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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御师-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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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中,更不明白莫里诺的身上到底承担着什么可怕的使命。最令她恐惧的是,科里安说杜邦将会成为历史上最恐怖的屠杀。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杜邦在庞古斯来袭那晚所表现出来的血腥是蕾依丽雅心中难以忘怀的恶梦,每一想到,她就会打从心底地升起一股恶心、恐惧感,这一生都不愿再见到那样的场景,但是,科里安的话却令她近乎绝望。尽管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叫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杜邦不会的,不会的……”但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却又说,“是的,这一切都将会成为事实,都将会成为事实。他已经渐渐不能克制自己的杀戮**了……”望着平静的大海,蕾依丽雅坐卧不宁,她总是情不自禁地幻想着杜邦不断杀人的场景,就像庞古斯来袭的那个晚上,越想下去,她越是害怕,恐惧与慌乱如同魔鬼的的手般拽紧了她的心脏,令她喘息都不能够了。
    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如此的精神重压根本无法承受,恍惚间只觉得眼前的景物越来越虚幻,身体仿佛失去了重量,变得轻飘飘的,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便昏迷了过去。
    中午的时候,管家格拉姆带着满脸的忧忡前来,说:“先生,不得不打扰您。我们可以确定蕾依丽雅小姐并没有离开房间,但是我们去送午餐时,敲了几次门都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先生,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吗?”
    杜邦猛地站了起来,快步走向了蕾依丽雅的房间。房门从里面反锁了,蕾依丽雅昏倒在了窗前。杜邦暗骂自己太过于疏忽,一把推开房间,冲到窗前抱起蕾依丽雅放到床上。格拉姆问道:“先生,需要医生吗?或是牧师?”杜邦说:“不用。管家先生,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格拉姆躬身道:“好的,先生,有什么事请尽管摇铃叫我!”
    杜邦将手轻轻按在蕾依丽雅的额头上,天地灵气被缓缓地灌注进了大脑,滋润修复着受损的神经,不过片刻,蕾依丽雅就轻哼一声,醒了过来。睁开眼就见杜邦关切地注视着她,心下一震,挣起身来道:“我,我这是怎么了?”杜邦坐下来道:“你昏迷了过去。蕾雅,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会使你的脑神经不堪重负呢?”他的声音还舒缓,如同清泉般抚过,令人十分放松。
    蕾依丽雅理了理凌乱的鬓,低下头道:没什么。现在几点了?”杜邦说:“还不到12点。我让格拉姆先生把午餐送来,用过餐后,你好好休息一天,我们后天再启程吧!”蕾依丽雅摇头道:“不,我很好,你不用为我担心……你不用这样看着我,真的。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杜邦坚定地摇头说:“不。这一路西去恐怕有很多危险在等着我们,我需要炼点丹药!”叹了口气他说:“雷切夫先生告诉我,教廷有着许多可怕的高手,我担心凭着我的力量还不足以从他们的手里救出老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不能一点准备都没有。你的身体很弱,我需要研究出一个如何永久性强化体质的配方,这对很多人都有用!”
    蕾依丽雅知道杜邦一旦打定主意就不会更改,只得无奈地说:“谢谢。”她当然知道杜邦这是在为她着想,又道,“老师说你的炼丹术非常的神奇,它与魔药学和炼金术有着某些相同之处,却又更加的神秘。我希望能更深入地了解一下这门学问,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的参与?”杜邦说:“蕾雅,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既然想学,我哪有不传授的道理?这是一门非常复杂的学问,我用了整整100年的时间才初窥门径,这大概是因为我在笨了。好吧,我们晚上就开始,凭着你的聪明才智,肯定比我当初学得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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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36章
     更新时间:2009…12…15 11:13:53 本章字数:4322

    在蕾依丽雅的坚持之下,午餐的地点改在了阳台上。灿烂的阳光照射着大海和马尔堡,丝丝缕缕的暖意令人心情极为愉悦。成群的海鸟从城市上空飞过,白色的身影耀日生辉,清脆的鸣叫和潮汐声此起彼伏,萦绕出了祥和的氛围。见蕾依丽雅吃得香甜,杜邦说:“很难相信,这里就是十字军骑士团的心脏。原本,我以为这是一个邪恶的城市,充满了血腥、杀戮、伪善与黑暗!”蕾依丽雅心下一跳,恍若不经意地说:“或是因为这里毗邻大海吧。大海拥有最博大的胸怀,它总是能包容一切。任何一座与海相伴的城市、任何一个在海边长大的人,都有着大海一般的胸怀……”杜邦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诚其然也!”蕾依丽雅问:“什么意思呢?”杜邦解释了‘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意思,又说:“光明教会就过于排他,以至于容不下这个世界上有其他的信仰存在,注定他们会走向灭亡!”
