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神道阎罗天子-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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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泰化作贫民出城,可自身虽能在城中黑市伪造出路引,可并无其他的身份证明,行迹也是十分可疑。
就当城门守军见乾泰形迹可疑,要上前盘问乾泰。当时也是不巧,却那城中郡守家西席刘伯溪正好出城归家,认出了昨夜的乾泰,就心中一动想到乾泰身份像是不凡,此时躲避城守军定时落难,就生起助上一助之心,将来或有相用之时。就当先以晕倒在地吸引住了那些城守军,让乾泰给顺了过去。
可乾泰一走远城门,在城门前一旁守着的僧人早就发现乾泰气息就在附近,一发现乾泰的气息消失,就知道乾泰已自城门前逃离,立刻向城门外刚刚形迹可疑的乾泰追击。
乾泰暴起窜入官道两旁的田野之中,领着一群呼和的僧人,消失在城门外,让城门前的众人惊骇莫名。
好在那先生刘伯溪本是郡守家的先生,身份非常,那些城守军并未为难其人,随后就让刘伯溪离开了。
……。一番事波,两人却就此也接了恩义。
待得两日后,乾泰北上甩脱了这大林寺诸僧,已到了下邺境内。却不想在半路又遇到了这刘伯溪,当时的刘伯溪满是疲惫,在马车上带着妻子北上。
乾泰上前感谢刘伯溪相助之恩,可这次刘伯溪当即就认出了乾泰身份,直呼殿下。
原来是这刘伯溪当日在门临时起意相助了乾泰一把后,却不想因此事让那巨鹿郡郡守得罪了袁绍,刘伯溪也因此获罪。巨鹿郡守为了安抚袁绍之怒,就将刘伯溪赶出了府邸,可又为了顾及往日刘伯溪的情分,就将刘伯溪举荐给了下邺谋一差事。
乾泰满心歉然,可本就有招募此人之心,声称:此事泰深有愧疚,先生此去难得重用,不如随吾去幽州,以为臂助。
当时刘伯溪也明知乾泰身份,又深知去下邺,也必回因为乾泰之事受到太守的牵连,不可能再得信任。虽然心中有些抱怨,可刘伯溪也暗中思量。其妻子的劝说道:“夫君不妨且随殿下,与其到了下邺也是承受委屈,还不如就趁着对殿下有功,也拜入殿下为官。你不是一直抱怨当今朝廷**,我听闻殿下可是一位有名的贤皇子,虽然此时落难,可就连我也知往日的权势定也还在。”刘伯溪点头称是。
就此,一番抱怨,可乾泰也在这巨鹿城招募了一位大才之士。随后,乾泰就又改变面貌,在马车上与刘伯溪夫妇一起前往下邺,并在车中隐藏身份。
第68章 下邺庙祝势力
乾泰离开巨鹿境内,与刘伯溪夫妻二人乘坐马车在官道上疾驰,两日后,到达下邺城下。
城门外,高耸的城门,巨大的‘下邺’二字隶书刻在城门上,与十六年前一切照旧。只是,对于乾泰来说,古城依旧,可人却幡然不同。
正在乾泰在马车上观望时,却见车栓一旁的刘伯溪妻子指着城门说道:“夫君,快看城门那里发生了什么,竟聚集那么多人。”
刘伯溪道:“我们去看看。”乾泰也望去,却见那城门前,许多人指着一张的告示指指点点。
一旁刘伯溪赶着马车走向跟前,就听到有人念道:“‘下邺告示’乾来:近十九皇子路过,受旨北上,孤身一人。日前,于郡南一带遗失,吾心悲切。特浩告群民,皇子英贤,不当受难,故吾心难安。令搜寻救皇子于下邺,郡下有知报于府衙者,有功,赏十金。”
告示上有画工清晰的一年轻英俊画像,正是乾泰未变化前的样貌,眉宇间透漏的神情与上京时的乾泰一模一样。
“莫要声张,乾来此人吾了解,而今非见此人的时候。”乾泰当即小声道。
“驾~!”刘伯溪赶车朝城门中走去,没有再在告示前耽搁。来到城门中,几个守备军拦住问道:“你们都是什么人,可有路引。”“小民是巨鹿人士,之前是陈郡守家的西席,此次奉命前来下邺任事,这是我的文书。”这些大兵看了文书,又问向车上的刘氏和乾泰。刘氏满眼慌张,乾泰的告示就在一旁,虽然面貌不同,可她还是心虚胆怯。刘伯溪赶紧道:“这是我的内人和家中同乡,都是一起来下邺的。”“巨鹿人士,阎罗,见过几位军士。”乾泰也在马车上拱手道。这几个大兵又仔细查看了下,又要去了乾泰伪造的路引,看了没有什么问题后,这才放三人入城。
