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妖之通灵密码-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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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仨听完表情都不一样,拉巴次仁差点没被烟呛到,还当先反驳说,“胖爷们,你可以嘛,挖矿还算挣小钱,你谦虚啦!”
而我想的是哥布林这个字眼,这名字我听说过,是西方一种邪恶精灵,但令我不解的是,国内根本就没哥布林的说法,这胖商人怎么说这邪灵要追杀他呢?
黎征跟我想的差不多,还让胖商人把刚才的话解释一下。
胖商人先摆摆手,指正一个观点,“哥布林不是神话的怪物,而是现实中的一个人,本来他是一个矿工,但为人贪婪好色,心眼又小,工友们就给他起个外号叫哥布林。”
我点点头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但与此同时疑问也来了,我又问他,“既然哥布林是你手下,他怎么又要杀你?”
胖商人说,“这小子能偷懒,去矿井里也很少干活,而且他挖出的煤质量太次,总敷衍了事,我们就特意压了他的工钱,但他不知道悔改,还在半夜偷偷过来砸我们家玻璃。我们把他逮住后暴打一顿就开除了,哥布林当时丢下一句话来,在他法术学成的那一天,就是我们三人的毙命之日,本来我没对这事当真,以为他就是随后乱说,可没想到日星月同辉出现了,而另两个朋友也都死于非命,我这才害怕,也请警方一定保护我,我可是正经商人,根本就没办过什么坏事。”
我看他越说越激动,急忙给他倒了杯茶,而且听他刚才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明白了。
我不避讳,当着胖商人面跟黎征说道,“小哥,你说这个哥布林会不会是出现在花丽的那个小矮人。”
黎征沉思稍许,点头说有可能,而那胖商人也赞同我的想法,甚至还敲着桌子强调说,“花丽的事一定是哥布林所为。”
其实从那两个商人及八个小姐的死亡样子来看,真的是如出一辙,如果是哥布林杀了那两个富商,那他杀死八个小姐的嫌疑也最大,但这也只是嫌疑,可胖商人却能有如此肯定的态度,这让我不解,我还就此事多问一句。
胖商人说,“哥布林其貌不扬,找不到老婆的,但他却不甘寂寞,总去花丽转悠,只是他是个穷小子,兜里又没钱,那些小姐只认钱不认人,当然对他不理不睬,这也一定成为他杀小姐的动机。”
我没想到这胖商人还挺有头脑,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细品他的话,还真有点真相的味道。
我们又随便聊了一些,甚至黎征还特意跟胖商人说,周成海他们正全力捉捕哥布林,用不了几天就会有消息了,让他在这几天少出门就行。
我能品出黎征这话的言外之意,他也看到了,胖商人请的保镖不少,有这么多人护着,就算哥布林真会使用虫毒这类的邪术,那也没机会下手,我们仨意思一下的走个过场,犯不着待在他身边干耗。
但胖商人不干,还拉着我们说,反正过几天就有消息了,让我们这段期间就在这保护他,尤其随后他又强调一句,好处肯定少不了。
我算被他这种执着劲弄得没办法,看了看黎征和拉巴次仁,征求他俩看法。
黎征下了一个决定,说天不早了,我们也去站岗,让胖商人早点睡。
我明白小哥是采取了折中的办法,既然今天来了,我们就牺牲一下尽点责任。胖商人连连感激,但他没让我们站岗,反倒指着大炕说,让我们陪他睡觉。
冷不丁听他这话我真挺别扭,但也明白他的意思。
我们仨也不是矫情的人,而且这炕上行李被子都多出好几套来,我们就没推却还主动上去铺床。
胖商人要求不仅如此,他还坚持着自己睡在中间,让我们仨都在两边挨着他。
我被他这种胆小劲弄得没办法,尤其他还不能跟拉巴次仁挨在一起,不然凭拉巴次仁睡觉时的淘气劲,保准能把胖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最后我和黎征一左一右的躺在胖商人旁边,而拉巴次仁也不知道上来哪股倔劲,非要挨着我睡。
