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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我的道门生涯-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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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尚武突然扑上来抓住我的肩膀:“你醒了?你醒了?你醒了?”
    “呃,你是复读机?”我疑惑的问道,身边依旧有很多残碎的信息,涌进我的脑海,我在试图组建新的记忆,我忘记了什么,又想起了什么,但我怎么都无法找到忘记的记忆,只能拼命的在空中索取那些残碎的东西,那一片片都是我的记忆,这种感觉很不爽,让我心焦气躁的。
    “哈哈,你终于醒了。”安尚武摸了一把脸,蛋蛋也呜咽的凑了过来,他揉着我的脸,要把我捏成面团一样,我的头很疼,一块碎片进入了我的脑子,像是一个闪电。
    蛋蛋被魔婴夺走了魂魄,现在怎么醒了?
    接着,不断有残碎了的记忆开始如同绳子一样,全部涌入的我脑海,所有忘记的记忆都恢复了过来,一幕幕画面出现在大脑之中。
    魔婴死了,老黑也死了,我突然进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那个地方有另一个我,那是我的脑海中,我的记忆在被一团白气擦除,它要占领我的大脑,而我的大脑中,竟然还有另一个我,他不甘被擦除,无力的抵抗着白气的吞噬。
    然后我就醒了,我耳边是大角虫在吟唱佛教的清心咒,那么就是说,我刚刚意识脱离了,我差一点被那团白气吃掉,然后被它替代。
    现在蛋蛋醒了,那就说明魔婴已经把蛋蛋的魂魄还给了蛋蛋,那么……老黑!他死了?
    悲伤顿时逆流成河,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我推开安尚武和蛋蛋爬向老黑的尸体,我怀疑自己的思维错乱了,他怎么可能会死!
    绝对不可能,他说过,我们是活在书里,我是主角,他是配角,我们不可能死的!
    可是,任凭我再怎么拒接接受“老黑死了”这个事实,眼前的景象也无法欺骗自己。
    老黑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一个恐怖的伤口,洞穿了他的胸口,魔婴的那一下,彻底摧毁了他的心脏,除非他是神仙,不然真的是死的彻彻底底了。
    我呆住了,用力的捋着脑子里斑驳的记忆,我是不是接收错了信息?我是不是已经疯了?我是不是还活在梦里?
    大角虫停止了念诵,挡在我的眼前,他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一道道带着泥土的泪渍,像京剧里的曹操,脸色苍白却有数道黑痕,他淡淡的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不是自己?”
    我被他问住了,思维顿时停止,他的脸上不是泪渍,因为那如同泪痕的东西是暴起的,是青筋?也不是青筋,像皮肤下面有很多条蚯蚓在蠕动,很古怪。
    “你的记忆在被擦除,我们所有人的记忆很快都会被擦除,没有悲伤,没有痛苦,连自己都没有。”大角虫龇着牙,那笑容让他的脸变得狰狞起来。
    “你……”我刚要问他,就被他打断了。
    大角虫摸着自己的脸,沿着那一道道凸起如同脉搏的东西滑来滑去:“我的记忆也在被擦除,我的慧根被逼了出来,生命已到尽头。”
    我揉了揉麻木的脸,思维还是有些不顺畅,像个傻子一样不知所措。
    “我说过,这个空间可以擦除咱们的记忆,咱们会变成这万千多面体里的一块,再也不是自己。”他严肃的看着我,顿了顿又说道:“我铁定是活不下去了,也许我可以送你们离开。”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
    “但是你得答应我,出去之后毁了这个地方。”大角虫举着手中的姻缘锁,那原本和我锁在一起的铁链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我早就说过你是神仙,看!姻缘锁开了,就在咱们斗魔婴的时候,是它自己开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大角虫抓着安尚武的领口,声音中充满了恐吓的意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是不愿意去揭穿你而已,你记住了,血脉大于一切,如果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你更不配做个男人,更不配拥有她!”
    安尚武的脸色有些苍白,抬手把大角虫的手打开。
    但是大角虫的这几句话却说进了我的心里,心脏就像一根刚锥猛然扎了进去,老黑死了,我最信任的人死了,现在安尚武难道也要利用我?他想要骗我什么,我们可是血脉兄弟,为什么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孤立无援!!
