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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皇后不受宠-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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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梦洁道:“这个还是等你们打完官司再说。”
  韩敏姣虽然没有生意头脑,但在看人上也是个人精。她看出这一行人,以龙廷骁和张梦洁马首是瞻,而龙廷骁又事事以张梦洁为重。虽然韩敏姣很不情愿龙廷骁对张梦洁如此之好,这份情应该是她的才对。但为了张梦洁所说的生意,她还是忍住了对张梦洁的记恨。
  “还不赶紧走!”听到张梦洁说打完官司再谈生意的事,韩敏姣不免催促起韩敏哲来。她坚信只要走进京兆府,就有办法让韩敏哲吐出这喜铺的地契,房契。
  韩敏哲对几人的意图越来越好奇了。在韩敏姣的催促下,他带头走出了喜铺,往京兆府的方向走去。当然他去京兆府不是为了这铺子,而是另有其事。
  韩敏哲一走,韩敏姣就紧随其后跟着他。不过两人刚走出喜铺的门,就听到张梦洁道:“你们这样走,什么时候能走到京兆府?我们有马车。”
  萧诚义一行人不知道樊磊骆的事,但知道龙廷骁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所以都跟着出了喜铺。
  韩敏姣可以勉强与张梦洁几人挤马车,韩敏哲是不可能的,在他不知该用什么方式去时,就被卢德顺拎上了他的马。
  来到京兆府,还未进衙门,韩敏哲和韩敏姣就因谁是原告,谁是被告争夺起击鼓的鼓棒。
  作为一个男子,韩敏哲的力气显然要比韩敏姣大,可在光天化日之下,韩敏哲还是留了几分颜面给韩敏姣,所以才会出现两人争执不下的局面。
  两人这样争夺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所以张梦洁提议道:“既然你们都不想当被告,那就一起击鼓,让京兆府尹判决你们谁是原告好了。”
  谁也不服谁的两人,觉得张梦洁的话有道理,互看不顺眼的对视了一眼后,两人一起握着鼓棒在鼓上击了一声。
  与其夫人真正商讨樊磊骆事的樊荣华,听到衙役说有人击鼓鸣冤,放下多天来头疼的事,立即往公堂而去。
  还没进公堂,樊荣华就听到一个很熟悉,一个有点熟悉的争吵声。听到这两道声音,本来已经不疼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不得不走上公堂的樊荣华,对自己在公堂上坐了一会都没发觉他的到来的两人很是无奈,只好拿着惊木“站了起来。当他的余光瞄到了公堂外让人很难忽视的一众人时,惊得本应落在案桌上的惊木在他的手中滑了下去。
  第七百五十五章 这是在公堂
  “大人!”
  “大人!”
  一左一右传来两声惊慌的声音的同时,只见两道身影往樊荣华而去。纵使两人再快,也没有惊木下降的度快。
  还没等两人靠近樊荣华,那惊木已经落在它不该落的地方了,樊荣华的脚上。这惊木可不是普通的木头,而是实实在在的铁木,可想而知樊荣华被惊木砸到的脚是什么下场了。
  没能及时拉开被惊木砸到的樊荣华的师爷和班头,立即一人捡起惊木,一人扶着樊荣华坐下。
  争吵的两人被突然的变故吓得一声不敢吭。他们不知道樊荣华是什么时候来到公堂的,也不知道惊木是怎样砸到樊荣华的脚上的,只知道这事一定与他们有关。
  韩敏哲和韩敏姣不知道樊荣华的脚为何会被惊木砸到,师爷和班头知道阿,此时的师爷还在安抚樊荣华,还没腾出时间来探寻缘由。
  师爷没有,捡惊木的班头有,当他看到龙廷骁一行人时,那惊讶程度不亚于樊荣华。班头之所以认识龙廷骁几人,是因为樊磊骆的那次事件他也在当场。
  看到龙廷骁一行人,班头第一个反应就是让衙役搬凳子,全然忘了此时龙廷骁一行人是在公堂之外。也不知龙廷骁是怎么现班头的意举的,在班头还未吩咐人之前就对他摇了摇头。
  纵使不知道龙廷骁的身份,但能把京兆府尹吓成这样的,必然不会是简单的人,班头立即别开落在龙廷骁身上的视线,也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樊荣华身上“大人,要不先找个大夫来看看大人的脚?或是买些伤药来擦擦?”
