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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玉龙行-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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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间,明氏余党,联合了洛族、乔族、邓族,四个大家庭,结合在一起,居然很快,就进攻到皇城边上了。虽然外地的叛乱平息下去了,可是大军,基本在蓝羽芡他们的几个的率领下,在外平乱,这给叛军一个可趁之机,很快,他们就开进了京城外的大平原上。

明亦远的胆子很大,他在京中的兵力不多,常人想来,他是皇帝,自然三十万侍卫军,都是护着他的。可他却不这样想,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我偏偏将重兵交给李涛和罗叶,自己却孤身犯禁,只带三万多人,在大平原的几座小山之间,和叛军作战,而让李涛他们率领十六万人,偷偷潜出皇城,绕到敌后,从背后,给敌人致命一击,在蓝王他们回来之前,先解京城之围。

战策已经定了,李涛他们哪里舍得起,主上,您,您何必如此犯险,奴才们死守住京城,蓝爷不是说,已经请了宝陛下来助战了么?您,您且等等。

可明亦远拿定了主意,却是不更改的,执拗地将自己的战略意图实施下去。

大平原上,叛军听说皇帝亲自领兵,自然是倾巢出动,二十多万人,迎战明亦远。实力对比悬殊,战况极其惨烈。三万侍卫军,是明亦远的亲信部队,没有有一个后退,他们都紧紧护在皇帝身边,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皇帝争取反包围的时间。

台若江边,一连七战,明亦远成功地拖住了叛军的主力部队。但是他的人,却撑不下去了,最后一战,近六千余侍卫战死,明亦远身中十二箭,跌入台若江的激流中,生死不知。但也就在他跌入江中的时刻,反包围圈形成,从两面进攻的李涛和宝儿、蓝羽芡,将大平原上的叛军,绞杀殆尽。大家打扫战场,一边烧死,一边救护,活着的重伤的皇帝直属卫队,三万多人,死得只余下了七百余个,据活着的侍卫说,皇上,落水了。

蓝羽芡着实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宣布,魔主已经遇难。宝儿拦住道:〃 不可向外宣布,只说皇上,一切安好,这样,四大家族,主力已经消了,余下的人马,就嚣张不起来了。否则,他们一听到明亦远已经不幸,只怕会煽动,更多的居心恶毒的魔造反。另外,我认为,他没有如此轻易地死,说不定,过些日子,他回来也未可知,咱们,还是一边布局,一边等他,先将形势,全控制在咱们手上再说。〃 随着水流东飘西荡,渐渐地,失血过多,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了,也许是已经昏迷了,所以,一切都感觉不到了,痛苦,焦虑、不安、忧愁,什么都没有了,内心只有一种难得的安宁,一种完全的平静。平静里,有珠子,在笑呤呤地看着,在娇声悄语的说话。

〃 你怎么了?烧得很厉害啊,别怕,我给你用冰块降下来。〃 〃 唉呀,这伤好深啊,流了许多血吧,一定很疼,我给你上药,你别动。〃 〃 嘴别闭着,张开好不好,乖巧听话,好孩子,吃药。〃 〃 咦,这可是八宝粥,很好吃的,你可要吃哦。〃 〃 啊呀,别把手捏得那么紧,我的手腕,叫你捏紫了,你这家伙,真放放肆。〃 ……

在平静美好的梦里,明珠,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就这样絮絮叨叨着,唉,真幸福啊,自己这一辈子,不就在等这一天么?没有想到,居然就在自己不死不活的时候,这一天,就来了。早知道如此,就天天生病,叫珠子这样侍候着,死了,也是美丽的。

真的不愿意醒来,可是,梦里,好像珠子很辛苦,算了,舍不得看他变瘦,就醒吧。慢慢地睁开疲倦、酸累的眼睛,这不是梦,一袭淡淡的绿衣,长长的秀发,几乎要垂到地上,只用一只白色的玉环束着。一双晶亮如月光,温柔似春水的大眼睛,尖而可爱,挺而娇俏的玉鼻,红得像春天中,露水下,初开的玫瑰般唇,那比雪还洁白的颈,绕着一条珠琏子,珠光,那及玉肤灿灿生光。身量不高,一米六八,正是珠子的身形,但,却是极合度,极成比例,好像,天生,每一个部位,都计算好了一般,契合得让人感叹,上天为何如何不工,将如此窈秀的身子长在这个人身上。修长充满活力的腿下,是一双晶莹的小玉足,赤着,没有穿任何东西,明亦远觉得自己是不是流鼻血了,天,他想诱惑我么?

