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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天人-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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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奇怪?没有人会抗议吗?」

  「哈哈哈,小云你真会开玩笑?有哪个国家敢向法天作这种抗议。虽然法天不敢自称是大陆上最强的国家,可是你看堂堂的一个扥罗王国连法天的一个郡都打不赢,如果主议会充分授权,再给予雷焰司令充分的补给,要灭了扥罗,恐怕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可是法天内部的学者呢?」季行云又问。

  「…对耶,真是奇怪?」白任也不明白。

  「…算了,反正我对这种事也不是很有兴趣…只是觉得联邦的作法不太合理罢了。我倒是对那五座石碑很有兴趣,我想再去仔细看看。」

  「那你去吧,我在这等小书虫。」

  季行云回到碑林中间。最古老、最完美、最巨大的石碑依然默默地腑望尘世。

  季行云看着石碑上的文字,总是觉得那不是刻上去的。因为由侧边观看也不见有刻槽的阴影,整面石壁光滑平坦,文字让人的感觉像是浮在碑上。

  季行云摇摇头,除去那种不可能的妄想,小心轻抚石碑。季行云对石碑如此小心谨慎,倒也不是他的本意,而是基于王思学的责骂,万一被王思学看到自己粗鲁地对待这些老古董,小书虫一定又会发飙。

  突然由指尖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有点像是触电、又有点像是被冻到、也有点像是被烫到。季行云吓了一跳,迅速抽回手指。

  想了一下,仔细回味方才的感觉。忽然灵光一动,向后退了几步、气凝双掌,一掌击出带着风雷之威,直可粉碎金石。然而古老的石碑却是文风不动,一点一滴的影响也没有。季行云又发一掌,仔细观察,掌劲压根没打到石碑!就在石碑之前被一股宏大的真气给化解了。

  「…太神奇了…这石碑竟然在这么强大的真气保护下!而且这股真气还保留了数千年之久,太厉害了。」季行云好奇心大炽,用一只手贴在石碑上,真气放出,打算查探石碑上真气的性质。

  然石碑上的真气严谨地排列,让季行云无丝毫可以侵入的空间,唯一知道的是石碑上的真气还不停地缓缓流动,由下往上螺旋上升。季行云索性放出更多的真气,不再强硬地想要探查,只是依附着石碑上的真气移动。

  过了几分钟,季行云就发现这个行为可以说是愚蠢到了极点。石碑高比参天,季行云的真气随之上升得越高,要消耗的真气就越多,不但要放出真气随行,还要放出真气补充磨耗的部分,几分钟过去,季行云就发现自己在瞬间能放出的真气就快不够支付。

  要不要再撑一下?季行云实在很想知道石碑上的真气是如何运作,可是看情形这恐怕也不是一时之间能够探知。犹豫之间却有人替他作了决定,白任所设警戒铃轻声作响!

  季行云马上惊觉,放开手掌,迅速攀上旁边的一座石碑(还好王思学不在身边),向警示的方向望去。

  远处一群士兵正一步一步接近,动作不快,却很仔细,不放过任何一处死角。

  这还得了!季行云轻轻跃下,往营地跑去,背起行李又马上离开,动作轻巧快速赶着要和白任、王思学会合。

  俗云:福无双至,福不单行,见到白任和王思学印证了这句话。白任正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王思学则是慌在一旁不知所措。

  王思学见到季行云有如见到救星,想要大声呼唤,季行云急忙捂住他的大嘴,在他耳际小声说道:「别出声!驻军正往这边巡察!」

  「呜呜呜!(什么?)」

  「好,你先镇定,我才放手。」季行云又说。

  王思学点点头,季行云放手。

  「怎么办,被抓到了就完了!私闯这里可是会被放逐,永久不得再踏入法天境内!」王思学努力地压低声音,神情显得更为焦急。

  「你先别动!」季行云郑重地告诉王思学。然后伸手运气握住白任手腕,想要一探究竟,却引起白任身内真气的强烈反弹,把季行云的手指震开!眉头深皱,怎么正巧遇到白任体内的两股真气正在强烈对抗!而且原属白任的气息还处劣势,白任这样可不适合移动,要怎么躲呢?