就这样我们四个躺在炕上睡下了,我是一点没把这夜里当回事,也合计着好好睡上一晚上,等明早找个借口走人。
但我刚睡了没多久,这胖商人就嗷的吼了一嗓子坐起身,大声嚷嚷着自己被什么东西咬了。
我被他弄醒了,还急着让拉巴次仁开灯。
我们四个只有拉巴次仁离炕头的灯绳最近,他一伸手把灯拉开。我们仨又借着光亮向胖商人身上看去。
其实冷不丁开灯让我眼睛极不适应,但我还是强忍着难受,仔细的把胖商人身子打量一遍。可结果却是,我们仨都没发现异常。
胖商人也料到自己是惊到了,对我们说抱歉,拉巴次仁代表我俩做出反应,他摆摆手对着胖商人说,“没事就好,咱们接着睡。”
这样我们又继续躺下睡起来,不过被刚才这事一折腾,我还哪有睡意,只好闭目养神,试图找到睡觉的感觉。
我没看表,也不知道自己闭眼睛待了多久,突然间,一种极其轻微的痒痛感从腿肚子上传来,就好像有人拿个头发丝对着腿肚子不住摩擦一般。
要在平时我真不注意这种小到不能再小的细节,可或许是被胖商人刚才的惊闹影响了,我忍不住坐起身向腿肚子摸去。
但我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什么异常来,我还暗笑自己太敏感。
可敏感的不仅是我,还没等自己躺下,那胖商人也坐了起来,还拉着我问,“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刚才有东西咬咱们。”
尤其还没等我回答,他又嗷嗷叫唤上了,还嚷嚷着我和他都被咬了。
黎征和拉巴次仁全当真了,尤其一听我也中招了他俩更着急。
这哥俩都从床上站了起来,可等拉巴次仁拉开灯后,我却一脸无辜的回望着他们。
拉巴次仁拿眼睛瞥着我问,“宁天佑,你哪里被咬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可那胖商人却接过话来,还指着自己后背连说这里,这里。
我离他最近,扭头一看,发现他指的地方一点被咬的迹象都没有。黎征看明白这里面的猫腻,也知道我没事,他沉住气对着拉巴次仁使了眼色。
拉巴次仁不满的一咧嘴,又瞪了眼胖商人,接着把灯关了。
胖商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丢人,反倒放下心事,躺在炕上睡起来,可我却干坐在他身边待了好久。
我脑袋里只想一个事,心说这胖子真要在夜里再玩几次狼来了,我们哥仨也别指着有觉睡了,甚至他总这么误报,真要出事了我们都不知道。
可一时间我又拿这胖子没辙。
黎征没睡,看我干坐着也品出我的意思,他悄声把手伸出来,对我连打手势,那意思别管那么多,躺下来尽量歇息。
我最后无奈的轻叹一口气,及不情愿的躺在胖商人旁边,这次胖商人倒是消停了好一阵子,但随后他爆发了。
突然间他喉咙作响,还冲我这边噗的喷了一口。
我眼睁睁望着一股白沫从眼前飞过,还隔着自己直射到拉巴次仁的胸口上。
拉巴次仁本来睡的正香,被这口白沫一下刺激醒了,而且他再也忍不住骂了一句,“妈了个蛋,死胖子,你属螃蟹的吧。”
第十一卷 邪灵哥布林 9 急救
我发现我们仨根本不是当保镖的料,像一般的保镖那都得替雇主着想,而我们尤其是拉巴次仁竟骂起胖商人来。
但这时的胖商人根本就听不到这话,他浑身上下都在抽搐着。
拉巴次仁也没继续骂骂咧咧,反倒扭身把灯打开,接着我们仨凑到胖商人旁边。这时的胖商人又牙关紧闭起来,双眼玩命上翻,一丝丝白色液体从他牙缝中硬往外渗。
黎征先把脉,又盯着他眼睛看了看说,“他脑部有些痉挛,情况不妙,我用针灸试着调整,你俩想办法把他嘴撬开别让他憋死了。”
我一时间想法笨了,还四下打量起来,想找个木棍或铁器这类能撬的东西,可拉巴次仁不管那么多,用拳头对着胖商人的嘴狠狠来了一下。
砰的一声过后,胖商人几颗门牙全被打掉,拉巴次仁又一把将胖商人侧推躺着,说了句搞定。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有点敷衍的架势,心说这么弄是把胖商人嘴打开了,但问题是他那牙不也光荣下岗了?
