鬼,就在火盆外画个圈,留个开口,烧的时候不知道她名字,就想着她,跟她说话。什么烧电脑给你,你晚上自己玩吧什么的。然后就是老方法,晚上关窗,在窗前吊桃枝,要是她还来,看到这个就知道,她不受欢迎了。从这里看,那神婆是假的,美女白花了八百块。
过两天那美女就说晚上不冷了,要开空调过夜了。我回到“那鬼收到你的电脑了。”然后她回:“那她会不会上网,跟我们聊天啊。”我笑了。也许还真会吧。现在清明节不是有很多人烧纸电脑吗?也许那些没有恶意的鬼,就在电脑的另一头和我们一起聊天呢。会不会有那东西也在逛着鬼话,看我的故事,笑呵呵地说,金子的故事真好看呢?
第一卷 第九章 影子1
宝宝渐渐长大,考虑断奶了。可是宝宝整天跟着我没法断啊。我妈妈也是看不得孩子哭的人,丢她那里半天,她就打电话让我去喂奶了。丢了两次,还是没断成。所以堂弟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帮个忙的时候,我答应了。
堂弟说,在d市他们接了一起生意。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孩被鬼迷住了,想让一个妈妈去沟通下。老家的婶子们也说不好普通话,那家人是说普通话的,就找到我了。
堂弟还特别说道,这生意是李叔转手给他们的。也算是上次两家人闹僵之后的一个和好吧。李叔也是想证明一下,他并不是那暗中人。
d市不远,把宝宝阿姨都送到我妈妈那边,我就开车过去了。那是我第一次开车上高速,感谢雷达,我才没有迷路。高速上的牌子我真心看不懂。
到d市,也就三个小时这样,下高速收费站就看到堂弟在那接我了。在车上,他给我说了这次的事。
一家人,妈妈刚死一个月左右。从妈妈死的第七天起,那孩子就不再跟任何人说话了。
“自闭症了。”我说道。
堂弟说:“自闭症就好了,是她妈回来找她,让这个孩子完全沉在她妈妈的世界里,根本感知不到这里了。人家跟她说话,她是听不到的。就跟平常的鬼遮眼,鬼捂耳一样。难办的是,那是她妈妈。这种妈妈护宝宝是最难处理的。她没有什么怨念,全都是想着她女儿的执着。惹了她,她就会变厉鬼。只能劝她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可是孩子跟妈妈的世界已经是封闭了起来,外人是进不去的。我爸说,用红线引妈妈离开,再让你演场戏,让妈妈在一旁看着,要是她被说服了,就会自己走。”
“那要是说服不了呢?”
“那……那……。”堂弟犹豫了一下,没说话。
我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勇敢啊。或者说是对我劝说能力的信任。就算堂弟没说,我也知道了。万一没成功,那妈妈变厉鬼,我是没事的,他们就完了。二叔那点本事,真不敢恭维。
来到了那家人家,那是一栋三层的小楼,在一条隐蔽的小巷子。车子开进来,根本感觉不到这是市区。就跟一般乡镇差不多。
家门口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坐在地上,手中拿着饭碗,默默吃着。二叔和那家的爷爷就在客厅里说着话。
下了车子,堂弟告诉我就是那个孩子。堂弟在我耳边说道:“就是她,现在我们说话她听不到的,但是躲在她身上的她妈妈听得到。你要是打她,她也不会痛的,但是她妈妈会弄死你。”
“没危险吧。”
“只要对小女孩好,都没危险。”
我走向那女孩子,蹲下身子来,低声说道:“小妹妹,你吃什么啊。”
那小女孩没有一点反应,看都不看我一眼。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我抬起手来,想拍拍她肩膀,可是手僵住了。
如果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话,也许我会毫不犹豫地那么做。而现在,我真的犹豫了,因为我知道,她的身体里有着她妈妈的执着。但是我还是轻轻拍了下去。那毕竟只是一个孩子啊。要是她一直这么跟她妈妈在一起,她也活不了多久的。一年两年,谁知道呢?
我轻轻拍拍她:“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那女孩子依旧没有一点反应。吃完饭,她就站了起来,将碗放回家里,就坐在电视前看电视。一句话也不说。
堂弟说:“就这样,会自己吃饭洗澡,白天就看动画片,晚上就跟影子玩。”
我们走进家里,二叔就跟人家介绍我,说的应该是客家话,我也听不懂,就一直看着那小女孩。
我学过儿童发展心理学,我估计这样的案例用科学解释,也就是自闭症。不知道世界上曾有多少这样被鬼迷住的孩子,得不到帮助,一辈子生活在两个人的世界里呢。
记得有一个国外的画家,是谁我忘了。他也是从小被诊断为自闭症,他一直一个人在画画,每天都画。后来他死了,他的画就出名了。他画的定义为抽象画,也有人说他画的,是地狱。现在想来,说不定,他就和这个小女孩一样呢。
天渐渐黑了,吃过主人家准备的丰盛晚饭之后,二叔就开始吩咐任务了。
二叔拿出一团红线,把我和堂弟叫到了大门前。指着那在我车子旁完的小女孩说道:“看看她的影子。”
我的车子就停在那边路灯下,靠边的位置。这巷子很乱,也没停车线。那孩子似乎是蹲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玩什么。路灯就在她头顶上,可是她的影子却拉得一米多长。绝对有问题。
二叔道:“这样的情况叫影子鬼,她只是跟着孩子,保护孩子罢了。一会,我和阿弟,扯红线,一人往妹妹一边走,走一步喊一声覃媛(那妈妈的名字),感觉手上的红线,要是她跟上来了,就千万别放手。感觉她在你身后了,就用红线快套住她。金子就去跟妹妹玩,就像演戏,说些让她妈妈安心离开的话。如果红线松了,就是她妈妈走了。如果红线扯得厉害,那就是她妈妈不想走。到时候,金子,你就把孩子抱走。”
我点点头。堂弟却说道。“爸,我不,不敢。”
二叔就吼道“做这么多次了还不敢。”
“不一样,万一她跟我走的,姐又说不服的话,她变厉鬼,我就是最先遭殃了。”
我插话道:“写个护身符带身上?”
二叔脸色一沉,堂弟就笑嘻嘻地在我耳边说道:“我爸不会。”
后来我才知道,二叔没学画符,爷爷还行,当初爷爷也教我堂弟了,他自己试画过,但是从来没试验过,不知道是废纸一张,还是灵符一个。
他们开始走向了那小女孩,在小女孩的身旁拉开了红线。二叔朝左,走一步,喊一声“覃媛”。接着堂弟朝右有一步,喊一声“覃媛”。接着,又是二叔走一步,喊一声,堂弟走一步,喊一声。
一步一步的两人拉开了距离,渐渐的我听着堂弟的声音都是在打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