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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邪派高手-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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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看怎样?我们打不打得过张三刀?”方蓉问。
“教你们的是什么人?多大年纪?叫什么?为什么要教你们?快对爹说。”方火生急于要查明底细。
方火生急于要知道指导儿女武功的是什么人,但方蓉方明两姐弟却不知道凌起石的姓名,更不知道他的底细,只知道他是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此外一无所知。
“这就奇了,他是什么人呢?”方火生沉吟自语,怎也猜不出是什么人。
方明再问:“爹,你看我与姐姐的功力如何?可打得过张三刀?”
方火生茫然地说:“不知道,以当年来说,他不及你爹,你们能胜过爹,应该可以胜地,但隔了这么久,他矢志报仇,必然苦练武功,进境必大,非爹可及,否则,他不会再来,因此,你们能不能打得过他,爹也难知道。”稍顿,又问:“那个人除了教你们练功之外,还教你们什么?比如刀啦,剑啦!”
“没有,他只教我们走路。”方明说。
“什么?他只是教你们走路?”
“爹,他是教我与弟弟走圈子,说是我们走惯了,走熟了之后,与弟弟联手应敌,就大有用处,他说已见过我们的招式,不用再教了,也来不及,就用我们自己的招式,配合他所教的步法,张三刀便难应付得了。”方蓉说。
“他教你们怎样走法?你走给我看看。”
方明道:“他教我们走的甚为古怪,忽而走前,忽又退后,走向左。又走向右,我也说不来,姐姐,你记得吗?”
“记得!怎会不记得,这是关系爹的生死荣辱,也关系我们生死存亡的大事,怎能记不得,爹,你看看,就是这样,前、后、进、退、左、右。”方蓉在厅中小步地走给方火生看,但方火生也看不出奥妙在什么地方,问,“阿明,你又学了些什么?”
“我跟姐姐一样学,也是这些。”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没有了,只叫我们以后要好好的练将来自有用处。”方明说。
“爹,我们横竖闲着,何不到后园去练,爹,你陪我们练,看着我们能不能破你的攻势,或者,爹在我们的联手中可以看出一些奥妙来。”方蓉征询地说。
方火生想了一下,点头道:“好!这样也好。事到如今,你们要走也太迟了,来不及了,你们先去后园等我,我马上就来。”
“爹,我替你把剑带去。”方明说。
“好,我马上就来。”
方蓉与弟先到后园去,趁爹末到,先练一次,觉得步法纯熟,甚为高兴。方蓉提醒弟弟,等一会动手不能留力,但出手又要注意爹的反应,不能伤了爹爹,因为这是第一次试招,威力如何还不知道,若果不慎伤了爹爹,就后悔来不及了。
方明有点不信地说:“姐姐,你以为我们会伤得了爹?真这么厉害?”方蓉立即正容道:“弟弟,你怎能这样说!你不听爹说,这些日子张三刀必定苦磨勤练,武功大进,爹没有把握胜他,那位大哥说我们可以胜过张三刀的,也就可能胜过爹了!”
方明道:“姐姐,你真这么相信那位大哥的话?一点也不怀疑?”方蓉毫不考虑地回答:“学的时候我是不相信的,觉得没有可能在短短天半时光就能功力大进,但刚才我们合力接了爹一掌,爹竟受不了,我对那位大哥的话就不再怀疑了,难道你不觉得自己的功力和过去有所不同?”
方明点点头说:“姐姐,你说得对!我也相信了!我等一会一定小心……咦,爹来了!”
方蓉抬头望,果然是爹来了,已换了一身紧身衣靠,似乎要认真的与儿女较量一番。他叫儿女先走一趟给他过目,然后再交手。方蓉与弟弟便再走一次,方火生看来觉得甚为平常,根本无精妙奇奥可言,心中不免嘀咕,认为人家言过其实,不禁有点失望,但既然出来了,便只好试一下了!双方站好了,方火生道:“你们动手吧!”
方明道:“爹,我来啦!”一跃而出,挺剑便刺,方蓉也相应发招,配合弟弟的攻势,方火生因为感到失望,便产生轻敌之心,沉剑要拨开儿子的来剑,怎知儿子已经撤招,女儿的剑却在他想不到的地方刺了进去。他用招已老,回救不及,晴叫不妙,已觉一阵冰冷,同时听得女儿惊叫:“爹,伤着你没有?”