进入城中,刘伯溪就问乾泰可有去向?此时刘伯溪既然已答应了投靠乾泰,自然不会再去这下邺府衙任事,且事事以乾泰为先。
“我们先去寻找下邺城隍神,吾要通过他们将你夫妻二人送往幽州。一路上兵荒马乱,吾又被人追逐,你们是无法能跟着我的。”乾泰在车中小声道,马车很快消失在城门街道中。
经过几转,乾泰就根据第二元神分身的记忆,指点着刘伯溪驾车来到城东的一处大院前。
院门高大紧闭,两边几棵大槐树郁郁阴阴的,四周整个胡同中也就这一户人家的院门,大院偏僻幽静。
“你下去,左右两门上的锁鼻各敲三下。要是有人问你,你就答是来自豫州鲁郡的亲戚,是来探亲的。”
“是,殿下。”刘伯溪下去,如乾泰所说敲门。里面迟疑了好一会,方有人问到:“外面是谁?”“我们是豫州鲁郡的亲戚,是来探亲的,你们快开门。”呼呼,门后又响起一阵小声议论声,方才吱的一声打开门缝。
开门的是一位年岁五旬的老管家,门打开一些上下打量敲门的刘伯溪,又望向马车,立刻推开门满面笑容的亲切道:“原来是豫州的二舅来了,你们快进。”刘伯溪点了点头,也不多说,回头拉着马车进了大院。后面的老管家又朝门外望了望,见院外左右无人就赶紧又将大门在里面杠住。
刘伯溪将马车拉入院中,却见从院中客厅之中,走出几个壮汉,身穿武服。当先一位中年员外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刘伯溪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看向马车上乾泰,真是担心殿下带错了地方,闯入了险地。
却见乾泰在马车中掀帘跳下马车,后面车厢中还有那刘氏正坐在车门前胆怯的望来望去。众人都将目光看向了乾泰,此时乾泰已经恢复了面貌,相貌英俊,虽然一身猎户服,可也看的英武高贵不凡。
乾泰道:“吾是蓟县候乾泰,路经下邺,经你等神邸指点,今需途径一助。”
那员外一听乾泰自称是十九皇子乾泰,面色一惊,再细打量乾泰面向,可不正是那城外墙上所贴着的样子。这员外大惊,将乾泰迎入了厅中,小心交谈。
实在是太过惊骇,外面官府一直在搜寻的十九皇子突然跑到自己这里来了。此处据点十分隐蔽,是下邺境内城隍信仰在城中的中枢暗藏据点,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十九皇子却能找到到这里,定是受城隍神指点。让此处下邺城隍庙祝中的几人感到震惊非常,小心核实。
乾泰一进院中,就自表身份也是要让这些人相信自己。至于自己的行踪被泄露,乾泰并不担心。但凡在此处的信民、庙祝,都是经过第二分身在信仰上甄别过的,俱都是最虔诚的信徒,最是不肯能出卖信仰为恶,将乾泰的消息献给官府。
当日,乾泰三人就在大院中得到了安排,享用了丰盛安逸的食宿。
下午后院中,以这院中的员外郎为首的几个庙祝和武卒聚在一起,商谈皇子和那年轻夫妻二人的事情。
“十九皇子此时找到咱们这里,称是受城隍神指点,很显然,此事是经过城隍神点头的,是要我等助其躲过这‘钱来贼‘的搜寻。”说话的是那员外郎,姓冯的庙祝。这里的这些庙祝什么姓都有,都是来自贫民中的一些有些见识的人,组成了这信仰庙祝的基层。
“可吾等近日都未得神谕,此人到底是不是上京的那位十九皇子,吾等都难确定?”又有庙祝犹豫道。
“确实是十九皇子,与画像之上的一模一样,且精神也是神似。诸位皆知,此处是吾等信民最重要的一个联络点,外人根本不可能找到这里。”
又有人转折道:“听闻十九皇子在上京城中获罪,被那至元贬到幽州蓟县,这一路上去封地,可是被那许多人在背后追着呢。”
“还有而今这下邺城中的那位‘钱来贼’,在城中到处贴纸悬赏,就是要搜寻殿下下落。我听说,追逐皇子的幽州辽东郡郡守袁绍就在太守府中,这‘钱来贼’搜寻皇子,定是已与此人达成了交易,要谋害皇子。”