    蕾依丽雅放下餐叉,用毛巾擦了嘴,喝了口清水后才说:“不,你没有研究过光明信仰。它的排他性是针对黑暗邪恶而言的,对于其他的信仰却具有相当的包容性,要不然它不可能存在数千年而不断绝。这里随便就能找到一部《光明圣典》,你看了之后就会明白,它其实是一部真正关心人类生存、信仰和内心的人性之作。但是,再好的东西落到有野心、被贪欲蒙蔽了理智的人手里,都会变得,变样的!”她似乎想用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
    杜邦奇怪地哦了一声说:“我第一次听到有人为光明教廷说好话。而且这个人还是你!”叹了口气说,“好吧,我研究一下,我会研究的!”蕾依丽雅浅浅地一笑,正想说点什么,突然眉头一蹙,眉里掠过一丝痛楚之色,接着便捂着肚子一声惨叫,哪知嘴一张,便喷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液,其臭无比。
    “蕾雅……”杜邦大骇,掀开餐桌,抱起瘫软在椅子上的蕾依丽雅,闪电般地在她身上连点了数十指,然后才猛地在腹部一击,蕾依丽雅已陷入昏迷当中,嘴一张,一股粘稠的黑色液体从嘴里喷吐了出来。
    好猛烈的毒,才下肚没多久,不但融解了食物,连胃肠开始融解。若是普通的剧毒,别说瞒过杜邦,便是蕾依丽雅也瞒不过。但这种毒素极为特别,它被混合在了食物里,看上去也佐料没有任何的区别,一旦进入胃里,与胃液融合,就会变成连巨龙都承受不了的剧毒。
    杜邦来不及多想,集中全部精神,将马尔堡附近的天地灵气全部抽取了过来,灌入蕾依丽雅的体内。毒素的漫延的速度无比惊人,若非杜邦动作快,封住了毒素漫延的途径,恐怕几个呼吸之间就会侵入蕾依丽雅所有的内脏器官,摧毁所有的神经以及血管系统,不出五分钟,一个活生生的人儿就会化成一堆又脏又臭的毒水,那时,纵然是神明降世也救不了蕾依丽雅了。
    只要站在大地上,他就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面前就是大海,无穷无尽的水之力被摄取而来,与天地灵气融合在一起,将蕾依丽雅的整个身体完完全全地清洗,但要逼出毒素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就在这时,两个几乎淡不可见的虚影出现在了阳台之上,他们悄无声息地接近杜邦,将手里的短剑刺向了杜邦的背心要害。
    杜邦哪里不知道有人正在偷袭呢?蕾依丽雅所中的毒委实过于猛烈,只要稍一松懈便会扩散开来,他不得不聚起全部精神和力量将毒素从血液中分离出来,再将它们驱逼到胃里,然后用天地灵气裹着它们,一点一点地通过食道和嘴逼出来。正因为这样,他才无法出手对付这两个悄然潜近的刺客。他的神识将刺客们的行动看得一清二楚:只见两名刺客举起了手里的短剑,慢慢地移动到他的背心,在距离背心不足一寸时,猛地力,狠狠地扎下。
    自然之力形成的护壁抵消了大部分的伤害,但尖利的短剑仍然扎入了肌肤,钻心的刺痛和随即涌来的麻木感令他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刺客得手之后,竟然不及时退走,见杜邦没有任何反抗,反而再次举起了短剑,对着杜邦的背、颈和头猛扎。短剑都是吹毛立刃的利器,短剑上淬的剧毒虽不若蕾依丽雅所中之毒猛烈,但也是见血封喉,两人似乎生怕不能致杜邦于死地,凶狠地连扎了数十剑之后,这才收手退走。百年的内力修为在体内运转开来,再加上自然之力形成的护壁,令肌肉坚硬如铁,饶是如此,每一剑下去都会在杜邦的身体上割裂出一条寸许的伤口,纵杜邦的身体有着令人瞠目结舌的恢复能力,可怕的毒素却阻止了伤口的癒合。特别是头上的几处伤口,头皮被划开,几乎可以看见白森森的颅骨。每一道伤口都在涌着黑血,看上去极是可怖。