“没有!不要停,再打下去!”方火生又惊又喜地叫,并用足精神接战,却觉得十分奇怪,儿女的武功即自己所传,用招也未变,何以所攻部位却如此刁钻,自己也无法预知,无法防御?他又羞又喜又是诧异,打了一会,被迫与儿女硬接一招,长剑竟然脱手,退身还来不及,儿女双剑已刺到两胁了,幸而是儿女及时住手,若果真是敌人,必血溅当场无疑!
“爹,你怎么了?未尽力?怕我们受不了?”方明天真地问,方蓉慌忙替爹把剑抬回来!方火生赧然道:“不,你那位大哥真了不起,我怎也想不到他在天半时光能把你们调教成这个样子!我练了几十年,竟不及他的半天时光,了不起!真了不起!阿蓉!阿明!照你们目前这身功夫,已比爹强多了,要不是爹熟悉你们所学,只怕挡不了几招!你们能不能胜过张三刀,我不敢说,但你们只要不怯场,他要胜你 们,只怕也不容易!因此,有你们对付他,我倒是有点放心了!”
“爹,这么说,那个大哥是没有骗我们啦!”
方火生道:“张三刀是个可怕人物,你们虽然未必输给他,也要小心!把敌人估计得强一点,先存谨慎之心,可立于不败之地。”
“哦,对了,我还有一件事忘了说。你们要记住,天下间比张三刀武功强十倍百倍的人多得很,你们即使打败了张三刀,也不能稍有自满之心,仍要继续努力,虚心学习!更不可招事若非,明白吗?”
“我知道,爹!”
“还有,张三刀是他的前名,自从那次吃败仗之后,就改名换姓,苦练新招,现在,他改名为司徒铿,不再叫张三刀了!改变姓名,也是一些人避仇的办法之一,因此,你们以后碰上陌生人,不管他的姓名如何陌生,你们都要小心,千万不可掉以轻心,铸成大错!明白了吗?”
“明白了,爹!”
“那好吧,你们再练一趟!”方火生看着儿女们越练越快,已到熟能生巧这个巧字的境了,对儿女的悟力不由的心感欣慰,这个女儿已经订婚几年了,女婿却一去无踪,音讯隔绝,直至几个月前才得到一个间接的消息,讲女婿是因为有奇遇,出了海外,已有人看到他,并且知道方蓉不肯另婚,仍在等他,大为高兴,准备于短期内来方家入赘,但这个消息传来快超四个月了,仍未见他到来,到底是真是假也难说,因此方火生听得儿女说是一位年青大哥教他们功夫,还以为是女婿呢。
方火生看了一会,见他们越练越起劲,周而复始,并无了解迹象,便叫他们停下来,双方印证一次。
这一次,方火生看了已许久,认为已看出一些眉目了,不禁信心也增强了,还问儿女要不要歇一会呢。方蓉姐弟说不知怎的,练这功夫与过去不同,过去爹教的功夫练一会就流汗乏力,但走圈子却越练越有劲,觉得十分轻松,全无疲倦感觉,所以不用歇息。方蓉说:“看来这套功夫,可以跟敌人作久战的!”
父子对阵,儿女联手对老父,双方声言全力以赴,各自要小心,接触才第五招,自以为已略知阵势的方火生,已经被绞飞了剑,若非儿女收手得快,他难免血溅当场了!经过两次印证之后,方火生口服心服了。他认为儿女的招式比早先配合得更紧密,功力也更强了,他实在输得服贴,再无怀疑了,而且,对于对付张三刀也更具信心了。
父子三人回到大厅去,儿女便换过衣服,时刻准备着张三刀的突然来袭!可是,傍晚时分,张三刀杀到,却来了个他们意想不到的客人,以致方家父子等人心情有了极大变化。
傍晚,方家的人正在大厅,突然听得一声马嘶,就吃了一惊,不约而同的凝神静听,目光外望,只听到似乎有人在外面大声说话,方蓉倏然起立,说:“爹,让我去看看!”
方明也说:“姐姐,我陪你去!”
方明随在姐姐后面,但双方相距已在二丈过外了。他看到姐姐和来人相对峙,突然呆住,像两段木头般的木言也不动,对方是个相当粗犷的青年,也怔怔地看着姐姐。方明因为他面对自己所以看得较为清楚,看出他似是个分激动,却又是一脸喜悦的样子,方明也觉得奇怪,这个人为何如此面善?方明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问身边的家人:“他是谁?姓丁?”
家人说:“他自称是丁一雁。”方明突然冲前,说:“你是丁大哥?姐夫?”
