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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史前十万年-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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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如血,但是今天的傍晚却没有以往的美丽,飘飞的灰白色骨灰、黑褐色的柴火灰烬和未燃尽的活性飘飞在空中,乌龙似的烟笼罩着这一切。

    “嗤!”一粒火星落在张凡虎头上,数条黑发被烧断,短发飘飞下来,张凡虎两指夹住,手一挥仍进了另一只手中的火把中。

    几条短短的黑灰烬飘落下来,还是落在了他的手上。一抹,数条黑。

    张凡虎将火把扔进火堆,提着一个皮水袋走了。后面族人看了他一眼,几个猎手和智灵等人刚要追上来。但随即又停住了,他们明白现在张凡虎的心情。只不过,其余的猎手和族人就不一定了。

    “砰!”猴面包树塞子被拔出来,他仰头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浓重的酒味从口鼻中随着呼吸冒出来。喉咙、胃部、浑身都如火烧。这是神树族自己酿造的酒,有了休洛树高浓度的树汁做引子,神树族和张凡虎并没有就摸索出了酿造之法,当然这离不开张凡虎家乡过年的米酒酿造之法和对基本原理的熟悉。

    到了张凡虎这种境界的人是不会喝醉的,甚至很多经过特别训练的特种兵也不会喝醉了,他们的那条脑神经已经被训练大条了,一直都能与外界链接。

    万杯不醉也就无法逃脱各种压力,什么事情都被清醒着硬生生地扛起。让沉沦着得以逃脱。这样清醒地活在痛苦中很累,但是却无办法。

    张凡虎躺在一条粗树枝上,猴面包树树叶浮动着他的脸,但是却无法掩盖那颗渗血的心。

    一个黑影在数百米外晃动。然后突然消失。张凡虎虽然两眼迷蒙,但那时在那一刻突然放出了精光,就像沉睡的雄狮遇到挑战者。很明显,那是一个人,只见他又慢慢出现在高草丛中。然后转身快速消失了。

    张凡虎以草浪分开的速度可知这是一个速度原快于智力等人,甚至快于智速的高手,就是与现在的他相比也不逞多让。他高大魁梧,张凡虎所知道的只有两人符合这条件:拉乌、智速。当然。这也很可能不是那两人,因为这人给张凡虎的感觉是完全陌生的。是个远超智速、拉乌的高手。

    张凡虎再次一闭眼,发现了那神秘人刚才在做什么。在他躺上树枝的时候就闭眼感受了一下周围的危险情况。在没有沉入沼泽之前他只有在闭目调息良久才能发现数百米外的危险,现在只需闭目数秒就能感受到。

    数百米外有一条非洲很可怕的毒蛇:黑曼巴。这是毒蛇界中身长仅次于眼镜王蛇的毒蛇,成蛇一般均超过三米,最长记录可达四点五米,就是与五米长的眼镜王蛇相比也不输多少了。

    这人敢抓大毒蛇并不是让张凡虎惊讶的,因为黑曼巴蛇虽然长,但是长得很苗条,体重还没有它一半的蝰蛇重。但是它的毒液与眼镜蛇类似也为神经毒,毒性极强,而且是世界上速度最快、攻击性最强的杀手!这才是最让人不敢觑的地方。

    每当它攻击人的时候就张开可以清楚地见到的黢黑大嘴,这才是它名字的由来。它的体色为灰褐色,由背脊至腹部逐渐变浅,以至于到腹部变为灰白色。

    此人在高草中奔到高草中潜伏了不到一分钟,然后就走了,而原地的一条黑曼巴却不见了,显然被他抓走了。在非洲,黑曼巴是最富传奇色彩及最令人畏惧的蛇类,传一条遭围捕的黑曼巴,几分钟内竟杀死了十余个围捕它的人!

    张凡虎回到了营地,但是却发现神树族沉浸在悲伤与寂静中,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之处,仔细感受周围,发现也没有危险和那人的气息,这才放心下来。奥卡万戈三角洲这么大,肯定还有其他原始人,但是张凡虎却是怎么也不会去攻击那人的部落。

    随着族中一个接一个族人不断患病,神树族神明不起作用,张凡虎的救治办法又危险而且还有先提条件,现在神树族人心惶惶。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沼泽地、生命天堂显然不能再继续生活下去了,神树族又将踏上茫茫征途。

    蛮牛族走不走以前还真是一个问题,张凡虎一直想让他们自愿加入,但是很多猎手却不以为然,但是现在神树族对他们这种生活在此地却不被恶魔附身的人充满了敬畏,再也不敢觑他们。