可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补救的法子,只好配合起拉巴次仁来,黎征一直对我俩的行动不理不睬,只从腰带里拿出几根银针,专心的进行针灸。
我们哥仨一忙活,也引起其他保镖注意,毕竟大夜里的这屋突然长时间亮起灯来显得有些怪,先有一个小伙好奇的跑过来往里面看,等他发现胖商人的惨样后又止不住吼了一嗓子,把其他人全召唤过来。
屋里瞬间围满了人,但他们也是干着急,并没什么好办法,这样过了一支烟的时间,黎征一头是汗的停下针灸。
我急忙问他怎么样,他苦笑着回答,“勉强把胖商人的病状压住了,但情况不乐观,趁现在还有时间,应该把胖商人赶紧往医院里送。”
我一合计,这里是偏僻地,还是大半夜的,我们想送病人太不方便,我就扭头问这些保镖,“胖商人家有车么?”
也不知道这帮保镖怎么想的,竟有好几个人一同回话说有自行车。
我心说我们仨就是骑自行车来的,要是能用自行车抗人还会特意开口问么,拉巴次仁又接话说,“你们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三个轮子以上的车。”
有个高个保镖反应最快跟我们说胖商人家车库里有一个拉货的板车。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合着这胖商人有钱雇这么多保镖,却没钱买一辆好车。
但我也明白,从现在情况看,板车也比自行车好,毕竟胖商人能躺上去,我就跟高瘦保镖说,让他们去周围转悠下,赶紧找个机动车,而我们仨则用板车带着商人先上路,奔医院去。
这些保镖接受我的建议,还一同在院门口散开,四下找起来,拉巴次仁担任了车夫,尤其为了抢时间,他还把天镜摁到脑门上。
这样别看是个三轮车,但被拉巴次仁蹬的飞快,我们箭一般的冲出了别墅。
这里都是山路,有点崎岖,本来我和黎征一左一右的守在胖商人旁边,我还坐在车板上寻思能舒服些,但一路的颠簸让我屁股总在半空中晃悠。
最后我是无奈了,只好蹲在车板上,虽说累了点但屁股好受。
黎征一直查看胖商人的动静,等我们带着他都快进井子镇的周边时,黎征松了口气,对我俩说,“胖商人的体征稳定,不出意外的话命能保住。”
我心里突然出现欣慰感,觉得我们这一同忙活没白费,至少能救胖商人的一条命,可就像反驳我似的,胖商人猛地睁开眼睛。
我被他这突然举动吓了一跳,也知道不妙,想用双手狠狠压住他肩膀,试图制止他。
但我这动作还是晚了一步,胖商人怪嚎一声坐起来,又一个跳起之下从板车上逃下去。这时车速很快,他跳到地上根本止不住势头,尤其他身子还有些肥胖,竟一脚不稳又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下还摔得狠,连头皮都蹭没好大一块,但他也不知道疼,疯了一般的挣扎爬起来,兴奋的手舞足蹈。
我想把胖商人拽回来,就跟拉巴次仁说赶紧停车。
而拉巴次仁一脚刹车踩的急,那势头还差点让车翻过去,我们都从车上跳下来,一同往胖商人那奔。
拉巴次仁还一边跑一边抱怨一句,“这死胖子,咋不让人省心呢。”
胖商人整个人都陷入到一种狂暴之中,当然听不懂拉巴次仁的话,但巧合的事,他突然喉咙作响,对着拉巴次仁又狠狠吐了一口白沫。
这时我们离胖商人不远,如果不躲这口白沫,拉巴次仁胸口肯定中招。
其实白沫哪有什么攻击力,但就是有点脏,拉巴次仁哼呀一声往旁边一避,等势头过去了他又盯着胖商人恶狠狠的看着,还凑过去举起拳头说,“我忍你好久了,再挑逗我小心你嘴里的牙全没了。”
胖商人木讷的盯着拉巴次仁,又毫无先兆的突然身子一软,晕倒在地上。
但没多久黎征就皱起眉来跟我们说,“胖商人的命要保不住,他的脉相很弱,是死脉。”
我心里感觉很乱,甚至还有种失落感,不过我没就此放弃,招呼拉巴次仁也蹲下身,试着对胖商人进行急救。
可越急救我们心里越没底,尤其最后胖商人的鼻息都没了。
这时从郊外来了一辆三菱车,正疯往我们这边开,我能猜出来是那些保镖找到了车辆还正按计划往医院赶,但让我郁闷的是,似乎真有天意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