“你是明仔吧?长得这么高,我都认不得了。”丁一雁笑说。他正要再说什么,方明已经转身了,说:“姐姐,你陪姐夫,我去告诉爹去。”他见姐姐转身要走,又冒冒失失地说了一句。
原来方蓉一见面就认出对方了,只是他来得太突然,使她这时难以表心意,不知怎么说才好。他们过去本来很熟,但过了几年,又是未婚夫妻,尽管朝思暮想,又爱又怨,到底是个少女,见了面便不知怎么说。她正在三分含羞七分喜悦之际,弟弟却先来一句姐夫,使她平添不少羞怯,准备退回去,岂料这个弟弟却冒失得很,明言留下她陪姐夫,使她退也不是留也不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结果丁一雁替她解了围。他说:“蓉妹,我们也入去吧!”他本要伸手扶她,但只动了动手臂,又停住了。
“蓉妹,几年不见,你长得更好看了,这几年,爹过得还好吧?”丁一雁走上一步,和方蓉并排而行,她只是幽幽地说:“这几年爹还算硬朗,只是你,去了哪边?怎么不捎个讯回来,真叫人挂心。”
“我知道,真对不起你,苦透你了,不过,我是死里逃生,实非得已。爹来了,还是等会再说给你听吧。”
丁一雁的突然到来,使本来天愁地惨的方家,突然充满了生气,充满了欢乐,自然,最开心的是方蓉。
张三刀要来报仇,方火生本来要迫儿女离开的,不料来了个神秘人物,以天半时光加强方氏姐弟武功,使之可以抵挡张三刀,已使方火生放心许多,此刻又得未来女婿意外光临更是喜上加喜,方家这一顿晚餐,自然是十分热闹,为了欢迎丁一雁光临,也为了预祝杀敌成功,方火生还特别容许大家喝酒,增加欢乐气氛呢。
但小心的方蓉却不让他们多喝,说等待胜利之后再开怀畅饮。
丁一雁并不知道张三刀寻仇之事,听方蓉如此说,甚为奇怪,便问原因。方明抢着说:“姐夫你来得正好,今晚有一个叫张三刀的要来找爹寻仇,我们正担心,你来了就好极了,姐夫,这几年不会把功夫丢生吧?”
丁一雁说:“当然不会,这几年我可说得是靠武艺吃饭的,你放心,管他张三刀也好,张四刀也好,我都要会他一会,看看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
“你刚回来也许未知道,这几年,他的名头可真不小,他改名了,现在叫司徒铿。”方火生说。
“什么?司徒铿?好呀,原来是他,又碰上了。”丁一雁自语地说:“青山不动绿水流,绿水青山有相逢,这话真个不错!哈哈!今晚,又要相逢了。”
方氏一家听出话中有话,便问他和司徒铿是什么关系。丁一雁说他回来的第一天就和司徒铿的一个手下结怨了。他问:“司徒铿有一个手下名陆志豪,不知你们可曾听说过?我在路上碰到他带着十来个人,他们拦途截劫,我自然和他们打起来,结果我们三人受了伤……”
方蓉紧张地问:“你也受了伤?”
“是的,我挡住他们,让两个同伴先走。我怕他们有人来援,那就不易脱身了,那是我们多年来辛苦得来的财富,总不能轻易地送给人家,就这样,我杀了他们几个,伤了几个。我的伤已没事,不必担心,今晚他也许会跟司徒铿来,冤家路窄,再打一场。”
“你伤在哪里?真的不要紧?”方蓉仍不放心地问丁一雁。
这也难怪,情属夫妻,自然关心。丁一雁话伤在左肩,没有事了。
方明突然说:“可惜天快黑了,要不然我倒要试试姐夫的武功。最近,我和姐姐练了一套武功,很厉害,爹也打不过我们呢。”
“真的?什么时候学的?谁教你们?”
“昨晚才学的,你信不信?那位大哥比你年轻,但没你这么高,他先传我们内功,再教我们功夫,真灵,很快就可以用了。”方明说。
丁一雁惊道:“真是这样?那就太神奇了,竟然有人在一天半天时光就教出这样的武功,我倒从未听说过,明弟,你且说说他怎样教你。”
方明照实说了,方蓉看到丁一雁听到她被那青年手按后心时脸色有异,使出言岔开话题,但方明却不会意,仍然兴致勃勃的把学功夫的经过说出来。
丁一雁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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