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受宠-第3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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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翁家铭视财如命的性子怎么会让他们如愿呢!
“有各位大哥在倚风楼看着,有谁敢闹事?除非那人不要命了!”
张梦洁看着有些无奈的翁家铭和钱氏,以及狗腿似的翁金宝,对清风道:“要不要帮他们?”
清风看着远处的三人,也是犹豫不决。清风犹豫,不过有人却替清风做出了决定。
在三个壮汉要带走钱氏时,赵韵巧已经来到他们面前:“你们也知道你们要带走的人不安分哪,怎么还敢要这样的人啊!”
一看有人来管他们的闲事,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容貌艳丽的姑娘,三人淫笑着看着赵韵巧,刚才开口的那人道:“若是姑娘到倚风楼,我们定让姑娘安安分分的待到待不下去的那一天。”
其他两个刚要附和时,听到一声凌厉又有气势的声音道:“你们敢碰她一根汗毛试试?”
“原来有小白脸护着呀,怪不得刚才那么有硬气!”
赵子恒与龙廷骁是在宫廷里练得武,自然用不了日晒雨淋,虽是将军,也没有上过战场,这肌肤自然不像一般的将军那样肤黑。相反的比较白,比普通的女子都白。
听到小白脸三字,跟着一起来的东方旭笑道:“小白脸?看来赵兄要到外面多走走,否则不符合你的身份啊!”
第七百五十九章 你凭什么管她的事
“这身份符不符,嘴上说了不算,做了才算。”赵子恒对东方旭的调侃并不为意。
“赵兄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赵兄好像不是最适合管这事的人吧?”东方旭说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后面跟着来的萧诚义和众当家。
三个壮汉本来对赵子恒和东方旭对他们的无视有些气恼,想用‘实力’来证明无视他们的后果。但看到萧诚义一行人,放下了刚刚升起来的决定。
赵子恒看着不像是高手,就算有,也只是花拳绣腿。可萧诚义和几位当家一看就是高手,不要说对方人比他们多,就是单打独斗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三人哪敢轻易去挑事。
老鸨的心思与三人是一样的,只有赵韵巧和赵子恒两人出现时,老鸨并不觉得两人除了多管闲事,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现在才发现两人华丽的衣着下,有着普通人没有的气势,特别是赵子恒,他绝非像表面看起来那般无害。
“这事的确不是子恒该插手的。”还在老鸨思量这些人是什么来头时,除了赵韵巧,与其她几个女子一起走来的龙廷骁也看着萧诚义和清风道。
可以无视赵子恒的气势,可龙廷骁那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让人怎么也忽视不了。老鸨心里很清楚这回是真的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不对,这人不是他们惹上的,明明是对方找他们麻烦的,听刚才两个看着气势非凡的两位公子的意思,这一家三口与他们注视过的同样气势如虹的另一公子,和扶着那个怀着孕的美人的美人有关?想到麻烦的由来,老鸨不由得怒瞪着翁金宝。
可此时的翁金宝根本就没注意到老鸨对他的恼怒,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清风身上了。
上次只是远远的看着清风帮翁家铭,这次这么见看着,他知道自己的猜疑错不了。有这么一个有“前途”的女儿,只要他好好利用,还怕以后没银子花?这样一想,翁金宝看着清风的眼神那一个亮,狗腿的神情也变成了贪婪。
“玲儿,你是玲儿吗?我是爹,这些年你去哪里了?你可知当年你娘把你送人,爹找了你多久?”
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就算翁金宝表现的再真诚,谁不知道他是在演戏。要不是被翁家铭拉着,指不定这回上来抱清风的人了。
“玲儿?这里有唤玲儿的人吗?清风,你知道吗?”与清风一起扶着张梦洁的清雨故意问道。
在清风身边的萧媚儿也道:“是啊,清风嫂嫂,这里有玲儿这个人吗?”
“清风?玲儿你改名了吗?也是,当年你那么小,也不怪你记不住很多事。你跟你娘真的长得太像了爹不会认错的!”因为没人把他的话当真,翁金宝只能直接把清风指出来了:“你要成亲了吗?夫君是谁?他待你可好?”
老鸨看到的,翁金宝同样也看到了,他哪里会不知道他口中的清风的夫君是萧诚义。那样一个俊郎有气度的男子是他的女婿,关键是一看就是个有钱有势的主,翁金宝心里那个乐呀!