“重要的是如今我们该怎么办,而今我们没有接到神谕,具体该出多大的力,助这位皇子。各位可有对策”这时,那冯庙祝打断诸人,出言问道。
就有人试着说出了,道:“我看,待得晚上先问过皇子殿下的所求,咱们再做决定。”
此言立刻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所有人都道:“不错,不过咱们一定要先保证这位殿下的安全,既然皇子是受神尊指点来到这里,虽然我们还没有接到神谕,可皇子的安全却需保证。”
还有人补充:“吾等还要立刻就派人去府衙盯着,需要小心防备,不能让人给寻到这里。”“对对对…。。我们现在分头行动,还有通知城中的所有庙祝,做好准备。”各述己见。
待得中午,冯庙祝请乾泰、刘伯溪夫妻在客厅用餐。
客厅中,席间冯庙祝试着问道:“敢问殿下,此次前来吾等这偏僻之地,可需要什么。”
“冯庙祝,这次我贸然来到这里,为诸位带来不便,多有打扰,还请诸位谅解。”乾泰道。乾泰如此也是在刘伯溪、冯庙祝面前,掩盖自己实际上就是这信仰之主的事实。这其中的隐秘,方是乾泰此世追逐恢复修为之路的最大**。“无妨无妨,殿下是受神尊大人指点的人,相助殿下自然是我等的福分。”庙祝员外拱手朝上一礼,礼敬城隍神。又道:“殿下贤名小民等也听过,殿下是一位为民的好储君,可惜却被先皇贬到幽州,让我等这般贫民百姓感到不平。殿下今日来此,但有所需,要是我等必将竭尽所力,既能相助殿下,又报答城隍爷对我等的恩情庇佑。”
乾泰见此,装作感恩道:“既然如此,泰在此就多谢了。”又道:“泰孤身一人本无太多顾及,可而今主吾身旁刘伯溪先生随行,我这一路上北上必将是危险重重,更怕让刘先生随我一起受难,所以想请城中诸位,帮忙护送刘先生夫妻到蓟县,方寻到贵地。”
“原来如此,殿下请放心。刘先生二人,我等必能送到蓟县。”那冯庙祝心中一松。后来这冯庙祝席间犹豫,又咬牙对乾泰道:“殿下孤身一人,小民等也可派出一些护卫,援助殿下,阻挡那些恶贼。”
“这却不用……”乾泰道。两人又交谈了一会,与刘伯溪一起说了会时下下邺的情况,以及太守乾来对自己的搜寻等等。乾泰也知道了,此时袁绍等人就在下邺城太守府衙中。
刘伯溪的事情交代完,当晚,下邺城中的少许十几个庙祝中的重要人物就来到此处,商议准备安排刘伯溪夫妻二人之事。
这些庙祝在大院中商议的差不多,就又大多离开,也有人开始去准备刘伯溪搬到他处的去处。
可就待大多庙祝自大院中离开后,当晚,下邺城中突然开始戒严,并全城搜查。最令人可疑的是,城隍庙等以及许多虔诚的信民家,更是受到了着严重盘查。官府的这一举动立刻惊动了那些刚刚回去的庙祝,不久,就有不安的人来这里通风报讯。
第69章 庙祝无意露行踪
正在乾泰在下邺在受众庙祝款待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豫州肥城镇,二十皇子乾铭与乾泰的母亲妍月婕妤他们,也仍在受肥城镇中的信民、庙祝照顾。
肥城镇中,在城隍庙旁一处安静的小院中,此时妍月婕妤正在院落中哀愁思念儿子,母亲眉间挂着担忧,还在为乾泰的安危挂念,彻夜难眠。
院子里还有二十皇子乾铭,其谎言劝道:“妍月姨娘,你切要保重好身体,我已经接到消息,据下面的人报,皇兄此时已经到了下邺北部,很快就会到幽州了,等皇兄一到蓟县就会带人来这里接我们的。”
其实乾泰此时在哪里,乾铭也不知道。可为了安慰妍月婕妤,心中的担心却不能让姨娘知道。这些日子看在眼中,皇兄母亲已经几日没能睡好,让乾铭甚是担忧。母子连心,虽然乾泰的消息都被隐瞒着,可乾泰的安危中还是能够让妍月婕妤心神不宁。
此时的肥城镇,行伍中的众人大多都已住在了肥城镇中的城隍庙旁,只有一些下人、死士还驻扎在城外的营帐中。
关于乾泰的行踪消息,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