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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藏妖之通灵密码-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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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有一个种说法能把这些疑惑全都解释清,上次小晴跟天镜一起发威,射出五色光震慑妖面时,天镜和妖面同时报废了,成为两块极其普通的石头,就好像磁铁被消了磁,这种想法我和黎征都能想到,但谁也不愿意提出来,毕竟这俩宝物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真要被我俩乌鸦嘴说中,那可太凄惨了。 

    就这样沉默一会后,我和黎征又各自把天镜收了回去,而且为了调节心情,我们都一转话题说起别的来。

    可不得不说,我们心里都压着块巨石,聊着聊着就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黎征想到一个人,问我说,“天佑,记得在圣血村,你指着一个照片说,里面两个人一个是你爷爷,另一个是你瞎眼师傅,我想去见见瞎眼师傅,你觉得方便么?”

    我心说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那瞎眼师傅就在义荣县家里给人算命,只要我们回去找他,那还不一找一个准么?而且我也有段时间没回去了,黎征这话一下勾起了我回家的欲望。

    我点点头又追问什么时候启程。黎征说去义荣县算是出远门,至少钱要准备充足。最后他定了三天后我们出发,他也趁这段期间去把钱准备好。

    当然这次之行少不了拉巴次仁。 

    这三天里,我倒没怎么忙活,只是趁空把头发给剪了,就是遮在自己左眼前的长发,这也是我养好伤后唯一能得到的一个惊喜。

    我能自由控制左眼中的能量了,不像以前,如果撩起头发犯下一个疏忽,就会让自己人误中意念控制。

    其实我继续留长发也无所谓,毕竟早就习惯了,只是从小到大我就没留过短发,这次也就借这机会体验一把,但让我没想到的是,黎村里最好的理发师竟然是拉巴次仁,当时看着这爷们手握着推子(理发工具)笑嘿嘿向我走来时,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不该跟他斗嘴,不过好在他没捣乱,也给我剪了个很漂亮的寸头。

    三天后我们准时出发,带着妖宝宝、妖面和天镜,拉巴次仁本来想把铁弓背着,但这个大家伙一来背着太显眼,二来我们路上火车、客车不知道要倒多少辆,铁弓算是管制器材,也不可能有机会背到义荣县去,最后他只好遗憾的把铁弓留在家里。 

    现在都是1993的春天了,这次出远门给我最大的感慨就是速食产品的崛起,就说正流行起来的方便面,可算给我们仨提供了不少方便,尤其拉巴次仁,竟吃上瘾了。

    每次我们去旅店投宿,店老板屁颠屁颠跑过来问我们吃些什么时,拉巴次仁都会兴奋的拍着桌子说来一大锅方便面,我和黎征表情就甭提了,那店老板也都拿出一副愁苦脸来,毕竟我们仨一看就是外地来的,要是点上一桌子酒肉,他这个店铺还能有些意外收入,可拉巴次仁却要吃方便面,这种速食产品能卖几个钱,他不愁才怪呢。

    而且等我们赶到义荣县时,我和小哥吃方便面吃的都腻歪了,甚至只要拉巴次仁一提到方便面,我哥俩就反胃。

    阔别已久的义荣县看起来并没多大的变化,只是楼多了一些,但县里唯一一座立交桥还在,尤其赶巧的是,我们哥仨就在这立交桥底下的长途车站下了车。

    毕竟自己在义荣县生活了二十几年,对这里有一种不可抗拒的亲切感,下车后我就迫不及待的深吸几口气,还懒懒的抻个懒腰。 

    而在这时,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了过来,“三位先生,算命么?”

    我当时听得一愣,接着怒从心里,这或许是以前留下的“病根”,心说好嘛,哪个不开眼的相师趁自己不在就在立交桥底下抢我饭碗夺我摊子,这口气一定要出。

    我皱着眉头转身看去,可当我看清这个相师时又不由再次愣神。

    这人我认识,甚至还算是老朋友,他就是我的邻居,当时还总找我给他算桃花运的柱子。 

    其实我继续留长发也无所谓,毕竟早就习惯了,只是从小到大我就没留过短发,这次也就借这机会体验一把,但让我没想到的是,黎村里最好的理发师竟然是拉巴次仁,当时看着这爷们手握着推子(理发工具)笑嘿嘿向我走来时,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不该跟他斗嘴,不过好在他没捣乱,也给我剪了个很漂亮的寸头。 