    他强忍着心中滔天的杀意,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将已经驱逼到蕾依丽雅胃里的毒素用自然之力裹着,慢慢地从食道里逼了出来。甫地吐到地上,便如硫酸般腐蚀着地面,转眼间,白曜石建成的阳台就被腐蚀出了一个大洞。毒素的顽固超乎了杜邦的想像,它们混合在血液里,除非花上大量的时间将蕾依丽雅全身的血液清洗一遍,要不然它们再次与胃液融合,就又会变成可怕的剧毒,腐蚀蕾依丽雅的身体。即使毒素被逼出来也不代表没事了,还必须得将受损的胃肠进行修复,这又是一个艰巨的工作。潜藏在暗处的刺客人一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只要他稍有疏忽,致命的暗杀就会再一次降临到他或是蕾依丽雅的身上。
    阳台很快就被腐蚀穿了,引起了楼下仆人们的警觉。格拉姆带着两名仆人赶上上来,见浑身被黑血浸透和昏迷不醒的蕾依丽雅,他骇然地大叫道:“天呐,这是怎么了?”一名仆人不小心踩到了蕾依丽雅吐出来的黑色液体腐蚀过的地面,鞋底便开始消融,而他浑然不觉,在他感觉到脚底有异样传来之时,已然不可挽救。在他惊恐、绝望的呼叫声中,格拉姆和另一名仆人看着他慢慢地化成又脏又臭的黑水。
    格拉姆意识到了不妙,退出阳台,对随后赶来的卫兵道:“快去报告雷切夫先生。天呐,这是怎么了?”
    随着别墅的警笛声传来,附近大批骑士和军队都赶了过来,将小小的别墅围得铁桶一般。约乎半个小时之后,杜邦才将蕾依丽雅血液里的毒素控制住,这才大大了松了口气。额上早已布满了豆大的汗滴。蕾依丽雅始终都保持着清醒的知觉,她惨然一笑道:“你,你的伤……”杜邦摇头说:“不要紧,只要你没事!”蕾依丽雅的眼泪顿时涌出,她的身体非常的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很难蓄足,但她还是努力地张嘴说:“你,你的伤,快治……”杜邦抱着她说:“放心,死不了!”
    将蕾依丽雅抱回房中后,杜邦对尾随跟来的格拉姆说:“把你的人都叫来,看好她。再出半点意外,你自己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话比什么威胁都有用,格拉姆立即命令所有的士兵都围在了卧室的周围,唯恐保护得不够严密。
    见杜邦要走,蕾依丽雅问道:“你,你去哪?”杜邦笑道:“去找解药。你先休息一下,我很快就回来!”蕾依丽雅强吸了口气,艰难地说:“杜邦,求你了,不,不要杀……”杜邦嘴角一牵,将涌到嘴边的喝斥吞了回去,柔声道:“放心,我自有分寸!”看着杜邦眼里一闪而过的强烈杀意,蕾依丽雅知道劝也是白劝,长叹一声,再也撑不住了,昏睡了过去。
    杜邦出了房间,带上门。他对格拉姆说:“立即叫人准备热水,一会儿我要用!”卧室外是过道,过头的尽头就是下楼的楼梯。他迈开步子朝着楼下走去,口中淡淡地说:“我不管是谁主使的,只要在五分钟内把解药送过来,我可以不牵怒他人。如果忽视我的警告,那我就只能说声抱歉了!”声音从他口里出来虽轻,却如滚雷般在马尔堡的天空中响起,一字一句,数十万正沉浸在欢乐中的马尔堡人没有听不见的,一时之间,他们都怔住了,不明白这句话是从哪来的,代表了什么意思。
    广场上的雷切夫听出了是杜邦的声音,他问侍从官:“生了什么事情?”侍从官也是愕然,答道:“不,阁下,不知道。我立即派人去查!”主持仪式的吉可理德不得不暂时中断,他走到雷切夫的身边,问道:“他到底在干什么?”雷切夫耸了耸肩说:“我也想知道。解药?难道谁中毒了吗?在我的别墅里向我的客人下毒?这不可能!”他的话声还没有落下,侍从官就带来了纵马从别墅赶来的仆人,看着双眼里尽是恐惧之色的仆人,雷切夫意识到了不浸透,他问道:“生了什么事?”仆人就差一点哭了出来,说:“先生,神呐,真不敢想像,杜邦先生和蕾依丽雅小姐遭到了暗杀,有人中了毒,是的,多么可怕的毒呀,安奈克都化成了一滩黑水……”
    雷切夫傻住了,就算此刻他得知贝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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