  也不知是被龙廷骁一行人吓得,还是脚上的伤疼得,此时樊荣华的额上都是汗。
  面对班头的提议,樊荣华忍痛道“不用了,让本,我缓缓,就开始审案吧!”纵使知道自己此刻说的话,龙廷骁一行人听不到,可樊荣华还是不敢以府尹自居。
  “可大人这,能吃得消审吗?等下要是有客来,大人招待不了客人就不好了。”班头意有所指的劝道。
  虽然不知道龙廷骁一行人怎么会在这里,但是班头说的也不无可能,最后樊荣华还是同意了班头的建议,让他以最快的度到最近的药铺买最好的伤药来。
  班头的确是以最快的度回来了,不过他带回来的不是樊荣华要的最好的伤药,而是一个恪尽职守的好大夫。
  为何说是个恪尽职守的大夫,因为在樊荣华还未问班头是怎么回事时,大夫就已经给出了答案“这对症下药病除,药到病除,不对症,怎么能给出正确的药来?不是正确的药,这病怎么除?樊大人也太不爱惜自己了!”大夫说着就在公堂上动手帮樊荣华脱下了受伤的鞋袜。
  大夫的动作太快,等樊荣华回过神来时,他受伤的脚上的鞋袜已经在地上了。他也不好把鞋袜穿回去,只能尴尬的让大夫替他看诊。
  替樊荣华看诊的大夫,有一点还是很合他的心意的,那就是度快,还帮他擦好了药。
  擦好之后,就说了一句“药膏的五十文钱,等大人有空的时候送到小人的药铺来就行。”就急匆匆的走了。
  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大夫,让樊荣华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这是在公堂之上。
  刚上了药的脚就穿上鞋袜好像有些不合适,还好自己是坐在公堂之上的,这不雅的举止不会落入堂下之人的眼中。
  “堂下之人姓甚名谁,你们谁是原告,谁是被告?到底为何事击鼓鸣冤?”樊荣华怎会不知两人是谁?刚才两人争辩时,樊荣华也已经知道两人来公堂是为了何事。但这公堂上的行程还是要走一遍的。
  樊荣华的话刚落,韩敏哲就跪了下去,与站着的韩敏姣同时开了口。
  “草民,”
  “公爹!”
  两人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啪”的一声惊木声吓回去了。
  “大胆!公堂之上只有公,没有私。只有原告,被告和审案之人!本府再问一遍,你们谁是原告,谁是被告?”
  樊荣华这话明显就是针对韩敏姣的,让韩敏姣有些懵的同时,下意识的跪下下去。
  这让韩敏哲抢了先机“大人,草民是原告。草民韩敏哲要告樊韩氏谋财害命!”
  听到谋财害命四个字,韩敏姣打了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你胡说八道,本姑奶奶什么时候谋财了?又什么时候害命了?”
  韩敏姣的话刚落,又听到一声“啪”的惊木声。这惊木声的惊吓刚过,又听到樊荣华的惊吓声“大胆,公堂之上只有大人和被审之人,哪来的姑奶奶?”
  “民妇被人诬陷,一时气恼,口不择言了,请大人赎罪!”连续两次被樊荣华说了大胆,韩敏姣终于聪明了一回。
  “下不为例,否则依法论处!”看韩敏姣终于老实了,樊荣华才转向韩敏哲道“韩敏哲,你刚才说要状告樊韩氏谋财害命,不知她要谋谁的财?害了谁的命?”
  韩敏哲道“回大人,樊韩氏本是草民家妹,自小娇纵,所以看不起草民家贫的夫人。此次樊韩氏与夫家闹不快,所以回了娘家。谁知她不但不知自己在娘家是客,还非得草民的夫人,韩府已有四个月身孕的当家主母伺候她。
  草民对樊韩氏的这种行为甚是不满,多次让夫人不要如此歉疚樊韩氏,以免她得寸进尺。可夫人说,家和万事兴,不管樊韩氏如何待她,总归是草民嫡亲的妹妹。她又不是什么大府人家出生的千金大小姐,只要樊韩氏不做出出格的事,她忍忍就过去了。
  不幸的是,今日草民与夫人说的话成真了,今日夫人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交代她身边的丫鬟,按时给樊韩氏送吃的,用的。樊韩氏见此就去找了夫人,不但指责夫人怠慢她,还动手把夫人推倒在地,至此使夫人肚子里四个月的孩子没了。”
  说到这红着眼眶的韩敏哲怒视着与他跪在一起的韩敏姣。也不知是心虚的,还是被刚才樊荣华的两声惊木吓得,韩敏姣并没有替自己说话。
  而樊荣华觉得韩敏哲还没说完他想说的,所以并没有打断韩敏哲的思绪,静静的等着他开口。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六章 那本就是我的东西
  韩敏姣的沉默让韩敏哲想起此时还在公堂之上,压制着自己的心绪继续道:“得到消息的草民,本想找樊韩氏讨一个公道的,可夫人说,此事也不能全怪樊韩氏,她也有没保护好孩子的责任。草民在夫人与还待字闺中的另一妹妹劝解下,本想再给樊韩氏一个机会,此事就这么了了。
  谁知草民在韩府所在的喜铺找到樊韩氏时,樊韩氏竟然厚颜无耻的说,若草民不把那间喜铺给她,就要韩府的一半家产。
  不是草民不念亲情,只是樊韩氏实在是欺人太甚,所以草民求大人给草民和草民不能来世间的孩子一个公道!”
