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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史前十万年-第19章

小说: 史前十万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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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就是一只箭,一只闪电般的快箭,只需有一个“货车”跟着他搬货就行了。

    除了张凡虎、智速与智力三人以外,那位与智力两人抬一头两百公斤的角马的族人也不错,老族长也在他的额上划了一道杠外加一个点。还有一位族人额上有三个点,他应该就是与智速配合的相当好的搭档,其余还有七个族人额上都有一个点,这些族人都是较优秀的猎手,都是用矛在角马身上留下深刻伤痕的人,有的甚至起着“压倒骆驼最后一棵草”的作用。

    当老族长把最后一位猎手的“军衔”授好后,又在每头猎物的身上都用左手拇指蘸了一点血,然后再在每个族人的额上都点了一下,这样参加的族人每个都至少有了一点,而张凡虎他们则又“升衔”了,现在张凡虎就由几分钟前突然就来的少校又变成了中校。他想:“这或许是老族长对那些没有直接猎杀到猎物的族人的一种激励与安慰吧,但即使是授给他们一点,那也是没有什么施舍的水分的,虽然他们没有直接地猎杀角马等,但如果没有他们的围追堵截与大家的相互配合,今天是绝对没有这么大的收获的。他们是幕后的英雄!”

    下午三点多的气温很高,苍蝇已在树下慢慢聚集了,苍蝇本来就不喜欢太高的温度,所以现在大多都在树下、草丛中的阴凉地,现在被角马的鲜血、身体气味所吸引,围绕着角马飞舞着,这是令所有人都恶心的虫子。张凡虎知道在公元二零零二年,德国弗赖堡大学科学家贝朗特纳尔认为,非洲厩螫蝇可以把猴子身上的艾滋病毒传染给人体。张凡虎虽然相信令人闻之色变的艾滋病是非洲热带雨林中传出来的,但距公元十万年的现在有没有这种病毒他很怀疑,但张凡虎虽然怀疑,也不想让这些可恶的厩螫蝇来试验。看见老族长仪式举行完后,他最先跑上前去拉着智力把斑马往巨型猴面包树干上的木钉上挂。其余的男性族人也一拥而上,现场顿时就忙碌了起来。

    只见十余个族人都两三人一组把角马挂在如墙一般的巨型猴面包树干上,现在族人拴角马的绳子不再是前几天拴黑背胡狼和斑鬣狗的那种“巨绳”了,而是张凡虎这两三天搓出来的。一分钟之内就有四头角马被这些精神与力量又旺盛起来的族人倒挂起来了。张凡虎把斑马与智力一起倒挂起来后,向那位前天手法熟练地剥黑背胡狼的皮的族人招手,那位族人就丢下那头马上就要被自己剥皮的角马,跑向了张凡虎。张凡虎看见那位族人毫不犹豫地听自己的手势,心里当然高兴,他觉得现在才是真正地融入了这个部落。

    这位族人与智力相互配合剥着斑马皮,他们一个有技术,一个有力,相互配合得很好,他们也知道斑马皮比角马皮珍贵的多,小心又细心地剥着。张凡虎不知道这些族人以前是怎么保存食物的,或许根本就是过的饥一顿饱一顿生活,比如张凡虎来的那天如果不是他有着极大的运气成分,他没有发现那黑背胡狼一家的话,那么那晚全族就要心理忍受着失去族中最优秀的族人的悲伤、身理上还要饿肚子了,哪里还有后来的狂欢庆祝与夜宴呢?

    张凡虎现在也没有偷懒,他把剩余的所有自己搓出来的较其余族人的细得多的绳子一条条地收集过来,然后把自己那两截一直没舍得扔的“艾考瓦”用脚踩着,双手用力地向上扳,“咔嚓”一声,扳断了二十厘米左右长的一截金合欢树枝,然后张凡虎又用石斧把这截树枝由上向下劈成了四份,再用石刀削成了四根粗如食指的圆木棍,最后才拿出他那宝贝军刀细细地修整着,使木棍的圆面光滑圆润。“铮!”张凡虎居然把军刀内的锥子拉了出来,让旁边看着他的那个小女孩睁大了那双本就大耳明亮的眼睛。这个小女孩比其余两个族弟大一两岁,而且是女孩子,所以并没有像那两个小男孩一样围观族中大人解剖角马,而是做张凡虎这位老大哥的忠实粉丝。