对于眼中充满贪婪的翁金宝,萧媚儿不屑道:“你放心,我哥和我娘都很喜欢未来嫂嫂,我也很喜欢!所以清风嫂嫂将来一定会很幸福的,只要没人无端端的上门认亲!”
萧媚儿这样明显的意思,翁金宝一点也没有尴尬的意思,而是拉过翁家铭道:“玲儿,这是你弟弟家铭,你还记得他吗?你娘将你送人的时候他才几个月大。”虽然翁家铭一直不承认,但翁金宝相信两人在这段时间是有接触的,也可能早就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了。
清风的心思张梦洁哪里会不知道,清风不好说,由她说也是一样的:“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虽然清风的确是在其母亲过世之后,由疼爱她的养父母带大的,但我相信她没有这样一个卖妻欺儿的父亲!”
萧媚儿的话,翁金宝能忍,可是张梦洁这般不给面子的侮辱,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
翁金宝有些恼怒道:“你是玲儿什么人?你凭什么管她的事?”
翁金宝之所以不敢对萧媚儿发怒,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她的身份。张梦洁每次出宫穿着都很朴素,现在身子这么大,更是朴素到家了。在一起的人有身份,地位,可并不代表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就如以前的他和裴少威一样。对于清风和清雨对张梦洁的在意,在翁金宝眼中也只是因为张梦洁身子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她身份的关系。
对于翁金宝的态度,张梦洁只是笑笑,可其他人却都脸色下沉了,包括翁家铭:“爹,她是……”
翁家铭是很想告诉翁金宝张梦洁的身份,但不敢啊!他犹豫的一瞬间,樊荣华已带着人来到这里。
虽然对于这里的事,樊荣华在公堂里听得不是很清楚,但龙廷骁一行人的举动,他没有一刻没在意。所以在龙廷骁一行人离开他们刚才所站的位置,他对师爷交待了一些事情,就带人出来了。
“刚才本府在里面好像听到这里有人要卖妻求财和逼良为娼!是不是有这回事?”
“没有,没有,妈妈我只是出来帮我的姑娘买些所需东西,只是到这里时,看到有这么多人在,所以在此看了一下热闹。出来也够久了,我们也该走了,就不打扰大人办案了。”老鸨说着立即带人走了。
走到没人看得到的地方,老鸨终于松了一口气停下缓神。
后面跟着的三人,很有眼见的跟着停了下来,其中有一人道:“妈妈,刚才怎么没把昨天给姓翁的一两银子要回来?”
还没等脸色下沉的老鸨开始训人,刚才三人中表现最明显的那壮汉,敲了刚才说话的同伙:“若是妈妈刚才向姓翁的要银子,那不是告诉樊大人妈妈刚才对他说谎吗?我们这个时候只怕是在公堂上,而不是在这里了。”
第一个开口的人有些遗憾道:“那银子就白给他了?”
另外没有开过口的壮汉道:“我们倚风楼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
第七百六十章 也不怕他晚上来找你
“算了。
算了?他们没听错吧?这是他们那个一毛不拔的妈妈说的话吗?