  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季行云先运起伏逆清心诀,让焦躁的心先平稳下来。观望四周,然后决定。

  「我们到石碑上避一避。」

  「这怎么可以!」王思学瞠目急道。

  「放心吧,这些石碑都存在几千年了,不会这样就损坏了。」季行云又道:「来,我带你躲上去。」

  「不行,呜─」王思学抵死不从,还好季行云眼明手快又捂住他的嘴,才没让他差点叫出来。

  缩在一旁的白任铁青着脸,痛苦地说:「先…弄…晕…他…」

  对呀!怎么没想到这个方法。季行云在他颈后一施力,王思学昏了过去。

  季行云马上挑了一座石碑攀了上去,把行李和王思学放好,跳了下来,在石碑下绕了两圈确定不会露出马脚后,又扶起白任找了另一座石碑登上碑顶。

  「唔─」白任痛苦地呻吟着!

  季行云暗惊:光是躲在上面恐怕不行,白任的声音恐怕难逃军兵的耳目。可是如果施用绝气壁,遇到对真气敏感的预备团员,还不是难逃此劫。

  心一横,一拳就往白任后脑砸去。

  不过也不知算不算幸运,白任失去意识之后,他原有的内息也跟着平稳下来,外来的真气在白任原有的真气随着他的神识活动缓和之下,不再积极与之对抗渐趋安定,白任算是暂时逃过一劫,躲过搜寻士兵的注意。

  王思学醒来,睁开双眼又被直射的日光扎的闭上双眼。

  整理一下思绪,王思学气极了!白任那个家伙又把自己弄昏…一点也不尊重雇主!要是这些石碑有任何损伤,绝对不放过季行云和白任!

  可一见到白任的可怜样和季行云烦恼的样子,王思学觉得这个时候还能破口大骂,恐怕只有心肝全黑的人才做得出来。

  白任瘫在地上有气无力,无法想象这是曾在肩上扛着一头比自己大上三倍的山猪的人。他手脚末端严重的红白交错,不是鲜血不足就是血液滞留,难以想象是得了哪种怪病才变成这种样子。

  发现王思学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白任的惨状,季行云带着歉意说:「很抱歉,恐怕暂时不能帮你了…白牙现在急需帮助,你可以在四周找你要的文献,不过别走远…那些军人不知何时还会再出现,最好待在能够交谈的距离内。」

  「呃…这个,有我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吗?」

  季行云苦笑道:「谢谢,不过现在能帮白牙的人恐怕只有他自己。我也只是顾守着,准备等他神志清醒,再作下一步的处理。最多也不过帮他顺顺手脚,让血液不会因为气息的混乱而流动受阻。」

  「是吗?那我到一旁去好了。」王思学叹了口气,原本不是很顺利吗?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拿了印布、石墨、梯子和书镇,打算完成早上未进行的拓印。

  「小书虫,请问一……啊!小心!」站在梯子上的王思学,听到季行云的声音就转身望去,哪知他站在梯子上,平衡感又不好,梯子一倾,连人带梯倒了下来。季行云奋力抢救,王思学安然无恙,季行云却硬生生受了折迭梯奋力的一击。「你没事吧?」

  王思学惊魂未定,从季行云怀中站起,回答:「我没事、没事,哇!你流血了!」

  「小伤、小伤。」鲜红的血从头顶流到脸上,季行云随意一抹,然后对着王思学说:「我想请问你一下,白牙在深林时是遇到了什么事?」

  「请、请你…先把脸弄干净,都是血!好可怕!」

  怎么会有这种人?季行云无法了解不过是一点鲜血有什么好怕的。不过为了和王思学好好交谈,还是耐住性子好好地止住血,把血迹清除。

  王思学回忆道:「本来在魔物森林(深林的别称)中的遗迹探勘一直很顺利,却出现一个混蛋想要抢夺我们找到的古物…这段跳过好了,这是我自家的丑事…就不要提了。反正来自深林的怪物和叛徒的交相迫害之下,白牙带着我躲到一间意外发现的密室之内…」