  韩敏姣毕竟是自己曾经的‘爱子’最宠爱的妾室,就算平时装的再好,这本性难移,难免会有疏漏的地方。樊荣华岂会不知韩敏姣的为人?若不是律法在前,真想直接判了韩敏姣的重刑。
  “樊韩氏,对原告所告之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人,对于那下,家嫂的事,民妇虽有责任,但最大的错不在民妇。是家嫂她自己怕府中的下人怠慢民妇,所以闲时时常会做些拿手的吃食与民妇一起打发时间。民妇也曾对家嫂说过,不要太惯着民妇,否则民妇舍不得离开娘家了。可家嫂说,韩府又不是小门小户,还怕多养一人?”
  韩敏姣带着我是无辜的神情,解释了一大堆与神情不符的话后,终于步入了重点的轨道:“今日家嫂让她身边的丫鬟送吃的给民妇,民妇才知道家嫂身子不舒服,所以与丫鬟一起起看家嫂。等民妇见到家嫂时,家嫂的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听到民妇还未用膳,家嫂执意要亲自去厨房,为民妇做民妇最喜欢吃的翠玉豆糕。民妇本不愿家嫂这么辛苦为民妇做这些,只是许久未吃这翠玉豆糕,听家嫂这么一提有些嘴馋也就没拦着了。”
  一个有身孕的当家主母做的吃食,你也好意思吃得下?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明知道韩敏姣说的没有一句真话,而且这么长篇大论,要不是想听听她到底用什么理由推脱自己的责任,樊荣华早就喝止她了。不过在她未说到真正的重点前,樊荣华也早就自动屏蔽了她说的废话。
  这是有史以来话最多的辩解了。别说樊荣华公堂上的人听得有些乏味,就是韩敏姣自己都说的有些渴了,可这是公堂,韩敏姣当然不敢提出要水喝。
  在为了能早点离开这里,韩敏姣终于开始真正说到点子上了:“走到半路时,也不知是哪个粗心的奴仆,是不小心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把油零零散散的撒在离厨房不远的小道上。因为是民妇先踩到的,虽然只是稍稍的滑了一下,但因此注意了起来。走了一段路并未发现什么,民妇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所以看到家嫂踩到另一处的油渍时,因为担心一时忘了家嫂有孕在身,只想着不能让她踩到油渍,所以轻拉了她一把,谁知民妇的一番好意会酿成大错。”
  听了韩敏姣漏洞百出的辩解,樊荣华并没有及时的指出来,而是问道:“那谋财又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个问题,韩敏姣更显得无辜了:“不是民妇贪财,只是民妇的父亲在世的时候曾说过,韩府的家产有民妇一半。民妇想着兄长这么多年打理这么多产业也是辛苦,倒不如把父亲说的属于民妇的那一份接手过来,这样既可以让兄长轻松一点,毕竟兄长已经帮民妇无怨无悔的打理了这么多你。还有就是民妇也不用怕以后没个依靠!”
  “你刚才说,你是想救韩夫人才无意使她滑胎的?”
  刚才樊荣华对她的一场辩解根本就没说一个字,韩敏姣以为这事就已经过去了。没想到樊荣华又回过头来问。
  她说的根本就没两句真的,但事已至此,韩敏姣也只能硬着头皮称“是”了。
  “可刚才韩家主说是在韩府的喜铺找到的你。我没听错吧?”
  “是。”
  樊荣华笑道:“一个怀有身孕的主人亲自下厨招待客人,而这个客人却在失手让主人滑胎。这客人不但没有陪在受害人的身边,还在这时索要受害人府上的家产,这是何意?”
  韩敏姣以为自己把谎圆得天衣无缝,却不想是漏洞百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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