※※z ※※y ※※b ※※g ※※二,人间自古有情痴〃 你醒啦〃 ,唉,那银莺般的声音,尖叫起来的时候,虽然让我动心,可也还是刺耳的嘛。哟,老弟,你能不能声音小点儿,我的耳朵,叫你震聋了。明亦远揉了好长好长时间的眼睛,终于确定,这人,他,他跟明珠,甚至有十成像,比宝儿还像,可是这人不是明珠,因为,因为眼睛,珠子的眼睛,纯洁,但那是一种极大智慧的纯洁,是什么都知道的通透。这人的眼睛,太纯洁,太透明,好像从来没有经过世事,生活于一片封闭之中,所以,才会有一种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好奇,什么都弄不清楚的纯。

〃 你,你醒啦,终于醒啦。〃 不顾明亦远心底的抱怨,那人继续狂喜地叫着,他闪头晶晶发光的眼睛,眼里,居然,居然有泪水。

泪水,刹那间,明亦远呆住了,泪水,一滴滴流下来,在他的心上,重重的敲击。泪水,每一滴,都在明亦远眼里晃动,他流泪,一个陌生人,为自己流泪,仅仅是因为,自己醒了。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的感动,弥上了明亦远的心口,突然间,就有一种想拥这人入怀的感觉。

这人小心地伸出纤如春草的玉指,拂着明亦远的脸道:〃 你,你受了伤,飘到我这里,我救你起来,你已经昏迷了七天了。你伤得好重,我还怕你活不了,可是,星伯说,你的底子好,一定会醒过来的。可不是,我,我都急死了,你,你终于醒了。〃 明亦远停了好长时间,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你又不认识我,你急什么?〃 这人脸一红,垂下娇首,好一会儿才道:〃 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急,我是不认识你,可我,我就是急,就是怕你醒不过来。我,我也说不出什么理由来。对不住,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急。〃 这种没有一丝伪装的纯真,让明亦远心中微微颤动,这种感觉,跟珠子在一起的时候,不一样,跟珠子在一起的时候,只想讨珠子开心,只想得他一笑,可是这人,却让自己想保护他,想让他永远有微笑,永远有泪水。对于珠子,自己想占有,对于这人,自己想保护。

明亦远平静地道:〃 这是哪里,我,我昏迷了多久了?〃 这人偏了偏可爱的小头发,娇笑道:〃 这儿,我也叫不出名字,只知道,叫悠然谷。你飘到这儿后,已经昏迷了七天了,今天是三月十八。〃 〃 三月十八〃 哦,原来自己已经失踪了八天了,不知道前线战况如何了。他柔声道:〃 这位公子,能告诉我,现在外面战况如何了?〃 〃 战况?外面在打仗嘛?哦,我哥哥说,战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啊!〃 看来,这人可能是个小白痴,什么都不知道,问了也白问,不如跟他扯扯闲篇。想到这里,明亦远微笑起来。

这人就有些痴了,轻轻地用手捏了捏明亦远的脸道:〃 你,你笑起来,真好看。〃 哈,这小家伙,原来是个小花痴。明亦远保持着迷人的微笑道:〃 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这人回过神来,快活地笑道:〃 我,我姓蓝,我叫羽洁。哦,公子,你穿着战甲,你是士兵么?〃 明亦远一听,头晕,这年头,还有人,连战甲的等级都分不出来,就算自己的王盔掉了,可这身战甲,起码也是亲王级别的呀?他居然当我是士兵。

这人还是笑得很活泼道:〃 公子,您的尊姓大名呢?〃 明亦远略一思索,把风觉舒、风觉晓的尾巴加起来,笑道:〃 我,我姓舒,我叫舒晓。〃 〃 姓舒,咦,听我哥说,魔地二十四大族,没有姓舒的哟!〃 〃 啊,我,我不过是个普通的魔兵而已,是,是个小校卫。〃 〃 哦,舒,舒将军,你,你听说过我哥哥么?〃 〃你哥哥,请问令兄高名。〃 〃 我哥跟我一样姓蓝。〃 〃 废话〃 明亦远就差没有骂出来。