    张凡虎把木棍摁在那棵长有十米、直径约半米的干枯猴面包树上,这颗树想来是族人从远处寻来作的。张凡虎左手摁住木棍的大半部分,只余下一头的两厘米长的一段,然后右手紧握着锥子用力地转着,由于只有一只手转孔,所以只能来回地转半圈,看到张凡虎有些急躁的神色,那个小女孩很懂事地伸出双手摁在张凡虎的左手上,然后用她那双大眼睛盯着张凡虎,张凡虎对她嘿嘿一笑,说了句:“谢谢你啊,智灵。”他居然在一瞬间就私自给人家取了这么个名字,自己还认为这样有活力,充满灵气的小女孩就应该有个“灵”字……

    没人理会也没人知道他取的那种没水平名字,更没人知道他那种让人无语的取名理由。只是那个小女孩(就依张凡虎叫她智灵吧)看见张凡虎的笑容与听见他的话,偏着脑袋嘻嘻地笑了,眼角向上翘着,看着就像这美丽的眼睛也是笑盈盈的。张凡虎把左手腾出来后,双手用力地转动着锥子,精挑细选的金合欢树枝经过烘烤之后相当坚硬,张凡虎也用了一分多钟才在这根小木棍上钻了个直径三点五毫米的圆孔,然后再把另一头削尖,这样就成了颗巨大的木针。又在小姑娘疑惑的眼光中,张凡虎来到巨型猴面包树的另一面,抓着藤草软梯嗖嗖地爬上树,现在大家对张凡虎的各种举动都见怪不怪了,都忙着没有理会他。张凡虎来到自己睡觉的那棵树枝下,在一个小树洞中取出已被当成珍藏版的体恤衫,用刀在上面割下四指宽的一截衣袖,然后又折好放了回去。

    智灵看着坐在身边树干上的张凡虎把这截圆圈状的衣袖割开呈条状,然后示意她捏着一角,张凡虎就这样把这衣袖平均割成了四根布带条。然后在大腿上把它们回折搓成了十几厘米长的一小截短绳,拿着这面条粗的绳子,一头穿过那颗巨木针,一头紧紧地系着从断“艾考瓦”上剩余的绳子上。就这样,当速度最快的智力两人把斑马皮剥下后,张凡虎已经做好了三颗针,并引好了“线”,或者说是引好了绳合适些。

    张凡虎把剩余的那根转好洞的小木棍和军刀递给智灵,然后指了指还没有搓成绳的布带条,再指了指已穿好线的针,然后看向她,见到智灵点了点头,张凡虎微微一笑就向外面草地跑去,随意地扯了两大把草,然后拿着石刀、石斧向智力那儿跑去。智力他们刚把斑马开膛破肚,张凡虎拿着石刀在健壮肉厚的斑马身上割下来两公斤左右的一块肉,然后把它放在扑在地上的草上,然后指了指斑马又举了举石刀,再指指放在地上的草。看见智力的那位队友恭敬地点了点头,张凡虎看了还疑惑的智力一眼,把所有族人的“艾考瓦”全都抱走了。

    张凡虎用族人们的粗壮的草绳把三支“艾考瓦”扎成一个三脚架,当把这个三脚架扎好后,智灵已经把最后的那颗木针穿针引线好了。“女孩子就是心细手快!”张凡虎暗叹道。

 第二章:过年货

    看见张凡虎忙着扎第二个三脚架,智灵又帮着他扎一个,当张凡虎把第二个三脚架扎好后,智灵已把她自己的那个三脚架用绳子绕好了,只是她的力气太小,无法扎紧。看见她用缺了两颗门牙的上齿咬着下唇显得很努力的可爱样子,张凡虎再也憋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本来低着头、弯着腰扎三脚架的智灵被惊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张凡虎,然后恍然大悟,随即又低下头来。张凡虎看见这么可爱的小女孩被自己这样一笑,弄得很不好意思,不禁心里很是自责。他挪过两步,双手紧紧抓住智灵小手后面多余的绳子,和她一起用力把绳子扎牢。看见智灵舒展开的眉头,张凡虎对她点了点头,拿过两个三脚架向草丛中走去。回过头来,看见几个族人看着他,智力憨憨地笑着,其余几个眼神有点古怪,张凡虎虽然疑惑,但是没多想,向他们笑了笑,扛着两个三脚架继续向草地中走去。

    张凡虎把三脚架放在离那棵直径较小的“儿童”猴面包树前面十余米的地方,把矛头用力地插在土中,然后再用地上还生长的草紧紧地绞在矛头上。这个地方时张凡虎特意选的,没有猴面包树的遮掩,草长得分外茂盛,直没膝盖。把一个三脚架固定好后,把木针的线绳的另一头拴在架上,再把木针后全部的线拉直,最后把另一个三脚架固定在木针稍后一点的地方。就这样,两个间隔四五米的三脚架立在草地中。在张凡虎干这些活的时候,智灵就像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有次张凡虎突然回身差点踩到她的脚。