看着三人疑惑的神情,老鸨道:“那些人一看就是不简单的,虽然不在乎姓翁的生死,但对他的儿子很关心。这个时候姓翁的可能在公堂上也不一定,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得了京兆府?难不成倚风楼要向那母子要?为一两银子把倚风楼搭进去不划算。”
“妈妈就是妈妈!”三人立即拍着老鸨的马屁。
“好了,我们回倚风楼。”
翁金宝这回真如老鸨说的被樊荣华带进公堂了。
樊荣华此时的心情,与刚才张梦洁说的是一样的,今天是什么日子,事情都凑到一块去了。
他很想让人给一行人端凳子,又怕这样的行为会暴露一行人的身份。关键是龙廷骁和张梦洁都站在下面,他哪敢到公堂上去坐着。偏偏此时去韩府的班头和衙役带着证人回来了。
回来的班头看到突然出现在公堂的龙廷骁一行人,要回禀的话都憋了回去,紧张的看着樊荣华,而樊荣华却为难的看着龙廷骁。
虽然樊荣华的示意很隐晦,龙廷骁还是注意到了,不动声色道:“幸好出来时,一切事都处理好了,否则等着大人把前面的案子审好,再审清风无端多出来的‘亲人’的案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这是让他先审韩敏姣谋财害命的事?犹豫着往公堂的座位走去的樊荣华忽然觉得,堂下看着风离的几件案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看到樊荣华走向案堂,班头强迫自己忽视龙廷骁一行人的存在,跟在樊荣华身后。
除了班头,翁金宝,翁家铭和钱氏也很有眼见的往不起眼的地方挪。
在老鸨几人借故逃走时,翁金宝也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但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钱氏在庆幸自己没有再次落入风尘的同时,也很庆幸翁家铭没有被她和翁金宝感染,一直保持着纯真的心性。没有成为她希望的自私自利,为自己的一些利益不择手段的人。
不知为何钱氏觉得今日她和翁金宝是出不了这个公堂了,虽然离开他们,翁家铭可能会过得更好,可她也不想翁家铭这样孤苦无依在世。想来清风会是他今后很好的依靠。
坐上案堂的樊荣华习惯性的拿起惊木,刚要落在案桌上时,突然想到什么,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轻轻的一声响也惊醒了心声杂念的钱氏。
“堂下来者何人?可知贵府夫人是怎么滑胎的?”
“奴婢秋霜,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小人竹喜,是韩府的厨子),见过大人!”两个跟着班头和衙役来的丫鬟和小厮模样的人,听到樊荣华的问话立即跪到堂中间。
自报家门后,秋霜又道:“早上夫人身子有些不适,所以让奴婢把平日里,”秋霜特意看了看一旁带着威胁的眼神的韩敏姣,继续道:“大小姐吃的,用的送到大小姐在韩府的闺房。谁知大小姐不但不体谅夫人,还把奴婢送去的东西都推了,还非要夫人亲自下厨给她做吃的。”
秋霜说的与韩敏哲说的一样,樊荣华问道:“后来呢?”
“后来夫人拖着不舒服的身子给大小姐去厨房做她指定的菜肴。夫人做好正准备与奴婢一起给大小姐送去时,嫌夫人做得慢的大小姐去厨房寻人。夫人本来就身子不舒服,可能是菜肴的关系,也来不及找隐蔽的地方,夫人在厨房门口就吐了起来。正好吐在了刚到厨房的大小姐身上,大小姐一怒之下,不分青红皂白就推了夫人,结果夫人四个月的身子就没了。”秋霜说完眼眶红了起来,默默的擦了一下眼角。
“大人不要听她胡说,真的是家嫂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民妇真的只是想拉她一下,没想到铸成大错的。”韩敏姣没想到秋霜一点都不顾忌她的威胁,把事实全说出来了,立即出来跪下为自己鸣屈。
“不是的,大人,当时小的也在场,大小姐推倒夫人的一幕,小的也看见了。”穿着小厮模样的衣衫,却是韩府厨子的男子为秋霜证实。
听到厨子的证实,韩敏姣心有些乱了,但强装镇定道:“你们收了她什么好处,竟然这么污蔑我!”
韩敏姣口中的她很明显指的是韩府的夫人了。站在不远处的樊裴氏冷笑道:“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死不认账,半夜也不怕那未出世的孩子来找你!”
本来就有些心虚的韩敏姣听了樊裴氏的话,想到被她推倒的韩夫人流的一摊血,心里一阵害怕,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虽然知道谁说的是事实,但韩敏姣不承认,樊荣华也不是个滥用私刑的人:“韩氏,刚才你说韩夫人是在厨房外摔倒的,而秋霜和竹喜的意思,韩夫人是在厨房摔倒的。就算那摊血有人处理了,一天不到的时间,怎么也抹不干净的,让仵作去看看血迹在哪里,这事就水落石出了!”
在樊荣华让人喊仵作时,韩敏姣终于承认了:“民妇真的不是故意的。”
韩敏姣是承认了,可这又不是那种用药和器械杀人不同,若说判刑,樊荣华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判才好,所以问韩敏哲:“不知韩家主想本府给你一个怎样的交代?”
韩敏哲思索了一会道:“虽然草民很想给草民那可怜的孩子报仇,可韩敏姣毕竟与草民血脉相连,况且这也不是夫人想看到的。草民只希望以后韩敏姣不要再出现在韩府,以及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