  回想到在深林中的惨事,王思学还心有余悸,抖了抖身子后才又鼓起勇气说道:「那是一间很阴暗、很潮湿的房间,而且…而且还留着一具腐而不化的古老尸体。白牙在仔细查看之后,就对那具尸体激动地又跪又拜,然后才从尸身上拿了一本小手札和两个圆圆好像还会发光的东西后,尸体就像泄了气的球瘫倒在地,又发出很浓的腐臭…」说到这里王思学露出很恶心的表情。就王思学的立场,在深林发生的事除了唯一带出的古物是收获外,其余的都趋近于恶梦,现在却要再度回忆,内心实在不好过。

  王思学用力地摇摇头像是要把残留在脑海中可怕的影像赶走,过了会才又道:「后来那两颗会发光的圆球我也没再看过,不过白任倒像吃了大补丸变得勇猛十足…不过也真奇怪,那时的威力倒也没持续很久,不过也够带我逃出遗迹了。」

  「谢谢你,我再去看看白牙的状况。」季行云失神地说一声,转身就走。心中想着那两颗光圆:「那就是关键了…可是会是什么东西?」脑中庞大的资料库完全没有资料。

  季行云呆呆地回到白任身旁。清晨还好好地一个人怎么一下变成这样?虽然内息暂时处于稳定状态,可是白任原有的内息却不停地被磨耗着,而外来的力量又不再受白任的控制,那股真气几乎侵占了八成的筋脉,让白任一直无法真正醒来。不过这种情况昏迷着也是一种幸运,人要是醒着,发现四肢虽有知觉却又不受控制,能不激动才奇怪,一激动又会带动自身的真气开始抗战,敌强彼弱一旦再起冲突,结果可想而知。

  苦思无解,季行云决定还是先弄清楚白任体内的情况。

  季行云缓缓地将真气送入白任体内。本来要探查白任体内真气对季行云而言是件困难的工作,但是白任体内的筋脉正处于「无政府」状态,这件工作倒是变得简单多了──只要不要惹到那股不受控制的外来真气就行了。

  白任体内的情形可真是糟透了。那股外来的真气不但接管了大半的气脉,还不停地进行筋脉的再造,让季行云奇怪的是,这些要消耗大笔大笔真气的工程,怎么不会耗尽这股真气?在白任体内绕了一圈,最后来到真气的源头──丹田,季行云劲力一催,真气在瞬间被消灭。季行云发现一些很特别的事情。

  太奇怪了!白任丹田内竟然还有一个类似丹田的东西,就是那个东西不停地制造真气,同时不停消灭白任原有的内息,造成原有的真气严重不足。

  季行云不禁呆然,那是什么?怎么会以比白任补充真气还要快的速度不停释放出真气,这完全超过季行云的武学概念。

  问题的根源找出来了,可是对解决病状好像也没多大的帮助…

  季行云继续用脑、苦恼、烦恼,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太阳渐往西落,季行云突然发觉微弱的阳光被影子挡住。季行云抬头,王思学背对夕阳,长长的影子正好落在季行云身上。

  「你哪时候来的?」

  「我?我在这里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了。」

  「咕噜─」王思学肚子作响,季行云这才想到干粮都放在石碑之上,那王思学不就连午餐都没吃,「抱歉…我去拿点吃的。」

  王思学看看白任叹道:「就算四肢残废,也比昏迷不醒的植物人好。这样再昏下去,恐怕真的会变成植物人。」

  季行云由石碑上跳下来,把一个新的羊皮水袋和一包干粮交给王思学,也叹道:「是啊…现在得不计代价把他弄醒…」

  「不过,白任到底生了什么病?」

  「也不是病,只是有两种真气在他体内僵持不下。」

  「没办法除去其中一个吗?」

  「哪有这么简单,白任自身的真气越来越弱,不被消灭就不错了,哪有能力除去外来的力量。」

  「是吗?那怎么不除去原有的真气?」

  「除去原有真气,别开玩笑了,哪有这种事……」季行云突然像是停格的影视画面,一动也不动。「…不行,这太乱来了…可是…唔…」季行云喃喃地自言自语。

  「小云…你、你没事吧?」

  「…不管了,好,就依你说的来做!」

  「什么?依我说的?我说了什么?」

  季行云不管六神无主、陷入恐慌的王思学,冲到白任身旁,再度将真气导入。这一次他不但不避开那股外来的真气,还主动前往挑拨,就如季行云预料,那股真气果然放下侵占、改造筋脉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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