 第九卷 冰封女尸的诅咒 2旧人相遇

    几年没见,柱子变化很大,记得在我还当相师的时候,柱子一天邋邋遢遢的,还总想找媳妇,而现在的他,穿着一身道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往那一坐,真有点高人的意思。

    他看我回头瞅他也不说话,就笑着又说了一句,“先生,过来算一卦吧,不灵不要钱。”

    我本来挺诧异,心说他怎么不认识我了?但随后自己又释然,我左眼好了,还留了一个寸头,这变化绝对让他想不到。

    拉巴次仁对算卦一点也不感兴趣,走过来拉着我说,“咱们算这个有什么用?还是去吃碗方便面实惠些。”

    本来我就没想走,毕竟故人相遇,埋藏在心里的回忆及感情一下爆发出来,甚至都想跟柱子来个一醉方休,而拉巴次仁又一催促吃方便面,更加重了我不想走的决心。 

    我对拉巴次仁使个眼色,那意思等一会,接着我笑呵呵的走过去,坐到柱子面前问,“你算一卦怎么收费?”

    柱子没急着回答,反倒瞪着我瞧起来,嘴里还啧啧几声又说,“这位先生,你很像一个朋友,只是我那朋友眼睛有病,肤色看着也没你这么健康,冲这个,今天算命给你打五折。”

    其实乍听之下,柱子这么说有套近乎的嫌疑,但我明白他没说假话,而且我还笑着回应他,“打完折多少钱呢?”

    柱子伸出两根手指,拿出一副痛心的样子说,“二十,怎么样,便宜吧?”

    我本来还挺好的心情一下被价钱弄没了,甚至还有种要跳起来的冲动,反问他,“二十?正常算卦都二十,你这怎么打完折还二十呢?”

    柱子脸上稍微一惊,但掩盖的很好,随后又哈哈笑起来,看样也知道了我是个内行,索性把最低价格说出来,“我再便宜五块,最低十五算一次,这真的很便宜,不信你去打听一下,其他相师都三十起价呢。” 

    我心说自己打听这个干什么,别看两年多没回义荣县,但这县城里哪里有摆摊算命的我可是一清二楚,甚至谁家价高谁家价低都明明白白的,而话说回来,看来柱子跟我邻居一场的份上,别说是十五了,就算是一百五,我都会给面子让他算上一卦。

    我不多说,点点头就算认同这价格了。

    柱子一看有买卖来了,急忙调整状态,问起套话来,“先生算哪方面呢?感情?事业?还是财运?”

    其实按正常来说,除了这三方面之外,还有一个学业,可我们哥仨看着不可能是学生,尤其拉巴次仁,说他是土匪都差不多。柱子也滑头,就把学业这方面给略去了。

    我想刁难一下柱子,就反口问他,“你是相师,难道看不出我要算什么么?”

    或许柱子还没遇到像我这么问的,一下难住了他,但这小子反应快,拿眼睛瞥了瞥我们仨,接话说,“那就给你们算算财运吧。”

    我们仨刚从客车上下来,尤其还风尘仆仆的样儿,一看就是外地的,柱子就猜我们是做生意的,索性把财运这话题抛了出来。 

    我点头示意他接着往下说。柱子以为自己猜中了,又大胆往下问起来,“几位玩股么?”(1993年股票开始流行)

    这下可把我弄愣了,我一直在藏地生活,根本不知道股票是什么,甚至想歪了,把玩股听成了玩骨。

    我只知道有摸骨这类的职业,玩骨还头次听说,虽然搞不懂摸骨跟玩骨有什么必然联系,但还是摇头回答,“我们不玩骨。”

    柱子大有深意的啊了一声,又让我把手伸出去,这就算起手相来。

    接下来都是老套路了,拿套话把我手相概括一下,又抛出个话题说我最近财运有点坎坷,要化解一下才行。

    黎征和拉巴次仁都在一旁听着,拉巴次仁听到这就忍不住嘿嘿笑起来,还蹲在柱子旁边问,“兄弟,我们财运是有问题,你说说怎么化解?”