    张凡虎回到正在割斑马肉的智力面前,先把他的石刀取下,然后把他的双手屈肘伸出,把放在地上已有二十几块的斑马肉搭在他胳膊上。当智力的双手都搭满了两公斤一块的斑马肉后,张凡虎一把抓去了剩下的几块,左手拉着智力向三脚架跑去。两三分钟后,这条四米多长的绳上已穿满了斑马肉,近百公斤的重量压得扯住三脚架的草茎嚓嚓作响,张凡虎只得又大大加固三脚架的稳定性能。

    这么多的角马、斑马肉都要穿在三脚架上的绳上,显然“艾考瓦”与张凡虎搓的绳子数量都不够,于是真正的全族总动员开始了。大多数的男族人都照张凡虎的要求把角马肉割成片,另外的较强壮的男族人负责运输肉片;几个女人则用族人们自己做得大绳拴在那些幼儿猴面包树干上,长长的角马肉片就直接搭在上面,只有斑马肉能享受到穿在绳上暴露在烈日下的温暖。现在连小孩都在草地中拔那些韧性足又长的草,剥除草叶,把最中心的草茎交给正在搓绳的老族长与怀孕的女族人。张凡虎则右手肘部挽着渐渐加重的绳子,左手从智力胳膊上拿过斑马肉片,用力地往右手紧捏着的木针上穿过去。

    一小时候后,只见六个三脚架中紧拉着的三条绳上都密密麻麻地穿满了斑马肉;巨型猴面包树周围的直径为三十厘米的“幼儿”猴面包树也忙了,它们离地一米五高的树干上全部被女族人们用粗粗的草绳连起来了,上面搭着片片角马肉和肉较多的肉骨头。“这就是传说中的‘肉林’吗?两千年前的商纣王昏庸残暴;奢侈享受;把酒灌满池塘;将肉悬挂起来像个林子。后来沿用酒池肉林;来形容奢侈享受荒淫无度的颓废生活。这是司马迁《史记》中记载的,没想到现在真实出现在眼前了。”张凡虎暗自想到,看着周围足足有两吨的角马与斑马肉,看着那些满脸笑容、幸福无比的样子的族人、活蹦乱跳的小男孩,张凡虎感到了心里的满足、充实。

    大家还在细心地剃着十一头角马与一头斑马骨架上面的肉,张凡虎看见那些被剃下的细肉丝和暂时扔在草上的一大堆角马的内脏,突然想到:“现在腊肉都晒好了,香肠还不该准备吗?这么多的肉这样用绳子穿着也不是最好的办法,而且这么多的内脏扔掉的话,在生存环境复杂的非洲大草原上显然不是明智之举,那些族人也不会同意,但是它们的处理却是个麻烦。所以用它们来做香肠是相当不错的办法。”

    心动行动。张凡虎拉住那几个还在剃肉丝的族人,把他们拉在那根倒在地上的猴面包树边,在巨草绳上取下来几块角马肉放在树上,用石刀切成小片小片的,然后看向他们,族人们虽然又搞不懂他又要干什么,但现在大家都有了一种无条件服从他的趋势,即使有时询问老族长,老族长也是点头支持张凡虎。所以几位族人“嘭嘭嘭”地在密度极小的猴面包树上切开了,不,应该是“剁”才对,这种简单的石刀本就不适合用来切,而且这些势猛力沉的族人更不大会掌握好力度,张凡虎对他们没有更高的要求,回过头来爬上巨型猴面包树,又用望远镜向四周瞭望着。“还好,嗅觉灵敏的斑鬣狗与狮群没有寻味而来,斑鬣狗群在这数十平方公里应该就只有那天看见的那一群了,毕竟这些猛兽的领地是相当大的;狮群今天应该也是大丰收。现在是万物昌盛的时候。”张凡虎跳下树后,抓住已剩不多的几支一般的矛,这些矛比不上张凡虎细心为族人们改造的“艾考瓦”,它并不是很坚硬,所以张凡虎刚才没有用来搭三脚架,现在几乎被族人们淘汰了。张凡虎挑起那头斑马的内脏,对智速说:“来。”

    半小时后,张凡虎与那些或挑、或抓、或抬的族人把角马与斑马的内脏都弄到了那个美丽的小湖边。张凡虎在离湖还有一百多米的距离就停下了,他怕玷污了这纯洁如少女般的湖。他把斑马的内脏放在草上,这是一块十余平方米的地方较其他地方都低约半米,像个大碟子似的。张凡虎带领着有矛的族人,走到湖边,用矛在湖沿用力地划水道,想把湖水引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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