    大角虫又扭过头对我说:“我一直在包公湖等一个人,我骗了你们,因为我根本不是被追杀,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很多年!虽然我没有进过这座墓,但是我知道它就在包公湖下面,这座墓就是佛冢,是万佛之冢,只有王的转世才能带着我进入这座墓,这座墓里,有我们家族的慧根。”大角虫指了指自己的脸:“我的家族中有一个预言,只要我带着姻缘锁在包公湖等着,第一个被锁起来的人,就是打开这座佛冢的人,就是上古的王,但是在进入这间众生神殿的时候——也就是这里,世界上所有人的记忆都在这里,直到进入到这里,我才知道我错了,我带你们进错了地方。现在我已经拿到了慧根,可是我不能对不起你们,你们把我当做兄弟,我不能不仁不义,那样的话就算我出去了,又和畜生有什么分别?现在我用三清劫持送你们出去,希望在王出去之后,能够毁了这里。”
    “你特么骗我们!”安尚武握紧了拳头,浑身都在发抖。
    我的脑子依旧有些乱,记忆也许恢复了,可是位置完全不对,有些事情捋不上来,连语言都很难组织到一起,我只知道,老黑死了,别的什么都不想管了。
    这种感觉让我很痛苦,比失去还要痛,没有了老黑如同失去了全世界,所有的信心在一瞬间崩塌,整个人懒的什么都不想做,我甚至想要就这么死了,也许比活着更痛快。
    “对不起,我没有想要害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要拿到慧根而已。”大角虫痛苦的伏在地上,低着头,声音呜咽着。

第329章 魔婴重生归来
    大角虫真的像虫子一样伏在地上,安尚武似乎想去扶起他,可是转身走向老黑的身体,用力的把老黑托在肩膀上,蛋蛋跟着安尚武扶着老黑,我很喜欢蛋蛋这种性格,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弄不明白的事情也从来都不问,甚至我怀疑他的脑子里是不是充满了无数的“……”。
    整个人慢慢的在清醒,所有的感官也在我身上慢慢恢复,看了看地上的大角虫,我无法用语言去评判他,因为他并没有做错什么,这个湖底我们是被卫风带进来的,卫风是被一股引力带进来的,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我走在命运的轨道上,怎么都躲不掉。
    但是老黑的死却让我无法原谅大角虫,也许这么做只能说明我是一个狭隘的人,可是不管怎么说,我都难以接受老黑为了救大角虫而失去生命之歌事实。
    在我的印象中,老黑能说,会笑,贪财爱酒,而不是冷冰冰的一具尸体,我们约定一起出来旅行,而不是约定让他来送死,这一切都是因为大角虫!
    我冷眼的看着大角虫:“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送我们离开。”
    他伏在地上不断的呜咽着,慢慢举起手中的尺子,抬起哭花的脸:“我会打开另一道门,门里是无尽的时空裂缝,你们等下跟着尺子走,千万不要走错一步。”
    蛋蛋似乎是忍不住了,脱口问道:“你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走?”
    也许大角虫真的只是想送我们离开,也许他只不过想留下来带走别的东西,这些我已经无暇去想,老黑折在这里,我不希望安尚武和蛋蛋也因此而丧命。
    大角虫扭曲的脸上带着无奈的微笑:“我必须控制这杆尺子,它才能够带你们出去。”说着,他双手合十,把尺子夹在两根拇指的中间,低声念诵着什么,在念诵中,他站起身围着蜂巢开始走动,在一面蜂巢的墙体前,颂唱停止他猛然扬了一下合十的双手,那杆尺子“呼”的飞了起来,打向那面墙。
    墙体上布满了多面体的小镜面,尺子打在上面就像在脸盆中倒入一汪墨水,一道黑黝黝的门出现在墙体之上。
    大角虫这才回过头:“进去之后,我会把尺子丢进去,你们跟着尺子离开,千万不要回头,不要走错!”
    我已经想要钻进门里了,安尚武还在犹豫,他抓住我的肩膀问道:“你还能信他?”
    我耸了耸肩,无奈的回道:“信还是不信,岂不都是死?”