    其实我能品出来,拉巴次仁在说反话,他面上客气,可那拳头紧握着,只要柱子解释的不满意,那迎来的将是他的暴揍。 

    如果是以前的我,就算不认识拉巴次仁,肯定也能从他肢体小动作上了解到一些信息,接下来也别说算卦了,赶紧说点好听的把这瘟神打发走了才是。

    可柱子却没看出来,还掐着手指要继续,我心说得了,自己要不出面调解下,这傻小子保准挨揍。

    我一把摁住柱子的手,又故意往前凑了凑说,“我是宁天佑,你就没认出来?”

    柱子愣了老半天,表情极其丰富,先是疑惑后又惊喜起来,还欢叫一声,“天佑,真的是你,哎呀想死我了。”

    我发现柱子那股直勾勾的劲头一点都没变,心里欢喜就欢喜吧,非要用举动表露出来,也不顾及场合,一个飞扑隔着桌子就抱到我身上来。

    也亏得我现在身板不错,放在以前,自己绝对会被他扑到地上去。

    黎征和拉巴次仁都明白了怎么回事,拉巴次仁还把拳头松开,拿出一副懂了的样子点头说,“我说宁天佑下车怎么不吃面反倒急着算命呢,原来他俩认识。”

    被柱子这么一弄,我心里暖洋洋的,觉得时间再久也磨灭不了我俩之间的感情。 

    但还没等我高兴完,柱子身子一顿,又从我身上挣脱开,试探的问一句,“你现在做什么呢?”

    他那点小算盘我哪能猜不出来,这小子现在做相师,还抢了我地盘,如果我这次回来继续当相师,那他不是变相的失业了么?

    我索性撒个谎安他的心,指着黎征和拉巴次仁说,“我们一起的,现在做点小本生意,还不错。”

    柱子又发自内心的乐了,还客气的扭头对黎征他俩打招呼。

    其实我能从柱子刚才算命的套路里得到一个重要信息,他一定拜了瞎眼师傅为师,不然一个相师一个风格,他这套话我不可能这么熟悉。

    我就接话问他,“柱子,你以前不在齿轮厂上班么?怎么工作不干了当起相师了,再说你这手艺跟谁学的?” 

    我这一问触动了柱子的伤心事,他唉声叹气一番,“厂子效益不好,我买断工龄了,这不为了混口饭吃,就拜你那师傅为师了么?算起来咱俩可是师兄弟了呢。”

    我忍不住笑了,心说真是造化弄人,谁能想到自己和隔壁柱子还能进一步攀上关系呢。

    一说到瞎眼师傅,柱子就问我,“这次回来,是不是要去看看师傅?”

    我们仨就为了瞎眼师傅而来,我当然不回绝这问题,还强调说这就去。其实我想的是我们仨去,可柱子二话不说,扛着桌子要跟我们走。

    现在快带中午了,这可是摆摊算命的好时间,我不忍心断了柱子财路,就出言提醒一句,可柱子却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回我道,“今天高兴就不出摊了,先这样,咱们回你家看一眼,我也顺便送桌子,然后一起去找师傅如何?”

    一说到那家,我还真有点怀念,就点头赞同了,而且我还把桌子抢过来,体验一把当年收摊的感觉。 

    我本以为我那家会破破烂烂的,毕竟好长时间没住了,可回去一看,竟被收拾的很干净。柱子笑着接话,“天佑,这几年你没回来,大家都以为你那个(死)了呢,但我觉得不可能,就叫你弟妹隔三差五过来打扫一下,你看看,现在你不就回来了么?”

    我这才知道柱子结了婚,而且往深了说,能坚持一直帮我打扫,这份情可太重了。

    柱子一转话题打断我沉思,“你们在这等我,我去跟你弟妹说一声,咱们今天去看师傅去,等回来再去我家,见见你弟妹,好好聚聚。”

    我点头目送柱子离开,又从黎征包里拿了一千块钱出来,塞到签筒里。我太明白柱子的性格了,当面给钱他肯定不要,索性就用这个办法强行送礼,也算是对他这几年的照顾意思一下,甚至我还有一个想法,心说自己以后要是在雅鲁藏布定居下来,这套平房给柱子都行,当然这都是后话。 

    我们四个又一同向瞎子师傅家赶去,其实来的时候,我们哥仨就商量来着,拿什么礼物好,总不能说空手去串门。

    但问题是,藏地离这太远,我们真要带礼物路上也遭罪,最后拉巴次仁说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的意思我们到义荣县附近再买,买些当地的藏货,就一口咬定是从藏地拿来的,这么一来,瞎眼师傅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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