〃 他叫蓝羽芡。〃 〃 蓝羽芡。〃 实在忍不住惊讶,明亦远叫了出来。

〃 怎么了,你,你听到我哥的名字,为什么那么吃惊呢?〃 心里把蓝羽芡这个王八蛋骂了一个死,你个臭鸟,你个烂果子,有那么个弟弟,却不跟朕说。不过,嘴上的说辞却完全不一样。他继续保持骗小白痴的微笑道:〃 凡是军中人,有几个不知道蓝王大名的,他可是三军副统帅,一魔之下,万万魔之上的哟。〃〃 蓝王,我哥是王爷吗?他,他在军中很有地位吗?〃 天,真是个小白痴,蓝羽芡是怎么搞的,他连自己的哥哥都弄不清楚。想到这里,仍然笑道:〃 是,当然极有地位,在魔界,不知道蓝羽芡的人,就跟不知道魔主明亦远的人一样,只怕只有白痴不知道。〃 微微地垂下臻首,脸上露出了让人心疼的难过。明亦远心中一刺,柔声道:〃 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高兴。〃 〃 舒将军,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就是你说的白痴。我,我小时候,生了很严重的病,等病好了,脑子也不好,身体也不好,给我哥带了很大的麻烦,我,我真的是个小白痴。〃 明亦远立即后悔自己失言,他陪笑道:〃 不是,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哦对了,蓝公子,我,我不是将军,你,你叫我舒大哥好不好?〃 〃 舒大哥,我可以叫你大哥吗?〃 〃 当然,有你这样一个好看又聪明的弟弟,那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噣。〃 这是真心话,明亦远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小东西,就跟珠子一样,有魔力,有一种,让自己忘记自己是谁的魔力。

又是得意又是开心,小脸上闪着让明亦远开胃的光彩。终于想起来了,他快乐地大叫一声道:〃 你,你还没有吃午饭呢?我,我去给你端好吃的去。〃 说罢,也不管明亦远愿不愿意,开心异常地跳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跳了进来,端了一碗肉粥,再加上些点心。

明亦远的手已经能动了,不过如此佳人喂你吃饭,自己动手,岂不是煞风景。很是享受地让小白痴喂完了饭。仆人把饭端出去了。明亦远又问道:〃 你是蓝王的弟弟,应当住在蓝族才能,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呢?〃 〃 啊,是这样的,前几年,哥哥告罪了皇上,咱们全家被贬到苦寒之地。不过,还好了,那里,很好玩的,冰天雪地的,很有风味,哥整天陪我到雪地里,打雪仗,堆雪人,吹雪泡,抓冰鱼,捕白熊。诺,你现在,垫在身下的白熊皮,就是我哥打来给我垫的。〃 〃 啊,那你恨不恨皇上啊?〃 〃 恨皇上,为什么要恨他啊,我们在那里过得很平静,很愉快啊。以前,哥一年中,只有三四个月时间陪我,可是,那几年,就天天陪着我,我才不恨皇上呢?要不是皇上把咱们家贬到苦寒之地,我们兄弟,哪能那么舒服地在一起呢?〃 〃 哦,那,那后来,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 嗯,后来哥带领大军回来保护皇上,哥说有坏魔要害皇上。这样,我们全族又迁回来了。我住在府里,才几个月,哥说要打仗,哥怕我不安全,就把我送到这里了。这里,据说,是蓝氏一族发兴之地,这儿住着的,都是蓝氏一族的老人,哥说,这里,相对完全此,所以让我回来。等仗打完了,他自然会来接我。〃 〃 噢,原来如此。你哥,待你好吗?〃 〃 太好了啊,我没有爹娘,是哥养大我,他什么事都依我,我在哥心里,是最重要的。嘻嘻,我是个小麻烦,从小生病,长大后,又没有什么用。我知道,我哥为我,是操尽心了。〃 想不到,小蓝这玩意儿,还是个好哥哥。

三天过去了,明亦远的伤,已经好了四成,但是内息还是不调。本来想离开,但是,就是舍不得扔下小白痴。这天,小白痴出去了,起身,在屋子里走走,出了内室,在外书房中,看到小白痴写的四句诗:〃 东风送春来,垂柳枝上新。水荇牵翠带,雨燕带佳音。〃 小白痴,学得的远古书法大家古群之的秀行,笔画清新,功力都蕴在文华之中,再加上,写字时,小白痴想来是满心欢喜,所以这字竟然是个个透着灵动生意。

明亦远一看,诗未竟,随手提笔就写了下四句:〃 明珠随日去,白羽逐云临。好作阳和使,告我发蕊心。〃 提完了,颠来倒去的念了两遍,只觉得又喜又累,便又回房,倒头便睡。睡得迷迷糊糊间,便听见小白痴,呵呵地吟这八句诗。明亦远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等清晨醒来,却见小白痴,倒在自己的床边上,居然守了自己一夜,更是感动莫名,刚想起身将他抱上床来睡,便听见老仆人,跌跌撞撞跑来,惊慌地呼叫道:〃 二爷,二爷,不好啦,一,一大帮叛军,他们来搜,来搜捕掉入江中的军士。听说,前边有许多村子,收留掉入军中的将士,这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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