    蛮牛族大多数族人都不想走,他们舍不得离开这片自由的故土,拉乌虽然身为蛮牛族族长,但是也不想强迫族人们,独自随神树族上路了。

    拉乌对智灵有近乎痴狂的迷恋,为了追求智灵不惜放弃与张凡虎在驯化雄狮上的比斗、放弃族长之位、无视内心对故土的留恋,一心追随神树族。但是奈何智灵却对他的爱意视而不见,只当他是张凡虎的好朋友、战友伙伴,是自己的兄长而已,而且不是张凡虎这种兄长。

    奥卡万戈三角洲的形成百分之八十的功劳就是有近千公里长的奥卡万戈河的注入,这才形成了奥卡万戈区水生态系统。奥卡万戈河在养育了这上万平方公里的巨大沼泽地之后,就像为抚养大儿女而呕心沥血的母亲,虚弱的河水消失在了三角洲东边偏南两百余公里的另一个沼泽区,那也是一个较为著名的地区,叫恩加米兰区。

    这个地方神树族并不陌生,张凡虎就是率领着神树族众人在半年前就是从此地南方向西北方向行进,最后到达了三角洲,现在他们要回去了。

    好马不知回头草,农民不挖二次地。张凡虎当然不会按原路返回到角马分散了三分之一的地方,那样神树族老族长也不会同意,他也无法找到自己想要的。

    就在三角洲正东方两百公里处有一条河,如果奥卡万戈河在流进三角洲后不向南转弯就会直接进入这条河。此河叫宽多河,是非洲著名的赞比西河的重要支流,甚至它的流量超过了赞比西河上游的主流。

    宽多河在三角洲东两百公里处有个呈九十度的直角,使原来流向东南方的河变为了流向东北方。河流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来个急转弯,就如我国长江上游在张凡虎故乡四川的著名的虎跳峡一样,那儿也有个奇异的地形。

    张凡虎的打算就是——沿河而行。

    

第二卷:跨越的文明 第十四章:大河上下

    宽多河在旱季水量与其他河流一样也大大减,但是这却不能让人觑它,因为它很有底蕴:绵延七百余公里的河流大部分都是在岩石、硬土上面流过,成千上万年的河水冲刷使河道变得深邃无比,现在河水一旦减少更显得如临深渊般的可怕。

    在现代生态受到很大破坏后宽多河依然被郁郁葱葱的树林笼罩着,现在张凡虎踏足的宽多河周围树木更是茂盛,俨然是一副热带雨林的样子,而且十万年的时间足以让世间沧桑巨变,史前十万年的宽多河与现代大大不一样。。

    张凡虎也是第一次来到此河边,在现代他才刚踏入非洲大陆几天就来了,所以对非洲众多特有的动植物大多都停留在书本和各种资料上,对此河当然也是,更何况是变化如此之多的大河。现在,宽多河给他的感觉是全新的。

    在现代,宽多河在一个叫做卢亚纳的人类聚居地与另一条河流汇合了,那是一条叫卡彭贝河的长约三百公里的支流。与其两河流汇聚在卢亚纳,倒不如有人类祖先以这两河相汇的富饶之地作为聚居地而繁衍生息。

    站在高山之上看着奔流的两河,张凡虎心有所悟。自古人类都是如此,文明都是诞生于河流汇聚之地:我国黄河、长江文明;古埃及的尼罗河文明;古印度的恒河流域;古巴比伦的两河流域文明,而且古巴比伦的两河与此地的两河很像。都是两河汇集带来富饶的土地,吸引了数千年前的古巴比伦人定居下来。

    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世界四大古文化的起源之地,但是世界成千上万条河流孕育了多少文明,然后又被更凶猛的茫茫历史长河有掩盖住了呢?

    文明其实也是毒虫猛兽。它们在天地之间的这个大瓮中要么以暴力的相互吞噬、吸收、融合,又或者以温柔的方式相互衍化、学习、帮助,最后存下来的无一不是绵延数千年的文明,而且大有继续延续下去的趋势。

    但是,这些成果都不离不开无数先辈用滚烫的鲜血辛勤的浇灌,现在神树族不就是正在经历这样一个蜕变吗?