    安尚武点了点头:“我先开路。”说着,就头也不回的向门内走去,我也准备跟上去,蛋蛋突然把我推开,嚷道:“我先来。”说着也冲进了凭空出现的虚无之门中。
    我看了一眼大角虫,他的脸上除了悲伤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也向黑色的虚无门内走去。
    一声刺耳的哭声突然在空间内炸开,我的脚下猛然一重,吓了一跳,似乎被什么东西抱住了。
    “快走!”大角虫依旧是双手合十,尺子飞进了虚无的大门中,我低头看了一眼脚下,头皮顿时就炸开了,早已经死透了的魔婴就像一条恶心的虫子,整个身子团在我的小腿上。
    我连连踢了几脚,可是魔婴纹丝不动,没有胳膊的身体又软又腥,盘在我的腿上更像是一条恶毒的蛇,他那颗被安尚武拧掉的头颅骨碌碌向我滚来,张着黑漆漆的嘴,就朝我腿上咬去,剧烈的疼痛让我原地跃起,连带着魔婴拖了一段距离,可是根本就弄不掉这个粘人的东西。
    黑金古刀被蛋蛋拿走了,金箍棒被安尚武带走了,我手无寸铁急的头皮发麻,连连几脚踢在魔婴的身上,这几脚有千钧之力,可是竟然对魔婴造不成任何的伤害,看着那颗已经不完整的头颅,又是一脚踢上去,头颅像是足球一样“啪”的被踢飞,撞在墙上似乎连脑浆子都撞出来了,可是魔婴依旧抱着我死死不放手。
    绝望之际我向大角虫看去,他竟然闭着眼睛盘坐在地上,犹如打坐一般根本就不理我。
    “你特么的放开我!”大嚷着又是一脚踹向魔婴,这下魔婴竟然有了反应,他棍子一般的身体突然盘旋起来,瞬间就把我的两条腿都系在了一起,动弹不得。
    那颗头颅不断在原地咕噜噜的滚动,好像不敢靠近我,又好像在窥视我这边的情况。
    我抽出腰带,用力甩着腰带扣砸向魔婴的身体,我现在也只能这么做,虽然这样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连抽了几十皮带我的胳膊都酸了,魔婴竟然动也不动的盘着我的腿。
    那颗头颅仿佛在看笑话一样的看着我,还是滚来滚去。
    “我跟你有那么大仇恨吗!”我冲着魔婴的头颅大声喊道:“你这个早就该死鬼孩子!”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那颗头颅竟然在原地弹了起来,足足弹了两米高,接着又落到地上,一个婴儿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偷吃了隔壁家邻居的西瓜:“你不是要打死我吗?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打呀,打呀,咯咯,你打不死我就不要出去了。”
    我又是一阵挣扎,皮带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砸在魔婴的身上。
    那颗头颅又叫了起来,这次是一个妇女的声音,声音很凄惨,哭声里掺杂着绝望:“不要再打了,快走吧,再也不要回来。”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直接把皮带挂在脖子上,双手结印:“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总要缠着我?”
    “咯咯,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找你我找谁,下来陪我玩儿吧!”是小孩儿的声音,这让我觉得魔婴似乎精神分裂了一样,一会儿要我走,一会儿要留下我。
    声音一转,小孩儿的声音又变成了妇女:“放过我们母子吧,快走吧,你快走。”
    “不能放他走,我要他下来陪我!”小孩儿的声音变得凄厉起来,有点发狂的韵味,可以肯定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或者说,他就是魔婴的本体根本就没有理智,他满腔都是仇恨,从第一次被人害死,到无数次被人折磨,仇恨早已经充斥了他的大脑,充斥了他的人生。
    秦歌说过,这是一个投胎七次,被堕胎七次,第八次刚要出生,就被人割开母体,活活的从肚子里掏了出来的婴儿练成的魔体。
    婴儿还活着的时候,把母体千刀刮死,使婴儿积攒怨气,然后禁锢婴儿的灵魂在里,用母体的血和着婴儿浸泡在坛子里封存七七四十九天,炼成怨婴,再把母体的心肝脾肺每日喂食怨婴,初一十五还要生剥活人,用活人血喂养,等待三年之后,怨婴有了灵智,再用滚烫的热蜡油裹着黑狗血把怨婴封住,用红线捆上,黑狗血可以激发怨婴的怨气,再把怨婴用缚灵绳困住放入棺材里,葬在极阴地,原本是要把婴儿炼成绝世怨婴的,谁知道那极阴之地下面有一具封存了上万年的魔体,怨婴没炼成,反倒被魔体吸收,本身就怨气冲天的怨婴,更是结合了万年魔气,本来是两个灵魂夺舍,结果怨婴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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