    这是痛苦中带着热泪的微笑,就如蝉、蝴蝶等昆虫为了那飞翔的蜕变;蛇、蟾蜍为了成长而进行的蜕变。

    蛇蜕每人都知道,从书本上或直接见到过。但是张凡虎觉得蛇类蜕皮就如动物的进化,比不上人类的高级,人类的进化如蟾蜍。

    蟾蜍是会蜕皮的,它们的蜕皮叫蟾衣和它们背上凸起分泌的白汁干制后的蟾酥都是较珍贵的药。但是它们的蟾衣营养很好,所以它们是一边吃一边将其吞食了,另外,它们蜕皮是在凌晨三点左右,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人类进化比很多动物都晚。只有三百余万年,而且来势温柔,但是却很迅猛,尤其是在史前数万年的时间。人类与动物的关系由曾经的猎物变为竞争对手再变为猎人。

    这不就如这奔流的河流吗?看似有动有静,有急有缓。有盛有衰,但是只要仔细体悟却会发现:人类一直都是在进步的。那些外界认为的落后、退步也是进步的一种。

    现在张凡虎是孤身一人在这儿,他在神树族准备迁徙迁徙轻装简行来到此地“看风景”,而神树族人大约还有几天时间才能到。现在神树族家大业大,移居一次准备时间就需要三五几天的,再加上两百公里的漫长路途,所花时间也不短。

    张凡虎并不是直接向东,而是向着东北方渡过缩水的奥卡万戈三角洲前进,大约在神树族动身前后他就到了卡彭贝河边,顺利渡过此河后又继续跋涉了数十公里丛林才来到宽多河,然后他顺流而下来到两河汇聚后终于来了一次休整。

    五百公里的沼泽、河流、丛林、山地是个很大的挑战,而且在不到十天之内“孤身”一人走完,陪伴他的只有那头并没有被完全驯服的雄狮。

    了解伱的不一定就是兄弟,也不一定是朋友,也不是长期研究欲置于伱死地的敌人。心,无论是人类的还是动物的,都是那么迷蒙——即使是对它们自己也是一样。

    张凡虎在神树族遇到这次大患之后就对驯化雄狮失去了信心,认为它已经能自行捕猎了,再加上自己有数天没有去照顾它,多半已经走了。但是在他临行前一天,顺着那条自己踏出来的草丛道再次来到坡边时,却发现雄狮依然如这伤势大转后的一月那样匍匐在坡上打盹儿,而且腹部滚圆,显然已经自行捕猎并了饱食一顿。

    在那一刻张凡虎感到内心被一种感情充实了,那个感情叫做——知己!

    非洲的狮子和它远方亲戚老虎不一样,它不喜欢水,就如猫不喜欢把脚掌沾湿同样的道理,尤其是懒散的雄狮更不喜欢水,而且是长期奔波在沼泽、河中。但是这头雄狮跟着张凡虎却默默忍受着本能排斥的一切,也不像驯化的狗一样与他亲昵,甚至在它进食的时候张凡虎距它十米之内就会受到低吼的警告,但是那种超越一般朋友的感情却是真实存在的。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恋人如此,更何况是两个跨越种族的雄性气息浓厚的动物?

    张凡虎与雄狮分别行走,而且是不可调和的路线:雄狮能安然走在荆棘密布的灌木丛、树林

    在两河汇聚的地方,张凡虎收割两河带来的肥沃土地上的茂盛的纸莎草。这种水生植物又直又高大坚硬,好像芦苇一样生长在浅水中。其叶从植物底部长出,覆盖了茎的下部,可高达一米多。张凡虎主要需要的是它们个茎干,这些茎部虽然不长叶子光秃秃的,但是可高达四米五,是做舟的好材料。

    古埃及甚至现代的埃及等国,在尼罗河上经常能看见用这种纸莎草做的独木舟或者大船。

    张凡虎和这些土著居民一样,先将挑选出那些长度在四米以上的纸莎草,然后将它们绑缚成手腕粗的一束束,这就相当于木船的船板。接着将这些纸莎草束两两相捆绑在一起,组成船底和船舷,最后将两头紧紧捆在一起,一叶两头高高翘起的尖头船只就造成了,耗时不过一两时。

    “砰!”水花四溅,张凡虎双手快速拉手中的不断晃动、绷直的细绳,任由舟顺流而下。

    一支黑色的鱼叉冒出尾部,然后又突然消失在河面,但随即又被张凡虎拉出了水面。这时长长的鱼叉前半部穿着的一条还在垂死挣扎的鱼露出来。

    这条鱼约两公斤重,很像人们熟悉的淡水鲤鱼,但是一看见这种鱼身上那一条条浅色的黑线条就知道不是,而且那张开的嘴巴那尖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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